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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崖岩畫位於海州錦屏山南麓桃花澗西側的將軍崖下的一個隆起的山包上。山包上有一塊巨大的原生石以及在原生石下排放着的三塊不規則的自然石,長約兩米,其中一塊身上布滿大小不等而又規則的鑿刻圓窩史學家考定其為“石祖”和“石足”,為東夷部落主要的“以石為祭”的祭祀主體。三組岩畫就圍繞着這四塊大石,排列在長22、寬15米的北、南、東三面。在岩畫北側的山岩上原有一個石棚,據原市政協副主席方進介紹,他曾見過在石棚裏的崖壁上有一組“將軍牽馬”的岩刻,這就是“將軍崖”得名的由來。
1978年全市文物普查中,該岩畫首次被發現。1980年7月,北京大學教授俞偉超先生來連考察,當場指出:“這是一處重要的歷史遺存,這是一次重要的發現。它不僅是目前發現的我國最早的一處岩畫而且是一處反映3000年前我國東夷部落生産和生活的畫面。”第二天俞偉超先生更在市招待所作了一場《連雲港將軍崖東夷社祀遺跡的推定》的學術報告,將岩畫推定為3000年前殷商之際東夷部落的社祀場所。1981年4月初在國傢文物局古文獻研究室召開了首次將軍崖岩畫拓片展示和專傢鑒定會。4月4日中央廣播電臺和4月6日《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等相繼發表報道,指出“將軍崖岩畫是3000年前遺跡,是我國迄今為止發現的中國最早的岩畫具有極其重要的價值。由此,將軍崖岩畫的研究拉開序幕,論文相繼見諸於刊物。有關將軍崖岩畫內容和時代的考定也是一大焦點問題。有的提出了是女媧造人,反映原始農業與人類生命的關聯。有的提出將軍崖岩畫是反映古代東方氏族對土地、農業的崇拜和依賴。有的認為岩畫是原始社會的祝祀樂舞的圖像。有的是浪漫想象,認為第一組人面刻劃是海洋生物——鱟。有的從民俗學與古史傳說中探討岩畫産生的歷史背景。有的則提出岩畫是東夷太陽神的崇拜。有的註意到從天文學角度研究岩畫,是描繪了“春分”時人物對“鳥星”的祭祀,祈求豐收的景象。有的則確指將軍崖岩畫是古祭臺,其內容是有關十日神話,將軍崖是祭日的遺跡。
對將軍崖岩畫從古代天文學去考察的有三篇文章,一是周錦屏的《將軍崖即羲仲祭日地之推定》,陸思賢的《將軍崖岩畫裏的太陽神像和天文圖》以及王洪金的《將軍崖大石圖考》等。他們從新視角對將軍崖岩畫的內容作了全新審視。俞偉超先生是將軍崖岩畫研究的前驅,他對岩畫是東夷先民祭壇的推定無疑是考古學上的重要貢獻。岩畫中的許多內容如星象圖、子午綫等目前尚未進行更深入的研究。岩畫自發現到1988年公佈為“國傢級文保單位”之後,迄今過去了25個年頭,其間雖召開過兩次學術研討會,許多學者的文章已涉及到崖岩畫的深層內涵,但多數文章未能果敢地跨越俞先生已經論定的3000年的歷史門檻,始終沒有把視野投嚮更遠的東夷上古史的傑出的天文學的成就,沒有突破古史辯的迷雲,從遠古神話從上古傳說中揭示它深刻的人文內涵,因而也就無法撩開將軍崖岩畫的面紗,破譯“天書”之謎。
又一次不經意的發現,將岩畫的研究又推嚮了一個新的領域。2002年“立春”剛過不久,北京大學國情研究中心、太極文化研究所研究員、中國華夏文化紐帶工程組委會專傢王大有先生來連考察。由於現代工業酸雨的長期侵蝕,將軍崖岩畫中的某些岩刻已經十分模糊,我們藉助於市委宣傳部趙鳴先生20世紀80年代初拍攝的將軍崖岩畫的照片和岩畫比較,在第一組岩畫中,我們發現了已經模糊近乎消亡了的“勾芒”人面像的岩刻(圖四)。這是一個新的發現。確鑿的史證,將海州的上古文明史完全可以推倒6000年前。將軍崖岩畫是上古時期勾芒部落觀天測象的記錄。其中第二組星象圖,大石上的圓窩以及子午綫、太陽刻劃是迄今為止我國發現的最早(甚至是世界上最早的)的天文學的成就。因而可以推定將軍崖是有着明確氏族標志、成文連續實錄並與圖騰徽銘相間的天文觀測靈臺、敬天法祖的祭壇,是6000年前東夷先民的朝聖中心。將軍崖已不再是一部難以破解的“天書”。
