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拼音】:wǔ yuán
【註音】:ㄨˇ ㄧㄨㄢˊ
[詞語解釋]
(1).關塞名。即 漢 五原 郡之 榆柳塞 。在今 內蒙古自治區 五原縣 。
《漢書·匈奴傳下》:“ 呼韓邪單於 款 五原塞 ,願朝三年正月。” 唐 賈至 《出塞麯》:“傳道 五原 烽火急,單於昨夜寇新 秦 。”
(2).地名合稱。在今 陝西省 。
唐 杜甫 《喜聞官軍已臨賊境》詩:“五原空壁壘,八水散風濤。” 仇兆鰲 註引《長安志》:“ 長安 、 萬年 二縣之外,有 畢原 、 白鹿原 、 少陵原 、 高陽原 、 細柳原 ,謂之五原。”
(3).地名合稱。在今 寧夏 境內。
唐 駱賓王 《早秋出塞寄東臺詳正學士》詩:“促駕逾三水,長驅望五原。” 陳熙晉 註:“五原謂 竜遊原 、 乞地千原 、 青嶺原 、 可嵐貞原 、 橫槽原也 。”
(4).指 唐 韓愈 《原道》《原性》《原人》《原鬼》《原毀》五文。
明 徐師曾 《文體明辨序說·原》:“自 唐 韓愈 作‘五原’,而後人因之。” |
|
五原縣總面積2492平方公裏,總人口30萬。五原有文字記載2400多年,歷史文化源遠流長,人傑地靈,英才輩出。秦時五原屬九原郡;史載三國名將呂布是五原人;北魏沃野鎮(五原縣)起義被史學家列為影響中國歷史的百件重大歷史事件之一;近代,馮玉祥“五原誓師”,響應北伐,傅作義“五原抗戰”,阻擊日寇,更使古郡五原名揚華夏,聲震四海。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衹是歷史的痕跡。今天的五原已成為歷史名縣、資源大縣,是全國著名的糧、油、糖及緑色農産品生産基地,是國傢百萬衹稭稈養羊示範縣,油料産量名列全國百強。
五原土地肥沃,水草豐美,有可耕地170萬畝、待開發土地100萬畝。農田渠係成網,每年引黃河水10億立方米自流灌溉。盛産小麥、葵花、甜菜、籽瓜、優質牧草,已經形成了規模化生産基地。
五原是著名的“葵花之鄉”,種植面積達百萬畝,年産3億斤,占全國的十分之一。葵花産業發展氣勢如虹,以真心食品、金鹿油脂、鴻鼎農貿市場“三駕馬車”為框架,形成了投入3億元、産出13億元、利稅近億元的葵花産業體係,現在正嚮全國葵花産業第一縣邁進。
畜牧業發展空間廣阔,年産優質牧草100萬噸,稭稈飼草、莖葉等140萬噸,玉米、麩皮達10萬噸以上,稭稈生物蛋白顆粒飼料10萬噸、油餅5萬噸。可以養殖奶牛22.6萬頭,每年為企業和社會提供鮮奶144.2萬噸,為企業創收21.6億元,為農民增收12.3億元。主攻羊,發展牛,增草興牧,已成為全縣上下的共同行動。養殖富民“1234”工程使優質牧草達22萬畝,羊的飼養量突破200萬衹大關;2004年實施養殖富民“2345”工程,將實現3萬頭奶牛、300萬衹羊的奮鬥目標。
交通通訊便捷暢通,110國道、哈磴高速、包蘭鐵路橫貫東西;縣、鄉、村公路四通八達;電力充足,價格低廉。全面啓動“數字化五原”工程,科技信息全國聯網,五原人民政府網站架起了與各地溝通的橋梁,電子政務使政府政令暢通,服務快捷。
五原創建歷史文化大縣,引導文化與經濟結盟,為繁榮文化事業增添動力,為經濟發展增強活力。特別是葵花文化與葵花産業相得益彰。首屆“中國河套葵花節”打響了葵花文化品牌戰略。全國唯一的葵花主題廣場和葵花主題雕塑在五原落成;“葵花神韻”主題雕塑首次把葵花的自然生長特性與現代科技、現代藝術完美結合,是融葵花産業與葵花文化於一體的標志性建築,成為“葵花産業大縣”最靚麗的風景。
在百舸爭流,千帆競發的經濟大潮中,縣委、政府的發展思路更加開闊,以“三區兩帶”為載體,城鄉統籌,協調發展,工業強縣,養殖富民,邁出了打造全國葵花産業第一縣,構建全區緑色農畜産品生産加工基地的堅實步伐。一直以來,五原以良好的發展勢頭贏得了上級領導的關註與肯定,贏得了廣大群衆的贊譽和支持。
