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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世界上沒有哪個城市可以象耶路撒冷那樣,被投註那麽多的信仰。身為三大宗教共同的“聖城”,它接受着來自全世界18億教徒的頂禮膜拜,神聖不可方物。 哭墻位於猶太人區。猶太人每月蜂擁到今日聖殿山西面的護土墻禱使之成為今日猶太教最神聖的露天會堂。墻身下方所見的巨大石頭,是兩千年前大希律王所加建,用以包圍所羅門聖殿的臺基,使第二聖殿的平臺更形寬闊。公元70年,羅馬提多將軍燒毀聖殿,沒有一塊石頭可以扔疊在另一塊頭之上而不被拆毀。但提多遺留部分臺基不拆毀,乃顯示給後世知道羅馬的兵力強大。猶太人不想誤踏聖所,所以開始在殘留的臺基禱告。 公元135年,羅馬哈德良平定第二次抗羅革命,猶太人被迫遠走他方,分散於萬國之中。拜占庭時代,猶太人被容許每年一次於聖殿被毀周年日到西墻來,為國度復興哭泣禱告,“哭墻”之名不脛而走。七世紀時,回教徒占據聖地,猶太人容許在聖殿入口附近禱告,位置在威爾遜拱以北,西墻隧道之內。十三世紀開始,猶太人遷到現今所見之處禱告,一直維持到本世紀。 1948—1967年間,哭墻落入約旦手中,不容許猶太人到哭墻禱告。哭墻無人哭達19年之久。1967年六日戰爭中,猶太人自約旦手中收得哭墻。以達據,拉賽及士兵為首的猶太人涌到哭墻喜奇而泣。現在哭墻常舉行猶太人少年滿13歲的成年禮,充滿歡愉的氣氛,所以改稱作「歡樂之墻」。哭墻是以色列國魂的象徵,吸引世界各地的遊客到東參觀。也吸引無數基督徒到來禱告。 禱告的地方分隔成男女兩部分,男左女右。男士進入哭墻,必須戴帽,沒有帽的旅客可於入口處自行取紙製圓形小帽戴上,在離開前交還。旅客可靠近墻身,摸著石頭嚮神禱告,可用任何語言大聲禱告,小聲禱告或默禱,更可以用任何文字寫禱文於紙條上塞進石縫中,代表禱告的認真迫切。猶太人禱告時不斷搖頭前,因為他們在禱告不斷提神的名字,為免妄稱神的名,乃呼一次名,點一次頭。愈點愈多,變成慣例,乃懇切禱告的象徵。禱告講經時猶太人蒙上禱告的頭巾,代表謙卑受教,額上及臂上纏住經文盒子,表示遵行申命記11章18節的經訓:“你們要將我這話存在心內,會在意中,擊在手上為記號,戴在額上為經文”。經文盒子雖細小,裏面有大量用顯微鏡才能看清的手寫經文。手工精細,因此非常昴貴,每個價錢由數千至一萬港元不等,乃猶太父親於成年禮給剛成年兒子的禮物。 成年禮時,猶太父親聯同傢族男成員陪伴兒子將妥拉經捲由威爾遜拱內的經文櫃取出,然後放在臺面由兒子公開頌講,顯示他在宗教上成年,可以選擇自己的道路,類同基督教的洗禮或堅振禮。猶太母親不能進入男性區域,但在圍欄外高聲震耳尖叫,表示高興,猶太母親在傢中用神話教養孩童的責任已經告一段落。此後兒子會受教於會堂的拉比。他享有成人宗教權利的同時,也負起宗教上的神聖責任。猶太母親在欄外拋棄糖果進男性區域,表示祝賀。有男孩在成人腳下忙碌地檢糖果,並非貧吃,乃拾回給猶太母親及女親屬再進行拋擲。 在女性區域,常見婦女涕泣交流地禱告。女性在哭墻不用蒙頭,但在禱告後,她們一步一步退出禱告區域,退出時仍面嚮哭墻,表示恭敬。 今日可見的哭墻,高度約20米。低層石頭來自大希律時代,中層屬回教時代,高層屬十九世紀的土耳其時代。六日戰爭以前,哭墻4公尺前有一些房屋存在,以色列收復後拆除障礙,修建成可容納數萬人的大廣場。現今可見哭墻闊度為50米,但隱藏的墻更闊,實質上嚮北延伸至苦路,衹有從電話亭及洗手間中間那個西墻隧道入口進入隧道才能觀察到。西墻隧道要預約纔可進入。哭墻隱藏的深度是15米,在威爾遜拱裏面有聖坑,可讓遊客印證護土墻的深度,男士進入威爾遜拱不需預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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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猶太教聖跡哭墻又稱西墻(western wall, Al-Buraq Wall, Kothel HaMa'aravi, הכותל המערבי ),是耶路撒冷舊城第二聖殿護墻的一段,也是第二聖殿護墻的僅存遺址;亦有“嘆息之壁”之稱(日文:“嘆きの壁”)。