將軍崖四周那種巫性的氛圍漸漸飄散,將軍崖岩畫的研究將有一個歷史性的突破。將軍崖是中華民族人文始祖伏羲、太昊、少昊氏族歷代族民觀測日、月、星辰的天文觀測靈臺。這是對將軍崖岩畫歷史價值的重新定位。所以有這樣一個新的指證,是對將軍崖岩畫中勾芒頭像的發現和海州地區古代人文地理的考察。勾芒像在第一組岩畫中的右上方是一個方面的刻畫。勾芒又可以寫作句芒,左邊添上月字,古音仍讀“朐”(勾),海州朐山古讀“勾山”,就是因為勾芒氏族和世居此地的常羲部族合婚而形成新的氏係。常羲部落是個觀月的氏族。他是十二月太陰歷的發明者。而勾芒氏族是十月太陽歷的發明者,這兩個部族的結合形成了一個新的氏係,這就是“朐”部落,左面的月字代表常羲,右面的句字即是勾芒,朐山就是朐族曾經生活過而以部族名稱名山的確證。
勾芒,長時期以來史學界一直認為是古老的神話傳說中的人物。他是伏羲氏四個兒子重、該、修、羲中的老大。伏羲氏將他委派到東方來主持木星的觀測,東方屬木,因而又稱木官,也是春官。重就是勾芒,後成為太昊氏的佐官,少昊的叔叔。《山海經》、《左傳》都有記載,稱他為“方面人身”、“腳踏兩蛇”。勾芒部族的這段歷史,80年代在長沙子彈庫發現的戰國楚帛書乙篇中有着詳盡的記載,楚人是句芒氏族南下的後裔。帛書中確認了重、該、修、羲是伏羲女媧的四個兒子。伏羲委派他們到東西南北四個不同的方位測量星辰、太陽的周天行度,提出各自的測定數據,據此製定歷法,指導農業生産。這四個兒子就是在不同區域司掌着四時天地運作變化規律的天象師——禺、離。因而,古代的四方分別是上古四個族群的生息之地,且以某種動物為主體圖騰,形成四象。如東方—太昊——青竜——主春——木正。而勾芒正是輔佐東方太昊的佐官。將軍崖岩畫中方面人像的刻劃,正是勾芒後裔對勾芒的紀念和崇敬,作為祖先祭祀的列祖之一。
如果勾芒推測不誤的話,這樣,第一組的“人面像”的刻劃它所顯示的內容基本可以得到破解。將軍崖北面的第一組人頭像,畫面粗獷,紅條清晰,造型基本一致。陰綫磨刻出九個大小不一的頭像,頷下一根直綫通連與地,頭上是陰綫刻的網狀或菱形的頭飾。這也許正是史書記載的“夷有九種”的客觀記錄,是6000年前東夷“少昊部落聯盟”的大聯合的寫照,是“人方”九夷領袖的大聚會。
我們仔細地觀察將軍崖岩畫的位置是一個隆起的山包,狀如天穹蓋天形,正是古人對天圓地方的反映。它應該是一個觀天的“靈臺”。在它的北面和東面是錦屏山圍繞,它的西面和南面在古代則是一片海域。這一靈臺的選址可以說是獨具匠心。靈臺的選址必須靠近水域,以便以水平面依據測量靈臺的水平,靈臺必須以隆起的山丘或平地壘臺,作為竪立表木的靈臺,這種立竿稱“扶桑樹”,以他的影子長短來測量鼕至、夏至、春分和秋分。這就是後世的日晷。古代靈臺的選址,以今天科學的測量都建立在北緯35°左右,才能準確地測定出夏至影長1丈2尺,鼕至1丈5尺,春分、秋分各6尺。不在這個位置上就測量不出準確的數字,這就是由西嚮東中國的古代如鹹陽、洛陽、開封、徐州以及重要的史前遺址如半坡遺址、大河村遺址以及將軍崖遺址都在這個位置上的原因,因為這些古城和古代遺址都曾建立過觀天測象臺。都曾竪立過表木。成為天地中央的所在地。臺上竪立的表木又稱之為日表。尺木是量天尺,它與榑木的比例是1:8,即榑木高8尺,尺木一尺,大體相當於鼕至日影長比夏至日影長,即8:1。尺木就是工,是一種規矩,稱為卑俞,或俞,又稱相戈。在還沒有推步(一種量具)計算以太陽和月亮為混合周期的陰陽合歷以前,勾芒氏以卑俞為度量工具,規定一年的長度,决定四季。這就是後來創立的勾股定理。
