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在水池边站了一晚,用小刷子把伙计衣服上的血迹刷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刷到天亮,现在回想起来,我刷掉的不只是小伙计衣服上的血,而且是我心中滴下的血。
第二天,我接到那个女孩的电话,她向我道了歉,说我是很好很好的妻子,她不会再打扰我了,她回老家了。当天丈夫像疯了一样,到处找那个女孩。晚上丈夫经历了他平生的第一个失眠夜。看着丈夫痛苦的样子,我的心越来越沉。
同时发生的另一件事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我的婚姻。我无意中发现丈夫并未像他承诺的那样把股票划入我的账户,相反他把所有股票都转入了其父亲的账户。他还用其父亲的名义买了两辆车。当时我刚回到中国,没有任何收入。他则借口没有现金,每个月只给我几百元做家用。由于心情极差,我很快就病倒了。他借口生意忙,让我自己去医院。我一个人在医院挂号打点滴,苦不堪言。看到别人都是夫妻相伴,我欲哭无泪。由于身心疲惫,我急遽消瘦。父母洞察了这一切,苦口婆心地劝我离开这个害惨了我的男人。我当时虽然对这个婚姻已不抱太大希望,但考虑到刚满三岁的女儿,决定为了女儿忍受下来。
在处理家庭危机的时候,我也一直在积极 寻找工作机会。凭着一口流利的美语和优异的成绩,我通过了一家世界五百强公司的八轮面试,拿到了年薪极高的工作。由于公司在外地,考虑到丈夫的小店因管理不善早就倒闭,他在上海也无正当职业,我请求丈夫与我一起搬到那个城市,否则就只能离婚,因为我不想夫妻再次分居。但他既不愿一起去,也不愿意离婚。我独自带着无奈去了远离上海的南方城市。有时也会回上海出差,每次回来丈夫都会塞一大堆吃饭发票让我报销。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老是说一些非常刺耳的话,经常在半夜两三点时把我推醒,朝我发火。考虑到当时丈夫在美国的股票投资失败,财产一下子缩水80%.,我知道他的心情不好,也没太在意。只是对他说,钱是人赚来的,只要身体健康,什么都可以从头再来。但由于感受不到温暖,我每次回上海越来越多回到父母家和女儿呆在一起。
2005年大年初四,丈夫约我去谈一下,我还以为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愿意从头开始,不想他提出了离婚。说几个月前认识了一个女孩,不愿再偷偷摸摸地来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们刚分开不到四个月他又勾搭上别人。我当时哭着求他不要离开我和孩子,他只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你已没有利用价值了。"他的财迷父母也为虎作伥,所有的财产都已在他父母名下,连我们的房子都是他母亲的名字。我询问了很多律师,律师都表示即使官司打赢,我也拿不到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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