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有意轻薄绿妖,盖我觉得美人,要有两个,一个是肤白,二是要波大。我只占其一,所以遗憾。我去绿妖饭局,去人民大会堂看了一场河北京剧团的杂交京剧,竟然用京剧和流行歌来演出安徒生的《野天鹅》(脑子短路的结果),演得惨不忍睹,但是女主角的酥胸半露,犹如怀里揣着两只白兔子,跃跃欲出,看得我两眼发直,惊叹不止,全然忘了唱戏人经年不洗的戏服,伧俗的脸,不着调的腔,人民大会堂里衣冠楚楚的男女和贵人们。
绿妖人缘真好,饭局来了许多年轻的帅哥,各种类型,或艺术家型,或阳光明星型,或青纯好男孩型,全是她的FANS,这个很让我羡慕!我对老六说,若是开我的书局,恐怕只剩下我和老六两人,无言相对。老六已经喝高,不能理解我的含义,只是嘴里含糊地"嗯"了一声。
绿妖亦是仗义。得知来人很多,书不够发,就蹭蹭回家去取,又派了快递,火速送书。绿妖行事风火快捷,干脆利落,大概因此而人称"妖哥"。但她的文章却细腻真诚,好端端的妩媚清秀女子一个。所以我暗中称奇。话说回来,昨晚绿妖取得书回来,气喘吁吁,脸亦泛起桃红,又忙着发书给大伙,每个人都认真地写了字,不是"**惠存""**指正",而都是各有所指,礼貌而殷勤。给我的是:"阿飞,我们要一起飞。"我想,绿妖飞的时候,定然不叫我,不如这么写:"阿飞,我们要一起妖。"
绿妖发完书,就早退席了。我想大概妖哥已经是有了牵挂的人吧,可以早回家,令人喜悦。绿妖如此聪慧敏锐,文章里也是字句温柔,应该有人好好爱。文章是绿妖吃饭的本事,也是绿妖博得好名声的本钱,是风流事,表面绚烂,骨子里冷清,绿妖总归要早回家,这才叫圆满。
wuhongfei发表于>2004-4-21:09:23
二奶2004-4-3
我想当二奶已经想了好一段时间了。有一个很畅销的女作家,她写的就是"二奶文学"。她总是让上海的女青年当二奶,当得轰轰烈烈,当得俯瞰众生,当得既清纯又"桀骜不驯"。因此她的书总是最卖座的,所以,我觉得"二奶"文学,端的是当下最最吃香的文学!
想当二奶,并不是深圳罗湖的"二奶村"。春节回到N城,据说就有一条二奶街。他们说,那些女人用男人给的钱,做了一排的服装店。那些衣服,通常比较贵,没有人去买,而且男人也不经常回来,所以她们就很落寞地坐在那些店里面。遥想着华灯初上,霓裳人面相映,说不出的落寞和古典。我因此觉得这些女人的气质真是美啊,我是一个没气质的人,当然又很羡慕这样的古雅。
后来广州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你不要以为二奶都是花容月貌的,她们其实也有长相普通的,在广州负责给一个男人养孩子,也是和我们一样,每个月规规矩矩领工资的。这让工薪阶层的我,对二奶的认识,产生了质的飞跃--原来我以为只有花容月貌才可以当二奶,没想到普通人也是可以当二奶的,正如普通人也可以做工人、农民、白领、记者一样!
为什么想当二奶?最根本的原因是那个"他"会说,我们两个去玩,不带大奶玩。偷偷去,不告诉她。
夏天午后,走出仄仄的小屋子和排列着众多洗头房的小巷子,阳光美好,酒饱饭足,信步闲庭,我左思右想:做一个二奶真的挺好的。既可以满足性生活,又可以吃饱饭。只需坐在阳台上吟哦风月,不必在满城灰尘的北京狼奔豕突。
然而有一天晚上,梦见自己结婚了。那是一个没有准备的婚礼,我还梦见了吴清源。
我不知道自己要和谁结婚。看到了许多人,还有父亲和母亲,他们要亲眼看到我终于有了归宿,我忽然很欣慰。
暗地猜想着新郎是谁,很忐忑。走进屋里发现是自己认识的他。我们在雨中一起走过广州街头。我心里说,原来是他。
在感激中醒了过来。
我们一起散步过三次。夏天刚刚莅临,我穿的是刚过膝盖的黑色花点连衣裙,光脚穿着球鞋,在南方的街上走了很久很久--久得我都要以为可以爱上一个人了。
在一个布告栏前,灯光有些晃眼,我忽然说,可不可以抱一下?
他温和地说,可以的。于是我们就抱了一下。我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熟悉--南方毕竟是我的南方。
我说,你可不可以快点结婚?
他说为什么?
我说,这样之后,我就可以当二奶了。
wuhongfei发表于>2004-4-31:02:40
唱歌2004-4-24
演出完了,知道自己唱不上去,没有劲我好着急。
结果唱完了,就有男孩子跑过来,嗯,你在台上很漂亮哦。
差点钻到地下去了。完蛋了,实在没有什么可夸了,夸起我的裙子了。
觉得很对不起乐队的成员,大家那么辛苦,可是主唱没有给劲。
早上躺在床上,想到一个男人醒来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勃起,可能就是我昨天唱歌的感觉。
十分懊恼,十分迷惘,十分不解。我们的激情到哪里去了呢?
分析如下:
请欣赏:
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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