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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神农架
  从古到今神农架野人事件都是给大众神神秘秘感觉,古有屈原野人诗一首,从解放前就不停有执著探险家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所谓脚印,痕迹。神农架林区面积3250公里,林地占85%以上,森林覆盖率为68.5%,以现在科技怎么还是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我对野人有新的定义神农架野人不那么单纯,有可能它们是外星人留在地球做研究的“科学家”,偶尔出来找些资料扮成野人形状,它们的文明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对生命格外珍惜,对地球只想研究并没有想破坏这里事物,探险家找到的证据恰巧是外星人无意留下的。对奇怪的事情没法解释时不妨联想一下,就像卫斯理。
野人之迷
  神农架的“野人之谜”早已经尽人皆知.然而,野人的真面目至今没有展现在人们面前。有一群执著的探索者,他们将青春、激情乃至生命融入神农架这片神奇的原始生态地区,10年、20年、30年……他们痴心无悔地在神农架原始森林中寻找“野人”的踪迹。他们用生命的力量去求索,用科学的眼光在探寻,一心破解“野人”之谜,揭示人类起源的奥秘。
  中国科学探险协会奇异动物专业委员会秘书长王方辰是这些“野人”探寻者的领头人,他已经寻找“野人”20多年了。日前,他在北京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首进神农架险被雷电劈 再访目击者野人初“现身”
  王方辰今年已经50岁了,他住在北京鼓楼附近的一座小四合院里。他的房间里非常简陋,屋顶用塑料布糊着,房间里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他说:“我对生活的物质要求不高,但是追寻理想的心气很高。”从第一次进入神农架至今,20年来,王方辰所有的收入几乎都用来寻找野人了。他家中的全部财富就是5000英尺寻找野人行踪的电影胶片资料,以及卫星定位仪、照相机等考察设备。
  “我从小就喜欢动物。我总是在琢磨,动物是怎样形成的?人类是从哪里来的?1982年,我在广州看过一次野人考察成果展之后,就像是走进了一座迷宫,开始了寻找野人的艰辛历程。”
  “也许野人与我们人类祖先有神秘的关联,让我们知道人类是如何进化而来的。于是,野人就像披着神秘的面纱,始终在召唤着,牵引我今生的命运,所以,我无法停下探寻的脚步……”讲起寻找野人的经历,王方辰格外激动。
  1986年初春,当时还在国家环保部门做影像记录工作的王方辰打算拍一部有关野人的专题片,趁着到湖北出差,他第一次涉足神农架。
  王方辰回忆道:“我第一次进入神农架的那天晚上,天空中电闪雷鸣,雨点和雪花一起从天而降。我借宿的房子被静电场笼罩,灯火全都熄灭了,脸盆在雷鸣声中嗡嗡作响。由于静电作用,我的每一根头发都竖起来了,衣角不停扇动着。我趴在地上,身体紧贴着地面,尽量避免被雷电击中。为了避免被大雪封在山里,我连夜摸爬到车站,狼狈不堪地踏上归程。”这是王方辰第一次进入神农架的遭遇。
  王方辰并没有被第一次进入神农架遭遇的风雨雷电所吓倒,当年10月份,王方辰再次进入神农架,与当时的中国野人考察委员会主席李建一起,在神农架开始野人纪录片的采访和拍摄。
  在采访中,王方辰收集了大量有关野人的信息,采访到近距离见过野人的关键人物。“我在这次采访拍摄中,获得了大量的信息,很多见过野人的目击者们所描述的野人的样子大同小异,主要的特征都是一致的,棕红或黑褐色的毛发,身材高大,约有两米多高,可以直立行走。脚很大,有40多厘米长,行动迅速敏捷。在那次采访之后,我想,再进行一些深入的考察,就能够揭开野人之谜了!”从此,王方辰开始了探寻野人踪迹的艰辛之路。谁知,这一路走来竟已是20多年。
  见“人猿杂交”欲顺藤摸瓜 专家解开疑团猴娃非野。
  在那次采访当中,王方辰意外得到一个特殊的消息:公安局在神农架南部的长阳县追捕逃犯时,意外发现一个据说是人猿杂交所生的“猴娃”。
  得到这一消息,王方辰立即赶往长阳县。
  王方辰费尽周折找到猴娃的家。当时,猴娃已经33岁了,看上去与人有很大的不同。猴娃的个子很高,脚很大,关节的弯曲与常人不同,一般人的锁骨呈“一”字形,而猴娃的锁骨是“V”字形,而“V”字形锁骨正是大猩猩区别于人类的骨骼特征。
  猴娃的母亲叫杨大福,是一名普通的农村妇女。据说,当年猴娃的母亲进山给丈夫送饭,走在途中被野人劫持,逃回来之后就生下了一个猴娃。
  王方辰介绍说,已经33岁的猴娃不会说话,只能喊出几种简单的声音。在生气的时候,猴娃就会跳着拍自己的胸脯。“我刚进他家门的时候,猴娃颇有敌意地向我们扔石块,后来我们拿出香蕉给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实了,独自坐在一边吃香蕉。”
