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na病毒(rna virus) 也稱rna型病毒。核酸為rna的病毒的總稱。植物病毒,除少數例外(如花椰菜花葉病毒caulif- lower mosaic virus),幾乎都是rna病毒。 rna病毒
冠狀病毒直徑為80~160nm,為有包膜的單股rna病毒rna的復製過程中,其錯誤修復機製的酶的活性很低很低,幾乎是沒有的,所以其編譯很快;而疫苗是要根據病毒的固定基因或蛋白進行開發製作的。所以rna病毒疫苗較難開發!衹要記住相對少數的rna 病毒例子就可以了阿。
rna病毒有: 艾滋病病毒,煙花草病毒,sars 病毒大洋網訊80多年前有一個至少在全球造成2000萬人死亡的兇手,它還從未接受正義的審判。科學家相信,研究惡貫滿盈的1918年“西班牙流感”可能有助於人類防範另一場災難性流感的襲擊。
今天,1918年在人們的記憶中是模糊的。那年,第一次世界大戰以同盟國的戰敗投降而告終。戰爭造成了1000多萬人死亡,更多的人流離失所。在經歷了4年之久的慘烈戰爭後,人們盼望着和平寧靜的生活。然而就在此刻,一場更大規模的災難使得一次大戰的死亡幽靈相形見絀。這場在很多歷史書中衹是一則小小腳註的災難,就是所謂的“西班牙流感”。
最危險的感冒
“西班牙流感”也被稱作“西班牙女士”(spanishlady),不過它卻有些名不符實。首先,它似乎並不是從西班牙起源的。其次,這場流感絶對沒有它的名稱那樣溫柔。
現有的醫學資料表明,“西班牙流感”最早出現在美國堪薩斯州的芬斯頓(funston)軍營。1918年3月11日午餐前,這個軍營的一位士兵感到發燒、嗓子疼和頭疼,就去部隊的醫院看病,醫生認為他患了普通的感冒。然而,接下來的情況出人意料:到了中午,100多名士兵都出現了相似的癥狀。幾天之後,這個軍營裏已經有了500名以上的“感冒”病人。
在隨後的幾個月裏,美國全國各地都出現了這種“感冒”的蹤影。這一階段美國的流感疫情似乎不那麽嚴重,與往年相比,這次流感造成的死亡率高不了多少。在一場世界大戰尚未結束時,軍方很少有人註意到這次流感的爆發———儘管它幾乎傳遍了整個美國的軍營。
隨後,流感傳到了西班牙,總共造成800萬西班牙人死亡,這次流感也就得名“西班牙流感”。9月,流感出現在波士頓,這是“西班牙流感”最嚴重的一個階段的開始。10月,美國國內流感的死亡率達到了創紀錄的5%。戰爭中軍隊大規模的調動為流感的傳播火上澆油。有人懷疑這場疾病是德國人的細菌戰,或者是芥子氣引起的。
這次流感呈現出了一個相當奇怪的特徵。以往的流感總是容易殺死年老體衰的人和兒童,這次的死亡麯綫卻呈現出一種“w”型———20歲到40歲的青壯年人也成為了死神追逐的對象。到了來年的2月份,“西班牙流感”迎來了它相對溫和的第三階段。
數月後,“西班牙流感”在地球上銷聲匿跡了。不過,它給人類帶來的損失卻是難以估量的。科學家估計,大約有2000萬到4000萬人在流感災難中喪生。相比之下,第一次世界大戰造成的1000萬人死亡衹有它的1/2到1/4。據估計,在這場流感之後,美國人的平均壽命下降了10年。
善於化裝的兇手
作為一種傳染病,流感至少已經有了2000多年的歷史。1918年“西班牙流感”的危害甚至超過了中世紀歐洲爆發的鼠疫,與最近20年流行的艾滋病打了一個平手(全球大約有7000萬人感染艾滋病,2000萬人死亡)。
流行性感冒是比你想象的更嚴重的疾病。即便流感衹有2.5%的死亡率,如果有10億人感染,那麽後果就是“西班牙流感”這樣的災難。流感的另一個危險之處是它的不穩定性:今年你患上了流感,你得到了一定的免疫力。但是你可能仍然逃不過明年的那場流感。相比之下,風疹或者天花之類的傳染病衹要患過一次就能獲得終身的免疫力。
流感病毒的結構决定了它總是能侵害你。流感病毒的遺傳物質是單鏈的核糖核酸(rna),而不是你我身體中的遺傳物質dna。有兩種蛋白質像大頭針一樣“紮”在流感病毒的蛋白質外殼上,一種叫做血凝素(ha),另一種叫做神經氨酸酶(na)。ha和na的作用是負責讓病毒———準備入侵細胞的和已經在細胞內復製、組裝好的———順利進出細胞。人體的免疫係統也正是以ha和na作為“靶子”。
如果指導ha和na合成的流感病毒rna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發生的可能性要比dna變化的可能性大),那麽人體免疫係統就對改變了結構的ha和na“視而不見”。直到流感痊愈,你終於獲得了對新的ha和na的識別能力,不過很不幸:下一次流感病毒的ha和na可能又變得讓你的免疫係統無法識別了。
迄今為止已經發現了15ha和9na。科學家使用ha和na區別各種流感病毒的身份,例如1968年的“香港型”流感被稱作h3n2。
禽流感?豬流感?
