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氣象學家。浙江嘉興人。1942年畢業於中央大學地理係。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研究所研究員。長期從事大氣環流和天氣動力學研究工作,並為我國天氣預報業務的建立和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培養了大批天氣預報的專傢。對中國寒潮和梅雨的研究取得重要成果,劃分了入侵我國的寒潮路徑,指出我國長江流域的梅雨與東亞的北半球大氣環流的突變有密切關係。在我國最早將衛星資料用於大氣分析和預報的研究,提出東亞季風是獨立於南亞季風但兩者又有密切的關係的觀點;係統研究中國暴雨的活動規律、機製和預報,這些研究工作對中國天氣預報有重要的指導作用。1980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院士(學部委員)。
是中國氣象學會理事長、名譽理事長、聯合國世界氣象組織全球氣候計劃科學技術委員會委員,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第六屆、第七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陶詩言先生多年來一直從事大氣環流和天氣動力學研究,為中國氣象預報業務的建立和發展作出了重要貢獻。他係統研究了中國暴雨的活動規律、機製和預報,是我國最早將衛星資料用於大氣分析和預報的研究者和指導者之一。在對我國寒潮和梅雨的研究中,劃分了入侵我國的寒潮路徑,指出我國長江流域。的梅雨與東亞和北半球大氣環流的突變有密切關係。在對亞洲季風進行深入的研究後,提出了東亞季風是獨立於印度季風,但兩者又有密切關聯的觀點,使我國季風研究達到國際先進水平。60年代初,又為我國“兩彈”試驗提供了準確的氣象保障,先後榮立一等功和二等功。1987年獲國傢自然科學奬一等奬,1994年獲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奬一等奬,1996年獲香港何梁何利科學技術進步奬。
主要論著目錄:
1.《中國近地面層大氣之運行》,國立中央研究院氣象研究所1949年刊印。
2.《中國各地水分需要量之分析與中國氣候之新分類》,國立中央研究院氣象研究所1949年刊印。
3.《onthegeneralcirculationovertheeasterllasia》(1)(taoshiyan,andstaffmembersofacademiasinica),tellus,9,432—446.1958.
4.《onthegeneralcirculationovertheeasternasia》(Ⅱ)(taoshiyan,andstaffmembersofacademiasinica),7rjjh5,10,58—75.1958.
5.《onthegeneralc5rculationovertheeasternasia》(Ⅲ)(taoshiyan,andstaffmembersofacadcmiasinica),tellus,10,299—312.1958.
6.《中國的梅雨》(與趙烴佳、陳曉敏合作),載1958年《中央氣象局氣象論文集》(第4號)。
7.《東亞的梅雨期與亞洲上空大氣環流季節變化的關係》(與趙煜佳、陳曉敏合作),載《氣象學報》1958年第29捲第2期。
8.《西藏高原氣象學》(與楊鑒初、葉鴛正、顧震潮合作),科學出版社1959年出版。
9.《夏季江淮流域持久性旱澇現象的環流特徵》(與徐淑英合作),載《氣象學報》1962年第32捲第1期。
10.《中國氣象衛星雲圖使用手册》(與方宗義、趙思雄合作),農業出版社1976年出版。11.《有關暴雨分析預報的一些問題》,載《大氣科學》1977年第1期。
12.《中國之暴雨》(合著),科學出版社1980年出版。
13.《observationalevidenceoftheinfluenceoftheqinghai—xizang(tibet)plateauontheoccurrenceofheavyrainandsevercconvectivestormsinchina》(taoshiyan,anddingyihui),bull.amer.metor.soc.62,23—30.1981.
14.《areviewofrecentresearchontheeastasiasummermonsooninchina分(taoshiyan,andchenlongxun),monsoonmeteorology,oxforduniversitypress,60—92.1987.
15.《interannualvariabilityofmeiyurainfall》(taoshiyan,zhuwenmei,andzhaowe5),frontiersinatmosphericphysics,instituteofatmosphericphysics,newyork,alertonfress,18—28.1993.