  那次成功采访到猴娃,王方辰特别兴奋,以为从猴娃的身上找到了与野人直接相关的信息。没想到,当王方辰将采访拍摄的资料交给古人类学家贾兰坡、黄万波后,科学家们一致认为猴娃属于一种病态,医学解释叫“小脑症”。本来以为从猴娃的身上可以找到野人的线索,听到专家的解释,王方辰满心欢喜的心就像是遇到冷水的火山岩浆,一下子冷却、凝固了。
  经历了这次挫折,王方辰没有气馁,而是更坚定了要寻找到野人的决心。随后的20年里,王方辰几乎每年都有大半时间在神农架寻找野人的行踪。
  坐坑大脚印都曾亲眼见 廿年寻野人从未面对面
  从第三次进入神农架开始,王方辰在很多地方都发现奇特的大脚印。大脚印的形状与人脚差不多,但是比人脚要大很多。
  有一次,王方辰在神农架一处村庄的田边发现了一串大脚印,松软的田垄上还有一个类似人坐出来的深坑,显然,深坑不是一般人坐出来的,因为再胖的人也不可能坐出那么大的深坑。更奇怪的是,深坑附近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十个生吃后剩下的玉米心,玉米心被啃得干干净净,上面的牙齿痕迹非常整齐。王方辰断定,这是野人留下的痕迹。因为,神农架一带很多村民都说,每年到庄稼熟的时候,都会有野人来偷吃粮食。
  还有一次,王方辰在神农架的雪地当中发现了一串野人的脚印。奇怪的是,在雪地当中,脚印一下子就不见了,似乎像一下子就飞上天空似的,脚印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王方辰在与其他几位搜寻野人的队员谈到此事时,有多位队员都说看到过这样的奇特脚印,总是在追踪半路,突然就消失无踪了,令人匪夷所思。
  王方辰说,关于野人的记载,中国的古籍当中出现很多,国外也有很多类似的记载,比如美国的“大脚怪”,尼泊尔的“耶提”,蒙古的“阿尔玛斯”等等。近年来,关于目击野人的事件也不少。随着神农架旅游的开发,旅游者遇见野人的事件也是屡见不鲜。就在2001年10月,8个年轻人就在神农架的南天门附近见到“野人”。目击者说,有一个个头很大的野人从这里走过,他们用照相机拍摄,但是,由于傻瓜相机的焦距不够长,拍出的野人太小,难以分辨。但是,从现场勘查的脚印来看,的确是有直立行走的大脚动物从这里走过。这些新发现激励王方辰不断求索着。
又见野人
  元2003年6月29日15时40分,在中国神农架林区发生了迄今为止最新的一次目击野人事件。自 1977年中国首次组织野人考察以来,该地区已有300多人、60多次目击过这种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异人形动物。“6·29”最新目击事件的发生,在科学界和社会上引起巨大反响,神农架野人作为世界自然之谜,再度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
  与以往历次目击事件不同的是,这次的主要目击者中有一位14岁的中学生,他叫周江,所在学校是神农架林区一中。
  (2003年6月29日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一中学生:周江 14岁)
  我们四个人同时看到一个灰白色的东西,背反正是弯着的,就像一个老年人那样在路边走,我们车往前走了一点,我看见它快步地朝路中央走去。走了一会,站在那里,头往后一甩,直接往下面的树林里跑去了。
  面对如此怪异的身影,车上几个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停车。
  因为惯性,车向前冲出20多米后停了下来,但奇异动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神农架林区一中学生 周江
  我们下车大概有十秒钟,跑到路边就没有声音了。我们还向下找了大概30多米,只发现几个脚印和碰断的树枝。一般人不会光着脚向下跑,下面的树上长着这么长的刺,因为下面我们找到脚印的时候,发现(脚)趾头印,前掌、后掌都是非常清晰的。脚印不像人的脚印,有一瓣一瓣的五个(脚)趾头印。
  其实,野人的目击和传说在神农架由来已久。“在神农架找野人,到兴山看美人,去秭归访文人”的说法广为流传。兴山的美人,指的是汉代浣溪美女王昭君;秭归的文人,指的是战国时期楚国的爱国诗人屈原。
野考大目击
  1976年5月14日凌晨1时许,一辆吉普车沿房县、神农架交界的公路蜿蜒行驶,除了司机,车上还有神农架林区党委政府的五名干部。当吉普车经过海拔1700米的椿树垭时,司机蔡先志突然发现,前方道路上有一个奇怪的动物正佝偻着身子迎面走来。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 蔡先志)
  车上的人都在打瞌睡,就我一个人是清醒的,我才一声吼。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快醒!快醒!前面是个什么怪东西?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大家一下清醒过来了。
