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cantus分类表
歌曲

作品父类: 歌 cantus


  歌曲gēqǔ(英文:song)
  歌曲上有歌词,由人声演唱的一种音乐,可以有乐器伴奏,也可以没有乐器伴奏,单独由人声演唱。可以由一个人独唱,也可以多人齐唱,或多人多声部重唱或合唱。
  编辑本段歌曲分类
  民歌 - 是民间流行的歌曲,作者一般佚名,歌词通俗,歌唱人民自己关心或身边的事。如果反映时代情况,常自生自灭,中国古代统治者经常派人搜集民歌,以了解民情,古代文献《诗经》就包含大量的当时民歌。如果反映人类共同的主题,如爱情,常能长期在民间传唱,并不断变化完善,因其曲调优美,被音乐家搜集改编,如王洛宾写作的许多新疆民歌。
  艺术歌曲 - 一般由音乐家写作,歌词多是著名诗人的诗歌,由音乐家根据诗词谱曲、配伴奏,19世纪以来西方的许多歌曲和歌剧就是这样制作的。也有曲谱采用民间流行的曲牌,诗人按照曲谱填词演唱,如宋代的词。艺术歌曲一般艺术性较高,由于有记录基本没有变化,演员依照词谱演唱。
  现代歌曲 - 现代歌曲由专门分工的词作家和曲作家共同完成,有时为特定的演员根据其演唱风格和能力定身写作,有时是为普及歌曲为群众齐唱写作。现代歌曲比较普及,不需要专业演员一般人大家都能唱,但流行的寿命较短,再好的歌曲一般也只能流行一代人,年轻一代一般不会再喜欢上一代人之间流行的歌曲。如同服装一样经常变化。
  西方将歌曲分为:trip-hop、world music、new age、dream-pop、classical pop、acappella、bossa nova、post rock、britpop、dub、electro 、jungle、drum'n'bass、big-beat、brit-hop、break beat 、psychedelic trance、trance、ambient、techno、electrophonic music、folk、chamber pop、synth pop、orchestra、gangsta rap、house、r&b、disco、punk、soul、reggae、rap、pop、art rock 35类。
  歌曲,也一种情感的表达,对于人的情绪有一定的影响。
  编辑本段通俗歌曲的发展史
  通俗唱法是借助音响扩大效果,以闪耀变化的舞台美术灯光渲染气氛,用各异的演唱方法,集舞蹈表演、伴唱、伴舞,电声乐器伴奏,集说唱于一体的演唱艺术。声音的主要特点是完全用真声歌唱,接近生活语言。演唱,风格有轻柔自然的;有高亢强劲的;有民谣风格的;有摇滚乐式的;有说唱叙事式的;有队列进行曲式的;有艺术歌曲形式的。是全世界性、目前还在不断的相互交融发展、感染性最强、普及性最大的一种演唱方法。
  通俗唱法以青少年为中心,也深受中年人的喜爱。专业通俗歌唱演员,唱龄较之美声唱法的演员和民族唱法的演员相比较要短的多。最多也只是十年八年的时间,唱红几年就要更换。其人才培养主要靠自学,一般训练几个月便可上舞台演唱。为了使朋友们了解通俗唱法的特点,有必要简单地介绍我国通俗唱法的发展历史。中国的通俗歌曲,因国情和民族文化、民族素质所决定,经历了几个不同的发展阶段。其共有特征通俗性、流行性、民族的继承性,始终不曾改变。
  从音乐史上看,自唐代结束以后,宫廷音乐逐步走向衰落。民间音乐(包括戏曲、说唱等)日益发展起来。到明清时期,地方特色的戏曲已发展到近400种,说唱音乐300多种,为达官显贵所娱乐的民族器乐也渐渐普及到城市各阶层音乐爱好者中。
