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宴会举办的四天前,她打电话来确认我能否按时出席。当然,那时我已不再是《harpers》的总监了。于是,我缺乏一个合适的头衔出席宴会。这件事令她非常尴尬,并大伤脑筋。她在电话里沉默了很长时间,终于说道,如果我无法加盟一家重要机构的话,那她就不知道如何让我合理地出席宴会了。她对此非常抱歉,而且说她真的不希望提醒我国会晚宴的惯例,即要向所有在座的客人分送客人名单。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在她任职期间,还从来没有一个出席宴会的客人不是在一家重要机构的高层担任要职的。
她真的很不安。为了减轻她内心的紧张,我告诉她,偶尔我也为《华盛顿邮报》的专栏版写写特约评论。虽然这不是一个辛迪加专栏①,而且登载次数不多,因此鲜为人知,但是,至少它在这一版面占据着一个固定位置。即使在电话里,我也能听得出,这位女士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她说:"哦,我相信我们能想出办法来了;而且,我相信,总统先生一定会感到高兴的。"我告诉她,我是多么地仰慕总统阁下,以及我是多么希望能够亲耳聆听他对各国前途以及人类命运所发表的高见。
宴会的规模甚至比预想的还要小。只有一张可以坐十二个人的桌子,而不是平常可以坐八人的四张或五张桌子。我发现,我的座位紧挨着凯瑟琳o格雷厄姆,《华盛顿邮报》的所有者和发行者。很明显,她并不知道我在为她的报纸撰稿,而且同样明显的是,她也显然从未在任何她认为重要的谈话中听到过我的名字。她的沉默足以表明她内心对我的猜疑:我要么是一个高级骗子,要么就是一个专门为男人勾引女人或为女人勾引男人提供秘密情报的坏蛋。当最后终于可以离席时,我还记得格雷厄姆夫人看着我的眼神。那个眼神仿佛表明,她确信只要我一走到街上,就会看到一纸逮捕令在等着我。
关于社交场合的正确表情
正确的表情应该是:有一点傲慢,又有一点好笑。赞美一切,又鄙夷一切。而且,从来不表现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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