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 紅色後代的蘇聯印記   》 好不容易進了莫斯科      趙嘉麟 Zhao Jialin    葛萬青 Ge Moqing

  滯留在伊萬諾沃的“四八二一”成員仍在為進入莫斯科的院校學習而努力。擔任黨支部書機的謝紹明給在莫斯科的中國蘇聯留學生會副主席陳祖濤寫信,講述了大傢的遭遇。
  得知這一情況後,陳祖濤立即找到了劉允斌和張芝明開了個碰頭會。會後,陳祖濤動身前往伊萬諾沃。他來到了“四八二一”住旅館一看,這些留學生因為進不了莫斯科,又人地生疏,情緒都很低落。謝紹明還患上了重病,耳朵流血,躺在床上。其他人因為生活條件不佳,身體也很虛弱,有的還患上了肺結核。看到這一切,陳祖濤非常同情,他安慰大傢一番後就趕緊動身返回莫斯科,找來劉允斌、張芝明商量下一步怎麽辦。最後三人一致决定,聯名給聯共(布)中央書記馬林科夫寫信請求給予幫助。
  信的初稿是由陳祖濤起草的,三個人都簽了名。為了突出此事的重要性,他們在信中把“四八二一”每個人的簡要情況、家庭背景,包括父母在中共的職務等,都寫進了信中,並說明他們是中共中央派到蘇聯來進大學深造的,希望聯共中央關照此事,允許他們進入莫斯科就學。
  之後,陳祖濤就帶着這封信親自送到了聯共(布)中央的辦公地。
  約摸兩個多星期過後,當年挑選羅西北去蘇軍情報部門的尼古拉耶夫找到了陳祖濤。陳祖濤一五一十地說了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尼古拉耶夫還找了其他在莫斯科上學的中國大學生瞭解相關情況。聽完大傢的敘述後,他並沒有宣佈任何决定,而是嚮有關部門溝通和協調去了。
  經過幾方面的共同努力,“四八二一”到莫斯科上學的事情有了轉機。
  1949年夏,“四八二一”離開了伊萬諾沃,他們在蘇聯紅十字會安排下,來到莫斯科,住進了原共産國際設在郊區的謝涅什療養院。劉允斌、陳祖濤、郭志成、蔡博、羅西北、趙施格等已在莫斯科上大學的中國學生,也都集合到這裏。大傢一起度過了一個難忘的暑假。此時,即將結束對蘇聯秘密訪問的劉少奇得知“四八二一”情況後,也主動與蘇方交涉,並最終敲定了“四八二一”在莫斯科上學的事情。
  在選擇就讀院校方面,“四八二一”按照從祖國需要出發並兼顧個人愛好這一原則來進行。在他們中,莫斯科動力學院是最受青睞的,這主要受了在那裏上學的羅西北的影響。羅西北除了嚮大傢詳細介紹了動力學院的情況外,還嚮同伴們宣傳:列寧有句關於共産主義定義的名言就是“蘇维埃政權加上全國電氣化就是共産主義”。這句話在不少人心中也産生了強烈的共鳴,於是李鵬、崔軍、賀毅、林漢雄、肖永定、高毅都選擇了進入該校就讀。
  而鄒傢華、劉虎生和張代俠選擇了鮑曼工學院,成為陳祖濤的校友。葉正大和葉正明兄弟填報的志願是莫斯科航空學院,同時進入該校的還有朱忠洪。
  其他同學的情況是:楊廷藩、羅鎮濤—莫斯科財經學院;項蘇雲—莫斯科紡織學院;葉楚梅—莫斯科大學;任嶽—莫斯科建築學院;任湘—莫斯科地質學院;江明—莫斯科農業學院。
  入學志願表填好後,陳祖濤就把它交給了尼古拉耶夫,並幫助新來的留學生們辦理了入學手續。蘇聯政府發給這些中國留學生每人每月500盧布的生活津貼,這是很高的生活水平了。
  1949年9月1日新學年伊始,“四八二一”在莫斯科紛紛跨入自己所選擇的高等院校,開始了新的學習生活。
  由於語言問題這個最大的障礙還未能完全剋服,因此這批中國留學生跟蘇聯同學一起上課時很難完全聽懂,他們衹能爭取把筆記記下來,課後再慢慢消化。
  為了擠出時間學俄語,他們經常早上六點起床。為了讓頭腦清醒,他們就把頭伸到自來水竜頭下,用冷水衝淋。這樣刻苦的精神令蘇聯同學非常敬佩。
  “四八二一”在蘇聯的時候還有一個小插麯。當時,陳祖濤的父親陳昌浩翻譯了蘇聯電影《青年近衛軍》,需要一批懂俄語的中國人來配音。所以就找到了“四八二一”之中的一部分人客串了一回配音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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