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二十四年,康熙再次下令,民间新垦田地“自后永不许圈”。最后结束了绵延数十年的圈地余波。
康熙三十八年,康熙在逐步放宽逃人法的基础上,将专司督捕逃人的兵部督捕司,改为刑部督捕司,“终岁不劾一失察之官,不治一窝隐之罪”,基本解决了困扰几十年的逃人问题。
康熙带着他的凤族,扑向了先进的龙文化。
康熙却又比以往更加明确地企图保持自己雏凤凌空的民族之魂,他了解了自己的位置。
后来他曾由衷地感叹:“汉人难治。”“汉人人心不齐,如满洲、蒙古数千万人皆一心。朕临御多年,每以汉人为难治,及其不能一心之故。国家承平日久,务须安不忘危。”
是的,要结合,不要同化。
康熙亲率满蒙骑兵,踏勘了京城以北的广阔草原,建立了东西宽三百里、南北长二百余里的木兰围常康熙二十年平定三藩以后,康熙年年率满蒙贵族在此行围打猎、演习骑射,以光扬其列祖列宗开国平天下的圣武精神,呼唤八旗劲旅英勇剽悍的豪壮军魂。
康熙四十二年,康熙更在围场附近的热河建立了规模宏大的避暑山庄,使之成为京师以外的第二个政治中心。他每年约有一半时间在此处理朝政,接受各少数民族王公贵族的朝觐。
万壑松风之中,鹿呦马啸、鹤唳雁鸣,青砖素瓦、北方民居式的便殿,金碧辉煌、旌旗招展的蒙古包。
摔跤,较射,赛马,火戏。入夜,满蒙藏回之人在绿茵般的草原上燃起熊熊篝火,割生炙熟、觥斛交错,胡笳马琴、狂歌劲舞,别是一番风情。
要结合,不要同化。康熙对各少数民族实行了“修其教不易其俗,齐其政不易其宜”的统治方针,保持了各族宗教信仰和社会习俗,笼络其上层分子。
他根据各族不同情况,在东北各族实行乡姓制;内外蒙古实行盟旗制;西北回部实行伯克制;西藏实行噶厦制。并沿边境设置了巡逻哨所——卡伦,以及通讯交通的驿路站台网,从而实现了前代、前朝从未有过的中央对于边疆、对于各少数民族的有效治理。
康熙之孙乾隆曾说:“自秦人北筑长城,畏其南下,防之愈严而隔绝愈甚,不知来之乃所以安之。我朝家法中外一体,世为臣仆,皇祖辟此避暑山庄,每岁巡幸,俾蒙古未出痘生身者皆得觐见、宴赏、锡赉,恩益深而情益联,实良法美意,超越千古云。”
他带着历代历朝谈虎色变、被视为北虏的几乎所有少数民族,扑向了先进的龙文化。
剪除了野蛮的落后性,一种充满了活力的新鲜血液,凤的血液,注入了老迈的龙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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