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则不同,它摈弃了美国的一边倒情绪,重新审视了整个国际环境的自始至终。欧洲也表示过对犹太人遭遇的同情,但同时也在关注其他弱势国家的遭遇。对于那些无辜受到战火焚烧的国家,欧洲更愿意给予关注。相比起美国,欧洲显得更为客观和公正。1998年,法国拍摄了《阿富汗的雄狮》,向世人展示阿富汗人民怎样在战火中痛苦挣扎,怎样在硝烟中艰难生存。除此之外,欧洲还拍摄了大量的反映中东战乱的影片,让人们能清楚地认识到战争带来的残酷后果。
文化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要为政治服务,文学工作者用更加人性的表达方式揭示政治所带来的阴霾。然而,演艺界打出来的响炮却炸在了政界。"美国犹太人大会"所疾呼的最终还是得到美国部分人的支持,美国参议院的所有参议员联名呼吁,要求布什出面遏制法国和欧盟其他国家的反犹太行为。没过几天,国会也提出要求,让白宫表明立场加强对以色列的援助。于是,那种原始的对弱小者的同情在利益的驱使下变得混沌不清,美国对以色列的过分"溺爱"放大了犹太人的仇恨。巴勒斯坦在美国口中成了千古罪人,却无人对他们丧失领土的切肤之痛加以描述。
美国的亲犹势力做了大量的宣传,来谴责法国以及其他欧洲国家的反犹行为,还谴责巴勒斯坦的恐怖主义行为。其中最有分量的就是美国当时的第一夫人希拉里对巴以局势以及欧洲局势做出的演讲。
以色列在希拉里的描述中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跟美国一样在忍受着恐怖主义的摧残。在她看来,巴勒斯坦就如同美国人眼中的"基地"组织一般惹人憎恨,对以色列的支持就是对反恐战争的支持,对自由和民主的支持。接着,欧洲再次成为被炮轰的对象。希拉里提醒欧洲有责任投入到反恐事业中,更有责任维护民主和自由。
可对于欧洲的大多数国家来说,以色列将坦克开进了巴勒斯坦并不是在反恐,只不过是为了用武力瓦解巴勒斯坦阿拉法特政权,然后堂而皇之地做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的主人。欧洲一直认为,以色列所谓的反恐是在破坏他们维护的国际秩序,是在破坏中东和平进程。法国之所以会出现袭击犹太人、烧毁犹太人教堂的过激行为,只不过是当地民众在表达对沙龙政府不顾一切进军巴勒斯坦的不满,是对以色列藐视人权的抗议。在沙龙政府残忍的军事行动的背景下,欧洲民众的这些行为并不是反犹太,而是一种宣泄,一种对阻碍和平进程的野心家愤怒的宣泄。
其实,巴以冲突原委十分清晰,沙龙政府为了长期占有从巴勒斯坦那里夺取的领土,以反恐的名义大兵压境,镇压巴勒斯坦民众,围剿阿拉法特,摧毁巴方权力机构。欧洲其他国家站在人道主义的立场上,对以色列的行为表示了一下反对。看似脉络清晰的事情,被一些别有用心者一渲染,便变得难分是非了。
所幸的是,在美国还有一些人愿意挺身而出,为真正的是非辩护。2002年4月,在巴以冲突升级不久后,美国的华盛顿邮报就发表了一篇社论来为巴勒斯坦喊冤,称以色列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永远控制在"六日"战争中所占据的巴勒斯坦领土。
然而,此类的文章在美国不受欢迎,实话总是不易被人接受。在美国亲以势力看来,一场声势浩大的反犹太浪潮正在欧洲兴起,欧洲极右势力煽动民情,试图掀起更火热的反以色列、反犹太人思潮,他们单纯地把巴以冲突怪罪在以色列的头上,而且还将对犹太人的攻击说成了一种发泄。不知道美国亲以势力在发表这番言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在一味地为以色列辩护。
很快,英国舆论立即反唇相讥,称美国是在歪曲事实,误导公众,偏袒以色列的立场显而易见。
美国对以色列的帮助是有目共睹的,正是人们了解了,所以才气愤。以色列每年能从美国那里获得50亿美元的经济援助,在犯了错误后可以得到美国毫无保留的支持和包容。这种情感看起来多么感人肺腑,一个无私奉献,一个知恩图报,完美的伦理关系。可惜的是,这些情感建立的基础并不扎实,利益是全世界最不稳定的基础。美国是世界上犹太人口最多的国家,多达800多万,尽管仅占美国总人口的3%多一点,但是却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福布斯》杂志公布的美国富豪前40名中,有18个是犹太人。全世界最富有的企业家中,近一半是犹太人。在美国最具影响力的200名文化名人中,一半是犹太人;100多名诺贝尔奖获得者中,一半是犹太人。就连美国媒体的中流砥柱《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都是由犹太人创建的,另外还有类似华纳、派拉蒙等大型电影公司也是犹太人创建的。美国做过一些统计,在美国当代文学、戏剧、音乐方面的一流作家,60%都是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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