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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礼仪 》 處世36計 》
第16計 雙面計
和事 He Shi
——如何在特殊關係中咱“紅白臉”
要在人世間做到見機行事、可剛可柔,需要的臉孔不止成百上千,它需要慣會逢場作戲的好演員,去擔當差距很大的角色。變臉功夫何能止於二、三。
人際交往,談判交涉,官場商場,必須懂得自保方可主動而取勝。一味地“軟”,粉紅臉,無異於縱人欺侮,總是黑着臉強硬或白着臉使詐,又會激化對立、處處受防而落得敵人滿天下。高明的操縱者,紅黑相間,紅白並用,追求軟硬兼施的巧妙效果。
你可以“說單口相聲”,一會兒紅臉,一會白臉,教人捉摸不定,高深莫測。扮着黑臉作莽漢可殺滅對手威風,作紅臉好人可用以給人臺階,圓滿收場。
你可以“演雙簧”、說“對口相聲”,一唱一和,讓對手如墜霧裏。扮白臉者給對手造成壓力,構成威脅,然後由紅臉出場取得滿意的結果。這種搭配效果,與一人又及面有異麯同—之妙。
對於兩面三刀的小人的招數我們不可使用,卻不可不知。
1.好演員,善變臉
“不要以為一個人衹有一張股。女人不必說,常常‘上帝給她一張臉,她自己另造一張。’不塗脂粉的男人的臉,也有捲簾一格,外面擺着一副面孔,在適當的時候吸啃一聲如簾子一般捲起,另露出一副面孔。”梁實秋先生為我們勾劃了舊時官場上的男人臉譜。“誤入仕途的人往往養成這一套本領。對下司道貌岸然,或是面都無表情,像一張白紙似的,使你無從觀色,莫測高深,或是面皮綳得像一張皮鼓,臉拉得驢般長,使你在他面前覺得矮好幾尺!但是他一旦見到上司,驢臉得立刻縮短,再往癟裏一縮,馬上變成柿餅臉,堆下笑容,直綫條全變成麯綫條,如果見到更高的上司,連笑容都凝結得雄不下來,未開言嘴唇要抖上好大一陣,臉上作出十足的誠惶誠恐之狀。簾子臉是傲下媚上的主要工具,對於某一種人是少不得的。”
梁先生的“臉譜論”道出了逢場作戲的實質本領。能夠一會兒紅臉一會兒白臉,集軟硬兼施、剛柔並用、德威並加於一身,便能像一位出色的演員,胜任自己在社會中扮演的角色。
變臉是一種巧妙的功夫,同時也是為人處世的高明策略。
在京劇裏,演員在臉上塗有特定的譜式和色彩以寓褒貶。其中紅色表示忠勇,黑色表示剛烈,白色表示姦詐。不同的臉譜顯示了不同的角色特徵。在實際操縱中我們雖然藉用京劇臉譜的名稱,可務請註意:真實的人間心態千奇百怪,實存臉譜色彩多種多樣,不是兩三種名稱所能道明其中奧妙差別的。
任何一種單一的方法衹能解决與之相關的特定問題,都有不可避免的副作用。對人太寬厚了,便約束不住,結果無法無天;對人太嚴格了,則萬馬齊哈,毫無生氣,有一利必有一弊,不能兩全。高明的統治者深話此理,為避此弊,莫不運用紅白臉相間之策。有時兩人連檔合唱雙簧,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更高明者,可像高明的演員,根據角色需要變換臉譜。今天是溫文爾雅的賢者,明天變成殺氣騰騰的武將。歷史上不乏此類高手。
東魏獨攬大權的丞相高歡;臨死前把他兒子高澄叫到床前,談了許多輔佐兒子成就霸業的人事安排,特別提出當朝唯一能和心腹大患侯景相抗衡的人才是慕容紹宗。說:“我故不貴之,留以遺汝”。當父親的故意唱白臉,做惡人,不提拔這個對高傢極有用處的良纔,目的是把好事留給兒子去做。
高澄繼位後,照既定方針辦,給慕容紹宗高官厚祿,人情自然是兒子的,慕容紹宗感謝的是高澄,順理成章兒子唱的是紅臉。沒幾年,高歡的另一個兒子、高澄的兄弟高洋傾順當當登基成了北齊開國皇帝。這是父子連檔,紅白臉相契,成就大事之例。
2.左右開弓,軟硬兼施
近代革命傢黃興一生歷經了千難萬險,但每次在危難之中都憑藉過人的智慧和傑出的口才,化險為夷,安然脫險。一次,黃興回長沙發動群衆,約定某晚起義。不幸機密泄露,湖南巡撫下令捕捉黃興,隱匿者同罪。黃興無處藏身,正在萬分焦急之時,忽見一出租花轎儀仗的商店。黃興面見店主,直接承認自己是黃興,請他掩護自己。店主怕惹是生非,怎麽也不答應。黃興無奈,便大喝一聲:“今天巡撫下令關閉城門搜捕我,勢必抓到我。我如果被捕,一定把你說成我的同黨。愉想免禍的話,就用花轎擡着我,配上儀仗和鼓手,送我出城,衹要我脫了險,加倍付工錢。”話一出口,店主衹好乖乖地照辦了。
很多人都是“軟的欺,硬的怕”,對待他們要軟硬兼施。一味地軟無異於縱人欺侮,總是硬又會招致對立,處處樹敵。如果能用硬壓住對方囂張氣焰,用軟取得同情,予人面子,便會讓對方有順水推舟的心理。和你敵對他沒什麽好果子吃,而你這“硬漢”又給他留足了餘地,他何樂而不為你效力呢?
