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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結束時的問安語 Greeting letters at the end of words |
書信結束時的問安語。如:並請道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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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312~385)】 東晉僧人。常山扶柳(今河北冀州)人。18歲出傢,因其形貌黑醜,未被重視,令作農務。但因他的博聞強記,數年後,其師改變態度,令其受具足戒,並准許出外參學。約24歲時,在後趙的鄴都(今河北臨漳),得到佛圖澄嫡傳,因而經常代澄講說,並解答了許多理論上的疑難問題,故有“漆道人,驚四鄰”之譽。
佛圖澄死後,後趙內亂,道安赴山西譯(今山西臨汾),不久又去飛竜山(今河北巨鹿境)宣揚佛圖澄的學說。東晉永和五年(349)應後趙主石遵之請返鄴都。不久石遵被殺,道安又去山西和河南。後應東晉名士習鑿齒之請,率弟子慧遠等400餘人南下襄陽。前後15年間,窮覽經典,鈎深緻遠,註般若、道行、密跡、安般諸經;又為四方從學之士製定“僧尼軌範”,即行香定座止經上講之法,六時行道飲食之法以及布薩悔過之法。
東晉太元四年(379),前秦苻堅遣苻丕攻占襄陽,道安和習鑿齒皆被脅迫入長安,道安住五重寺。在長安期間,他除主持幾千人的大道場經常講經之外,最重要的是組織和參與譯經。他在《摩訶鉢羅蜜經抄序》中指出,翻譯有“五失本”、“三不易”。五失本,即鬍語盡倒而使從秦,一失本也;鬍經尚質,秦人好文,傳可衆心,非文不合,二失本也;鬍經委悉,至於嘆詠,叮嚀反復,或三或四,不嫌其煩,而今裁斥,三失本也;鬍有義記,正似亂辭,尋說嚮語,文無以異,或千五百,刈而不存,四失本也;事已全成,將更傍及,反騰前辭已乃後說而悉除,五失本也。三不易,即刪雅古以適今時,一不易也;以千歲之上微言,傳使合百王之下末俗,二不易也;今離千年而以近意量裁,三不易也。這為後來的譯經工作指出了正確的道路。
道安在戒、定、慧三個方在造詣頗深。在戒律方面,當時雖然戒本未備,但他認為戒律是可以“開緣”的。這與後來所傳菩薩戒的精神相符,也與《般若經》的義理一致。在禪定方面,他認為修禪所達的境界,可以使修禪者忘我而造成世界的安樂,不是追求個人精神上的享受或所謂超自然力。他主張研究般若經典不能半日用“考文”、“察句”之法,而應透過繁復的文句,體會其精神實質,纔不至於把虛豁的真如當作能生萬有的第一因,也才能把第一義諦和世俗諦不一不異不即不離的義理表現在行動上。
據《高僧傳》載:道安俗姓衛,因魏晉沙門依師為姓。故道安認為“大師之本,莫尊釋迦”,纔改姓釋氏,並為後世僧徒所遵行。
道安,是東晉時代傑出的佛教學者,生於東晉懷帝永嘉六年(312),卒於孝武太元十年(385),年七十四(一說年七十二)。道安出生於常山扶柳縣(今河北省冀州境)的一個讀書人傢裏。由於世亂,早喪父母,從小就受外兄孔氏的撫養,七歲開始讀書,到十五歲的時候,對於五經文義已經相當通達,就轉而學習佛法。十八歲出傢(此據《名僧傳抄》之說,《高僧傳》等作“年十二出傢”)。因為形貌黑醜,不為他的剃度師所重視,叫他在田地裏工作,而他一點沒有怨色。幾年之後,纔嚮剃度師要佛經讀,由於他有驚人的記憶力,使他的師父改變了態度,就送他去受具足戒,還准許他出外任意參學。大約在他二十四歲的時候(東晉成帝鹹康元年,335),在石趙的鄴都(今河北省臨漳縣境)遇見了佛圖澄。佛圖澄一見到他就非常賞識,對那些因他醜陋而輕視他的人說,此人有遠識,不是你們所能及。因而他就師事佛圖澄。
