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杂家 生存恐慌:最后的老手艺   》 第2节:《最后的老手艺》目录(2)      Liang Ping

  最后的老手艺——磨刀人他还是疑惑不解,并没有接过我的菜刀:“有什么拍的,看我这一身,也没有穿件体面衣裳。”
  最后的老手艺——裁缝那神情与动作在我看来,怎么也不像包一件衣服,而是一个老手艺人,在清理着自己六十年的追求,六十年的坚持,六十年的期待。
  最后的老手艺——赶蜂五十九岁的朱玉中师傅,自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养蜂至今,常年在外奔波赶蜂,今年不出门,打算就在家乡放养他的六十箱蜜蜂。朱师傅说,今年油菜花开得艳,天气也好,蜜蜂的产量比往年要高许多。这季油菜花蜜,他就有六千多块钱入账。外出赶蜂,旅途辛劳人疲蜂倦,收成再好,也就这个样子。
  最后的老手艺——制梳匠
  进乌镇,已是灯火阑珊。夜色里的小镇,古貌尚在,气韵生动。月光里蓝色的运河,连通两岸木屋,水雾氤氲,古意蒸腾。次日进古城区,天还未亮。在河边屋檐下坐等日出,身旁昏暗的灯笼光亮,映照出一块木质招牌:乌镇牛角梳作坊。
  最后的老手艺——修伞匠
  张师傅常年修伞,锋利的伞骨断口将他的双手刻画得像树皮一样粗糙,但干起活来却照样灵巧,无论是穿针引线,还是接骨换架,老人双手总是敏捷迅速,干净利落。
  最后的老手艺——白铁匠加工白铁全部靠冷做,所有物件都是敲打成型,不点焊,不热接。白铁制品的每一个细小衔接部分,都靠手工折压,相互扣接,敲打紧密而成。
  最后的老手艺——绷床架
  551号绷棕索床架的作坊夹杂在一字排开的民居里,很不起眼。摆放房屋正中的半成品床架,几乎占据了作坊大半部,屋角摞满了棕索、木料,绷床架的工具四散满地,
  最后的老手艺——蓑衣匠在和我交谈时,周师傅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他总是用很慢的语速轻声唠叨自己半个世纪的蓑衣故事。在我看来,这故事,就像那蓑衣的棕褐色,深沉;这故事,有如老人细密的针路,实在。
  最后的老手艺——补搪瓷
  擦掉铁锈,铲除杂物,磨光创面;再按创口形状剪好锡皮,将锡皮磨平理净;然后分别在搪瓷创口与锡皮上均匀涂抹特制的速干胶;胶半干时小心合上并立即将锡皮熨平,不留丝毫缝隙。
  最后的老手艺——吹糖人王师傅吹捏糖人的动作利索,技艺娴熟,手法大概有搓、捏、吹、团、挑、揉、压、按、擦、拨等,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变化多样,让人眼花缭乱。
  最后的老手艺——打草鞋
  别过黄大爷回走时,天空飘起了细雨,湿润的陡坡路面滑溜难行。朋友建议我将草鞋套在皮鞋外,稳稳当当下山。我将草鞋塞进衣服,生怕淋湿,怎么还舍得在泥水里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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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最后的老手艺——铝锅换底第23节:最后的老手艺——磨刀人第24节:正在消失的老手艺——裁缝(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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