某同學的一段經歷,作為“軟硬兼施”戰勝對手的例證,真是可圈可點,下面且聽他細細道來:
前些時候,我與一同學去北京遊玩。晚上住宿,我倆被一中巴客車拉到A旅店,本以為這次花的錢最多,條件當是很好的,可事實卻讓人大失所望。大方面說,黑白電視沒一臺;小方面說,上床用的拖鞋也無處可覓。所謂的雙人間裏衹有兩張可憐的硬板床,真是比校寢還要糟糕十倍。躺在硬板床上,心裏總覺着不是滋味,於是我想退房。“想退房?沒門。”老闆一開口就是大嗓門。
我見勢真有點害怕,想退縮以息事寧人,但心裏又不服,於是狠了狠心,决定拼出去了。我學着老闆的腔調吼道:“你兇什麽兇,你想怎的?這北京城,不說來過十次,至少也有七八次了,我一點也不生。你,別瞎叫;我,想退房,要退房,堅决退房!”聽我威脅要給監督局打電話,老闆撥弄了一下算盤說:“退房可以,但要交十元錢的手續費。”我一聽可退房自然高興,但平白無故地要扣十元所謂的手續費又不甘心,便說:“如不是你那接客員把我騙來,又怎麽會這樣?要怪衹能怪你的接客員騙錯人了。還有,我受你們的騙這筆賬還沒算呢!”但老闆咬定了那十元錢怎麽也不肯鬆口。如此一來又僵住了。
時光在慢慢地流逝,我有點焦躁不安,想就此罷休。正在這時,外面又來了幾位不知情的受騙者,我及時送店老闆一根軟骨嚼,說:“老闆,我看還是全退了吧,想你也是明白人,如果我一嚷,那幾位還沒登記的旅客必會自行告退,孰輕孰重,聰明的你不會不明白吧!”最後老闆在無可奈何中把錢全部退還給我。
這次舌戰,我之所以取勝,主要在於采取了如下策略:
①以硬製硬。老闆大嗓門,我也大嗓門;老闆說,退房沒先例,我說退房有先例;老闆讓我站一邊去,我則以給監督局打電話威脅之,給他一個此人不好對付的印象,因之不得不改變策略。
③以軟對軟。老闆軟下來了,答應退房,但堅持要手續費,我來了個以利誘之的策略:如果吵嚷開來,尚未登記的旅客,必然自動離去。收了我一個人的手續費,丟了幾個旅客的生意,太不合算了。他權衡利弊,為了留住更多的新旅客,衹好把錢全部退給我。
③軟硬兼施。對待這樣的人,如果一開始就軟,他必然認為你好欺負,而對你更加強硬;如果你硬到底,他下不來臺,來個“死豬不怕熱水燙”,你也沒辦法。有效的辦法是:軟硬兼施。關於先硬還是先軟,則要因事、因時、因人而異。
3.黑臉開戲,紅臉收場
1963年,因父親遺産問題,曾憲樣在遠在泰國的哥哥曾憲概的多次催促下,動身來到了泰國。曾憲樣的叔父曾桃發聞之以為曾憲樣定是與其哥哥聯手來對付他。於是便有了這麽一個場面:
一天早上,三個笑容可掬的客傢長輩來到了曾憲慨的小店鋪裏,執意要請曾憲樣去“喝喝茶、吃吃飯”。曾憲樣客氣了一番後隨他們來到了曾桃發的公司裏。待所有人嚴肅就位以後,叔父們便一改初始親切溫和之相,對曾憲樣紛紛大加指責:“你看你,像什麽話,一點道理也不懂。來了泰國這麽久,也不來拜見叔父、叔母。你這算什麽?真沒規矩!”