據《高僧傳》捲五的記載,道安在佛圖澄死後纔離開鄴都,十三、四年之間,他經常代替佛圖澄講說,並且解答了許多理論上的疑難問題,贏得“漆道人,驚四鄰”的美譽。
佛圖澄死後,石虎即皇帝位(335)內部變亂,道安就在這時離開河南到山西的薓澤(今臨汾縣境)去住。薓澤地方很偏僻,可以暫避兵燹之禍,因此竺法濟、竺僧輔和竺道護等都先後冒險遠集,和道安共同研究後漢安世高所譯的有關禪觀方面的《陰持入經》、《道地經》和《大十二門經》,並作了註解。
道安在薓澤住了不久,又和同學法汰至飛竜山(今河北省涿鹿縣境),與僧光等相敘。僧光對於禪定極有研究,是道安還沒有受具足戒時的老朋友,相見之後就住下來互相研討。這時道安已經放棄了“格義”,他和僧光的一段辯論很為珍貴。《高僧傳·僧光傳》說:“安曰:先舊格義,於理多違。光曰:且當分析逍遙,何容是非先達。安曰:弘贊教理,宜令允愜,法鼓競鳴,何先何後?”這說明僧光的思想比較保守,認為格義是先達傳下來的一種方法,衹可應用,不必再問是非。道安就不以為然,他以為弘揚教理,首先要求正確,先達不先達的問題可以不必理會。這大概就是佛圖澄所說的“遠識”,也可從而想見道安的氣概和風度。
《高僧傳》說,石虎死後(東晉穆帝永和五年,349),石遵在位的時候,曾經派中使請道安返鄴住華林園,並廣修房捨,但為時一定不會很久,因為石遵在位僅一百八十三日就被殺,道安大概就在那個混亂的時候率衆去鄴都西北的牽口山,又和法汰在山西境內弘化,並在太行恆山建立寺塔。這時,社會紊亂人民痛苦到了極點,而道安率衆行道精進不懈,在他的身上和道場裏面,人們可以得到精神上的慰藉和寄托。因此“改服從化者中分河北”,慧遠也在這個時候從他落發出傢。武邑太守盧歆聽到道安的德化,派專人請他去講經。後來又回到鄴都,住受都寺,當時他年已四十五歲。
那時石趙滅亡已八年,冉閔和慕容儁的混戰也已經結束,慕容儁雖在鄴都建立了後燕,而不大信佛,加以戰亂不息,元氣未復,《高僧傳》說“天災旱蝗,寇賊縱橫”,“人情蕭索”,道安不得不率衆去山西的王屋女林山,不久又渡過黃河到達河南省的陸渾縣(今嵩縣境)。當慕容儁派慕容恪攻略河南的時候,習鑿齒從襄陽致書道安,請他南下弘法,他就和同學、弟子們離開河南,走到新野。他為廣布教化,命同學法汰率領弟子曇一、曇二等四十餘人去揚州,又命同學法和去四川,他自己率領弟子慧遠等四百餘人到襄陽,先住在白馬寺,後又創立檀溪寺。
襄陽在那時還屬於東晉,社會環境比較安定,道安在那裏住了十五年,得到充分發展事業的機會。據《出三藏記集》捲十五說:
初經出已久,而舊譯時謬,致使深義隱沒未通;每至講說,唯敘大意, 轉讀而已。安窮覽經典,鈎深緻遠;其所註《般若》、《道行》、《密跡》、《安般》諸經,並尋文比句,為起盡之義,及析疑、甄解,凡二十二捲。序緻淵富,妙盡玄旨;條貫既序,文理會通。經義剋明,自安始也。
這是關於考校譯本、註釋經文方面的事業。同書捲二雲:
邇及桓靈,經來稍廣,安清朔佛之儔,支讖嚴調之風,翻譯轉梵,萬裏一契,離文合義,炳煥相接矣。法輪屆心,莫或條敘;愛自安公,始述名錄,銓品譯纔,標列歲月。妙典可徵,實賴伊人。
這是創製《衆經目錄》的事業。中國佛教界有了這樣的註疏和經錄,才能承先啓後,循着正軌發展。否則雜亂無章,毫無頭緒,即使後來有了象鳩摩羅什那樣的大譯師,象僧肇那樣的大學者,恐怕也會受到障礙的。道安在襄陽,除了從事佛學的研究與著述外,每年還講兩次《放光般若經》,《高僧傳》說“四方之士,競往師之”,可見當時的法席之盛;因此就不能不製定僧規。《高僧傳》捲五本傳云:
安既德為物宗,學兼三藏,所製僧尼軌範,佛法憲章,條為三例:一曰行香定座上經上講之法;二曰常日六時行道飲食唱時法;三曰布薩差使悔過等法。
道安法師所製定的這些軌範,在當時已見到很好的效果。如習鑿齒致谢安書中有雲:
來此見釋道安,故是遠勝,非常道士,師徒數百,齋講不倦。無變化技術可以惑常人之耳目,無重威大勢可以整群小之參差;而師徒肅肅,自相尊敬,洋洋濟濟,乃是吾由來所未見(《高僧傳》捲五)。
這是習鑿齒親自所見的事實。道安的風範對當時佛教界的影響一定很大,所以“天下寺捨,遂則而從之”。東晉的封疆大吏如桓朗子、朱序、楊弘忠、郄超等都非常敬重他,有的請他去開示,有的供養食米千斛,有的送銅萬斤。他創立檀溪寺,“建塔五層,起房四百”,可見工程之大。前秦的苻堅是東晉的敵人,也遣使送來外國的金箔倚像、金坐像、結珠彌勒像、金箔綉像、織成像各一尊,可能也是為了莊嚴檀溪寺。東晉孝武帝曾經下詔書表揚道安,並且要當地政府給
他像王公一樣的俸祿。這都說明道安在襄陽十五年,各方面都很成功。
東晉孝武帝太元四年(379),苻堅遣苻丕攻占襄陽,道安和習鑿齒皆被延緻。苻堅並認為襄陽之役衹得到一個半人,一人指道安,半人為習鑿齒。苻堅既得道安,就請他住在長安五重寺,時年六十七。
道安在長安的七、八年當中,除了領導幾千人的大道場,經常講說之外,最主要的是組織翻譯事業。如曇摩難提翻譯《中阿含經》、《增一阿含經》、《三法度論》,僧伽提婆翻譯《阿毗曇八犍度論》,鳩摩羅跋提翻譯《毗曇心論》、《四阿鋡暮抄》,曇摩鞞翻譯《摩訶鉢羅蜜經抄》,耶捨翻譯《鼻奈耶》,他都親自和竺佛念、道整、法和等參加了翻譯工作,有時對於不正確的譯文還加以考正或勸令重譯。他在《摩訶鉢羅蜜經抄序》上所說的翻譯有五失本、三不易,都是他的經驗之談,為後來的譯經工作指出了正確的道路。
據《高僧傳》捲五說,魏晉沙門依師為姓,姓各不同;道安認為“大師之本,莫尊釋迦”,纔改姓釋氏。又他廣博的學問和文學的素養,成為長安一般衣冠子弟請教的目標,當時有“學不師安,義不中難”的諺語,可以想見他為社會所推重的情形。因此當苻堅要想進攻東晉,朝臣勸諫無效的時候,大傢又請安乘機“為蒼生緻一言”。道安在一次和苻堅同車的機會中進言規勸,而苻堅不聽,終至敗亡。
苻堅建元二十一年(東晉孝武帝太元十年,385)二月,道安圓寂於長安五重寺。
道安的著作,現存的除了收於各大藏內的《人本欲生經註》一捲外,有《出三藏記集》所收錄的經論序十四篇,又同《集》標名未詳作者而可肯定為道安所作的經論序七篇,和同《集》的《綜理衆經目錄》原文兩段;此外還有《鼻那耶經》捲首的《序》一篇。佚失的著作還很多。
道安的著作現存的不多,對他的治學方法和學說衹能知其梗概。例如:上面所引的“起盡之義”,其實就是現在所說的科判。吉藏《法華義疏》講到註疏的體例時,有“預科起盡”的說法;良賁《仁王經疏》說:“昔有晉朝道安法師,科判諸經以為三分:序分、正宗、流通分。”道安法師用科判的方法把佛經的內容分章分節標列清楚,研究起來就容易抓住它的中心環節;同時再用“析疑”、“甄解”的方法,對於每一個名詞或每一種句義加以分析推詳,自然就“文理會通,經義剋明”了。此外道安在搜求經本,考校異同方面也盡了最大的努力,如《漸備經十住鬍名並書敘》說:
……《漸備經》恨不得上一捲,冀因緣冥中之助,忽復得之。……《大品》上兩捲,若有可尋之階,亦勤以為意。……《首楞嚴》、《須賴》,並皆與《漸備》俱至。涼州道人釋慧常,歲在壬申,於內苑寺中寫此經,以酉年因寄,至子年四月二十三日達襄陽。《首楞嚴經》事事多於先者,非第一第二第九,此章最多,近三四百言許,於文句極有所益。《須賴經》亦復小多,能有佳處,雲有五百戒,不知何以不至,此乃最急。……常以為深恨,若有緣便盡訪求之。
從這一段文字上,可以知道道安在收集和運用資料方面是非常熱心和認真的。他就以這樣的治學方法進行研究和撰寫著作,養成佛教界樸實謹嚴的學風,開創了純正的佛學研究。因此道安的學說在當時砥柱中流的作用。元康《肇論疏》說:“安法師立義以性空為宗,作性空論;什法師立義以實相為宗,作實相論。是謂命宗也。”又僧睿《毗摩羅詰提經義疏序》說:“自慧風東扇法言流詠以來,雖日講肄,格義迂而乖本,六傢便而不即。性空之宗,以今驗之,最得其實。”對於道安法師的學說都備加頌揚,也的確是函蓋相稱的。
