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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评论 》 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双重生命 》
第14节:个人背景 早期短片(14)
安内特·因斯多夫 Annette Insdorf
在之后的《火车站》(Dworzec,1980年)中,基耶斯洛夫斯基将官方宣传的乐观主义与个人的失落沮丧更尖锐地并置在了一起。他一共花了十个夜晚在华沙中央车站进行拍摄,影片甫一开始便是电视新闻播音员有关工农业产值节节高升的报喜声,但画面中出现的却是候车室中一张张忧伤的面孔。然后,播音员的声音被适度降低,取而代之的是宣布火车晚点的女声——火车晚点确实是当时波兰司空见惯的事。“为什么有那么多车次被取消了?”一个男人问。“因为乘客少了。”这就是他得到的答案,而观众则只能满怀疑惑地猜测事实是否恰恰相反。晚点的火车终于来了一辆,一部分乘客赶了过去,剩下的人只能在这阴郁的车站里继续呆坐下去。
光凭这些,我们便足以将《火车站》视作一部如实反映波兰现实的优秀纪录片,但更绝的是,影片快结束时,基耶斯洛夫斯基还用上了车站内摄像探头转动的画面,摄像头前五次转动,配乐的定音鼓营造出一种凶兆般的感觉。当摄像头第七和第八次出现时,不再有鼓声,画面在监视设备与车站中看电视的人之间来回切换。(他们在看车站里放的闭路电视,播音员预告说,即将放映的是“一部英语片,《我的朋友斯波特》”。)《火车站》的结尾,摄像头背后的男人终于出现:神情冷漠地操控着一个个按钮,注视着一块块屏幕,乃至整个火车站。和电视新闻播音员不同,别人看不见他,然而,他也和播音员一样,与等车的观众格格不入。
在《X光》(Przeswietlenie,1974年)中,出现了一种更让人觉得毫无希望的等待,那便是结核病疗养院。四个病人讲述着心中的忧伤、自我的怀疑,以及觉得自己毫无用处的种种情绪。和《我曾是个士兵》相似,四人也都出现在特写镜头中。他们忧伤地感慨,身处疗养院中的自己无法再像正常人那样做一个完整的人。基耶斯洛夫斯基之所以被这个主题吸引,可能是因为他父亲也死于肺结核,但更值得注意的还是《X光》的主题,一个多年之后在《三色》中得以被全面拓展的主题:与世隔绝的个体所面对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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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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