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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節:老北京交通(1)
馮大彪 Feng Dabiao
果子幹兒 把柿餅泡開( 最好的柿餅兒是耿餅, 山東省菏澤縣耿莊出産的),再加上鮮藕片、大紅幹兒、紅肖梨片、桂花、夏天用冰一鎮, 真是涼甜脆酸。吆喝:"果子幹兒、玫瑰棗兒喲。"
玫瑰棗兒 也叫木樨兒。把小紅棗兒( 北京郊區密雲縣的小棗最好, 皮薄、肉厚、核兒小、含糖多。也有用山東樂陵縣小棗, 樂陵小棗無核) 洗幹淨, 用文火煮熟後, 再加上桂花, 用小竹簽兒紮着吃。
糖炒慄子 北京郊區的幾個縣都出産慄子, 秋天慄子熟了, 幹果店都賣炒慄子, 把生慄子擱在大鐵鍋裏, 用糖稀摻沙子炒。
????水慄子 用刀在生慄子上切個十字兒, 放在鍋裏煮, 加上????、花椒、大料、桂皮。也叫五香慄子。吆喝"五香的鹹慄子。"
煮白薯 紅瓤兒的白薯在大鐵鍋裏煮, 有的還擱白糖, 吆喝:"慄子味兒的白薯喂, 賽過蜜咧。"有的人專買鍋底兒白薯, 吃着又爛又香, 端個小碗兒去, 還可以要點濃汁兒。鼕天的時候, 改賣烤白薯,吆喝"烤白薯喂, 真熱乎。"
五月鮮兒 農歷的五月節後, 有推着小車兒賣煮熟的新玉米的, 吆喝"五月鮮兒, 活秧兒的老玉米咧。"嚼着又嫩又香。如果把玉米粒兒用香油醬油一炒,味道更好。
冰糖葫蘆 有山裏紅的、海棠的、葡萄的、荸薺的、山藥的、核桃仁的、桔子瓣兒的等, 用竹披兒穿上。用銅鍋熬冰糖或白糖, 一串一串的往鍋裏蘸,平擱在石板上晾涼了, 糖如玻璃薄似紙,吃着香脆不沾牙。從前, 春節時廠甸兒賣的大糖葫蘆, 則是另一種, 用幾尺長的細荊條, 穿上幾十個山裏紅, 抹上糖稀,頂上插些紅緑紙的小旗子。這種大糖葫蘆, 衹是春節時逛廠甸的一種點綴而已。天津人管糖葫蘆叫"糖墩兒"。從前天祥市場後邊有幾份兒賣糖墩兒的, 山裏紅夾澄沙餡兒, 上面有金糕、青梅、核桃仁兒、瓜子仁兒, 既好吃, 又好看。晚上,擺在玻璃格子裏, 電燈一照, 真是五光十色, 看見就想買幾串兒。
老北京交通
方圍拱頂的老式騾車, 昂首負重的駱駝隊, 以及後來出現的往來穿梭般的人力車, 構成了舊京街頭的一幅幅剪影。它們雖然已經消失了,但至今依然清晰地留在老北京的記憶之中。
舊京交通面面觀
曹綏之
幾百年來, 北京始終為帝都所在。其物質、文化生活冠於全國之首, 交通運輸亦比其他地方發達。但是, 自清末至解放前夕, 北京則與其他地方一樣,政治黑暗, 經濟落後。那時, 交通運輸多靠畜力和人力。電車、汽車載人運物是後來纔出現的, 而且為數很少。下面,我把這期間以牲畜和人為動力的運載工具和運輸方式, 作一簡略敘述。
畜力
驢 驢易於豢養, 騎坐方便。早年,北京城內以驢為代步工具。清朝人吳長元所著《宸垣識略》一書中說:"康熙丙辰年(1676 年) 五月初一, 有人騎驢過正陽門, 禦風而行空中, 至崇文門墜地,人驢俱無恙。"這大概是碰到了竜捲風,由此可以證明那時城內是有人騎驢的。後來, 城內騎驢的逐漸減少, 衹外城附近或內城東西北三面, 尚有少數營業驢。如東四至朝陽門外, 交道口至安定門外,新街口至西直門外等綫路上, 即有此種運輸之驢。再遠, 還有可直達通縣、清河、海澱等處的營業驢。
此外, 在廟會上( 如正月白雲觀、三月東嶽廟, 五月南頂等), 有趕趟子之營業驢。宣武門外東城根擴城河南, 至今有"趕驢市"之地名。此名即由人們常在這兒雇驢去白雲觀而來。
一般營業驢是驢夫執鞭步行, 趕着一頭或數頭驢馱載乘客, 俗名趕腳的,執業甚苦。惟趕驢市至白雲觀之驢, 雇客付價後, 驢夫並不跟隨, 用手在驢身上一拍, 驢解人意, 即開始馳行, 到達後,便竪立不動。那裏驢夫接收後, 亦照樣辦理。從前, 我由趕驢市騎驢至白雲觀,又由白雲觀騎驢至趕驢市, 都是這樣。
清末, 京內市民養驢以為代步之工具者, 已屬稀罕。就我所知, 梨園界的劉趕三及較晚之穆鳳山二人, 每日都是騎驢上戲院的。劉趕三之驢名"墨玉"。他常用此驢上臺, 演《探親》之鄉下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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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來源】上海三聯書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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