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站在秦陵封土顶端举目四望,就会发现在陵园外围有一周天然屏障--东起鱼池,西达赵背户村附近的古河道,南抵骊山,北达新丰塬--依靠山、河、塬的地形地貌,天然地围合成一个边长7.5公里、面积56平方公里的正方形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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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陵区遗迹分布示意图。秦始皇陵区总面积约56平方公里,中部为陵园区,目前已发现的重要遗迹现象有:正东兵马俑坑;东南马厩坑和上焦村陪葬墓;南面防洪堤遗迹;西南有多处修陵人墓地;西北郑庄石料加工场;北面鱼池村建筑遗址;东北动物陪葬坑及新发现的秦陵七号坑。)
在这个区域内,与秦陵有关的举世震惊的发现绵绵不绝。正东有兵马俑坑和马厩坑;东南有全长3500米、宽约40米的防洪大堤;北面鱼池村附近有面积达百万平方米的建筑遗迹及动物坑和7号陪葬坑;西面有郑庄石料加工场和多处刑徒墓地。
在这个区域中,各种遗迹现象和文物丰富多彩。
鱼池建筑遗址原来是秦国的步寿宫,后来在修建始皇陵时扩建为建陵期间的官署。遗址中包含有大量的建筑材料,还出土了青铜刀、戈、矛类兵器,和铁制的斧、铲、刀、锸类工具。其中尤为重要的,是在许多陶器上发现了刻有人名、地名及官署名的陶文,它为我们解开秦代中央官署管理手工业制作的机构,及从全国各地征召匠人的募役制度提供了钥匙。
石料加工场中,出土了制作石材的铁锤、铁铲等工具,还发现了10余件钳、桎类铁刑具。
如果说以兵马俑为代表的陪葬坑,充分展示了秦帝国全盛时期的威武与恢宏气势,那么陵区西缘的修陵人墓地,则与之形成鲜明对照,反应了秦代役卒的悲惨境况。
赵背户村刑徒墓地,在简陋狭窄的土坑中,往往堆放着数具尸骨,埋葬异常草率。他们有些人身首分离,显系死于非命。这些遗骨几乎没有任何葬具和随葬品。少量刻在残瓦片上的文字,简单记录了这些来自各地的役徒的姓名、身份和籍贯。专家们对清理出来的100具人骨进行了鉴定,其中有女性3人,儿童2人,其余均为二三十岁的青壮年男子!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秦王朝残酷统治和沉重力役的一个缩影:徭役重如山,生灵如草芥,严刑苛政,民生困顿。也许我们从中可以感悟出一个从战火中浴血而生的强大帝国,为何在转瞬间即灰飞烟灭的千古遗恨。
壮哉大秦!悲哉大秦!
2.最漫长的埋伏
他们的存在,从未见史书记载。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埋伏。一支8000人马的军团,在地下埋伏了80万个黄昏和黎明。他们面向东方,箭在弦上,千钧一发。
2200多年前的秦朝,从全国各地来的艺术家,和数以千计的工匠、军官,在这里分工合作,完成了一次浩大的艺术工程。这次成功的艺术行为,让参与其中的人施展了全部的才华和智慧。唯一的不幸在于,他们的作品,只能贡献于一个君主面前,并且永远埋入地下。
这是大型电视文化专题片《中国博物馆·埋伏》中的一个片断,它把人们的视线引向了一个令人震憾的强大地下兵团--秦始皇兵马俑坑。
说起秦始皇兵马俑坑的发现,还有一段曲折的故事,让我们把目光投向20世纪的70年代吧。
那一年,在中国西北的三秦大地,出现了一场连续数年的旱情,水资源的匮乏已严重威胁到当地人们的生存。为解决人畜饮水和农田灌溉问题,各地村民自发地四处寻找水源,挖井引渠。
西杨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村庄,位于陕西省临潼县东十来里地处,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的60余户村民,就像这片黄土地上生长的芨芨草一样,顽强地与恶劣的生态环境作着不屈的抗争。由于缺乏必要的科学知识和挖井机械,人们只能用最传统的方式挖井寻水。几年来,他们陆续打出了好几眼井,但不是枯井,就是水量有限,无法从根本上缓解对水的需求。
1974年3月底,生产队干部杨培彦和杨文学,带领几位村民来到村南的一片柿子林旁,当时这里乱石堆积,人迹罕至,当地人都把它称为"石滩"。柿林之中乱坟累累,时常有狼虫出没其间。考虑到这里有一条干涸的古河床,每逢大雨,河床中仍有较大的水流,因此大伙想这里的地下水可能比较丰富,大家期盼在这里能找到好运气。因为没有先进的探测工具,选择井址完全凭借以往的经验和直觉,腾挪再三,井址最终确定在一棵枝叶繁盛的大柿子树南10余米处。
刚开始,挖井工作进展顺利,但下掘到4米多深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首先,村民杨志发一镢头刨出了一件空心的东西,仔细一瞧,原来是个真人大小的陶人躯干;随后,又发现了几件残破的人头和大量的泥塑残肢断臂,还有一些青铜兵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挖到了传说中的"瓦神爷"?一时间,大伙全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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