勾芒氏的天文學成就在將軍崖岩畫裏,為我們磨刻了原始的觀天測象的檔案,為我們留下了一筆寶貴的財富。據王大有先生初步考察,將軍崖頂端的那塊鳥形的“社足”上的圓窩磨刻是古代北斗九星星象及青竜座星宿二。6000年前的北斗星為九星和今天的北斗七星不同。它的另外兩顆星就是牧夫座的招搖和梗河,這使北斗星的鬥柄更長,更容易觀察。市旅遊局的王洪金先生曾發表過一篇《大石考》,論證“社足”的星座和王大有先生的觀察的結論相一致。子午綫的發現是將軍崖畫作為天文觀測臺的重要物證。市博物館周錦屏先生曾提供了國傢地質部江蘇地礦局測繪大隊測繪的結果,其方位角是an-s=176°24’52”,與今天以科學儀器測繪的子午綫,其誤差僅為3°55’88”,實在是中國古代天文學傑出的成果。
中國古代歷法的發現、産生和完善的過程,是我們民族文明發展的史證。其製歷的基本參照物就是北斗星的周而復始與日影的周期回歸,以觀測太陽運行定鼕夏,以北斗柄的指嚮定寒暑,當太陽運動到最南點為鼕至,最北點為夏至。北京上古史研究的專傢何新先生在其《諸神的起源》的著作中,同樣將將軍崖岩畫鑿刻時間上推到距今5000—7000年。他指出古人對天體運動的觀察與研究,在對更大的天文周期、周年季節的周期和行星的觀察,導致對天體軌道多元性的認識。當古人認知了在天球上太陽並非中心而黃道的中心是北極時,即天道的觀念即不可能不發生根本性的革命。
勾芒是東夷族團中人方的重要的一支。東夷自稱“人”,這一稱謂在9000年前即以形成,所以東夷人自稱“人方”。伏羲氏族遷入東方後成為東夷人至高無上的君長,被成為“人皇”,這由大汶口和莒縣出土的陶文昊字為證。“人皇九首”:言人皇氏族共九個,這九個氏族被稱為“九風”、“九英”、“九鳳”、“九首人面鳥身“。《春秋命歷序》記載:”人皇九頭出昫𠔌、分九河“。九頭和九英、九鳳一樣講的是東夷部落聯盟中有九個胞族。無獨有偶,將軍崖岩畫第一組中正好磨刻了包括勾芒方面人身在內共十個頭像,應該是九夷部落圖騰的代表。其中在勾芒像左下方最大頭像的根部正是一個人字的初文。右側的圖案是一個鳥頭人身的刻劃,它是東夷氏族部落崇拜的圖騰徽記,也是祖字初文“且”的源頭,是伏羲氏的代表,鳥頭下人身分為八等份,正是測天的量天尺,後演化成玉圭,成為權力和地位的象徵。早期東夷文化在觀念上的一個突出的特點是對太陽的崇拜,岩畫中的人頭像正如一個個旭日東升的太陽。而頭上的紋飾都是山峰連續,一根直綫通連於地,正是東夷人設在靈臺上的觀日表木,指示他們是東方觀測日月星辰的部落。其中刻劃符號是四立二分的紀歷標志。
2002年底,我國資深地質專傢趙劍畏教授、省科委首批咨詢專傢、地調院信息咨詢部主任商德雲高級工程師對將軍崖畫地貌進行考察,並用羅盤儀進行各種角度的測量,他們也傾嚮於將軍崖是一個渾天儀的認識,是地質與天文、海洋與人,太陽與禾苗的科學組合,是自然與文化的復合體。