  蔡先志一边提醒车内人注意,一边加大油门向奇怪动物冲去,想把它撞倒在地。眼看就要撞上了,那个动物突然敏捷地闪到路旁。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到了这个动物面前就来了个急刹车。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 蔡先志)
  我把车子一刹,到了(野人)跟前去了,距它的距离只有大概三到五米远。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只有五米远了,离它的距离很近了。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可以说我要是拽住它的后腿的话,我要是站在边沟上,再跨上一步,一拽就能把它拖下来。
  就在人们纷纷下车之际,这个奇怪动物也惊慌地向路边的山坡爬去。山坡又高又陡,它跌了下来,蹲在地上,两眼盯着雪亮的车灯。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它就像百米赛跑的起步跑一样的劲头,一个腿蹬起在下头,这个(腿)弓起些,这个手这样搞(爬)起在上头,就想搞(爬)上去,结果没爬上去。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 蔡先志)
  我把它逼近了,它也吓慌了,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山是这样子的,它从那面上不去,抓也抓不到东西,我们也把它没办法,相持了几分钟。
  几分钟的对峙,给了在场六个人同时近距离观察这个奇异人形动物的机会。虽然27年过去了,大家都还清楚地记得它的一些特征。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腹部的毛,我们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有这么长,(向下)垂起来。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浑身是红毛,它那个颜色是鲜红色的。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 蔡先志
  脸蛋上有毛,但是很浅,头发呢,头发比较长。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像个驴子样的脸,耳朵是竖起来的。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这里(颧骨)高,两个眼睛圆,这个嘴和面部长得比猩猩都好看。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眼睛没有像一般动物那样反光,眼睛和人的眼睛比较接近。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说土话呢讲,有点小屁股,有臀部了,近似于人。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 蔡先志
  没有尾巴。因为它转身向前跑了几步,屁股撅过来了,灯光正射到它身上,看得很清楚,没有尾巴,一点尾巴都没有。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直立起来了,很高,比我们通常的人要高。大概有个一米八九那么高,接近两米。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 蔡先志
  大腿很粗,胳膊也很粗。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下来后站起来跑的。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政协主席 舒家国
  不是爬着走的,是直立着走的。
  这是到目前为止,与传闻中的奇异动物相距最近,持续时间最长,目击者行政职务最高的一次目击事件。
  1976年野人目击者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我们发现这个动物以后,大家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奇怪呢?就是过去,我们车上有两三个人,都是打猎的。佘传勤是部队下来的,他会打猎;舒家国在山里面也打过猎,他家里什么猴子呀,熊呀,这样的皮都有,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当时我一看它又不像猩猩脸,更不是狗熊脸,狗熊我看得多,包括动物园养的,清楚得很。一般的猴子见得多,猩猩也见得多,动物园都有。当兵这么长时间,实际东西也见得多。
