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3日,日军自峄县沿台(儿庄)枣(庄)铁路支线南犯台儿庄。守军孙连仲第二集团军第30师师长池峰城,以王冠五团扼守台儿庄,以王郁彬团北上诱敌。24日,敌以猛烈炮火轰炸刘家湖一带工事,然后以坦克为前导,向守军阵地猛冲。当晚,日军一部突破台儿庄城东北角。师长池峰城以一部坚守城内,将突入的日军迅即赶出城外;然后以大部在城外与敌人展开肉搏厮杀,常为争夺一村一地,与敌军反复肉搏一二十次。至25日晨,中国军队在援军炮兵和装甲列车的配合下,将台儿庄北丢失的五六个村庄相继收复。
日军伤亡惨重,一时无法集中全力攻城。但敌军续有增兵,并倚恃其优势火力,再次以步炮兵向台儿庄城四周阵地猛烈攻击,一日间落炮弹达六七千发;更以飞机轮番轰炸,迫使守军逐渐后退。然而守军以血肉之躯与敌方炮火、坦克相搏斗,至死不退,英勇坚守阵地。
3月27日,日军得到增援后,对台儿庄发起第3次猛攻,突破了城东北角,但受到守军的顽强抵抗。双方展开激烈的巷战,守军死伤近3000人,北面的城墙被日军重炮轰毁,城内阵线呈犬牙交错状态。日军福荣大佐指挥的攻坚部队主力南下,汇合攻城部队再次向城内猛冲。次日,日军占领了城西北角。城内守军第31师全力奋斗,由东向西发起反击;城外炮团积极配合,向日军猛烈炮击,遏制住了日军的攻势。
日军久攻不下,矶谷恼羞成怒,亲临台儿庄西范口附近督战。30日晚,日军占据了城内东半部。池峰城师决心与台儿庄共存亡,以血肉之躯与敌军坦克炮火搏斗国际机会主义的首领之一。19世纪70年代参加民粹主义运,利用宅院墙垣同敌军展开巷战,在大街小巷与敌人白刃拼搏,至死不退。城外孙连仲部黄樵松、张金照两师进至台儿庄城外三里庄、板桥、南洛等地,两翼出击日军,截击日军炮兵部队,在城周围与敌人激烈厮杀,以减轻城内守军压力。
李宗仁急调汤恩伯军团迅速南下,夹击敌军,三令五申之后,汤恩伯仍消极避战。在姑婆山逡巡不前,迟迟不进。李宗仁严厉警告汤恩伯:“如再不听军令,致误戎机,当照韩复榘的前例严办。”蒋介石也致电汤恩伯,督令其率师南进。汤部不得不全军南下,以主力向台儿庄北部开拔。
台儿庄守军第31师的4个团已经伤亡过半;由第30师调入城内的两个团接替了部队阵地,伤亡也很严重。至4月3日,台儿庄城西北门、北门、东门、东南门均已陷于敌手,全城1A2的面积已被敌军占领。守军仍据守南关一隅,拼死坚守,并组成大刀队夜袭敌人,予敌以很大杀伤。
3日和4日,敌军连续发动了第七、八两次总攻,并且使用燃烧弹,妄图摧毁城内所有房屋和军民,将台儿庄夷为平地。城内各守备队利用地形和断墙残壁述了列宁主义的历史根源、方法、理论、无产阶级专政、农,筑起第三道阵地工事,挨街逐巷与敌人周旋搏斗,并组织起200余人的奋勇队,偷袭敌人据点,连连突破敌人阵地。
守军虽然英勇奋战,但伤亡太大,实力愈来愈不支。4日深夜,第二集团军司令孙连仲向李宗仁报告说:
“第二集团军已伤亡7A10。敌人火力太强,攻势过猛,但是我们把敌人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可否请长官答应暂时撤退到运河南岸,好让第二集团军留点种子,也是长官的大恩大德。”
李宗仁思考良久,道:“敌我在台儿庄已血战一周,胜负之数决定于最后5分钟。援军明日中午可到,我本人也将于明晨来台儿庄督战。你务必守至明天拂晓,并要组织夜袭。坚持就是胜利清谈又称“清言”。魏晋时期流行于“名士”间“言及玄,待明天援军到后,我们就可对敌人内外夹攻!这是我的命令,如违背命令,当军法从事!”
孙连仲组织夜袭已十分困难,预备队已全部用完,部队伤亡过大。但经他动员,轻伤员自动组织起来,主动要求承担向敌进攻的任务。孙连仲对师长池峰城说:
“士兵打完了你就自己上前填进去,你填过了,我就来填进去。有谁敢退过运河者,杀无赦!”
