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 打死不做上海男人——上海男人怎麽了?   》 絶非空穴來風      秦林 Qin Lin

  在改革開放以前,“上海男人”——這個被輿論導嚮認定為綜合精明、洋氣、能力、高素質等優秀品質於一身的名字,曾引得國內無數地區青年男女的羨慕。若有一個來自上海的男人出現在一個不太開放地區的街頭上,那風度,那氣質,那着裝,那帥氣——其回頭率之高是不用我在這兒贅筆的,上海男人因而無可爭議地成了全國男人的楷模。但是改革開放以後,各地人對審美視覺漸漸地隨着觀念的改變而改變,但上海男人本身並沒有變。見的多了識也廣了的各地人開始慢慢悟出真正男人的形象應該是什麽樣的,在這種情況下,上海男人身上的那種獨特的形象形勢在人們心目中一落千丈,於是人們開始用新審美視覺挑剔海男人,越挑越覺得上海男人遠不像傳媒所宣揚的那樣精明、洋氣、能幹、高素質。不僅於此,而且他們身上還集了許許多多衹有女人身上才能找得到的弱點,諸如小氣、虛偽、瑣碎、矯情、愛打扮、愛談資、愛算計、愛鬥嘴皮子,等等。於是,“像上海男人”與“像女人”就在常人認同的邏輯上畫上了等號。  所謂“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一個人走出傢門,他的言行舉止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代表了自己家乡的文化乃至教育的綜合形象。除非這個人一離開傢就離經叛道,違背祖輩的意願。上海男人最大的共性就是繾綣上海,更別提他們身上能否有離經叛道的反骨了。然而上海嚮來是以洋味與陰柔著稱,洋味給上海男人的性格造成的影響我不想在這裏多說,但就陰柔方面,歸結起來也是一句話:巾幗不讓須眉。上海的女人也頗是厲害:她們能把身邊的一個個上海男人培養得像她們自己一樣小氣、虛偽、瑣碎、矯情、愛打扮、愛談資、愛算計、愛鬥嘴皮子,同時又能在自己面前顯出紳士般的大度。孰知上海男人由此已生成的陰柔性格,總要有個讓其發揮的平臺吧,這種平臺身邊的女人不給予,洋人當然也不會給予,無奈,他們就衹有各行其是地對“外人”宣泄了。所以,所以“外人”評說“上海男人不像男人”也並非是空穴來風。  中國人口衆多,在整個民族文化大係根本不可能一統地域文化差異衍生出來的人的性格差異。由於性格差異,出現此地域與彼地域的人的引互詬病對方鄙陋的事也再正常不過。比如誰要是愛吹牛不辦實事還愛說痞語,有人自然就會把他比作北京男人;比如誰要是金屋藏嬌“養二奶”東窗事發,有人就會警告他“這裏可不是廣東”;比如誰要是動輒打老婆,有人就會把他和東北一些農村的男人相提並論……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人們詬病各地方的男人的鄙陋的時候,無論提到哪個地方的男人不像他自己家乡的男人,都不會造成性人格上的傷害,惟有上海男人不一樣。因為人們評說“不像上海男人”顯然是有隱晦到對方生殖器屬性之嫌。我不知道像男人的上海男人聽說“你不像上海男人”心中究竟有何顧忌,但你要是將這話移送給一個血氣方剛的東北小夥子,對方不抽你一嘴巴那纔叫怪!  即使是上海男人,也不鮮見將“像上海男人”當作一種綫人對自己的的置喙。比如餘秋雨的《山居筆記》硬傷風波未息,就有人認為餘秋雨在各大傳媒所刊登的《告全國讀者的一封信》太“上海男人”了,“作品中出現點硬傷算得了什麽,值得花2.5萬字的筆墨在一部20萬字的書序中自辯嗎?而且《山居筆記》自序與《告全國讀者的一封信》給社會同樣一個讓人不可思議的信息是,餘秋雨對自己作品中的硬傷置若罔聞,王顧左右而言他地把盜印其作者與批評其作者牽連起來,得出的結論是大傢對餘秋雨也太小傢子氣了,整個兒一個上海男人!”(①張雋:《餘秋雨:我不是上海男人》) 對此,餘秋雨的本能反應衹有一條:“我不是上海男人!”看來,餘秋雨也是悟透“像上海男人”就像什麽貨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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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西苑出版社
序:呼喚真品文化批判在國人怨忿聲裏簇起的東方之都發端於清末民初的“文詬”
三四十年代“海派男人”浮出水面上海男人何以成為衆矢之的土著人與移民矛盾的形成
“上海男人”在外地人心中的分量你用什麽招呼外地朋友“海派”版本的排外
國人為什麽愛“爆”上海男人的笑何必與“全國人民”“為敵”當小氣已成慣性
瑣碎難以長大志有一種虛偽叫“驚豔”“土雞生的蛋洋雞孵的雞”
審視“上海紳士”啥叫“新上海男人”“走樣的贊語”是褒還是貶
絶非空穴來風說你“中性”你別急怕什麽莫過於怕老
講衛生講到潔癖無畏的“嘴仗”“小資”者“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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