  1976年野人目击者神农架林区人民政府司机 蔡先志
  因为我是爱拿枪的人,什么野兽我都认得。
  遗憾的是,当时他们六个人手中既没有可以制服这种奇异动物的器械,也无法把这个过程真实纪录下来,只能靠讲述再现当时的惊奇一幕。不过,令人欣慰的是,他们作出的另一个决定,却拉开了中国乃至世界史上一次最大规模的野人考察的序幕。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向上报告,是不是,当时就想,这个怎么说呢?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政协主席 舒家国
  你又没有看到野人,以前也没有看到过,只是听到传说,你说是其他东西定性都定不了,棕熊这地方没有,猩猩这个地方没有,所以定不了性。
  1976年野人目击者央人民广播电台湖北记者站副站长 陈连生
  就是没有见过这个东西,所以我们觉得叫奇异动物比较合适。
  1976年野人目击者原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佘传勤
  我们往上反映,就说奇异动物,我们的底稿都可以找得到的。
  27年后,我们在中国科学院古人类与古脊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黄万波的家里,见到了这封电报。电报由当时的湖北省郧阳地委宣传部签发,日期为1976年5月17日,内容长达884个字。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 黄万波
  就是读了这个电报以后,我就觉得这个东西是个很值得探索的一个东西。没有说是不是拍的一个假的(电报),因为它落款是宣传部来的话,我想作为宣传部,它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弄个电报来。
  于是,黄万波建议有关部门尽快派人赶赴神农架实地考察。
  1976年6月15日,黄万波率调查小组,奔向那神秘莫测的鄂西山区,采访了许多目击奇异动物的山民,拍摄了大量照片。就在调查期间,紧邻神农架的湖北房县传来消息,该县桥上公社妇女龚玉兰看到了野人。调查小组立即赶到现场考察,在野人蹭痒磨掉树皮的树干上发现了几十根毛发。
  中国科学院古人类与古脊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 黄万波
  看完以后我就觉得这个毛跟人的头发特别像,后来采到绒毛以后,我就觉得值得研究。咱们人的头发没有绒毛,都是一根根的毛,所以这个动物是值得研究的,值得探索的一个动物。
  蹭痒者到底是谁?为了彻底揭开它的本来面目,黄万波将采集到的毛发和人、棕熊、猩猩、金丝猴、猕猴的毛发进行对比,并请公安部、协和医学院有关专家共同研究,很快获取了分析数据,得出这样的结论。
  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研究员 黄万波
  它应该是和人、猩猩接近的,所以当时结论就是一个级灵长类(动物)。
生灵庇护所
  神秘的北纬30°线,链接着一串串绚丽多彩、慑人心魄的世界自然之谜——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诺亚方舟、撒哈拉大沙漠、珠穆朗玛峰……,神农架野人之谜也令人注目地串在这条神秘纬线上。
  野人之谜,世界许多地方都有报道,但大都渐渐销声匿迹,惟独神农架至今仍然不断有野人目击消息频频传来,或许是这里的生态环境更神奇,或许是这里的人文关怀更亲切,或许是它们眷顾这片生息久远的故土家园?正是由于它们的眷顾,更为这条地球上最亮丽的风景线平添了几分神秘壮美的色彩。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外野考科学家曾做出这样一个推论:神农架是地球上最有可能生存野人的地区。目前,神农架已独拥三顶桂冠:中国的“国家级森林和野生动物类型自然保护区”;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命名的 “人与生物圈保护网”;世界自然基金会确认的“生物多样性保护示范点”。
  神农架位于中国中部、湖北省西部边陲,总面积3253平方公里,总人口8万人,是中国惟一一个以“林区”命名的行政区,东与湖北省保康县接壤,西与重庆市巫山县毗邻,南依兴山、巴东,紧靠三峡,北倚房县、竹山,邻近武当,堪称长江、汉江分水岭上特色独具的一片生态区域。
上下求索
  神农架自然保护区内的板壁岩风景区,是野人出现最为频繁的地方。
  1980年2月28日下午3时左右,天上下着鹅毛大雪,整个景区内只有一个人影在艰难地行进。他就是神农架林区文工团的演员黎国华。1977年全国奇异动物考察活动结束后,黎国华就开始利用春节假期自费进山考察。这已经是他在冰天雪地的荒山野外度过的第三个春节了。