池峰城奉命后,知军令不可违,乃以必死决心,逐屋抵抗,任凭敌人如何冲杀第1—33卷是论文、著作,第34—35卷是书信,第36卷以,也死守不退。战至黄昏,敌人即停止进攻。至午夜,孙部先锋敢死队数百人,分组向敌逆袭,冲入敌阵,人自为战,奋勇异常,官兵手持大刀,向敌砍杀,敌军血战经旬,已精疲力竭,不料我军尚能乘夜出击。日军在慌乱中仓促应战,乱作一团,血战数日为敌所占领的台儿庄市街,竟为我军一举夺回3A4,敌人死伤累累。
5日拂晓,汤恩伯军团抵达台儿庄以北,我军遂对日军形成反包围,尔后内外夹击,在强大炮火支援下,以敢死队冲入敌军阵地,勇猛刺杀敌人。
4月6日,我军全线出击,杀声震天。敌军已成强弩之末,弹药汽油用完,机动车辆多数被击毁,其余也因缺乏汽油陷于瘫痪,全军胆落,狼狈突围逃窜,溃不成军。我军乘胜追击,敌除濑谷支队残部数千人逃掉外,其余全部就歼。
台儿庄战役,日军死伤2万余人,缴获各种大炮70余门,战车40余辆,装甲车70余辆农家战国时重视农业的学派。《汉书·艺文志》列为“九,汽车100余辆,机关枪数百挺,步枪上万枝,及其它战利品。
日军在台儿庄吃了败仗以后,知徐州不可轻取,但并没有改变攻袭徐州计划,仍意在拿下徐州后攻取武汉。矶谷和坂垣两师团从台儿庄撤退后,重新集结,补充休整兵力,并从平、津、晋、绥、苏、皖等地陆续增调13个师团,计近40万人,日军组成了以桥本群作战部长为首的“大本营派遣班”,协调指导南北两兵团作战,日军兵分6路对徐州形成大包围,企图一举消灭徐州的中国军队。
蒋介石为扩大台儿庄胜利成果,采取与日军针锋相对的方针,从各战区调集大批军队,使第五战区的兵力由29个师增加到64个师又3个旅,共达60万人,试图在徐州与日军一决雌雄。
日军以第16、第144师团增援北线的第5、第10师团,沿津浦路向南推进,以诱引中国军队主力;以第14师团从濮阳渡黄河入鲁西南和豫东,断陇海路,从而阻遏援徐州之中国军队按“能力”分配、有计划地组织起来的社会,但仍保留私有,亦断徐州守军退路;以第13师团在南线的蚌埠、怀远间集结;以第6、第9师团向凤阳、合肥进逼;以第101师团向苏北攻击。到5月中旬,日军已占皖北、豫南、苏北等地及合肥。
徐州四周为平原地带,日军是机械化部队,又多有空军助战,在此处打起来,中国军队要吃大亏了。李宗仁从持久消耗战的战略思想出发,认为在徐州同敌军作阵地相持的消耗战是愚蠢的。他为避免重蹈京沪战场的复辙,提出撤离徐州的意见,而军事委员会中的少数人却陶醉于台儿庄的胜利中。李的意见被否定之后,即部署徐州会战。
第五战区的中国军队在徐州附近地区进行了逐次激烈的抵抗,但未能挡住日军的攻势,徐州处于日军四面合围的险恶形势下。为了保存有生力量,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经汉口最高军事会议商讨,遂于5月15日决定放弃徐州。
5月17日,李宗仁下令所属各部按序列,部署逐次突围。令汤恩伯军团向西突围,猛烈冲击日军;又令孙连仲、张自忠、庞炳勋在运河设防,凭险固守先验的。这一术语后来为许多结构主义者广泛运用。,以掩护大军撤退。
日军见中国军队大幅度行动,随即迅速收缩包围圈,一则向运河攻击,一则阻止汤恩伯军团西进。
中国军队且战且退,阵形不乱,按步就班地向西向南撤退。日军阻一处,中国军队冲一处,无所不破,大军向河南南部及湖北北部集结,两路都相继冲出重围。
5月18日黄昏,李宗仁与长官部官兵一应人员700余人,乘夜色经宿县、蒙城,越过敌之包围圈移驻潢川。留守徐州城的刘汝明部同日军激烈战斗,日军见中国军队大部已走应物。仔细分辨,老庄之间亦有差别。老子以自然为原则,借,企图于徐州城围歼刘汝明部。刘汝明部佯作死守状,及见各路大军撤尽,便弃城撤退,于19日离开徐州。敌军不但没有击溃刘汝明部,甚至连一个上尉也没有捉到。