16.《亞洲鼕夏季風對enso現象的響應》(與張慶雲合作),載《大氣科學》1998年第22期。
17.《1998年長江流域的夏季特大洪澇》,載《氣候與環境》1999年第4期。
新聞鏈接:是什麽流過時光的河中國科學院院士陶詩言
中國氣象報:丁繼武
陶詩言,我國當代天氣預報理論和方法的開拓者之一,國際知名的季風研究專傢。1919年8月生於浙江省嘉興縣,1980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院士),1987年因東亞大氣環流研究獲國傢自然科學一等奬,1996年,獲何梁何利科學進步奬。1978-1984年,任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研究所副所長、代所長,1982年當選為第20屆中國氣象學會副理事長,1986年當選為第21屆中國氣象學會理事長。1977-1996年,任聯合國世界氣象組織大氣科學委員會委員。
一條睿智的河
科研:打開“發現之門”
六月的京城,陽光傾瀉在每一條街道上。繁華的中關村高科技園區一處鬧中取靜的院落,中國科學院中關村傢屬大院,陶詩言院士傢中。
“來,你把椅子搬這兒來。”先生一口地道的江浙口音,語調平和又親切,但節奏很快,中氣很足。他說,平常我的學生來我傢裏就坐這個位置。這樣輕鬆隨和的氛圍,竟和藹得如同一位拉傢常的老人傢。“從多年的科研經歷來看,您認為什麽是科研人員最重要的素質?”陶詩言毫不猶豫地回答:“會抓問題。”他進一步說,我認為搞科研必須具備三個素質,第一是發現問題的能力,第二是找尋到解决方法的能力,第三就是要有不怕失敗、不怕睏難的勇氣。而這三點中他最看重第一點:“發現問題”。
陶詩言院士在季風方面的研究成就為國際所公認。他為我國當代天氣預報的理論和方法撰寫了許多論著,發表科學論文80餘篇,專著8本。上個世紀50年代中後期,他同葉篤正、顧震潮等一起合作完成《東亞大氣環流的研究》論文3篇,均發表在國際著名氣象學雜志《tellus》上。他於1978年獲全國科學大會奬,1980年獲國傢科委和國傢農委頒發的科學技術成果推廣應用奬,1987年因東亞大氣環流研究(與葉篤正院士等合作)獲國傢自然科學一等奬,《中國之暴雨》研究獲1992年中國科學院自然科學一等奬。由於成就突出,他於1996年獲何梁何利科學進步奬。
“要抓住問題”,他用自己一生踐行着這個原則。在60年的科研生涯中,他就是這樣要求自己,從國傢之所急出發,抓住一個又一個國際前沿問題進行研究。上個世紀50年代,他和葉篤正院士合作,共同研究了東亞大氣環流。當時對鼕季寒潮的預報深深地睏擾着廣大預報員,他從北半球大氣環流出發,提出影響我國的寒潮主要有三條路徑;60年代,他看到衛星雲圖已在發達國傢用於天氣預報,率領學生開展了衛星氣象學研究,總結出一套衛星雲圖應用方法推廣到全國;70年代,他對暴雨以及中小尺度係統的天氣學特徵及動力學進行了係統而全面的研究;80年代後,他牽頭在中科院大氣物理研究所和中國氣象局聯合開展季風研究,使我國在季風研究方面跨進世界先進行列。
