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语言之门对我说“站住!”时,
你的眼睛就是开启它的钥匙。
歌曲会在生硬的外语中消失,
但能在心跳中听到它的旋律。
对于安徒生而言,说话的调子与节奏更胜于谨慎优雅的用词。在他从伦敦写给科林一家的信中提到,“现在我已能说一口清新的英语,当然,错误百出,但是他们都能听懂,甚至赞美我的发音!”这些和蔼谦逊的英国人,在他们极有修养的外表下,当安徒生迸出他夹杂着英、德、法和丹麦语的奇言怪语时,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而这种情况在安徒生10年后重返伦敦前一直都没有改观。我们将在下一章节中再讨论这个问题。
1847年8月底,当安徒生在好客的狄更斯家做客时,那里簇拥着一群孩子,所有的一切是如此的美妙,也没有人对他的奇言怪语做任何鬼脸。他们一家在海边的小屋里度过了整个夏天。在他们的起居室里,就可以看到英吉利海峡,也正是在这儿,狄更斯舒适的家中,安徒生结束了他的英国之旅。安徒生来的那一天,爸爸妈妈和孩子们都坐在桌子旁边,一看到他就把他也拉了进来。狄更斯的家是典型的维多利亚式家庭,所有的孩子都跑过来亲吻这个丹麦作家,除了那个最小的男孩,他更愿意吻他自己的手。一家之主狄更斯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安徒生被迷住了,他写道:“年轻、英俊,看起来既聪明又善良,长着一头浓密的头发。”两位作家互相握手并约定以后要保持联系。狄更斯对他的日耳曼血统很感兴趣,乃至于想开始学习德语,甚至丹麦语。第二天一早,当安徒生离开英国的时候,狄更斯穿着一条绿色的苏格兰短裙子和一件五彩的衬衫———“非常时髦”,亲自陪他前往拉姆斯盖特码头。正如安徒生在1847年8月31日的日记中热情洋溢地写道:
“当船驶离海港,狄更斯离得越来越远,我以为他已经走了,他高举着帽子,不停地挥手告别。我想这是否意味着我们从此难再相见?”
这次短暂的会面,使两位作家保持了长达10年之久的通信,零星但却真诚。彼此的信中都写满了溢美之辞。狄更斯告诉安徒生,孩子们是多么的喜欢他,并催促他尽快再度前往英格兰,到他家多住一段时间。然而正如上面所说的,10年之后安徒生才又重新踏上了英格兰的土地,那时,一切都变了。
陈雪松,刘寅龙 Transl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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