曾经吃成“一堵墙”
记得一次接受“六一”儿童节特别节目的采访,主持人问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干什么,我不假思索地答道:“最喜欢吃。”是的,我最爱的就是吃。现在想起来,好吃,还真的给了我很多好处。不是因为好吃,我不会去学厨师拿到厨师资质认证书;不是有这个证书,在玻利维亚,就不会顺利找到餐厅打工;不是因为那一年的厨师生涯,我就不会肥成那样;不是胖成那样,我就不会减肥;不是因为减肥,就不会诞生这本书。自然,追溯起来,好吃也成就了我现在天天主持央视的《天天饮食》。哈哈,看看,这好吃,丰富了多少人生!
说个笑话,还是言归正传。
小时候,好吃
小时候的我,就是好吃(第四声,意比爱更贪,比贪又更爱)的一个人。一年级的时候,我还坐在班级的第一排,大家都叫我“小丁丁”。到了二年级,我坐到最后一排(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吃出来的)。个子一长高,就更能吃了。北方吃饭都是用大碗,我一顿能吃四碗、五碗,相当于南方广州那儿的十几二十碗。我爸说:“这不行,得控制你!吃得太多,把胃撑坏了。”爸爸规定我一顿只能吃两碗。执行规定的第一天,我破天荒自己去盛饭,爸爸感到奇怪,就跟过去看,只见我盛饭时,拼命地压,盛一勺压压压,再盛一勺再压压压,总希望多盛一点。但是,那时候并没吃胖起来,可能因为我正在发育期,而且饭菜没什么油水。
长大了,能吃
八十年代,17岁的时候,为了我挚爱的歌唱事业,只身到了广州。一开始不习惯南方菜,我拼命地吃饭。记得我有一次去一家餐厅吃饭,小姐在旁边看着,我越吃越多,她故意不收空碗,我一口气吃了11碗,那小姐笑了,问我还要不要,我说“不用了”,结了账回家,也就走了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又觉得饿了,到了家,又煮了两包方便面。知道我能吃了吧。那时,早点吃包子,我是两笼三笼地吃,一笼总共十几个。涮羊肉,一次能吃三斤半。
更恐怖的是,在广州生活下来以后,习惯了广州人的特殊生活习惯——吃宵夜。那时中演唱片公司的广州公司对面有一个北方阿姨开的小菜馆,能包饺子,我一个人能吃七十多个。
到了1989年上半年,我吃饭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比如睡到晚上一两点就醒了,觉得饿得要命,就要出去吃宵夜。冬天宵夜吃火锅,两三个人可以吃十几篮青菜、两三只鸡。幸亏我不喝酒,要不早就得脂肪肝了。
最可笑的是,别人吃多了,叫胃胀肚子疼,我却感到眼睛疼。大家都笑我,怎么会眼睛疼呢?后来,一位医生告诉我,其实那是很危险的事情。因为我把胃撑得太大了,压迫了胰腺。胰腺是跟眼睛有关联的,所以会影响到眼睛。我问再危险的话,会是什么样?医生说有可能引起失明。吓人吧?
不过,尽管这样吃,我还是没有胖起来,也就130斤左右。可能因为那时团里演出多,我又跳霹雳舞,运动量大,加之经济条件差,多数的时间是在家吃方便面,营养断代,所以胖不起来。
淘金年代,噩梦
20岁出头,我选择了跟朋友出国,去了南美洲的玻利维亚。刚开始,没事干。后来,在国内学过厨师帮了大忙,成了我那段日子最主要的谋生手段。我应聘到了一个餐厅做砧板工(就是负责切菜)。那是一个广东餐厅,正合我在广州适应起来的胃。餐厅吃饭管饱。吃了半年多的方便面后终有了肉吃—当地的饮食习惯喜欢吃肉。而且喜欢吃烤肉(很油腻),肉不贵,倒是青菜比较贵,所以肉是随便吃,老板不愿意给我们吃青菜。这样一来,就吃了很多的肉。后来在餐厅做了炒菜师傅。每次炒菜时,觉得自己这个菜炒得好吃,便盛一小碗自己留做中饭或晚饭用。菜炒得越多,留得越多,我又是个不爱浪费的人,晚上之前怎么也要把它吃个精光。
做厨师特别辛苦,从早晨八九点钟干到深夜,饮食也非常不规律,吃完烤肉睡大觉,睡完大觉起来就赶快到厨房炒菜,一有时间就补觉,根本没时间运动。就这样吃、吃、吃,睡、睡、睡,日积月累,不到半年,把自己吃成了一个胖子—体重从130斤长到190斤,变成了一堵墙,基本上就和皮球一样。
减肥,痛苦的经历。
吃进去容易吐出来难。胖起来容易,瘦起来难。
营养加运动,快乐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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