  20世纪初,尤其经过“辛亥革命”的政治变革,市民阶层的通俗音乐又有了新的发展。以上海为中心,江浙一带出现了许多习奏《江南丝竹》音乐的小型丝竹合奏社团,其代表性的曲目有《熏风曲》、《欢乐歌》、《三六》、《行街》等。以广州为中心的粤港地区则出现了不少以习奏广东小曲(俗称广东音乐)的小型丝竹合奏社团,其代表性的曲目有《旱天雷》、《倒垂帘》、《雨打芭蕉》、《赛龙夺锦》等,“江南丝竹 ”乐随着西方文化的大量流入,通俗性歌唱活动迅速发展。各地盛行传唱各种城市小调。这时的歌曲,大多以民间流传的所谓各种古曲、小调填以新词的方式来演唱,主要有《茉莉花》、《孟姜女》、《无锡景》、《五更调》、《小放牛》、《满江红》、《苏武牧羊》、《凤阳花鼓》等等。各地刊印的各种各样的小调集也为数甚多。著名文学家、诗人刘半农、李家瑞长等人所著的中国俗曲总目稿中,共收集了十一个省6000多首这类城市小调的曲词。另外,以主张改革的知识分子为主,为了推进“新学”,为了向青少年进行改革的启蒙教育,各地以新学堂为阵地,也编写、出版和传唱了多种多样的所谓“学堂乐歌”。这些歌曲大多以日本、欧美的大众歌曲填以新词,以集体演唱方式来表现。主要有《何日醒》、《中国男儿》、《十八省地理历史》、《扬子江》、《送别》等等。当时也有少量歌曲以起国民间流传的曲调填词的,如《祖国颂》、《满江红》、《勉女权》等。也有个别歌曲的曲和词都是新创作的,如沈心工的《黄河》、李叔同的《春游》等等。
  五四运动后,随着反帝反封建群众革命斗争的深入,一个声势浩大的群众歌咏活动也迅速开展起来。这些歌曲都延续过去的“学堂乐歌”那种填词歌曲的方式编写,其曲调既有过去流行的城市小调和学堂乐歌,也有本国本地区和外国的革命歌曲,如《马赛曲》、《国际歌》、《红旗歌》等。当时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歌曲是《打倒列强》、《工农兵联合起来》等。这些革命歌曲的演唱,已不再局限在学校范围内,而是扩展到各种群众性集合场所和集体活动中。演唱的对象也从知识阶层扩及到工人、农民和一般市民。因而,这些歌曲形式比较简短,一般是不带伴奏的通俗歌曲。这种以工人、农民为主的群众性歌咏活动和以填词编写的歌曲传统,在当时红军革命根据地和东北抗日联合义勇军中一直保持着。到了30年代,以上海为中心的沿海城市中,又出现了两种新的通俗音乐。一种是随着电影事业的发展和外国娱乐性歌舞音乐的传入,开始萌生了中国的娱乐性通俗歌曲和歌舞音乐。突出黎锦晖及其领导的“明月歌舞剧社”,影响大的歌曲有《桃花江》、《毛毛雨》、《特别快车》、《妹妹起爱你》、《花生米》等等。这些歌曲大部分是用我国城市小调性的曲调,同外国歌舞(如弧步舞、伦巴舞、探戈舞等)的伴奏相混合的产物。有些则完全照搬外国的音乐,只是添上了新词(如《特别快车》、《花生米》、《蔷薇处处开》等。)这些音乐通过“明月歌舞剧社”的演出,特别是唱片公司的灌唱,迅速扩大其影响。这类结合歌舞表演的通俗歌曲,曾因其内容的低俗,艺术的粗劣,遭受到文化教育界、音乐界的致的批评和抵制。后来在群众性的抗日救亡运动日益走向高潮的形式下,它们逐渐走向低落。另一种则是随着国际及国内“左翼”文艺活动的开展,以聂耳、任光、安娥、张曙、吕骥等人为主,积极进行反映工农劳动群众生活现实,和各阶层广大群众民主爱国愿望的,能为广大革命群众所理解和接受的“新兴”革命歌曲创作。