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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 唐師曾:我說 》
新聞時代的舊事(1)
唐師曾 Tang Shiceng
唐师曾:我说 新闻时代的旧事(1)
本書節選唐師曾在高校、網絡、電臺的即興演講、聊天……衹“說”不“寫”,坐而論道,旨在好玩兒。老鴨憑藉風雨人生,思維跳躍、浪語瘋言、焦點散亂、離題萬裏,不經意下盡顯老鴨哲學
新聞時代的舊事(1)
在中國政法大學研究生院演講,
新浪UC頻道網絡直播
2006年11月30日18:30
這是新浪UC頻道的網絡直播,恕我孤陋寡聞,此前竟不知道什麽是UC,我還一直以為是加州大學呢。
現在纔知道,UC是一種新技術,科技主義時代嘛。我們都是科學技術的産物,我們遠離文學、遠離法律、遠離藝術、遠離宗教……到處都是科學。科學主義泛濫,技術至上橫行。漠視法律,不講道德,敵視宗教。文學藝術被簡化成電視臺灑狗血的粗俗表演,剋隆拉斯維加斯的Show Girl……
我們都瞎忙自己的事,都應該為天才的夭折負疚
1983年大學畢業,我被分到正創建的中國政法大學當老師。我現在站的這個位置,當時是圖書館,還不如北京大學圖書館的一間閱覽室大。我很絶望,一是嫌其太小,二是書的門類單調,衹有法律。稍微帶點兒文學色彩的全是案例。那些涉及強姦的章節,顯然早已閱人無數,翻雲覆雨被蹂躪得腫脹開來,引誘更多的青春少年繼續深入。
當年還沒有三環路和薊門橋,老鴨一頭秀發,像個女的,每天鑽鐵絲網、跳墻上班。普及馬列主義之餘,創建攝影、二戰、國防多個協會……正如《共産黨宣言》所說:“在那裏,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展的條件。”
一上班,教研室就選我當愛國衛生委員會委員,“愛衛會”就集中在這個樓的二層開會。我坐在角落裏玩兒照相機,我身邊的那個委員比我年齡還小,也不好好開會,不停地往桌子上畫小人。我們倆彼此對視,心有靈犀。一問,也是剛從北大畢業的,分到校刊,難怪王八瞅緑豆。
畫小人的“一丘之貉”名叫查海生,北大法律係79級,喜歡照相,也喜歡我的照片。他說,沒事兒把你拍的照片拿到校刊發表吧,我給你開最高稿費,每張兩塊錢。每回稿費到手,我們就到政法大學南面的“冶金”小餐館,喝一頓啤酒。“餃子就酒,越喝越有。”那時候我們一個月纔掙45塊錢。
北大西語係劉軍,是查海生的鐵哥們兒,常來政法大學經濟法係輔導一位李姓女生學法語。這讓我們教研室一位同樣渴望教書育人的“張老師”有愛沒處使。張老師因“法大”而仇恨“北大”,常因劉軍遷怒老鴨。弄得老鴨如炮兵炊事班班長,戴緑帽子、背黑鍋,看戰友打炮。老鴨當時一心想當卡帕,不關心詩,後來纔知道“長發劉軍”就是“詩人西川”,查海生的“真名”竟叫“海子”。
我拍照、查海生寫詩都以玩兒為主。我去新華社攝影部後,查海生到中國政法大學哲學教研室教邏輯。1989年,查海生在山海關臥軌,我們教研室的樸京一(北大國政係81級)也跳樓自殺。
1996年,在北京皇冠假日酒店舉行了一場詩歌朗誦會,西川帶頭為海子傢人募捐,我捐了100塊錢,當時認為不少,現在想着卻臉紅。海子來自安徽農村,傢境極差,考上北大不容易。那天到場的還有詩人“食指”,他是從回竜觀精神病院臨時出來的,帶我去的是我師弟—《北京青年報》的“詩人橡子”。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夜色籠罩
姐姐,今夜我衹有戈壁
草原盡頭我兩手空空
悲痛時握不住一顆淚滴
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
這是雨水中一座荒涼的城
除了那些路過的和居住的
德令哈……今夜
這是唯一的,最後的,抒情。
這是唯一的,最後的,草原。
我把石頭還給石頭
讓勝利的勝利
今夜青稞衹屬於她自己
一切都在生長
今夜我衹有美麗的戈壁 空空
姐姐,今夜我不關心人類,我衹想你
德令哈在青海海西州,我曾開6缸雪佛蘭、8缸大吉普兩次前往。行前,新華社青海分社社長黨周(藏族)、總編馬千裏(回族)致電海西州宣傳部部長,讓其好好接待我。我和小查都是長不大的彼得·潘,都有不同程度的戀母情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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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换一个看看! 拜托,快把噪音停掉!我读累了,想听点音乐或者请来支歌曲!
【資料來源】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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