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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節:夢露的最後歲月(12)
米歇爾-施奈德 Michelle - Schneider
當她第一次坐在這張和她的心理醫生的坐椅相仿的皮椅上時,她註意到這間大辦公室是用深色的木頭裝飾成的。房間裏沒有一張紙。她想,格林遜寫文章一定是在樓上。和貝弗利山莊其他心理分析師以及她的前幾位心理分析師的診室不同,這裏竟然看不到一張弗洛伊德的畫像。令她印象深刻的另一點是,墻上有一幅很大的畫,上面是一位正在欣賞花園的女人的背影。人們看不到這位女士的臉,但從畫面中陽光和衣服的柔和色澤可以看出,她沉浸在安寧祥和的氣氛之中。瑪麗蓮很喜歡這個美麗、安靜、寂寥無聲的大房間,房間裏挂着的棕緑色印有幾何圖案的窗簾,擋住了落日的餘暉。
在貝弗利山莊的診所為瑪麗蓮做了幾次治療後,格林遜提出讓瑪麗蓮定期到他傢去治療,以免到診室治療容易引起公衆的註意。這是個令人吃驚的建議。他在聖莫尼卡的傢進出都要經過馬路,而且他的傢人也和他住在一起。他的孩子喬和達尼埃爾知道他們的父親經常接待有名的客人,但對他們的父親改變習慣、取消在診所的約見而改在自己傢裏接待病人還是感到很吃驚。但是當喬看到新來的大名鼎鼎的女病人後,他馬上就想結識這位新朋友了。不久以後,他的父親還關照他,自己哪天回來晚的話,他可以先接待她一下,並可以和她一起出去散散心。而喬則在想,是否有必要代她去藥房買藥,並把藥送到貝弗利山莊的酒店。我們的心理學家從來不承認,把瑪麗蓮帶回傢中治療,並把她當做家庭的一分子看待是治療上的失誤。因為他把治療的目標定為:讓病人走嚮思想上的獨立。但是他的做法卻起了反作用。"我成了為她治病的唯一一名醫生。"夢露後來回到紐約,繼續在她原先的心理醫生瑪麗安娜·剋裏斯那裏又治療了一年時,格林遜曾嚮剋裏斯這樣寫道。當他提到瑪麗蓮時,他信中的話顯得支離破碎、語無倫次。
除了每星期看到她本人五六次外,格林遜還鼓勵她每天打電話來。"這是因為她是如此的孤獨,如果我不接待她的話,她在拍片之餘就沒有任何人可見,也沒有任何事可做了。"格林遜給剋裏斯寫道。有一天晚上,治療結束後,瑪麗蓮坐出租車離開聖莫尼卡,到了酒店後,她把出租車司機請進房間,並和他一起過了夜。格林遜為她這種"病態"的舉動感到惱火。他的妻子希爾蒂建議瑪麗蓮,如果哪天晚上治療結束得比較晚,她可以在他們傢過夜。後來瑪麗蓮真的經常這樣做了。
格林遜當時嚮他的同事威剋斯勒解釋說,自己這樣做完全是為了給夢露治病,為了讓她能夠存活下去,並繼續《願嫁金龜婿》的拍攝。"儘管她看上去有點像個嗜毒者,但其實並不能把她歸入這類人。"他說。的確,有時候這位病人停止吸毒,卻並未顯出身體上的不適。格林遜試圖幫她戒毒,並讓她養成良好的生活衛生習慣,但夢露偶爾還是會請格林遜到貝弗利山莊的酒店來,給她靜脈註射戊硫巴比妥或異戊巴比妥。他答應了,然後又轉身對威剋斯勒說:"我早就跟她說過,她所有服下去的藥量足夠擊倒半打病人了。她睡不着,那是說明她害怕睡眠。我答應過她,幫助她睡覺前少吃安眠藥,衹要她承認她是在跟睡眠作鬥爭,是在尋找睡眠以外的別的方法來忘掉現實。"
聖莫尼卡,富蘭剋林街
1960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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