為古代猶太國第二神廟的唯一殘餘部分,長約50米,高約18米,由大石塊築成。猶太教把該墻看作是第一聖地,教徒至該墻例須哀哭,以表示對古神廟的哀悼並期待其恢復。公元初年,歐洲人認為耶路撒冷是歐洲的盡頭,而這面墻即是歐亞分界綫。千百年來,流落在世界各個角落的猶太人回到聖城耶路撒冷時,便會來到這面石墻前低聲禱告,哭訴流亡之苦,所以被稱為“哭墻”。哭墻高約20公尺、長50公尺,中間屏風相隔,祈禱時男女有別進入廣場墻前,男士必須戴上傳統帽子,如果沒有帽子,入口處亦備有紙帽供應。許多徘徊不去的祈禱者,或以手撫墻面、或背誦經文、或將寫着祈禱字句的紙條塞入墻壁石縫間。歷經千年的風雨和朝聖者的撫觸,哭墻石頭也泛泛發光,如泣如訴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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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墻由大石砌成,公元前11世紀古以色列王大衛統一猶太各部族,建立了以耶路撒冷為首都的以色列王國。公元前10世紀(約公元前965年)大衛兒子所羅門繼承王位後,在首都錫安山上建造了首座猶太教聖殿所羅門聖殿,俗稱“第一聖殿”,來此朝覲和獻祭的教徒絡繹不絶,從而形成古猶太人宗教和政治活動的中心。
公元前586年,第一聖殿不幸被入侵的巴比倫人摧毀。將大衛王之子所羅門王為耶和華所建的“第一聖殿”付之一炬,四萬多猶太人被虜,史稱“巴比倫之囚”。
經過了半個世紀的流亡生活,猶太人陸續重返傢園,後來又在第一聖殿舊址上建造第二聖殿。
公元70年,羅馬帝國皇帝希律王統治時期,極力鎮壓猶太教起義,數十萬猶太人慘遭殺戮,絶大部分猶太人被驅逐出巴勒斯坦地區,耶路撒冷和聖殿幾乎被夷為平地,該墻壁為同一時期希律王在第二聖殿斷垣殘壁的遺址上修建起的護墻。直至拜占庭帝國時期猶太人才可以在每年安息日時獲得一次重歸故裏的機會,無數的猶太教信徒紛紛至此,面壁而泣,“哭墻”由此而名。
儘管該圍墻為伊斯蘭聖地西墻的一段,但猶太人仍然把它視為本民族信仰和團结的象徵。今每逢猶太教安息日時,尚有人到哭墻去表示哀悼,還有許多信仰者將心願或悼念之辭寫於紙上塞進墻壁的縫隙裏。
特別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慘遭德國法西斯殺害的猶太人達600萬之多。這些慘痛的歷史遭遇,深深地印在猶太人的心靈之中,哭墻便更被猶太人視為信仰和團结的象徵。直到如今,哭墻腳下經常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猶太人,他們或圍着一張張方桌做宗教儀式,或端坐在一條條長凳上念誦經文,或面壁肅立默默祈禱,或長跪在地悲戚啜泣。逢宗教節日,祈禱者及遊人更多。哭墻分為兩部分,中間隔一柵欄,男女分開祈禱。入男部,須帶上用紙做的小帽,否則被視為異教徒而不準入內。在做正式祈禱時,要準備好兩個裝的“聖書”語錄的小羊皮袋子,一個戴在頭上,另一個捆在手壁上,身上披一件特製的披肩。教徒們在祈禱時,面對哭墻,口中念念有詞,全身前仰合後,虔誠之態令人肅然起敬。
1967年,以色列占領整個耶路撒冷。近2000年來,西墻首次處於猶太人控製之下。以政府在西墻前闢出寬闊的廣場,每逢陣亡將士紀念日、大屠殺紀念日、猶太新年、贖罪日等重要的國傢或宗教節日,便在此舉行紀念活動或宗教儀式。“哭墻”所在的破敗街區後被拆除,成了一片寬闊的鋪砌廣場。虔誠的猶太教徒熱切希望能重建這一聖殿,但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那將意味着要拆除後來在遺址上建起的穆斯林聖所。在聖殿地基附近近還建有一座猶太教堂和一座拉比學館。
1981年哭墻被列入《世界遺産目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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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著名的“哭墻”“哭”了:這面巨大的石墻中間的一塊巨石上異樣地出現了一道水漬,經過幾天風吹日曬依然如此,既不擴大、也不消失。這一現象令不少極端正統的猶太教人士激動不已,因為在猶太教傳說中,哭墻流淚是猶太救世主彌賽亞降臨的先兆。