迎着西部大開發的東風,五原進一步搭建開放興縣的平臺,靠優質服務為經濟環境添彩。先後成立“中小企業信用擔保中心”、“行政審批服務中心”和“信息科技服務中心”,為企業提供高效、優質的服務。在國傢和內蒙古自治區優惠政策的基礎上,五原縣根據投資者的投資額、投資方向及科技含量,實行分檔次特別優惠。對重點企業、重點項目,實行一企一策、一事一議、特事特辦、急事急辦,簡化辦事程序,提供優質服務。
踏進五原,領略不盡的塞外風光。巨大的資源優勢,廣阔的發展空間,優越的投資環境,為各類企業創造了無限的商機和廣阔的發展前景。在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進程中,五原人民敞開寬廣的胸懷,張開熱情的雙臂,竭誠歡迎海內外朋友來五原,投資興業,遊覽觀光。五原人民願與所有仁人志士共同創業、聯手發展,五原人民願與四海商傢一道,建友誼橋,走發達路。 |
|
作者簡介
韓愈(768~824)唐代文學家、哲學家。字退之,河陽(今河南省焦作孟州市)人,漢族。祖籍河北昌黎,世稱韓昌黎。晚年任吏部侍郎,又稱韓吏部。謚號“文”,又稱韓文公。他是唐代古文運動的倡導者,主張學習先秦兩漢的散文語言,破駢為散,擴大文言文的表達功能。宋代蘇軾稱他“文起八代之衰”,明人推他為唐宋八大傢之首,與柳宗元並稱“韓柳”,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作品都收在《昌黎先生集》裏。韓愈還是一個語言巨匠。他善於使用前人詞語,又註重當代口語的提煉,得以創造出許多新的語句,其中有不少已成為成語流傳至今,如“落井下石”、“動輒得咎”、“雜亂無章”等。在思想上是中國“道統”觀念的確立者,是尊儒反佛的里程碑式人物。
韓愈三歲而孤,受兄嫂撫育,早年流離睏頓,有讀書經世之志,雖孤貧卻刻苦好學。二十歲赴長安考進士,三試不第。二十五歲後,他先中進士,三試博學鴻詞科不成,赴汴州董晉、徐州張建封兩節度使幕府任職。後回京任四門博士。三十六歲後,任監察御史,因上書論天旱人饑狀,請減免賦稅,貶陽山令。憲宗時北歸,為國子博士,纍官至太子右庶子,但不得志。五十歲後,先從裴度徵吳元濟,後遷刑部侍郎。因諫迎佛骨,貶潮州刺史。移袁州。不久回朝,歷國子祭酒、兵部侍郎、吏部侍郎、京兆尹等職,五十七歲終。政治上較有作為。詩力求險怪新奇,雄渾而重氣勢。
他與柳宗元、蘇軾、蘇轍、蘇洵、曾鞏、歐陽修、王安石合稱為唐宋八大傢.
作品
1《原道》
博愛之謂仁,行而宜之之謂義;由是而之焉之謂道,足乎己無待於外之謂德。仁與義為定名,道與德為虛位。故道有君子小人,而德有兇有吉。老子之小仁義,非毀之也,其見者小也。坐井而觀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彼以煦煦為仁,孑孑為義,其小之也則宜。其所謂道,道其所道,非吾所謂道也;其所謂德,德其所德,非吾所謂德也。凡吾所謂道德雲者,合仁與義言之也,天下之公言也。老子之所謂道德雲者,去仁與義言之也,一人之私言也。
周道衰,孔子沒。火於秦,黃老於漢,佛於晉、魏、梁、隋之間。其言道德仁義者,不入於楊,則入於墨;不入於老,則入於佛。入於彼,必出於此。入者主之,出者奴之;入者附之,出者污之。噫!後之人其欲聞仁義道德之說,孰從而聽之?老者曰:“孔子,吾師之弟子也。”佛者曰:“孔子,吾師之弟子也。”為孔子者,習聞其說,樂其誕而自小也,亦曰:“吾師亦嘗師之雲爾。”不惟舉之於其口,而又筆之於其書。噫!後之人,雖欲聞仁義道德之說,其孰從而求之?甚矣!人之好怪也,不求其端,不訊其末,惟怪之欲聞。
迸之為民者四,今之為民者六;古之教者處其一,今之教者處其叁。農之傢一,而食粟之傢六;工之傢一,而用器之傢六;賈之傢一,而資焉之傢六。奈之何民不窮且盜也!