其實,曾憲樣來泰國的當天便執晚輩之禮拜見了叔父叔母。因此,叔公們的劈面訓斥令曾憲樣一頭霧水。叔公們見曾憲樣無言以對,認為其真的是那麽大逆不道,毫不留情地把曾憲鋒寫個“狗血噴頭”。原本便極富自尊之心且血氣方剛的曾憲樣終於忍耐不住,作了黑臉的莽漢,大發雷霆:“你們簡直是太不像話了!我本來應該尊重你們,因為你們是叔公,但是從你們這番上口噴人的話裏,從你們玩弄的這些騙人的把戲裏,你們就再也不配得到我的尊重。”曾憲樣指着剛好從他們面前走過的一個小孩說道,“我這個人,對於講道理的人從來都是尊重的。就是這樣的小孩子,知道做人應該講道理,應該明白事理,我也會很尊重他。但對於像你們這樣的老前輩,一點道理都不懂,衹會嫌貧愛富,昧着良心拍有錢人的馬屁,你們這樣做,令我更加瞧不起你們,我也有理由不尊重你們!”
人際交往中,最忌生氣發火,動怒泄憤。尤其是在長輩面前,小輩們更要註意自己的一言一語,切切不可失晚輩之禮。但有時會遇到某些或有恃無恐或刁蠻耍橫的傳者賣老之人,一味地回避退讓忍辱負重,反而會使對方以為你軟弱可欺而得寸進尺。曾憲掉一番理正辭嚴的剛言相嚮,令原本氣勢洶洶的叔公們頓時氣萎勢縮,百口莫辯。但,倘任其怒火信馬由繮,剛言怒語如决堤洪水一瀉不收,便有可能使原本已有的勝勢轉瞬即逝。於是,曾憲摔又有一番有理有據的擺事實,講道理,扮起了紅臉好人,不失時機地給叔公找臺階,進入了收場的好戲。“叔父衹有憑着自己的勞動,憑着自己的智慧,才能一點一滴地建立了像今天這樣龐大的事業。現在叔父有錢有勢,那不過是叔父的能耐,叔父的本事,我衹會從心裏感到佩服。叔父現在大可不必為了這些財産的事情絞盡腦汁,你是我叔父,你有話跟我說,喊一個小孩把我叫來就可以了。”
在人際交往中,對他人的適度贊美,可使對方産生親和心理,為交往溝通提供前提。曾憲樣的叔父衹身一人於異國他鄉艱辛奮鬥而擁有今天的財富和名望,足以證明其不凡之處。曾憲樣這番贊美,既充分肯定了叔父於商場中之本事,又由衷地表明了自己對叔父的佩服之意。言不巧語不媚,不壞剛直不阿之節,不涉阿諛奉承之嫌,從而拉近了兩代人之間的心理距離。令叔父叔母激動得喃喃而語:“好侄子,好侄子!”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已化為烏有。
曾憲樣在人際交往、家庭糾紛中所表現的人情操縱自如,紅黑臉相間恰當的深厚功夫,表明了他在商場中的出色作為絶非等閑得來,而是名副其實。
4.既要打棒子,又要送蘿蔔
不久前出版的《美國商業周刊》專文介紹奇異公司執行總載傑剋·韋爾奇,文中引用密歇根大學管理學院一位教授的話:“20世紀有兩個偉大的企業領導人,一個是‘通用’的斯隆,另一個則是韋爾奇。但倆人比起來,韋爾奇又略勝一籌。因為韋爾奇為對世紀的經理人樹立了一個榜樣。”
韋爾奇重視底綫和結果是有名的。當年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公開宣稱凡是不能在市場維持前兩名的實業,都會面臨被賣或被裁撤的命運。很多奇異的員工抱怨韋爾奇的要求太嚴。無論在生産上打破多少紀錄,韋爾奇總嫌不夠。員工就像檸檬,被韋爾奇把汁都擠幹了。
很多年前,有一位奇異的中層主管在韋爾奇面前第一次主持簡報,由於太緊張,兩腿發起抖來。這位經理也坦白地告訴韋爾奇:“我太太跟我說,如果這次簡報砸了鍋,你就不要回來算了。”在回程的飛機上,韋爾奇叫人送一瓶最高級的香檳和一打紅玫瑰給這位經理的太太。韋爾奇的便條寫道:“你先生的簡報非常成功,我們非常抱歉害得他在最近幾星期忙得一塌糊塗。”任何一個好的領導人,都應該懂得用“棒子和鬍蘿蔔”原理去獲得一個好的結果。在這方面,韋爾奇是其中高手。