即后来进步音乐所提到的“新音乐”。开始,这些“新兴革命歌曲”,主要以电影或戏剧插曲形式出现。其中,影响突出的有聂耳作曲的《大路歌》、《开路先锋》、《毕业歌》、《义勇军进行曲》、《铁蹄下的歌女》,任光作曲的《渔光曲》、《打回老家去》,吕骥作曲的《新编“九一八”小调》、《保卫马德里》等等。与此同时,像黄自作曲的《抗战歌》、《九一八》、《热血歌》,陈洪作曲的《冲锋号》,何安东作曲的《全国总动员》等爱国歌曲,也是以群众性的通俗歌曲形式创作的。在广大青年中有着深远的影响。当时还出现了一批艺术歌曲,如:黄自的《玫瑰三愿》、赵元任的《叫我如何不想她》、青主的《我住长江头》等。
  40年代,由于中国长期处于国内外反动派血腥压迫的战火威胁下,政治斗争复杂尖锐,社会生活动荡不安,配合革命斗争的群众歌咏活动迅速普及全国。以民族解放为基本内容的群众通俗歌曲,实际上成为中国各类音乐创作中数量最多、影响最大的一个方面。与此同时,以上海为中心随着电影事业的发展和原来一批歌舞明星转入电影界,以电影歌曲为主的通俗歌曲芤得到一定的发展。这些歌曲的内容和音乐风格比较复杂,基本上由电影本身的具体内容和剧情的需要来决定,但它们绝大多数已与直接的歌舞表演没有什么密切的联系,它们的传播主要依靠电影的播放和电台的广播以及靠唱片乐谱的出版发行,这些歌曲对城市市民的影响比较大。
  由此可知,从30年代后半期开始,中国的通俗歌曲是朝着一条不同于欧美各国通俗音乐的道路发展,并逐渐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和风格。欧美各国的通俗音乐从本世纪以来基本上采取与这些国家严肃音乐分道扬镳的方式,主要为了适应城市娱乐生活的需要,随着满足市民娱乐的商业资本的发展而发展的。这些音乐主要依靠从事通俗音乐的歌星、乐手自编自演的方式产生,依靠在市民娱乐场所(如酒吧、舞厅、夜总会等)的表演及电台广播、唱片发行来传播。这些音乐的艺术风格大多数是与歌舞表演或市民群众自娱的社交舞密切结合的。而中国30年代后半期以来的通俗歌曲,主要是由严肃音乐的音乐家们为了适应当时政治斗争的需要,为了向广大市民进行宣传鼓动和为了满足城市市民生活而发展的电影的需要、主要由专业作曲家或歌曲作家创作依靠群众歌咏活动的开展来传播的。它的艺术风格大多与群众性的舞蹈或歌舞表演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而更接近于进行曲和民歌或比较简单的艺术歌曲。如冼星海的《救国军歌》、《江南三月》、贺绿汀的《秋水伊人》、《游击队歌》,刘雪庵《飘零的落花》、《长城谣》,任光的《打回老家去》、《王老五》等等。
  在这时期,数以千计的中国通俗歌曲中,也有少数电影歌曲表现出明显的受外国娱乐性通俗音乐的影响,如《何日君再来》、《夜上海》、《莫忘今宵》、《香格里拉》等等,反映了以上海上层社会为代表的少数剥削阶级的精神生活和趣味要求,其影响当然也扩及到一般的市民阶层中。
  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以来,由于当时的历史的政治的原因,政治性的群众歌曲和群众歌舞活动,在人民音乐生活中仍占主要地位,并且成为中国通俗歌曲中唯一受到重视、给予提倡的音乐体裁。而娱乐性的通俗音乐则长期处于被压抑的状况。即使在电影歌曲方面,一些偏重于抒情、委婉的歌曲往往会被认为是感情不健康的“软歌”而遭到批判。