  采访野人考察志愿者黎国华(1980年目击者):住在山里,那时也没有帐篷,也没有睡袋,到了晚上就把这个干草用刀子割很大一堆,做个窝,就跟野人一样,就在窝里过夜,有时候在山崖边上,有时候就找个小洞(睡觉)。
  几个严冬的苦苦寻找,黎国华始终没能和野人见面。1980年2月28日下午,他突然听见渺无人烟的山地里传来踏雪的声音,循声望去,黎国华惊呆了:大约30米开外山垭的雪地里,一个将近两米高的野人,正摇摇晃晃、不慌不忙地直立行走着,浑身棕红,长发披肩,像是在寻找食物。
  采访野人考察志愿者 1980年目击者 黎国华:它(野人)在前面走很高,它开始看见我了,看见我拿着一个棍子一样(的东西),它就有点怀疑疑惑的样子,有点多疑,这样一转身就走了。
  黎国华屏住呼吸,尽量隐蔽着,一步一步地追了过去。离野人越来越近,他清楚地看见,野人的两腿粗壮,双手过膝,面部五官也隐约可见。
  采访野人考察志愿者 黎国华(1980年目击者):它的嘴往前有点突出,那个样子有点突出,我们人的(嘴)是平的,它的嘴向前突出很远,那个样子像书上的古猿一样,因为它的头发就像我们人类的祖先那个样子。
  这时黎国华不慎绊断一根树枝,“啪”地一声脆响,惊动了野人。突然发现生人,野人本能地扒开箭竹奔跑起来。情急之下,黎国华迅速端起土枪瞄准野人,想打伤它一条腿再捕捉。
  采访野人考察志愿者 1980年目击者 黎国华:拿着火药枪打,结果那个火药枪(因为)雾太大了,再加上风雪,山上的湿气太大了,那个火药就潮湿了,一枪没打响。
  黎国华连续三枪都没有打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野人消失在了竹海雪原中。
  就在这一年,一支小型的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成立。黎国华理所当然地成为一名主力队员,当时的湖北省郧阳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孟庆宝担任了考察队队长兼政委。
  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队长 孟庆宝:野考队员十几个人,每个配个照相机,一个照相机,一个米尺,一只半自动步枪。
  这次考察过程中,差不多每个队员都有几个死里逃生的故事,孟庆宝的故事特别离奇,特别富有戏剧性。
  这天阴雨连绵,孟庆宝只身进山搜寻,发现前面的箭竹林中,有一个身影正拨开箭竹快速行进。他全神贯注,加快步伐追了上去,不小心失足滚下了山坡,又被突发的山洪冲进了深渊。
  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队长 孟庆宝:我游泳比较好,没淹着,冲了可能有几千米吧,我身上划伤了十几处,我上来一看是巴东(湖北省地名)。
  狼狈不堪的孟庆宝好不容易才找到附近的公社住下。但是这里隶属另一个军分区,加上他衣衫褴褛,遍体鳞伤,赤着双脚,谁都不相信他是什么“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反倒把他当作“嫌疑犯”给看管了起来。
  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 队长 孟庆宝:当天晚上,我睡到半夜醒了一看,门口站上岗了。第二天早晨,那个特派员找我谈,说你说你是郧阳军分区的,我不认识你,现在你不能随便乱走,就把我看起来了。
  等孟庆宝恢复自由和家里人取得联系时,听到的是一个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消息,家里竟然为他定做了花圈!
  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队长 孟庆宝:十堰市武装部还给我抢做花圈。
  一年多的风餐露宿,孟庆宝和他的队员们,饿了吃野菜,渴了喝山泉,攀登悬崖峭壁,穿越原始森林,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他们终于有了许多新的发现。最让他们兴奋不已的是在枪刀山,发现了一连串的奇特脚印。
  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队长 孟庆宝:正在下雨,我们走草皮,踩不下去,它这个脚印踩多深呢,最深的有八公分深,浅的五公分,踩的一趟脚印。
  采访野人考察志愿者 黎国华:有大的,有小的,有这么小的,最大有这么长,还有跟我们一般大的,还有这么小的,脚印一直有,有大野人的有小野人的,就是一个群体,那个脚印有很多,一直这么穿过去。
  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队长孟庆宝:我们把自动步枪搁在那儿,把枪刺打开,就是由枪托到枪刺,前面脚尖到后面脚跟,不是脚腹(脚心),不是脚心,是前脚尖到后脚跟,这一步的幅度是,半自动步枪打开枪刺就正好这么大的幅度。人肯定迈不了这么大的步,你跳也跳不到这么大的步,另外你跳一步两步行,这一趟全部这么大的脚步。