“棒子和鬍蘿蔔原理便是恩威並重,又打又拉。這一招術在中國歷史上有很多經典例子。
朱元璋史稱“雄猜之主”,既野心勃勃又疑心重重,心地險惡。他當上皇帝後,打天下時那種虛心納賢、任人唯賢的作風全拋在腦後,朝思暮想的是維護他的絶對尊嚴和傢天下。為此,他以各種卑劣手段,排除異己,殘殺功臣。
李善長在隨朱元璋徵戰中,以多謀善斷著稱。開國初,組織製定法規制度、宗廟禮儀,與朱元璋關係如魚水一般,朱元璋將李比之為漢初蕭何,稱他為“功臣之首”,命他為開國後的首任丞相。朱元璋一旦功成名就,貴為天子,對李的態度大變。李善長過去被朱稱贊為“處事果斷”,現在則說他“獨斷專行”。過去朱特許李對疑難大事先處理後奏,稱贊他為“為朕分憂”,現在則說他“目無皇上”。朱元璋對李善長功高權大,産生了疑忌之心。但考慮到李善長功高望重,輕舉妄動恐生不測之變,就采用又打又拉,伺機清除伎倆。
一打。深知朱元璋為人的李善長察覺到皇上對他的猜忌,一連幾天,李善長因患病沒有上朝,於是就藉機給朱元璋上了個奏章,一來對不能上朝議政表歉意。二來提出致仕(退休),察看朱元璋對自己的態度。按慣例朱元璋應下旨慰問、輓留。但是,他來個順手推舟,隨即批準了李善長退休,毫不費力地把李善長趕出了相位。
二拉。削奪了李善長的相權,免除了對他的威脅。但不少人心中暗駡朱元璋寡情毒辣。為了籠絡人心,安撫李善長,朱元璋把自己的女兒臨安公主下嫁給李善長的兒子本棋為妻,朱李兩傢又成了國戚。
清朝乾隆皇帝對知識分子實用的“棒子和鬍蘿蔔”堪稱空前絶後。乾隆在位期間,大興文字獄,有案可查的竟有七十餘次,遠遠超過他的先輩們,
乾隆這一手也夠厲害的了,衹搞得文人仕士人人自危,幾篇遊戲之章,幾句賞花吟月之詞,也往往弄出個莫須有的罪名,乾隆就是使用這樣無情的樟子鞏固了自己的地位。但他並沒忘了“送鬍蘿蔔”的重要,對知識分子采用懷柔政策。他規定見了大學土,皇族的老老少少們要行半跪禮,稱“老先生”;如果這位大學土還兼着“師傅”,就稱之為“老師”,自稱“先生”‘域“晚生”。同時,一方面大搞正規的科舉活動,不斷羅緻文人仕士加入為朝廷服務的隊伍;另一方面特開博學鴻詞科,把那些自命遺老或高才、標榜孤忠或寫些詩文發泄牢騷的文人、或不屑參加科舉考試而隱居山林又有些大臣威望的隱士,由地方官或巡遊大臣推薦上來,皇帝直接面試。乾隆搞了三次,錄用24人。錄用者自己春風得意,自然也感激皇恩浩蕩;落榜的百餘人,也無面目自命遺老孤忠去諷刺朝政。乾隆對被自己親自面試的錄用者關心倍至,如其中有個叫顧棟高的人,錄用時,年歲就不小了,當時授予國子監司業之職;到年老辭官時,乾隆親自書寫了兩首七言詩加以褒美;後來,乾隆下江南,又親賜御書,躍級封他為國子監的祭酒。
乾隆之所以如此做,全是出於維護他們的皇權至上、族權至上、朝廷至上的目的,是要保持“大清”永不“變色”。誰要是在這方面稍有越軌,紅臉馬上轉換成白臉,滿臉堆笑換成殺氣騰騰。管你是有意無意,或是或非,都立即被逮捕入獄,輕者“重企’、“革職”、重者“立軌”、“立絞”,甚至處死後要“棄市”“寸碟”,已死的也得開棺戮屍,連朋友、族人也統統跟着倒黴。
就此而論,如果不幸淪為下屬或臣民的人,對於大棒應該有一個清醒的認識。被棒子打疼了是免不了的,而一旦收到“鬍蘿蔔”卻並非是什麽“護身符”,也算不上什麽好兆頭,感恩戴德因此可以省掉。明智的上司和明智的下屬都應明白:這畢竟是策略和手段,是誰都可以使用的,究竟誰更高明那得看誰更會“演得真切”,一切都是一出戲而已。
5.提防小人的“變臉術”