如果將軍崖岩畫是6000年前勾芒氏的觀天測地的靈臺還有疑慮,那麽將軍崖岩畫附近及其古海州境內建國後所發掘的具有代表性的遺址,為將軍崖岩畫6000年的斷代提供了重要的物證。遺址是古人類活動的遺存,它出土的器物是考古斷代的重要標志,這些遺址的斷代並不是某個人的臆造,而是按照器物分類和同類型遺址對比,甚至是經過最新科技手段如c14、熱釋光的測定而提出其遺址的年限。大伊山遺址6500年,大村遺址下層6000年前,二澗遺址6000年前,贛榆的後大堂遺址,東海的青湖遺址等者是6000年以前。這些重大的考古發現,為我們古代史的研究,提供了全新的視野和佐證。朝陽遺址為4000年、藤花落遺址4000年以前。連雲港市古代歷史發展的序列上起公元6000年前伏羲氏的勾芒時期,歷經太昊、少昊時期,下至公元前1500年前的商代,綿延數千年不斷,而嶽石文化,作為山東竜山文化與殷商文化的重要中間環節又把東部文化有考古實據而無文字記載的史前史與中國有文字可考的殷商及其以後的歷史,連成了一個七八千年無缺環的完整的歷史序列。
海州古代文明6000年並不為過。中國“三代以上,人人知天文”(清·顧炎武),這6000年的推算正是根據史前時期古天文學的成就而推算出來的。冰積泉涌,激揚風起,史學界的有識之士已不再抱着中國5000年文明史不放,而發出大聲疾呼。中國的文化是多元化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但其主要的文化衝撞文化交融和文化整合,卻相對地集中在東西兩方的夷夏對峙地區。哈佛大學張光直先生認為,考古學對中國歷史最大的貢獻應在三代史上。考古學界泰鬥蘇秉琦曾說過:“中華文明8000年,我看還少說了呢?我們看到的是文明的果,但從開花到結果,還有一段時間,講一萬年沒問題。”
當我們從古史傳說以及上古天文學的偉大成就的視野再去認識將軍崖岩畫時,可以肯定地說,6000年前的東夷人方,是一個古代天文學高度發達的地區,人方九夷是一個偉大的氏族。華夏文明又一次在黃海之濱,噴涌出一個高峰性的建構,將軍崖岩畫將在中國文明發展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輝映着一顆璀璨的明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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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江蘇連雲港市海州區錦屏鎮桃花村錦屏山南麓的後小山西端,在南北長22.1米、東西寬15米的一塊混合花崗岩構成的覆鉢狀山坡上,分佈着三組綫條寬而淺,粗率勁直,作風原始,斷面呈“V”形,面壁光滑,以石器敲鑿磨製而成的岩畫。這是我國迄今發現的最古老時代岩畫,是東南沿海地區首次發現的岩畫,是惟一反映農業部落原始崇拜內容的岩畫,距今約4000年。著名考古學家蘇秉琦先生稱之為我國最早的一部天書。
將軍崖岩畫位於將軍崖下的一個隆起的山包上。山包上有一塊巨大的原生石以及在原生石下排放着的三塊不規則的自然石,長約兩米,其中一塊身上布滿大小不等而又規則的鑿刻圓窩史學家考定其為“石祖”和“石足”,為東夷部落主要的“以石為祭”的祭祀主體。三組岩畫就圍繞着這四塊大石,排列在長 22、寬15米的北、南、東三面。在岩畫北側的山岩上原有一個石棚,據原市政協副主席方進介紹,他曾見過在石棚裏的崖壁上有一組“將軍牽馬”的岩刻,這就是“將軍崖”得名的由來。
第一組岩畫在山坡西側,南北長4米、東西寬2.8米,以人物和農作物圖案為主。在人面與農作物之間,還有鳥頭、鳥面、圓點、刻劃符號等。第二組在山坡南側,南北長8米,東西寬6米,以星象、鳥獸圖案為主。第三組在山坡頂部,由人面像和各種符號組成。另外,在山坡頂部還有一大三小四塊大石頭,其中一塊上有許多人工鑿磨而成的圓窩,直徑在3——7釐米之間。