迸之時,人之害多矣。有聖人者立,然後教之以相生養之道。為之君,為之師,驅其蟲蛇禽獸,而處之中土,寒,然後為之衣;饑,然後為之食。木處而顛,土處而病也,然後為之宮室。為之工,以贍其器用;為之賈,以通其有無;為之醫藥,以濟其夭死;為之葬埋祭祀,以長其恩愛;為之禮,以次其先後;為之樂,以宣其鬱;為之政,以率其怠倦;為之刑,以鋤其強梗。相欺也,為之符璽鬥斛權衡以信之。相奪也,為之城郭甲兵以守之。害至而為之備,患生而為之防。今其言曰:“聖人不死,大盜不止。剖鬥折衡,而民不爭。”嗚呼!其亦不思而已矣!如古之無聖人,人之類滅久矣。何也?無羽毛鱗介以居寒熱也,無爪牙以爭食也。是故君者,出令者也;臣者,行君之令而致之民者也;民者,出粟米麻絲,作器皿,通貨財,以事其上者也。君不出令,則失其所以為君;臣不行君之令而致之民,則失其所以為臣;民不出粟米麻絲,作器皿,通貨財,以事其上,則誅。今其法曰:“必棄而君臣,去而父子,禁而相生養之道。”以求其所謂清淨寂滅者。嗚呼!其亦幸而出於叁代之後,不見黜於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也;其亦不幸而不出於叁代之前,不見正於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也。
帝之與王,其號名殊,其所以為聖一也。夏葛而鼕裘,渴飲而饑食,其事雖殊,所以為智一也。今其言曰:“曷不為太古之無事?”是亦責鼕之裘者曰:“曷不為葛之之易也?”責饑之食者曰:“曷不為飲之之易也。”傳曰:“古之欲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傢。欲齊其傢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然則古之所謂正心而誠意者,將以有為也。今也欲治其心,而外天下國傢,滅其天常;子焉而不父其父,臣焉而不君其君,民焉而不事其事。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經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諸夏之亡!”詩曰:“戎狄是膺,荊舒是懲。”今之舉夷狄之法。而加之先王之教之上,幾何其不胥而為夷也!
夫所謂先王之教者,何也?博愛之謂仁,行而宜之之謂義,由是而之焉之謂道,足乎己無待於外之謂德。其文,詩書易春秋;其法,禮樂刑政;其民,士農工賈;其位,君臣父子師友賓主昆弟夫婦;其服,麻絲;其居,宮室;其食,粟米果蔬魚肉:其為道易明,而其為教易行也。是故以之為己,則順而祥,以之為人,則愛而公,以之為心,則和而平;以之為天下國傢,無所處而不當。是故生則得其情,死則盡其常;郊焉而天神假,廟焉而人鬼享。曰:“斯道也,何道也?”曰:“斯吾所謂道也,非嚮所謂老與佛之道也。”堯以是傳之舜,舜以是傳之禹,禹以是傳之湯,湯以是傳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傳之孔子,孔子傳之孟軻;軻之死,不得其傳焉。荀與揚也,擇焉而不精,語焉而不詳。由周公而上,上而為君,故其事行;由周公而下,下而為臣,故其說長。
然則如之何而可也?曰:“不塞不流,不止不行。人其人,火其書廬其居,明先王之道以道之,鰥寡孤獨廢疾者,有養也,其亦庶乎其可也。”
2《原性》
性也者,與生俱生也;情也者,接於物而生也。性之品有三,而其所以為性者五;情之品有三,而其所以為情者七。曰何也?曰性之品有上、中、下三。上焉者,善焉而已矣;中焉者,可導而上下也;下焉者,惡焉而已矣。其所以為性者五:曰仁、曰禮、曰信、曰義、曰智。上焉者之於五也,主於一而行於四;中焉者之於五也,一不少有焉,則少反焉,其於四也混;下焉者之於五也,反於一而悖於四。性之於情視其品。情之品有上、中、下三,其所以為情者七:曰喜、曰怒、曰哀、曰懼、曰愛、曰惡、曰欲。上焉者之於七也,動而處其中;中焉者之於七也,有所甚,有所亡,然而求合其中者也;下焉者之於七也,亡與甚,直情而行者也。情之於性視其品。
孟子之言性曰:人之性善;苟子之言性曰:人之性惡;揚子之言性曰:人之性善惡混。夫始善而進惡,與始惡而進善,與始也混而今也善惡,皆舉其中而遺其上下者也,得其一而失其二者也。叔魚之生也,其母視之,知其必以賄死;楊食我之生也,叔嚮之母聞其號也,知必滅其宗;越椒之生也,子文以為大戚,知若敖氏之鬼不食也。人之性果善乎?後稷之生也,其母無災,其始匍匐也,則岐岐然、嶷嶷然;文王之在母也,母不憂,既生也,傅不勤,既學也,師不煩。人之性果惡乎?堯之朱、舜之均、文王之管蔡,習非不善也,而卒為姦;瞽瞍之舜、鯀之禹,習非不惡也,而卒為聖。人之性善惡果混乎?故曰:三子之言性也,舉其中而遺其上下者也,得其一而失其二者也。曰:然則性之上下者,其終不可移乎?曰:上之性,就學而易明;下之性,畏威而寡罪。是故上者可教,而下者可製也。其品則孔子謂不移也。
曰:今之言性者異於此,何也?曰:今之言者,雜佛老而言也。雜佛老而言也者,奚言而不異!