如果把水漬形容為“哭墻之淚”的話,那麽哭墻實際上流了三行淚,而不是先前所報道的一處。在哭墻前我們看到,先前的報道的那行“淚”位於哭墻中間靠左的位置,距離地面大約六七米的高度。水漬長方形,儘管濕漉漉的,卻並沒有水滴下來,水漬四周都是幹的,一點水的痕跡也沒有。由於水漬正好位於一塊巨石正面,所以從地面看起來似乎水是從石頭內部滲出來的,這也許是一些人覺得怪異的原因。另外兩處水漬都位於石墻的縫隙處。水從縫隙裏滲漏出來,潤濕了下面的石頭,一些墻縫的填料也被腐蝕掉了,所以看起來更像兩衹“流淚的眼睛”。
其實哭墻出現水漬並不是最近纔有的,而是一種經常出現的自然現象。這種現象在一年半前就出現過,當時查明,原因是哭墻另外一側用於滴灌的水管發生滲漏,而滲漏的速度和蒸發的速度正好相抵,所以水漬能夠長時間既不消失也不擴大。
連日來,以色列文物局會同有關地質和文物專傢也對哭墻水漬現象進行了調查分析,最後專傢們得出的意見也證實“ 哭墻之淚”其實並不神秘。以色列文物局在發佈的調查結論中說,這一現象雖然不像一年半前那樣,是由於滲水形成的,但也屬自然現象,是由於一種長在石頭中間的植物腐爛後引起的。
“哭墻之淚”雖然被證明純屬自然現象,但人們仍舊希望,總有一天,和平會降臨這片土地。那時,人們將不再互相殺戮,而哭墻也會恢復它本來的稱呼—西墻,到那時,哭墻將不再流淚!
據說,在所羅門聖殿被羅馬人焚燒時,猶太人面對坍塌的大殿和殘垣斷壁,聚集在西墻下失聲慟哭。期間,有人看見有六位天使也坐在一面殘墻上哀聲哭泣。天使的淚水滲入石縫﹐從而使聖殿廢墟的殘壁永遠不倒﹐見證着這段苦難與悲劇。今日的“哭墻”,已是當年聖殿的唯一遺跡,面對這面悲情記憶的歷史之墻,苦難的猶太人怎能不悲從心起,辛酸落淚呢?
1992年據考古學家透露,他們在“哭墻”發現5塊巨型基石,這些石塊有2000多年的歷史。據考古學家用聲波探測法測定,其中最大一塊巨石約長13.6米,寬4.6米,高3.5米,重達570噸,據說是世界上第3大人造巨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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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墻是猶太教聖殿兩度修建、兩度被毀的痕跡,是猶太民族2000年來流離失所的精神傢園。也是猶太在哭墻前聚集的猶太人人心目中最神聖的地方。猶太人相信它的上方就是上帝,所以凡是來這裏的人——無論是否為猶太人——都一律戴小帽,因為他們認為,讓腦袋直接對着上帝是不敬的。離開哭墻,當我把小帽還回來的時候,我想:夢想總是好的。而現實卻總是殘酷的。哭墻在暮色中沉默着,而哭墻下虔誠的人們卻撫摸或者親吻着哭墻,祈禱着、失聲痛哭者。
這使我回想起剛到耶路撒冷的第四天第一次進入嚮往已久的老城的情景。那次是去采訪在哭墻舉行的一個千人和平大祈禱。
無疑,哭墻是宏偉的,莊嚴的,厚重的,也是滄桑的,凄涼的、古老的。在哭墻的上方,是同樣著名的伊斯蘭教的兩處聖地—岩石清真寺和阿剋薩清真寺。這兩個目前敵對情緒嚴重的宗教聖地和諧地處在一幅畫面中,成為夕陽下一道美麗得令人窒息的風景。
在哭墻遠處的空地上,停着十多輛警車和救護車,一副如臨大敵的架勢。在西墻附近的山坡上,一些攝影和攝影記者支起三角架,在他們旁邊,兩個荷槍實彈的以色列軍人手持衝鋒槍,面嚮人群伏在一截矮矮的斷墻上。
在擁有3000年歷史的這座古城,在著名的猶太人第二聖殿遺址哭墻下,在夕陽中,在巴以衝突剛剛經歷了最為血腥的一個星期之後,聽到這帶着哭泣的、哀怨悠長的頌經聲,我被深深地震撼了。在這裏,祈禱是人們生活的一部分,但是,人們祈禱的目的,人們最大的心願,不過是在很多人看來再平常不過的兩個字——和平。
在祈禱的人群中,我看到手拿《聖經》、背着槍的女兵,也看到了鬍子有一尺多長、專心虔誠的猶太老人。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在祈禱中忍不住手撫哭墻失聲痛哭。
作為旁觀者,誰能理解猶太人心目中的上帝?誰能像猶太人一樣理解和平的深刻涵義?誰又能真正理解他們的希翼和痛哭?