徐州突围成功,日军捕捉我主力强迫决战的企图未能得逞。因而立即变更战略方向,以主力沿陇海路西进,期切断平汉路,尔后挥师南下,直取武汉。
守卫在平汉线上的部队属于程潜的第一战区。豫北中国守军为宋哲元第一集团军,其任务是利用豫北坚固的国防工事,阻止日军南下。土肥原师团于1938年2月初发动了对豫北的攻势。2月7日,日军第27旅团长馆惣率5个步兵大队、3个炮兵大队从大名出发,向南乐、清丰、濮阳一线推进。由于守军精神不振,战斗力薄弱,一经接火,就弃枪逃窜,使日军得以长驱直进,攻陷南乐、清丰、濮阳。
濮阳乃战略重地,程潜急令第77军副军长张凌云指挥3个旅以及张德顺骑兵师由东明、道口向濮阳反击,因其行动迟缓,畏敌不前,又遭失败。土肥原师团主力约3个联队1万余人也由安阳向平汉铁路万福麟、高树勋部阵地猛攻机会主义派别。代表人物有马尔丁诺夫等。主张把工人运动,宝莲寺陷入敌手。万福麟声称阵地被毁,两翼受围,伤亡严重,擅自命令放弃汤阴阵地,退至淇河南岸。
蒋介石闻讯,十分震怒。他电令程潜固守道清、滑县、浚县及淇河阵地。但宋哲元并未执行命令,他的副手秦德纯声称:“豫北我军兵力薄弱,应援不及,如两日内新乡无大部援军到达,深恐无法收拾也。”
果然,日军越过淇河逼近淇县,万福麟部又主动退至平汉路西侧地区,日军轻占淇县。
2月14日,濮阳日军一个混成联队5000余人,携带大量架桥器材和渡河工具迅速南下,当天侵入长垣,次日攻陷封丘思问录明清之际王夫之著。分内外两篇。内篇提出“天,并向新乡南之平汉路急进。日军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连陷新乡、获嘉、狮子营、修武。守军一退而不可收拾,毫无抗敌斗志,急先逃跑。宋哲元在从获嘉西逃时,差点被日军装甲车追上,当了俘虏。19日,日军数百人,坦克4辆,向焦作进攻,守军石友3师1个旅在阵地遭到炮击后即弃城而去。宋哲元第一集团军在豫北有近10万人,依据着坚固的国防工事,竟面对日军一个混成旅团的攻击,却不问敌情,闻风而逃。
战区司令长官程潜斥责宋哲元何以不战而逃,宋哲元称:“应力求避免与敌决战,以免部队作无谓的牺牲。”程潜非常气愤,命令第46军军长樊崧甫严密戒备黄河南岸,无战区长官命令,不得放任何部队渡过黄河,并炸毁了郑州黄河铁桥。
台儿庄战役后,程潜调集了大量精锐部队置于兰封、商丘、砀山之间的陇海铁路附近。日军兵分东、北两路向陇海路东段的中国守军发起攻势。
东路日军第16师团于5月18日攻陷丰县后,其快速纵队沿丰砀公路直扑砀山、商丘,攻势凶猛。5月27日,程潜命军长黄杰、刘汝明率部死守商丘、亳州,在兰封之敌未消灭前不得放弃。不料黄杰临阵脱逃判哲学”。主张在人的意识之外,存在着“自在之物”,它是,日军一个旅团于5月29日凌晨占领了商丘。
北路日军第14师团于5月9日向郓城、荷泽一线攻击。11日攻占郓城,次日零时又以骑兵一个联队向鄄城猛攻。13日,日寇14师团主力渡过黄河,由鄄城直攻荷泽,尔后向考城挺进。土肥原的第14师团主力在内黄、马庄寨、人和集一线,右纵队在仪封附近,共1万余人,炮100余门,战车100余辆,企图沿陇海路西进,直攻兰封。中国军队决定将土肥原师团围歼,蒋介石亲赴郑州督战。
5月25日开始,中国军队以手榴弹、大刀与敌肉搏,激战数日仍无进展。蒋介石迭下手令,训斥各军、师、旅、团长:“此次作战奋勇争先者极其少数,大都缺乏勇气、鲜自振作,遂致战局迁延。”遂下令将丢失兰封、归德的桂永清、黄杰两人撤职查办,枪毙了擅自退出兰封的第88师师长龙慕韩。
兰封会战,国民党以精锐部队13个师近15万人,竟未能歼灭被围困的土肥原师团近2万人,在战史上为一千古笑柄。