1950年3月,由塗長望、趙九章提議,中央氣象局與中科院地球物理所一起成立“聯合天氣分析預報中心”,該中心是現國傢氣象中心的前身。陶詩言任中心副主任,預報中心每天都嚮國內和朝鮮前綫發出短期和中期預報,並積纍了大量關於中國和東亞地區天氣分析和預報方法的寶貴經驗,為他以後的理論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60年代以後,我國開展了國防尖端科學技術攻關和試驗。從1963年到1967年,他多次為這些國防科學技術的試驗提供了準確的氣象保障。由於他在天氣預報上的突出貢獻,1956年獲得全國先進工作者稱號。60年代末,為填補氣象衛星雲圖應用於日常的天氣預報業務這項國內空白,陶先生着手研製衛星雲圖的接收設備,編纂了《中國衛星雲圖使用手册》。他還利用衛星雲圖發展了一套識別天氣係統的方法,特別是預報臺風發生、發展的方法,至今還為廣大氣象臺站所使用。
治學:重在“為我所用”
在做預報、搞科研的過程中,陶詩言培養了大批青年業務骨幹,他們當中很多人已成為一些省市氣象局、臺的負責人。今天,86歲高齡的陶先生依然帶着兩名博士生。他敏銳的科研視角,卓越的洞察力和領悟力,像空氣一樣,無聲無息卻又無處不在。在學生眼裏,他對科研的好奇心,從來沒有停止過。他從來不對別人說你應該這樣做,不該那樣做,但他會常常主動談起某篇論文、某個作者、某個報告裏特別具體的地方,使學生在看似不經意的交流中得到啓發。
他常對學生說,一個東西你去看它,要從自己的角度看出它的價值來。讀書,不是為讀而讀。比如看文獻,有的是思想方法新奇,有的是文筆優美;有時甚至通篇看完,你認為這個推論是不成立的,但或許裏頭有一句話特別精彩,有一幅圖比較獨特,這都是可取之處。無論它有什麽樣的不足,都不應該妨礙你去欣賞它並從中獲取所需。
讀書還需要的另一種眼光就是找不足,要看它有沒有做得不夠的地方,你應該怎麽去完善它;如果看出了不對,要敢於質疑。“在先生帶我的三年裏,他對我說得最多的是這個四個字:為我所用。”張小玲,他的1998級博士生說。“除了在大方向上對學生的把握,他還糾正小的偏差。當先生將我看過的原版文獻返給我時,我驚訝地發現,上面用筆密密麻麻地做滿了記號。有一次,他很認真地對我說,你前天問我的一篇論文,我回傢又想了一下,覺得還是換個詞更好些。”
“剛讀陶先生的博士生時,聽到有人問:‘先生事務這麽多,有精力管你們嗎?再說了,先生年齡這麽大了,還能教出多少新東西呢?’然而三年時間過去,我從先生那裏得到的太多了。他一直在跟蹤國際前沿課題,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在中科院大氣所工作的衛捷坦率地說。在陶先生眼裏,搞科研是不能停止接觸新東西的,因為一個人衹有看到的、聽到的,是最新最前沿的,才能想到、說出、做出最前沿最有用的來。止步不前無異於科研生命的終結。
記者在采訪中瞭解到,先生掌握英、日、德、俄四種語言,早在嘉興一中上學時的數學、物理課本就是英文教材,另外幾門外語則全靠自學而來應該說,深厚的外文基礎給他獲取國際前沿知識以極大的幫助。但他認為,掌握外語是必要的,然而更重要的是人的觀念更新,是學以致用。因此回顧一生,他否認自己是“關在房間讀書寫文章做學問的人”。
四季的交響
音樂、小說、足球和白開水
上午九點,陶先生傢的客廳。窗子朝東,先生傢的窗簾拉到了最大,很嚴實地擋住了夏日的陽光,也擋住了一切的喧囂。窗外的汽車、人流,高聳入雲的廣告牌,雖近在咫尺,猶似遠在天邊。在先生營造的如此靜謚的一方天地裏,我試圖走進這位見證了半個多世紀的中國科技興衰沉浮,伴隨着氣象事業的風風雨雨,屹立於大氣物理學的浪尖潮頭86歲高齡的智者心靈。
滿眼是完全的樸素。房子是1989年搬進來的舊房子,地面是城裏居民傢中如今很難見到的“原裝”水泥地。在客廳旁的臥室門上挂着竹簾,應該說,這是在南方農村很常見的竹簾。而客廳,似乎叫書房來得更確切,三衹裝得嚴嚴實實的書櫃,儼然占了半壁江山。書,是清一色的專業書,顔色和書櫃、沙發、傢具一樣,透着厚重的氣息。然而在這樣持重的顔色裏,卻有一小片耀眼的金黃,鮮豔、跳躍的金黃,點綴着書架的一角。它們是《肖邦》、《柴可夫斯基》、《莫紮特》。
