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 动物趣谈   》 第19节:动物趣谈(19)      约翰·劳埃德 John Lloyd    约翰·米奇森 约翰米奇森

  它们经常是一大群一起歌唱,这可以使鸟类无法确定每个个体的位置,但歌唱的主要功能还是吸引异性(尽管有时候你刺激它时,它也会发出一种警戒声)。每一种蝉都有其特殊的音调,便于雌蝉来收听。
  19世纪法国昆虫学家若盎·昂利·法布尔为了证明蝉是聋子,他对一棵满是蝉的树点燃了大炮。蝉的歌声并没有改变,但这并不是因为它们是聋子,而是大炮的声音对它们毫无意义:你不可能用大炮与它们交配。
  由于它们具有"从地上再生"的显著能力,在许多文化中蝉代表了复苏和不朽。在道教中,蝉代表着"万字符",即死后灵魂离开了身体。
  在古希腊,蝉被当作宠物来饲养。柏拉图讲述了这样一个关于蝉的故事:它们如此痴迷地致力于音乐以至于日渐削弱,只把它们的音乐留给了人们。另外,亚里士多德喜欢吃油炸的蝉。在亚洲、非洲和澳大利亚,人们仍然在吃蝉。美国本地人将蝉油炸后再吃,就像吃爆米花一样。它们如同芦笋一样肉多味美,令人惊叹不已。
  栉水母
  --带有美丽纤毛的醋栗
  大约5.5亿年前,动物只有四个类群:蠕虫、海绵、水母和栉水母。蠕虫分化出了很多不同的分支,而海绵和水母基本没有什么改变。
  早期的博物学家不能确定栉水母是否是动物,在这种情况下,分类学家林奈采取了一个折中的方法,把它们统称为"植形动物"。栉水母的外表看起来更像植物,因此它们的一些常见的名字,如海醋栗、海核桃、瓜水母等都带有明显的水果蔬菜气息。但是它们确确实实是动物,而且还是肉食动物,可以狼吞虎咽地吞吃掉甲壳动物和小鱼,同类之间还互相残杀。它们既没有大脑,也没有心脏、眼睛、耳朵、血液和骨骼。它们只是一张张的嘴。
  大部分栉水母呈球形或碗形,最宽不超过一根火柴棍,最长不超过人的胳膊。栉水母的身体组成中95%都是水,其余的为中胶层,这是一种纤维胶原体,可以起到像肌肉和骨骼一样的作用,使整个身体成为一体。粗略地看上去,它们很像水母,但实际上这两个类群隶属于完全不同的门,它们之间的相关程度就如同人类和海星一样。
  栉水母门的名称来源于希腊语中的梳子(ktenos)和运载(phora)两个词。与通过身体收缩来驱动身体前进的水母不同,栉水母是通过有节奏地扇动身体上的八条"栉带"而向前游动的,每个"栉带"是由几千条细小的纤毛(ciliz,在希腊语中是睫毛的意思)所组成的纤毛横板。另一个与水母不同的地方就是栉水母没有刺细胞,取而代之的是长长的可收缩的触手,上面布满了黏细胞(一种能够分泌黏液的特殊细胞),可以用来捕获猎物。栉水母还有肛门(水母则像瓶子一样,只有一个进食和排泄共用的口道),位于平衡囊(一个能够感受地心引力的器官,可以分辨出身体是上浮还是下沉)的旁边。水母能够再生出一条缺失的触手,而栉水母却能通过一半身体再生出一个完整的个体。栉水母也有一个简单的生殖系统。大多数栉水母是雌雄同体的,能够在同一时间产生精子和卵子(由生殖腺释放出来,通过生殖孔排出体外),理论上讲也能够自体受精。通常它们只是把成千上万个卵子和精子排放到水中。它们的幼体生长和受精卵孵化一样,都很迅速。
  栉水母被认为比跟它们的体型同样大小或稍大一些的其他动物的数量多很多。它们并不是很擅长游泳,并且常常集结成一个惊人的庞大群体,这常常会对渔民造成灾难性的危害。
  在20世纪90年代,黑海商业性捕鱼业的萧条被归咎于一种美洲栉水母,叫做淡海栉水母(Mnemiopsis leidyi)。它是通过一艘美国货船的压载箱被偶然运送过来的。现在它被称为"妖怪",因为它一天能产下8000个后代。在黑海中,它们的数量达到了10亿吨,吃光了黑海里所有用于喂养当地凤尾鱼的浮游生物。这种"妖怪"也侵入了里海,并对那里用于制作鱼子酱的鲟鱼构成了威胁。在2001年,人们引入了一种食肉的卵形瓜水母(Beroe ovata),用来大量捕食这些漂亮的但却泛滥成灾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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