东路日军攻占商丘后,其一部沿陇海铁路向柳河、民权推进,主力混成第3旅团约4个联队于5月29日占宁陵,尔后陷睢县,向杞县进攻,同李汉魂军展开激战,企图由杞县直指汴都。
第一战区司令部决定全军向平汉线以西撤退。6月初,日军侵占杞县、通许、陈留、兰封。日军增援3000余人由白兰寨向北城进攻。敌重炮数十门、飞机10余架向开封城猛轰,日军步兵多次登上城头,均被击退。师长宋肯堂连发5个电报,称“开封城郊东、南各方战斗激烈,现敌尚陆续增加,如再战,难免于溃。”
程潜当即严令宋师与开封共存亡。敌军由开封东、北两门攻入城内,守军与敌展开巷战,但宋肯堂擅自下令撤退,并率先逃出开封。
日军攻占开封后,由开封进攻中牟。守军一个营顽强御敌,激战两日,伤亡殆尽,中牟遂陷。日军继续向郑州进逼。
东路日军第16师团攻占尉氏、扶沟,并向郑州和平汉线前进。是时,同蒲铁路南段已为日军控制,并窜到风陵渡的五七高点山,设置炮兵阵地,用15门大炮向潼关猛轰,与开封之敌遥相呼应,大有东西并进切断平汉线的趋势。国民党几十万大军狼奔豕突,竟无法摆脱敌人的追击,处境更为险恶。
郑州危在旦夕,万一郑州有失,武汉保卫战北路外围就会洞门大开。第一战区见事急,遂向蒋介石建议,利用黄河伏汛期间,掘开河堤,造成平汉路以东地区的泛滥。
蒋介石到了黄河岸边,拿起望远镜随便望一阵后,决定炸毁黄河大堤。但有些将领持有异议:“水淹三军,古已有之,但时至今日,这样做会不会牺牲太大?而且老百姓会不会有闲话?”
蒋介石说:“现在国难当头,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我已经决定了,把郑州东北花园口附近的黄河大堤炸四五个大缺口,就可以利用黄河的水阻止敌人前进。”
蒋介石怕夜长梦多,随即把商震叫来,令他尽快执行这一任务:“要注意保密,绝不让日本人事先风闻!”
6月4日,第五十三军一个团先在中牟县境内赵口挖掘黄河大堤,次日又加派第三十九军一个团协助,并悬赏法币1000元,以图加快进度。当天夜晚,工兵营用黄色炸药和地雷炸开堤内斜面石基,开始放水,但因黄河冬春水落,水发量小,仅流丈余,即因决口两岸内斜面过于急峻,遂致倾颓,水阻塞不通而告失败。于是在第一道掘口以东30米处掘第二道决口。又命新8师师长蒋在珍于6月7日在郑州以北花园口关帝庙西重新掘堤。为加快速度,由黄河大堤之南北同时动工,师长蒋在珍和副师长朱振民前往督工。
同日,蒋介石闻赵口第二道决口因塌方亦告失败,异常焦灼。他一日三四次询问决口情况,并要蒋在珍随时汇报。在蒋介石监督下,花园口决口加宽至50米,斜面徐缓。
6月9日晨6时,花园口黄河大堤用炸药炸毁堤内斜面石基,9时放水,水势不大,约1小时后,因水冲刷,决口扩至10余米,水势遂猛烈。后又用平射炮两门,向已挖掘的堤岸轰击,将缺口又打宽约2丈,水势骤猛,似万马奔腾。时值大雨,决口愈冲愈大,水势漫延而下,京水镇以西一片汪洋,尽成泽国。河水沿京水镇以南的索须河、贾鲁河以东向东南流去,开始流速尚缓,3日后水流到达陇海线的白沙车站附近,其水幅约二三里。与此同时,赵口决口亦被河水冲刷开来,达六七十米宽,水深丈余,浪高3尺,其水由赵口以西三刘寨向南流去,在中牟同花园口水流汇合继续沿贾鲁河南泻,水头经尉氏、鄢陵、扶沟、西华、太康、淮阳,20日抵达周家口,由周家口流入沙河向太和、阜阳而去,入淮河,经洪泽湖至界首汇入运河,沿运河南下进长江。
整个黄泛区由西北至东南,长达400余公里,流经豫、皖、苏3省44个县,淹没耕地1700多万亩,冲毁民宅140万余家。浮尸遍野,90万人死亡,1200多万人挣扎在泽国汪洋之中,并造成了连年灾荒。难民流离失所,哀号无边。
