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以后(指参选台湾‘立法委员’),我会练习去影响他们不要作敌对的,因为他们跟我敌对的结果就是杀来杀去的。可是事实上不可能杀去,因为我杀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我消灭了,所以不发生杀去的后果。可是我觉得我应该争取他们,使他们觉得不要再偏离这种真正的世界大气候的主流,不要关着门自己做皇上、做皇帝,没出息。台湾人不要这么笨。我想我在这方面可以影响他们,使他们回归到大家对整个中国人的处境有一个好的态度。这也是我竞选的标语,号召的就是向老共(共产党)要和平,向老美(美国)要公平,向民进党要太平,心怀不平的每一个人和李敖一起抱不平。这是我的构想,我想我会实现这四个构想的。
“我不代表对两岸问题不敢讲真话的泛蓝,更不代表极力去中国化的泛绿,但我敢于称自己为泛红。两岸问题将是我在‘立法院’问政时的第一优先议题。我自信有能力打破‘立法院’谈两岸和平统一色变的所谓寒蝉效应。
“跟共产党的关系讲任何公道话或正确的话都会被戴帽子,打杠子,会被打压,被污名化。所以,大家不敢讲真话了。我觉得,我有最好的一次机会可以堂堂正正地把两岸关系的正确方向指出来,并且加以证明。这就是我就是要作为所谓的‘国会议员’也好,‘立法委员’也罢,所真正要做的事情。
“将以‘立法委员’的身份向台湾人民痛陈统独的利害,历数缓和两岸关系可能给台湾带来的好处。在这方面我并不想讲大道理,我跟台湾这边不谈民族大义,不谈这个大的道德标准。我是谈算小账,就是如果大陆是我们的穷亲戚,他们苦哈哈的,当然不要理他们。现在他们发了,有钱了,我们要占他们便宜呀。如果两岸一国两制了,我们可以占多少便宜呀,我一样一样给他们算出来,写出来,讲出来,指出来。
“邓小平说得很清楚,台湾的统一是基于两个事实,就是香港的一国两制是不是成功,一个是我们祖国的经济有没有做起来。祖国强大了,吸引力大了,他(“台独”分子)不认同,他能跑到哪儿去?我谈一国两制,他们说一国两制不好,两制就等于给你机会,给你面子嘛。所以这些人是一群混蛋,我跟这些人住在一起,不要那么重视他们。我认为一国两制是非常好的制度。邓小平不是说得很清楚吗?什么是一国两制呀?50年双方不变,你是你,我是我,而台湾可以保留军队,保留司法,甚至可以保留特务。中国大陆的人不到台湾来做官,而台湾的人可以到北京的中央政府做官,而这个官呢,后来被定义为国家的副领导人都可以给台湾人来做。没有‘谁吃掉谁’。大陆没有说我们谈判就是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只说我们只承认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大陆也是中国的一部分,国号、国名、国旗都可以讨论。50年的和平,只要你承认一个中国,有什么害处呢?台湾说,我们有尊严,所以我不干。可是台湾你的尊严在哪里呢?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台湾的民众被一些人骗,认为我们要不惜跟大陆一战,我们要保持台湾人的尊严。他们丢人现眼,抱美国人的大腿活到现在,活了50年,不算没有尊严。因为跟大陆有关,尊严就来了,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台湾和平‘独立’是永无可能的,那些人整天嚷嚷‘独立’,说不让三通,怕‘共匪会特种攻击’云云。一边台湾每年从大陆挣回200亿美元,一边从美国大爷那儿买军火同大陆叫嚣实力均衡,真是胡闹,当台湾人是傻冒,我是不傻的,天下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台湾说白了是一个淘气不听话的孩童,一边天天惹大人生气,一边肚子饿了还是要回家吃。在外淘气了,又怕挨打,只能拉个别家大人来说情,说情归说情,自家大人碍于面子总不好当面责罚的也就罢了。但真要是从此说要给别人当儿子了,话一出口,肯定是少不了一顿恶揍的。打哭了,跑到别人家,别家大人定也不敢收留的,硬要留下,大人之间打起来伤了和气可就不是小事了。
“我认为,只要中国能够强大起来,统一根本不是问题。他们是希望等‘奇迹’,希望中国乱。国民党过去在《中央时报》有篇社论,标题是《民国53年(也就是1964年)共匪崩溃论》,结果是到现在也没有崩溃。 现在美国承认中国是拥有核武的国家。只要中国能够保持最后和美国翻脸的本钱,中国统一不足为虑。过去法国总统戴高乐不是一直要搞原子弹吗?后来被它捣鼓出来一个。有人说,你有一个算什么,苏联有200个。戴高乐就说,我炸他一次与他炸我两200次有什么区别?莫斯科只需要一个就毁掉了。所以对美国而言,中国大陆只要至少有一个导弹可以打到夏威夷或者说关岛,就好了。如果台湾现在要‘独立’,你美国不拦住,我就收拾它。你美国要干涉,要捣乱,我跟你翻脸。你炸我200个城好了,我炸你一个,你敢不敢玩?美国一个城市毁掉了,它的政府也垮掉了。那时候中国是理直气壮,台湾没有你保护,不敢同我对抗,你也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那么你也看得清清楚楚,我已忍耐到边上了。如果要‘独立’,美国不吭气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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