儘管大多數人可能不知道或者早已忘記1918年的“西班牙流感”,科學家卻一直保持着警惕。弄清85年前的那場災難的原因有助於防止悲劇的重演。
尋找將近一個世紀之前的疾病的病因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直到1930年代,人類才分離出流感病毒。1950年代,美國曾經組織了考察隊趕赴阿拉斯加挖掘死於1918年“西班牙流感”的病人的屍體,期望得到可供研究的病原體。很遺憾,那些埋葬在永久凍土帶的屍體因為解凍腐爛而失去了研究價值。
直到1997年,美國軍事病理研究所的病理學家陶本伯傑(jefferytaubenberger)領導的一個研究小組纔第一次找到造成“西班牙流感”的感冒病毒rna片斷。
陶本伯傑所在的研究所保留了將近一個世紀以來病人的組織樣本,包括一些浸泡在福爾馬林中的“西班牙流感”病人的肺組織。
在28份當年的樣本中,衹有一位21歲士兵的肺部樣本完全符合當時“西班牙流感”的狀況。正是在這份標本中,陶本伯傑用逆轉錄聚合酶鏈反應的方法找到了9段當年流感病毒的rna“碎片”。
rna比dna更容易分解,但是陶本伯傑發現的rna片斷已經能夠提供一些“西班牙流感”病毒的綫索了。這9段rna片斷分屬5個不同的基因,其中包括製造ha和na的基因。通過比較,陶本伯傑發現造成“西班牙流感”大流行的病毒與豬流感有相似之處,如果把它歸類,那麽它應該是h1n1型的。此前的理論認為,造成1918年流感大流行的病原體,可能是一種禽流感。
2001年,澳大利亞的科學家吉布斯(markgibbs)在陶本伯傑的基礎上有了進一步的發現。吉布斯把1918年流感病毒中負責製造ha的基因與30種類似的豬流感、禽流感、人類流感病毒中的相同基因進行對比,結果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在這個基因的前部和後部是人類流感病毒的編碼,而在基因的中段則是豬流感病毒的編碼。
吉布斯認為,造成1918年全球流感大流行的原因,就是豬流感病毒的一段編碼“跳”到了人類流感病毒的rna中。
仍在繼續追蹤
然而,也有一些科學家認為吉布斯的證據不夠充分。他們認為,這種人類流感病毒的ha基因和豬流感病毒的ha基因“混合”(科學家稱之為“重組”)的可能性不大。陶本伯傑更是認為,吉布斯“錯誤理解”了他的數據。
要完全認識“西班牙流感”為什麽如此兇惡,可能需要測出它的基因組的全部序列。
一些科學家正在試圖挖開更多的死於1918年流感的人的墳墓。倫敦的瑪麗王後醫學院教授奧剋斯福德(johnoxford)就是其中之一。去年,他打算從伯恩(phyllisburn,一位住在倫敦南部的20歲的女性)的屍體中採集肺部樣本。伯恩當年因“西班牙流感”而去世,她被安葬在一個灌滿了酒精的密封鉛製棺材中。牛津相信,在伯恩的體內保存有完好的“西班牙流感”病毒。
重新調查“西班牙流感”有一定的危險性。科學家建議在生物安全性最好的實驗室中進行研究,以免“西班牙流感”病毒———假如真的能完整找到的話———泄漏出實驗室,再度危害人類。不過相比之下,大自然纔是終極的“生物恐怖分子”。研究表明,野生的水禽是感冒病毒的“基因庫”———它們擁有全部15ha基因和9na基因。而豬由於既能感染水禽身上的流感病毒,又能感染人類流感病毒,它很可能會成為一種病毒的“混合器”,即産生了擁有新的ha和na的流感病毒。這樣一來,人類的免疫係統就可能面臨一場像1918年那樣的嚴峻考驗。
數十年來,世界衛生組織(who)在全世界係統地監視人類流感病毒的變化趨勢,但是對於豬流感,卻沒有一個很好的監視係統。今年2月份,在who的一次關於流感疫苗的會議上,病毒學家韋伯斯特(robertwebster)提議,who應研製儲備針對所有15ha的疫苗,以防止類似1918年“西班牙流感”的出現。
科學家們還在繼續追蹤“西班牙流感”。用陶本伯傑的話說,80多年前這個惡貫滿盈的兇手,還從未接受正義的審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