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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星荟萃 》 永恆的性感尤物:夢露的最後歲月 》
第19節:夢露的最後歲月(19)
米歇爾-施奈德 Michelle - Schneider
"我想成為一名藝術傢,"她在接受霍南伯格的頭兩次治療時說,"我努力地想進入真實,但虛無之窗總會不由自主地嚮我敞開,我擔心自己會發瘋,我努力突出真我,但很睏難。有時候我想,我所有應該做的,就是去展現真實,但我總是無法順其自然。我對自己說,我是個造假者、是個跑調的人。從攝像機開始轉動到停止的那段時間裏,我總是竭盡所能,追求完美。李老師總說要我從自身出發,我回答他說:自我?什麽是自我?誰?我又不重要。他把我當成誰了?瑪麗蓮·夢露?"
1956年2月初的一天,瑪麗蓮拿着米爾頓·格林為她拍的一沓照片走進心理醫生的傢,這組照片後來以《黑色鏡頭》為題發表了,拍照時她穿的是黑色內衣、黑色絲襪,眼眸半啓,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種悲哀的微笑。這組照片是她替喬舒亞·洛根執導的影片《公共汽車站》試鏡的照片。照片的黑色基調讓人看了很不舒服,瑪麗蓮顯得委靡不振,對性倍感疲倦,被沒來由的失落弄得精疲力竭,任何安慰都無法撫平她的失落感。"你想看看我的照片小樣嗎?"她問霍南伯格。這位胖胖的灰頭髮女人用驚駭的目光瞥了一眼後無語地將照片遞還給她。
紐約,西九十三街
1955年2月
瑪麗蓮不太懂如何理財,對於要支付前後三位心理醫生那麽貴的診療費一直感到不滿,私底下將錢和心理分析混為一談。霍南伯格開始給她一些財務方面的建議。1956年2月,夢露列了一份遺囑,將她認為自己擁有的財産的十分之一,也就是兩萬美元,遺贈給瑪格麗特·赫爾茲·霍南伯格醫生。其他受贈者包括:李·斯特拉斯伯格和夫人葆拉(兩萬五千美元)、紐約演員工作室(一萬美元),以及葛蕾蒂絲·培剋,讓她有足夠的住院費度過餘生(但最高不超過兩萬五千美元)。遺囑簽字後,律師問瑪麗蓮是否還需要在她的墓志銘上寫上點什麽,她用戴着手套的手在空中比劃着說:"金發瑪麗蓮·夢露。"
這種談話治療、愛和金錢的聯繫以後一直繼續着。1956年7月,是霍南伯格同《遊竜戲鳳》的製片人談妥了瑪麗蓮所有影片的表演指導為李·斯特拉斯伯格的合同。10月份,霍南伯格又花了瑪麗蓮的一大筆錢趕往倫敦,在精神上支撐她拍完了這部影片,就像以前支撐她拍完《公共汽車站》一樣。
瑪格麗特·霍南伯格鼓勵瑪麗蓮買個筆記本,將她隨機想到的念頭記下來。她沒有這樣做。她買過兩個大理石花紋封面的筆記本,但是沒往裏面記什麽。她從沒養成過記筆記的習慣,對於自己所寫的字跡、拼寫和標點符號也沒信心,覺得它們羞於見人。而且筆記本的裝幀太過精美,讓她感覺非得每天記東西似的。與此相反的是,她經常從詞典裏抄錄一些拼寫復雜的詞,或是寫法簡單但意思晦澀的詞。在她後來死去的地方,調查者還發現過一些記錄了東西的活頁紙片,但數量很少。大多數都在警察到來之前失蹤了。正因如此,有人認為謀殺一說是有道理的。
已經發現的她寫下的最早的筆記是在1955年,也就是她在紐約演員工作室進修的時候:
我在工作和生活中的絶望問題。我必須不斷地面對它們,以便維持我的正常工作、我的絶望。
演一出戲,就像開一瓶酒。如果用一種辦法不能把酒打開,那就應該嘗試用別的法子,甚至放棄這瓶酒,換一瓶新的。但是李·斯特拉斯伯格不喜歡我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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