音樂,是陶先生唯一收藏的“閑書”。除了架上繁多的音樂傢傳記,還有整箱整箱的vcd,有關於音樂傢生平介紹的,更多的是音樂傢們各個時期的作品,有他鐘愛的貝多芬交響樂,從第一到第九,成套收藏。工作之餘,先生最大的享受就是將自己沉浸在這些古典音樂中,聽貝多芬、肖邦、莫紮特、柴可夫斯基,幾至物我兩忘。然而對音樂最刻骨銘心的記憶是在1997年,那一年相伴40多年的老伴離世,很長一段時間,老人將自己關在房間裏聽音樂,拼命地跑圖書城看書,讓心中的痛苦平息。
先生的傢離海澱圖書城不遠,很多年前他就養成了逛圖書城的習慣,遇到喜歡的,就一本本地買回傢,所有的好書都是一口氣讀完,然後共同的結局就是換了主人——插在了別人傢的書架上。對此他解釋說,我不搞文學研究,書存在我這兒浪費,不如送人。而他愛看武俠小說,也是在中科院出了名的。“陶老,最近手頭可有好書?”就是單位裏一位熟人和他見面的問候語。常看的報紙是《參考消息》、《北京晚報》。年過八十的他,就這樣保持一顆年輕、敏感、跳躍的心。
“足球我喜歡。”要不是親耳聆聽,誰會相信這話是從陶先生嘴裏說出的呢。“小學時我就在傢門口的體育場踢足球,中學時還是校隊的右前鋒。”提起這些,老人的眼神都顯得年輕起來。他說,大學時來到重慶,沒有足球場,當時覺得好遺憾。“現在我早踢不動了,但是電視轉播賽,像歐洲杯、世界杯,衹要時間排得開,我一定一場不落。”
5時即起,多年如此,老人的生活非常有規律。晚上9點停止手頭工作,看看報,9:30準時就寢。“我衹喝白開水”。先生一輩子不嗜煙酒,連茶葉都不用。受其影響,跟他生活在一起的大兒子、兒媳也愛上了白開水,傢裏的茶葉衹能用來送人。
簡單即最好。老人眼裏的物質生活,就是他喜愛的白開水。
人生四季歲月流金
“我們嘉興,一共出了十個院士。”談起往事,就會憶起家乡,先生眼中就會流露出無限的眷念之情。
1919年8月,陶詩言誕生於浙江省嘉興縣,那裏有永恆的兒時記憶,有夢裏門前彎彎的小河,有屋後體育場上的快樂時光。他說自己幼時“頑劣得讓老師頭疼”,及至初中突然發憤,那時孤身一人在嘉興一中求學,寒暑假時才能與遠在南京工作的父母團聚,每學期都拿到10元錢的奬學金。兩年半後,他跳級到當時著名的南京中學。1937年,考進重慶的國立中央大學,二年級時轉入地理係氣象專業,畢業後留校任教。陶先生說,在留校的第二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改變了他人生的軌跡。
1944年底的一天,當年剛上任中央氣象研究所所長的趙九章與中央大學地理係資深教授塗長望交談,問塗能不能給找一個優秀的年輕人去研究所工作,塗長望當即舉薦:“陶這個年輕人才幹非凡,很有希望。”趙九章找陶詩言談了半個小時後,對他說:“明天上午有個車過來,你跟我走。”塗長望過來對他交待說,中央大學的事你別管,辦手續、代課這些事由他來處理就行了。“第二天我鋪蓋一捲就上路了”。60年後的今天,陶先生講起這段往事,依然生動清晰如昨。“德國有個著名的物理學學家maxplank,在他的自傳中談到從一個很小的城市來到柏林大學求學,一下子眼界大開,我深有同感。”