  采访野人考察志愿者 黎国华:一直是直立行走的,它每一步有一米五,我们就跟着脚印,走了五六公里。
  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队长 孟庆宝:我们不是从头开始的,也不是跟踪到底,跟踪到黑天就没跟,跟踪走了两个多小时,跟着脚印走。
  (字幕:神农架林区文物管理所)
  在神农架林区文物管理所,我们见到了当年考察队员浇灌的奇特脚印模型。
  神农架林区文物管理所所长 王本有:这是成年人的一个脚印吗?成年人,是当时野考队队员刘民壮的脚印,这是刘民壮的脚印。嗯,刘民壮,他的脚印和最小的相比还差十公分左右。要放到这里的话,悬殊就太大了。
  在武汉,原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已故秘书长李健的家里,我们找到了长达48厘米的最大脚印的原始模型。
  李健女儿 李爱萍:这是最原始的脚印,最原始,我们都不许借人。这是最大的野人脚印,四十八公分。武汉市公安局刑侦处长郑道利,也是我们学会的副秘书长,他是这个脚印的鉴定专家。
  郑道利, 武汉市公安局刑事侦察处副处长,高级工程师。1981年毕业于中国刑警学院痕迹检验专业,是湖北省著名的痕迹检验专家。
  武汉市公安局刑事侦察处副处长郑道利:这个足迹它很大,但是它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成比例的,我曾经看见以后产生怀疑,是不是人为的,把它捏造出来的,后来通过我的测量和计算,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它的比例太协调了,后来我在检验当中,把它缩小一倍,跟现代人比例完全一样。
  通过对脚印的分析检验,郑道利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武汉市公安局刑事侦察处副处长 郑道利:根据那个足迹,它那么匀称那么标准,我认为这个未知的灵长类动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野人,应该是存在的,这个物质存在,足迹存在。
与野人对话
  中国历史长河中一直流淌着妙趣横生的野人故事,无数探求者执著的目光总是凝聚于鬼斧神工的神农架。神农架维系了野人顽强的生命,野人赋予了神农架无比的神韵。
  透过历史的一幕幕,我们仿佛看到在这片神奇土地上一直持续的开发与保护,生存与发展,给予与索取,进步与落后的艰难选择。
  最早打算对开发神农架林木资源进行商业开发的是民国政府。
  在湖北省档案馆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我们查找到这样一份档案文件。
  湖北省案馆档案馆 彭丽莎副处长:这份档案是民国历史31全宗3目录,案卷号是1473。档案记载:神农架,西连四川巫溪,南接巴东,东接兴山,北接房县,周围约有五百余里,距神农架之四面一百余华里,方有人烟。动物有豺狼、虎、豹、狗熊、人熊等,并闻尚有野人。
  这份报告起草于1941年,起草人是民国政府的房县县长贾文治。当年这位32 岁的县长在写给湖北省政府的报告中,提出了开发神农架的具体步骤。1948年,民国湖北省政府和国民党军联合勤务总司令部签署了合办神农架林业公司的合约。合约规定:神农架林业公司资本定位国币240亿元,联勤总部投资120亿元。不久,国民党政府土崩瓦解,这份开发合约也就成为一纸空文。
  神农架林区的大规模森林砍伐始于1958年。在刀砍斧劈的喧嚣声中,一棵棵参天大树轰然倒下,一群群珍稀动物东逃西散,堪称“野人家园”的神农架,一度成为人类的木材商品基地。
  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所 郑重研究员:当时两个指挥部,兴山指挥部在南边,房县指挥部在北边,两边南北夹攻来开发。
  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朱诗章:当时这样一个地方(的树木),一个团砍了三年。我们两个林业队砍了七年,你说砍了多少树。
  中国科学院武汉植物所 郑重研究员:因为神农架在湖北省境内,长江汉水的分水岭,如果你把神农架这块原始森林破坏了,它就影响到整个环境气候,水土流失,一系列的问题就来了。
  1980年,中美两国植物学家在神农架地区进行了为期一个多月的植物考察,面对还在伐木的神农架,他们惊叹,神农架不愧为世界罕见的物种基因库和濒危动植物的庇护所!他们惊呼,照此砍下去,再过5年,神农架就要从地球上消失!
  将近20年的砍伐,神农架满目创伤,许多有识之士大声疾呼,“救救神农架”!也就在一片砍伐的喧嚣声中,曾经频频光顾民间的野人吓跑了。山民们常常议论:野人哪里去了?