  “文革”结束以后,在“拨乱反正”肃清过去“左”的流毒及贯彻执行“改革、开放、搞活”的方针后,西方的通俗歌曲及香港、台湾各种各样的通俗歌曲(包括过去40年代敌伪时期流行于上海等城市的一部分电影歌曲)都随着唱片、盒式录音带及电影、电视、电台广播等媒介手段大量涌入。这些歌曲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群众对于通俗歌曲多样化的需求。但是,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和人民大众审美能力、艺术欣赏水平的提高,群众希望作曲家们能够提供既能反映新时期火热生活和社会实践,又能满足他们自娱要求、旋律优美动听、富于抒情而又易于传唱的新的通俗歌曲。在这样的客观条件下,70年代末到80年代又逐渐出现了一批颇受群众喜爱的通俗性的歌曲,如,施光南的《祝酒歌》、《在希望的田野上》、王铭的《妹妹找哥泪花流》、《绒花》,凯传的《角落之歌》、张丕基的《乡恋》、王立平的《太阳岛上》、《浪花里飞出来欢乐的歌》、刘文金的《大海一样的深情》、谷建芬的《年轻的朋友来相会》、《那就是我》、傅大检查的《小螺号》、《妈妈的吻》、《故乡情》,郭峰的《让世界充满爱》等等。军队生活体裁的通俗歌曲也出现了《再见吧妈妈》(张乃城)、《军港之夜》(刘诗召曲)、《十五的月亮》(石祥词、铁源曲)、《望星空》(石祥词、铁源曲)、《小白杨》(士心曲)、《血染的风采》(陈哲词)、《军港之夜》、《军营男子汉》(阎肃词)等很受群众欢迎的抒情性作品。此外随着中小学音乐教育的,以演唱学生歌曲为主的青少年歌咏活动,也获得新的发展,并出现了一批为青少年所喜爱的新歌曲。
  80年代初,在音乐舞台上,演唱中国通俗歌曲的演员,主要还是来自专业文艺团体,如朱逢博、李谷一、成方圆、朱明英、苏小明、董文华、毛阿敏等。当时演唱通俗歌曲实际上已成为专业团体演出活动的一个方面,演出的场合也与专业文艺演出几乎相同,尤其在有关新闻媒介和出版部门的推动下,出现了通俗歌曲“热”,这些通俗歌曲的演唱和传播一度形成了对严肃音乐和戏曲的一种强烈冲击。
  80年代中期各地区各种音像出版公司的建立和广州、上海、北京等城市先后在一级宾馆开设“酒吧 ”“舞厅”以及“音乐茶座”后,才开始产生一批批的专门演唱通俗歌曲的歌手,并且逐渐在这些场所专门演唱娱乐性通俗歌曲。还有一些文艺团体的演员,如:学戏曲的演员、学美声的演员、学说唱的演员、学舞蹈的演员、学器乐的演员,都纷纷改唱通俗歌曲。同时,通过中央电视台的“通俗唱法”大奖赛等,推出和认可了一批通俗歌曲演唱的红歌星。如毛阿敏、韦唯、陈汝佳、张咪、杭天棋、成方圆、朱明英、郁钧剑、那英、蔡国庆、解晓东、屠洪刚、胡月、田震、苏越、苏红、李玲玉等。总之,这几年来我国演唱通俗歌曲的歌手数量剧增,他们有的也像西方歌星那样崭露头角又迅速隐没、频繁交替。舞台演唱通俗歌曲的歌星常受到追星族的狂热欢迎。娱乐性的通俗歌曲逐渐在电视节目、电台广播、录制音响中占了主要地位。在歌曲创作方面,出现了大量的民谣体的作品,如《京腔京韵自多情》晚会系列歌曲、《黄土高坡》、《信天游》、《我热恋的故乡》、《篱笆、女人和狗》电影插曲等。深受人们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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