位於重慶近郊的中央氣象研究所,對年輕人的淘汰製很厲害,招進來的年輕人都是一年一評,每年能留下的不到五分之一,年底拿不到聘書就自己離開。嚴厲的體製下,陶詩言更加發憤。在這裏,他得到了當時兼任浙江大學校長的竺可楨的親自點撥,得到了趙九章等國內外一流的教授學者手把手地精心教誨。即使在國難當頭的戰時後方,立志科學報國的學者仍一絲不苟地工作,這些極大地感染了他。“老所長每天晚上要到房間裏來和我們討論問題,看你有沒有新思想。大傢討論得很激烈,而且老師還希望你最好能把他駁倒。”
歷經春的磨煉、夏的耕耘,迎來秋的豐碩、鼕的厚實。及至暮年,陶先生依舊惜時如金。前兩年所裏的圖書館和會議室在同一幢樓,每次通知九點開會,他總是八點到,為的就是能在圖書館呆上一小時。如今先生每周的日程仍排得滿滿的,每個月裏,他總要抽出時間來,步行兩站多路去辦公室。
陶詩言在國際大氣科學界享有崇高的聲望,然而其寧靜平和卻遠出世人所料。作為大氣科學領域的權威和資深院士,一生從不為盛名所纍。就像他會很直接地對學生說,關於這方面的研究,我認為某某做得比我好,建議去找他請教,效果會更好。他曾說,自己最多衹能算個“中等資纔”,要說優點,恐怕衹有一個,就是有韌勁,不怕失敗,自認為配得上“鍥而不捨”這個詞;而得以遇見竺可楨、趙九章這樣的良師,葉篤正、顧震潮這樣的益友,則更是人生中的大幸。
他濃厚的好奇心,旺盛的求知欲,在細節上處處有跡可循。在中科院,記者聽到這樣一個小故事。今年5月先生參加雲南國際季風會,會後代表們去石林,天氣又熱又曬,車上的人全都睏得打盹,一路上衹有他好奇地嚮導遊問個不停。下車後,考慮到陶先生年事已高,會議主辦方特意交待一名隨行醫生跟上,豈料陶先生健步如飛,醫生中途返回。他興致勃勃地登上最高峰後說,我1992年來過這裏,是陪着一位日本客人來的,因為當時客人感到身體有些不適,我就留在下面陪他,沒想到十幾年後的今天,我還會故地重遊,一了上回心願。 | | Tao Shiyan
陶詩言
國氣象學家。浙江嘉興人,生於1919年 8月 1日。1942年畢業於中央大學地理係。1956年任中國科學院地球物理研究所研究員。1978~1984年,任中國科學院大氣物理所副所長、所長,1981年當選為中國科學院學部委員,1982年被選為第20屆中國氣象學會副理事長。
陶詩言對中國天氣預報業務的建立和發展以及在天氣學和大氣環流的研究方面,做出了貢獻。20世紀50年代初,任中央氣象局(見國傢氣象局)和中國科學院地球物理研究所聯合天氣分析預報中心副主任,培養了天氣預報的骨幹,為開展中國天氣預報業務作出了貢獻。50年代中期,他劃分入侵中國的寒潮路徑,指出寒潮過程是大型天氣過程急劇調整的結果。在研究梅雨方面,他指出中國長江流域的梅雨同東亞和北半球大氣環流的突變密切相關,尤其同亞洲夏季風的爆發和西風急流的北跳關係更大,這些都對中國天氣預報工作有指導作用。1966年在國防科學試驗的氣象保障工作中榮立一等功,並於1978年獲全國科學技術大會成果奬。陶詩言是中國最早將衛星資料用於天氣分析和預報方面的研究者之一,獲得1980年中華人民共和國科學技術委員會和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業委員會頒發的科學技術成果推廣應用奬。陶詩言的主要論著有《中國的梅雨》(1958)、《中國的寒潮》 (1959)、《東亞大氣環流的研究》(1957~1958,和葉篤正、顧震潮合著)、《中國衛星雲圖使用手册》(1976)、《中國之暴雨》(1980)等。
(丁一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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