1898年,以康有為、梁啓超為首的維新派,在中國掀起轟轟烈烈的維新變法運動。他們的活動得到光緒帝的支持,但他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帝,慈德太後控製着朝政。光緒帝想藉助變法來擴大自己的權力,鞏固自己的統治地位,打擊慈格太後勢力。作為慈格太後,她當然感覺出自己權力受到威脅,所以對維新變法橫加干涉。於是,這場變法運動實際上又變成了光緒帝與慈掉太後的權力之爭。在這場爭鬥中,光緒帝感到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因為用人權和兵權均掌握在慈模的手中。為此光緒帝憂心忡忡,有一次他寫信給維新派人士楊銳:“我的皇位可能保不住。你們要想辦法搭救。”維新派為此都很着急。
正在這時,榮祿手下的新建陸軍首領袁世凱來到北京。袁世凱在康有為、梁啓超宣傳維新變法的活動中,明確表態支持維新變法活動。所以康有為曾經嚮光緒帝推薦過袁世凱,說他是個瞭解洋務又主張變法的新派軍人,如果能把他拉過來,榮祿——慈格太後的主要助手——的力量就小多了。光緒帝認為變法要成功,非有軍人的支持不可,於是在北京召見了袁世凱,封給他待郎的官銜,旨在拉攏袁世凱,為自己效力。
當時康有為等人也認為,要使變法成功,要解救皇帝,衹有殺掉榮祿。而能夠完成此事的人衹有袁世凱。所以譚嗣同後來又深夜密訪袁世凱。
譚嗣同說:“現在榮祿他們想廢掉皇帝,你應該用你的兵力,殺掉榮祿,再發兵包圍頤和園。事成之後,皇上掌握大權,清除那些老朽守舊的臣子,那時你就是一等功臣。”袁世凱慷慨激昂地說:“衹要是上下命令,我一定拼命去幹。”譚嗣同又說:“別人還好對付。榮祿不是等閑之輩,殺他恐怕不容易。”袁世凱瞪着大眼睛說:“這有什麽難的?殺榮祿就像殺一條狗一樣!”譚嗣同着急地說:“那我們現在就决定如何行動,我馬上嚮是上報告。”袁世凱想了想說:“那太倉促了,我指揮的軍隊的槍彈火藥都在榮祿手裏,有不少軍官也是他的人。我得先回天津,更換軍官,準備槍彈,才能行事。”譚嗣同沒有辦法,衹好同意。
袁世凱是個心計多端善於看風使舵的人,康有為和譚嗣同都沒有看透他。袁世凱雖然表示忠於光緒皇帝,但是他心裏明白掌握實權的還是太後和她的心腹,於是又和慈律的心腹們勾搭上了。如今他更加相信這次爭鬥還是慈櫓占了上風。所以,他决定先穩住譚嗣同,再嚮榮祿告密。
不久,袁世凱便回天津,把譚嗣同夜訪的情況一字不漏地告訴榮祿。榮祿嚇得當天就到北京頤和園面見慈接,報告光緒帝如何要搶先下手的事。
第二天天剛亮,慈接怒衝衝地進了皇宮,把光緒帝帶到藏臺幽禁起來,接着下令廢除變法法令,又命令逮捕維新變法人土和官員。變法經過103天最後失敗。譚嗣同、林旭、劉光第、楊銳、康廣仁、楊深秀在北京菜市口被砍下了腦袋。
變臉的小人不可使用,但不可不知。他們慣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過河拆橋,不擇手段。他們很懂得什麽時候搖尾巴,什麽時候擺架子;何時慈眉順目,何時如同兇神惡煞一般。他們在你春風得意時,即使不久前還是“狗眼看人低”,馬上便會趨炎附勢,笑容堆面,而當你遭受挫折,風光盡失後,則會避而遠之,滿臉不屑的神氣,甚至會落井下石。袁世凱這類姦雄式小人,為邀功請賞,飛黃騰達,更不惜讓人掉腦袋,小人的臉同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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