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柳永以务实的态度,来看待俗世人间的男女艳情,甚至大胆地把男女私会交欢的“情色”题材,把他把玩雏妓的经历感受也引入歌词,似乎也难免低俗。如《斗百花》:
满搦宫腰纤细。年纪方当笄岁。刚被风流沾惹,与合垂杨双髻。初学严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 争奈心性,未会先怜佳婿。长是夜深,不肯便入鸳被。与解罗裳,盈盈背立银釭,却道你但先睡。
这些逢场作戏的经历,这些把玩青楼女子的经历,都被这位所谓的“人民艺术家”所津津乐道、难以释怀。再看看《醉翁谈录》丙集卷二所载柳永的一首《西江月》,那些对柳永的浪漫性情抱以无限景仰与向往的看官,多少会有些失望了。
师师生得艳冶,香香于我多情,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个。 幸自苍皇未款,新词写处多磨。几回扯了又重挼,奸字中心著我。
事实总是残酷的,爱情这东西今天遍地都是,但在有些时代确实还稀少。历史局限并不是那么容易超越的,即使是大才子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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