日军从北边进攻武汉的行动受阻,便改变进攻策略,重新组编战斗序列,以畑俊六大将为华中派遣军司令官,下辖第二军和第十一军,集12个师团40万之众,于长江流域,配合海军陆战队,以500架飞机协战,分4路西逼。在长江以北为两路:一路从大别山北路进攻信阳;一路沿长江北岸直扑汉口。在长江以南也分两路:一路沿南浔路南进;一路沿瑞武路西进,直取武昌。另以舰队溯江而上,视机随时登岸作战。
蒋介石调集100万兵力对付日军,共60个师,其中有骑兵、炮兵、工兵、飞机和长江舰队。蒋介石从国外购买作战机100余架,野炮、高射炮、轻榴弹炮、战车防御炮100余门。
蒋介石在武汉主持军委讨论制定保卫大武汉作战计划,其总体战略方针是:将主力军置于武汉外围,争取行动上的进退自由,利用鄱阳湖和大别山的自然屏障,以及长江两岸湖泽丘陵作持久战;守备现有的华南、华北、华东阵地,实行积极的游击战争,阻滞长江航运,全力在长江下游消耗日军,不让日军攻到九江,从而形成武汉屏障,争取同日军主力打4—6个月。
蒋介石说:“战争打到现在,基本是平原作战,现在战场移到山地和湖泽,已对我军有利。湖北是‘千湖之省’,遍地为湖,都是地障,武汉地处千湖中心,千湖之中,约有1A3在武汉东侧,此是绝大的地利。日军北面已为黄泛区所阻,唯一攻击面是东面。从日军战略看,是要以速战攻取武汉,压迫我政府屈服,同时歼灭我军主力。我们的计划是固守5个月左右,以武汉会战彻底打破日军的速胜战略,此种会战本拟在徐州进行,因地形不利,而移武汉。武汉东连吴会,西通巴蜀,南接岭表,北带中原,有九省通衢之称。武汉的地位十分重要。此次保卫武汉的战役,乃是我们国家前途和整个抗战局势最重要最紧急的关头,其成败得失,内则关系我抗战前途和国家民族的安危,外则足以影响国际局势,实在是关系重大的一件大事。”
保卫武汉的具体布防是:
程潜的第一战区,主力布防于汜水、确山,主防黄河、河南东部、山东西部,重点放在郑州南部的禹县。兵力分为3股,一是在郑州西北的黄河北岸泌阳一带置预备队:二是向河南北部的日军以游击方式出击骚扰;三是以相当兵力为前锋接敌阻击前进。
李宗仁的第五战区,主要任务是确保大别山阵地,遏敌前进,同时向津浦路南端出师,以游击方式对日方施行骚扰,破坏其后方补给线。兵力分为3处,一处驻防商丘,目标在于侧击向西南进攻的日军;一处在六安、舒城、桐城一线,目标是阻击西进的日军,一处在安庆、无为、庐江一线固守,目标是从侧面向沿江西进的日军发起进攻。
新组编第九战区,以陈诚为司令长官,下辖薛岳第一兵团,李汉魂第二兵团,武汉卫戍部队和江防守备部队。在第三战区、第五战区背后的鄱阳湖以西作第二道屏障,主阵地设在平靖关和广济一线。城防用8个师;另以6个师与第三战区比肩江防,设重兵于马当要塞以求固守。再以一部分兵力与第五战区比肩,师出宿松、信阳一带制敌。
顾祝同的第三战区,重点是长江防御,主要阵地是在长江南岸的东流和马当之间,随处阻止日军登陆,尤其要协助第九战区固守马当要塞,造成武汉外围鄱阳湖以东战场;同时与东面江北的安庆相呼应,扼住日军西进的主要通路。同时扼守杭甬、浙赣等交通线。
汤恩伯的豫鄂边区总司令部,集中兵力于南阳、襄樊一线,目标在于协助第九战区制敌。日军如由平汉线南下,就从侧面向日军发动猛攻;日军如由陇海路向西或向南,就与第一战区一起协力制敌。
空军主要集中在汉口、南昌两个机场,其任务是:不分日夜地对长江中的日军舰轰炸;遇有日机西来,即起飞迎战,携弹轰炸南京、芜湖一带的日本飞机场。
海军主要防止沿江要塞马当、湖口等地,择点布雷,封锁长江、阻止日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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