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 打死不做上海男人——上海男人怎么了?   》 序:呼唤真品文化批判      秦林 Qin Lin

序:呼唤真品文化批判
大连人说自己是大连人,但不说自己是东北人
序:呼唤真品文化批判 文/陈 岚  这几年,写书的人真的越来越多了,但能让我读进去的书却越来越少了。再看看出版行业的报纸,占据着排行榜的书籍无非两类:一类是被冠予英文名作者、国内市场超常运作的书;一类是美女帅男明星枪手杜撰的书。乍看文坛人才辈出,书市热热闹闹,然而真正高品味的书籍却比图书品种匮乏的计划经济年代更难求,陷入了曲高和寡尴尬境地。我看仅从提高全民文化素质来着眼的话,这未必是件好事。  文化的繁荣并不意味着文化的进步。真正的文化进步应该基于主流文化在公众中的认可度。主流文化的内涵极其深远,就其作品表现手法而言,要么宏扬,要么批判。现在的尴尬是:两头都缺。恰恰是“另类”文化成了现象,成了时尚,成了市场,成了尢物。什么是“另类”?“怪、酷、奇、俗”四个字即可概而括之。明智的读者也应该能从这四个字当中感受到“另类”文化究竟是什么样一种基调。如果这种基调长此以往地占有绝对的受众群体,这也未必是件好事。  其实,我所说的以批判手法体现主流文化的书籍也不是没有。比如前些年,批判地域部落群体中人格文化与生活习性之鄙陋的书籍就颇成气候,因这些书籍大抵格调向上,作者大都赋有爱之深、痛之切的之举,所以受到针砭的地域部落群体,无涉者一笑了之,有涉者大可照书反思,也可争鸣。这类的书籍再多些,未必不是件好事。  去年初,秦林给我寄来一本他的当时新作,叫《朋友会咬人》。同样是批判手法,秦林“得罪”了“出门靠朋友”的社会期许,这无疑需要相当的勇气。我作为该书的读者之一,就从中找到了好几个我的朋友的身影,尽管出于某种顾虑,秦林声言批判的力度有些拘浅,但从该书的入题定位而言,那种“味道”已经出来了。必须承认的是,搞文化批判难度是较大的,它不算冷门,但总是给人带来沉重。因此批判的客体乃至度的把握,就显得尤为重要。如果在这个基础上能构想出让人动容的主题,这咱批判就已经成功了一半。我想,像《朋友会咬人》这类的文化批判读物若能多推出一些,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还是秦林,又给我送“东西”了:这回不是书,是稿子。书名叫《打死不做上海男人》。嘱我斧正并作序。一见书名,足知其批判锋芒,我就和他打趣:“你不做上海男人,没人逼着你做,你不用死!”你说他回答一句什么?“有机会我还是想做上海男人的,因为我不会被‘打死’。”妙哉!真是后生可畏!我只差没称他为“智者”了。  和《朋友会咬人》一样,写《打死不做上海男人》同样需要相当的勇气。这本书洋洋十余万言的批判,虽算不上句句珠玑,却也难觅挖若、嘲讽、漫骂、讥笑和诘难,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文化批判的力度。其中,“关于‘精明’刍议”一篇尤显个性。作者通过“精”不在“明”处、“精”于算计、“精”于细巧、“门槛精”有多精等四个论点,强有力地支撑了“刍议”的主体,颠覆了多年来根植于人们概念中“上海男人最精明”的社会公论。此外,“一个优势VS三大弱点”、“举轻若重的性格标签”也堪称重量级批判,文似调侃,又能挠到要命的痛处。这和好比用一张带菌的砂纸摩挲上海男人的脸的龙应台的《啊,上海男人》相较,就让人好接受得多了。读其文便见拳拳之心,即使发现有过头之处,也不至于煸着火气呼啦呼啦往心头灌了。  如果不生火气生什么呢?有则改,无则勉——这句话秦林在书中没有说到。算是我替他向上海男人说了。  《打死不做上海男人》是一本文化批判的书。文中鲜见“好话”,这很正常。如果要求这本书像写八股文那样,先表扬几下,再抽几鞭子。那就不叫文化批判,叫总结报告。况且,作总结报告,向来不是搞文化批判的人的风骨。也不是秦林的风骨。  是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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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西苑出版社
序:呼唤真品文化批判在国人怨忿声里簇起的东方之都发端于清末民初的“文诟”
三四十年代“海派男人”浮出水面上海男人何以成为众矢之的土著人与移民矛盾的形成
“上海男人”在外地人心中的分量你用什么招呼外地朋友“海派”版本的排外
国人为什么爱“爆”上海男人的笑何必与“全国人民”“为敌”当小气已成惯性
琐碎难以长大志有一种虚伪叫“惊艳”“土鸡生的蛋洋鸡孵的鸡”
审视“上海绅士”啥叫“新上海男人”“走样的赞语”是褒还是贬
绝非空穴来风说你“中性”你别急怕什么莫过于怕老
讲卫生讲到洁癖无畏的“嘴仗”“小资”者“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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