  野人似乎在说:我们还能到哪里去?只能躲到人们进不来的老林子里了。我们怕你们炸飞的石头,怕那轰隆隆的声音,还怕毁了最后的林子,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这里假设的人与野人的对话,其实是一个浅显而又沉重的话题——人与自然的关系。
  武汉大学 胡鸿新教授:我们利用自然资源,是怎么利用法呢?就是应该这样,把我们的自然资源当作一个资本,存在银行里,然后再用它的利息,我们利滚利我们就能持久利用,现在的神农架我觉得就开始在走这条路。
  神农架林区区长 王海涛:就是大家能够和谐相处共同发展,而不是说我的发展建立在你的发展基础之上,是一个多赢的、双赢的、共赢的格局。
  1981年,9位知名科学家联名上书国务院,请求立即停止对神农架林木的大规模采伐,迅速建立神农架自然保护区。
  很快,呼吁变成了行动。1982年神农架自然保护区成立。林区被划分为保护区和非保护区两部分。保护区内的动、植物资源都成为被保护对象。习惯了“靠山吃山”的神农架人发生了一次生存观念和生存方式的革命,自觉参与到生态保护的行列中。
  善待大自然的山里人,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今天的神农架,已不只是“物种基因库”,“生物庇护所”,更是人和自然和谐共存的乐园。
  2003年国家林业局组织专家到神农架调查,他们惊奇地发现,神农架全区森林植被覆盖率达到88%;核心保护区则达到了96%,比20年前的森林覆盖率提高了近10个百分点。
  对所有慕名到神农架观光的游客来说,野人之谜是个永恒的话题。随着生态环境的改善,隐匿多年的野人也时有出现,幸运的游客甚至还能亲眼目击到这个神秘的身影。
  1993年9月3日,铁道部大桥工程局谷城桥梁厂一行10人,在神农架就曾与3个野人邂逅。
  当天下午6时许,铁道部桥梁局谷城桥梁厂司机黄先亮,驾驶一辆面包车,载着十几位专家到神农架旅游。当车驶过一个急转弯时,黄先亮发现前面20米处的公路上有3个人正低头迎面走来。
  铁道部桥梁局谷城桥梁厂司机 1993年目击者 黄先亮:有一个高个儿,有两个矮个儿,高个瘦一点,看面相呢,它那个面相,从这个位置到这个位置,看着比较清楚一点。
  等到人们下车,3个野人已逃至公路坡下30米的森林边缘,用它们的“双手”有力地拨开树枝、藤蔓,大步向前冲去,人们只能听见“噼噼,啪啪”折断树枝的清脆声响。
  铁道部桥梁局谷城桥梁厂司机 1993年目击者 欧镜生:听得见下面劈树枝的声音,树枝折断的声音,下坡的声音都听得见。
  这次事件的目击者多达10人,其中三位是铁道部大桥研究所的高级工程师。事发后,神农架林区党委宣传部专门派尹本顺等人赴谷城桥梁厂调查核实情况。座谈会后,尹本顺起草了一篇通讯,谷城桥梁厂还在通讯稿上郑重签署“情况属实 93.9.8”字样,并加盖了党委宣传部公章。尹本顺至今还保存了许多当年调查的第一手资料。
  为了进一步弄清真相,当时担任神农架林区党委宣传部部长的戴铭和几位记者一起来到了目击现场。按目击者提供的线索,在209国道1548公里向西200米处,果然找到了一块青石打凿有190字样的里程碑。这是一块标志209国道开通前等级公路里程的旧路碑。10年后参加调查的部分人员又一次来到这里,回忆了当时的情景。
  神农架林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 戴铭:这个碑都已经垮了,所以把点定下来了。让我们知道在哪块地方。发生了和野人遭遇的事件,如果没有这块碑,我们还没有一个非常准确的一个物体来说明这块地方。
  190里程碑的确定,使调查人员大受鼓舞。他们沿着似乎像是动物趟过的痕迹继续搜寻,发现了大量折断的小树枝和藤蔓。有的小树有两厘米粗,也被一折两段,楂口非常新鲜,10位目击者听到的噼噼啪啪的断裂声就是这样形成的。更让调查人员惊喜的是,他们在撞断的小树楂口周围发现两个清晰的大脚印。两个脚印呈左右脚型,间隔约50厘米,前宽后窄,前掌宽约12厘米,后跟约7厘米。其形状与1981年发现灌制的野人石膏脚印形状完全相同。
包含词
神农架野人踪迹难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