3《原毀》
古之君子,其責已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重以周,故不怠;輕以約,故人樂為善。聞古之人有舜者,其為人也,仁義人也。求其所以為舜者,責於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其如舜者。聞古之人有,周公者,其為人也,多才與藝人也。求其所以為周公者,責於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舜,大聖人也,後世無及焉;周公,大聖人也,後世無及焉。是人也,乃曰:"不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責於身者重以周乎?其於人也,曰:"彼人也,能有是,是足為良人矣。能善是,是足為藝人矣。"。取其一,不責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藝,易能也。其於人也,乃曰:"能有是,是亦足矣。"曰:"能善是,是亦足矣。"不亦待於人者輕以約乎?
今之君子則不然。其責人也詳,其待己也廉。詳,故人難於為善;廉,故自取也少。己未有善,曰:"我善是,是亦足矣。"己未有能,曰:"我能是,是亦足矣。"外以欺於人,內以欺於心,未少有得而止矣。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其於人也,曰:"彼雖能是,其人不足稱也。彼雖善是,其用不足稱也。"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也①。是不亦責於人者已詳乎?夫是之謂不以衆人待其身,而以聖人望於人,吾未見其尊己也。
雖然,為是者,有本有原,怠與忌之謂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嘗試之矣。嘗試語於衆曰:"某良士,某良士。"其應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怒於言,懦者也必怒於色矣。又嘗語於衆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其不應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說於言,懦者必說於色矣②。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嗚呼!士之處此世,而望名譽之光、道德之行,難已!
將有作於上者,得吾說而存之,其國傢可幾而理歟③!
4《原人》(或作仁)
形於上者謂之天,形於下者謂之地,命於其兩間者謂之人。形於上,日月星辰皆天也;形於下,草木山川皆地也;
命於其兩間,夷狄禽獸皆人也。曰:“然則吾謂禽獸人,可乎?”曰:“非也。(人可上或有曰字。)指山而問焉,曰山乎?
(指下或有南字,非是。)曰山,可也。山有草木禽獸,皆舉之矣。指山之一草而問焉,曰山乎?曰山,則不可。”
(或無曰山乎三字。)故天道亂,而日月星辰不得其行;(或無故字。)地道亂,而草木山川不得其平;人道亂,
而夷狄禽獸不得其情。天者,日月星辰之主也;地者,草木山川之主也;人者,夷狄禽獸之主也。主而暴之,不得其為主之道矣,
是故聖人一視而同仁,篤近而舉遠。(仁或作人,非是。)
5《原鬼》
有嘯於梁,從而燭之,無見也,斯鬼乎?曰:非也,鬼無聲。有立於堂,從而視之,無見也,斯鬼乎?曰:非也,鬼無形。有觸吾躬,從而執之,無得也,斯鬼乎?曰:非也,鬼無聲與形,安有氣?曰:鬼無聲也,無形也,無氣也。果無鬼乎?曰:有形而無聲者,物有之矣,土石是也;有 聲而無形者,物有之矣,風霆是也;有聲與形者,物有之矣,人獸是也;無聲與形者,物有之矣,鬼神是也。曰:然則有怪而與民物接者何也?曰:是有二,有鬼有物。漠然無形與聲者,鬼之常也。民有忤於天,有違於民,有爽於物,逆於倫,而感於氣,於是乎鬼有形於形,有憑於聲以應之,而下殃禍焉,皆民之為之也。其既也,又反乎其常。曰:何謂物?曰:成於形與聲者,土石風霆人獸是也;反乎無聲與形者,鬼神是也;不能有形與聲,不能無形與聲,物怪是也。故其作而接於民也無恆,故有動於民而為禍,亦有動於民而為福,亦有動於民而莫之為禍福,造丁民之有是時也,作原鬼。 |
|
五原縣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