【哭墻的意義】哭墻哭墻是猶太教聖殿兩度修建、兩度被毀的痕跡,是猶太民族2000年來流離失所的精神傢園。也是猶太人心目中最神聖的地方。猶太人相信它的上方就是上帝,所以凡是來這裏的人——無論是否為猶太人——都一律戴小帽,因為他們認為,讓腦袋直接對着上帝是不敬的。離開哭墻,當我把小帽還回來的時候,我想:夢想總是好的。而現實卻總是殘酷的。哭墻在暮色中沉默着,而哭墻下虔誠的人們卻撫摸或者親吻着哭墻,祈禱着、失聲痛哭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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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墻為悼念故國或故人而修造的墻形紀念建築物。其實世界上有兩座哭墻,一座是位於中東耶路撒冷東區老城東部的哭墻;一座是位於美國華盛頓紀念碑與林肯紀念堂之間草地上的哭墻。耶路撒冷的哭墻不允許嚮正在祈禱的猶太人拍照。
禱告的地方分隔成男女兩部分,男左女右。男士進入哭墻,必須戴帽,沒有帽的旅客可於入口處自行取紙製圓形小帽戴上,在離開前交還。旅客可靠近墻身,摸著石頭嚮神禱告,可用任何語言大聲禱告,小聲禱告或默禱,更可以用任何文字寫禱文於紙條上塞進石縫中,代表禱告的認真迫切。猶太人禱告時不斷搖頭前,因為他們在禱告不斷提神的名字,為免妄稱神的名,乃呼一次名,點一次頭。愈點愈多,變成慣例,乃懇切禱告的象徵。禱告講經時猶太人蒙上禱告的頭巾,代表謙卑受教,額上及臂上纏住經文盒子,表示遵行申命記11章18節的經訓:“你們要將我這話存在心內,會在意中,擊在手上為記號,戴在額上為經文”。經文盒子雖細小,裏面有大量用顯微鏡才能看清的手寫經文。手工精細,因此非常昴貴,每個價錢由數千至一萬港元不等,乃猶太父親於成年禮給剛成年兒子的禮物。
成年禮時,猶太父親聯同傢族男成員陪伴兒子將妥拉經捲由威爾遜拱內的經文櫃取出,然後放在臺面由兒子公開頌講,顯示他在宗教上成年,可以選擇自己的道路,類同基督教的洗禮或堅振禮。猶太母親不能進入男性區域,但在圍欄外高聲震耳尖叫,表示高興,猶太母親在傢中用神話教養孩童的責任已經告一段落。此後兒子會受教於會堂的拉比。他享有成人宗教權利的同時,也負起宗教上的神聖責任。猶太母親在欄外拋棄糖果進男性區域,表示祝賀。有男孩在成人腳下忙碌地檢糖果,並非貧吃,乃拾回給猶太母親及女親屬再進行拋擲。
在女性區域,常見婦女涕泣交流地禱告。女性在哭墻不用蒙頭,但在禱告後,她們一步一步退出禱告區域,退出時仍面嚮哭墻,表示恭敬。
哭墻看起來和一堵巨大的石墻無異。每天都可看見猶太人自動分成男女兩撥,分別在哭墻的北南兩段祈禱,他們常常手捧《聖經》,一邊祈禱,一邊點頭(根據猶太教規,凡是念到聖人名字的時候必須點頭),有的人更搬把椅子面對哭墻,一整天都沉浸在與上帝的對話中;至於聞名世界的、把寫着心願的紙條塞入哭墻墻縫的行為,倒不是猶太人的習俗,而是旅遊者們的發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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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the Wailing Wall in Jerusa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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