根據岩畫、大石以及將軍崖所在的地形、地勢看,此處是一處原始宗教的祭祀場所。1988年1人公佈為第三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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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ngjunya Yanhua
將軍崖岩畫
Jiangjunya Petroglyphs
中國新石器時代中晚期的刻劃在崖壁上的圖畫。在江蘇省連雲港市區西南 9公裏錦屏山南西小山的西崖上。海拔20米,山體為混合片麻岩,硬度摩氏6~7度。山周圍分佈着二澗村等11處新石器時代遺址和桃花澗舊石器時代晚期遺址。將軍崖岩畫發現於1979年鼕。岩畫分佈在長 22米、寬 15米、面積約 330平方米的黑色岩石上,內容反映了原始先民對土地、造物神以及天體的崇拜意識,是中國目前發現的最早反映農業部落社會生活的石刻畫面。1988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公佈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岩畫分為 3組。第 1組位於西部,長 4米,寬 2.8米。刻有人面、獸面和禾苗圖案,並有 9個符號。最大的人面高90釐米,寬 110釐米。頭上刻一高32釐米、寬88釐米的尖圓頂飾物,上部為一復綫半圓形圖案,沿部刻有上下相對菱形的復綫三角紋,中以弦紋分開。人面的口部與另一個人面的頭部相接。眼睛以兩條綫勾出眼皮,再以 3條橫綫表示眼睛。腮部刻有許多與五官無關的雜亂綫條。其他人面的眼睛皆是在同心圓中加一圓點表示。人面大都有一條貫通的直綫嚮下與禾苗圖案相連。這一組還有兩個不加臉框的人面圖案,與竜山文化玉器、良渚文化玉器上的獸面紋極相似。禾苗圖案分為 2:一種由下嚮上刻4~8根呈輻射狀的綫條;另一種是在第一種圖案的下部加一個三角形,中刻幾條橫綫或圓點(見圖)。
第2組位於南部,長8米,寬6米。左側刻一長6.23米的帶狀星雲圖案,中以短綫分為 4節,左上角刻一個寬14釐米的獸面。星雲圖案用大小不同的圓點或圓點外加圓圈表示。這組岩畫的下側主要是各種動物的頭骨圖案,眼、鼻、口、齒可辨,但無臉框。右上側有 3個排列規整的太陽圖案:同心圓外加放射綫14~21根, 3個圓心連接成直角三角形。在這些主體圖案之間,刻有許多表示星雲的圓點或短綫構成的各種圖像。
第3組位於東部,刻4個與古代傳說中天神有關的人面,用短綫和圓點表示五官,其中兩個人面的頭上刻羽毛狀飾物,人面之間也間雜以圓點和符號。
3 組岩畫的中心相互倚迭着3 塊從別處搬來的石頭,每塊大小為長2米、寬1.5米左右,石表面分佈着對稱的圓圈圖案,直徑3~7釐米不等。東側有一未脫離基岩的大石,長3.7米,高2.5米,上述遺跡似與東夷先民奉大石為社神“下有三小石為足”的祭祀風俗有關。為了確保將軍崖岩畫的安全,1980年,連雲港市人民政府指示停止對岩畫下地層中礦藏的開採。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辦公廳於1981年 6月組織文物、地質、采礦等方面的專傢到現場討論保護問題。1983年,岩畫周圍裝置了保護柵欄,並成立了文物保管所。目前,岩畫表面的裂縫已趨穩定。
(李洪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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