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玫瑰谢了,还倒挂着风干,挂在你家的客厅里呢。没有别的话讲了。是的,我可以不爱你,没问题。但是依恋一个人是可能的,对一个人感恩,也是可能的。我们只是都在错误的时间爱上一个人而已。你没有和我有关的痛苦,也会有别的痛苦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会恨我。我还知道的是,你一辈子去不掉的阴影--因为我无所不能--在善良人的心里留下阴影。伤害他们是我的毕生的任务。爱他们才要固执地去伤害他们,原谅我的神经质,原谅我的微笑--我多么擅长制造微笑和假象,我无所不能。小康,如你所说,将会很多人爱我,更多人厌弃我。
他们说,说我现在已经没有才华……
可是,小康,比起你来,才华重要吗?
过去我是认为才华比你重要的,乐队比你重要的,而你是第二位的。
为什么?因为是你要来爱我的,我可没求你。
你知道我有多么任性。不止是睡前,要你求我去刷牙……
很多快乐的事情想不起来了,小康,我的记性越来越差……我忘记了,你觉得这样好吗?
跟你说一个笑话吧,不知道你会不会笑呢?像以前说给你听的一样。你笑的很大声,简直要背过气去,可是,我发现,你觉得好笑的,竟然不是我觉得好笑的……
告诉你一个笑话吧。小康,你是我一手造就的男人,我渴望你来重新塑造我,可是你没有这个能力,我太强大了,我内心的……那些有毒的血,耿耿而漫长的青春里的毒素,一点点地排出去。我没有爱上你,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可是你很好,小康,你是白马王子和普通人的结合体。你多么好,学电子工程,你那么早从事那个牛比的行业,那个精英的行业,得到过什么?就像我,周而复始地唱歌,我得到过什么?不会的,理解也没有。缺乏商业的理解是不现实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谁理解谁,谁了解谁,谁了解谁的软弱,谁感激谁。亲爱的小康……我们的志向呢?我依稀记得你的志向,你要做一个大家都能够自由共享的空间,在那里大家可以自由地取到他想要的……你幼稚极了,我们多么以天下为先,可是天下爱我们吗?
好了,我开始讲笑话了。我每天,面对满身肌肉的健美教练。他一脱上衣,我就"呀"一声,好多的肌肉啊。我就问他:搞成这个样子做什么?他无言以对。我认识一个GG,他也是练了他的胸肌,两块好大的,结果他走起路来,因为不好意思,只好驼背--何苦来呢?还有一个GG,他明明没有胸肌,可是每次贴照片,他都要把胸肌画出来。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每个人眼中的胸肌是不一样的。每个人对待胸肌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他们以为我在怀旧呢,殊不知,很早以前,你就只是变成了一个梦幻的人了。有人知道你的模样吗?没有人见过。有人知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吗?没有。有人知道你住哪里吗?没有。没有一个人知道你,只有我知道你了。
我不停地重塑着你,像是一个雕像,把你推倒了,又重来。不停地。因为不再需要你。因为做梦了,你就成了一个梦。你在小说里,变成了一个我做的梦里的人,做出来的一个人。她消灭了你,我消灭了她。就这么简单。你是什么都没有的,只有我一个人拿着花,去看你。你是我造出的一个人。没有血肉。你将在我的小说里得到永生,得到你的命运。。。作为一个梦,消失掉……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和一个天才过不去。
你知道我会被人嘲笑的,但是没有人可以嘲笑你。你保护你自己,我也在保护你,没有人猜得出你是谁?我的任何一个朋友都不认识你,你是隐身的,小康,我说过,你是我塑造的人,我亲手塑造的幻象……这样好不好,你是我的迷藏,我找不到你了。
我不会难过了。这样了以后,你会好些吗?
wuhongfei发表于>2005-2-2823:52:30
邂逅2004-2-29
与两个台湾人在台湾饭店唱KTV。女招待带了一顺儿的小姐过来。说,先生,请选一位吧。
其中一个人就笑看着我,让我去挑。我涨红了脸,低下头,嘟哝说,还是你来吧。
另一位,是当年台湾的老牌歌手,据说与李宗盛同辈的,写过歌,做过制作人。现在在北京做航空公司的商务代表。我便听他一首首唱歌,果然唱得好听。他们都没有叫小姐。
我想念小康了。
他低声说,抱歉把你带来这里。
我笑笑说,没有关系。
后来12点了,那个台湾人送我回家。这两天无事,我们一起去潘家园买东西,晚上一起吃饭。他开始用英文对我讲话。问能不能我和他回家,他说他喜欢我。他的英文真蹩脚。我装糊涂。他已经有了家室。
到了我家,他已经醉得走不动,还想吐。端了热水给他洗脸,递开水给他喝,让他躺在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屋子里依然十分杂乱。我在旁边的地板上,铺上层层床单,躺下。黑暗中,身下凉得透骨。一次次起身,先把羽绒服,然后把棉被垫在身下,才不那么凉。只觉得睡不着,又十分困。到了天亮才勉强睡了。
但他很早醒了。要去赶飞机。飞上海、香港、台湾。我穿上毛衣送他出门。问他睡得好不好。他问会不会房东对我有意见。我说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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