關於道安的學說,大約可以從戒定慧三個方面來談。在戒律方面,當時雖然戒本未備,廣律也衹有竺佛念所譯的十捲《鼻奈耶》,他認為戒是斷三惡道的利劍,無論在傢出傢都應以戒為基礎。他又以為持戒而衹重形式也是片面的;也就是說,為了衆生的利益,戒律是可以有“開緣”的。這與後來所傳菩薩戒的精神相符,也與《般若經》的義理一致。由此可見,道安在戒律方面雖然很嚴正,而並不是膠柱鼓瑟、偏執不通。
道安的親教師佛圖澄以神變見稱,而神變出於禪修;道安自始就註重禪定止觀,不能不說是受了佛圖澄的影響。他認為禪修達到高深的境界時,“雷霆不能駭其念,火燋不能傷其慮”(《人本欲生經註》),同時還能夠發生種種神變(《安般註序》),但它並不是禪修的真正目的。禪修的真正目的在於契入“無本”(即本無)、“無為”而“開物成務”。開物是使天下兼忘我,成務是無事而不適(《道地經序》及《安般註序》)。也就是要從禪修所得到的境界中,使大傢忘我、盡性而造成世界的安樂,不僅僅是追求個人精神上的享受或所謂超自然力。《大十二門經序》說:“明乎匪禪無以統乎無方而不留,匪定無以周乎萬形而不礙,禪定不愆,於神變乎何有也。”這就說得非常明白。習鑿齒致谢安書,稱贊道安法師“無變化技術可以惑常人之耳目”,如果從這裏去理解,就更覺意味深長了。
又佛圖澄的教理以般若為宗,道安自始就重視《般若經》的研究。他認為研究般若經典不能單用“考文”、“察句”的方法,而要披開繁復的文句體會它的精神實質(《道行經序》)。有了這樣的體會,纔不至於把虛豁的真如或本無當作能生萬有的第一因(《名僧傳抄·曇濟傳》),也才能把第一義諦與世俗諦不一不異、不即不離的義理表現在行動上。《合放光光贊略解序》(譯意)說:
沒有智慧則無往而不生窒礙,終日所言都不合理,所以成為八萬四千塵勞門。有了智慧則無往而不發生良好的作用,終日所言無不合理,故為八萬四千波羅蜜。所謂執大淨而萬行正,就是這個道理。
我們平常所說的“舉足下足皆道場”,或者“頭頭是道”,也不外乎這個道理。那麽,道安雖然處在般若弘傳的初期,而對於般若性空的義理的確是已經有了相當正確的瞭解了。戒定慧三學是成佛的梯航,而道安都有卓越的見解;因
此他在中國佛教史上,不但是傑出的學者,而且也是“完人”之一。他的一言一行在當時起過典範的作用,也為後來佛法的弘傳建立了良好的基礎,中國佛教信徒永遠紀念着他。
道安(1962- ),女,四川省成都市人,四川省工藝美術大師。她自幼學習書法、繪畫。1980年進入成都市金銀製品廠工作,同年入成都工藝美術學校。畢業後回廠從事銀花絲、首飾、旅遊工藝品及各種手工藝擺件的設計和製作工作。其作品運用幾十種技法,精心製作,造型優美,風格典雅,玲瓏剔透,具有濃郁的民族特色和地方風格。1999年銀絲工藝畫獲國傢專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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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312~385)】 Daoan
東晉僧人。常山扶柳(今河北冀縣)人。18歲出傢,因其形貌黑醜,未被重視,令作農務。但因他的博聞強記,數年後,其師改變態度,令其受具足戒,並准許出外參學。約24歲時,在後趙的鄴都(今河北臨潼),得到佛圖澄嫡傳,因而經常代澄講說,並解答了許多理論上的疑難問題,故有“漆道人,驚四鄰”之譽。
佛圖澄死後,後趙內亂,道安赴山西濩澤(今山西臨汾),不久又去飛竜山(今河北涿鹿境)宣揚佛圖澄的學說。東晉永和五年(349)應後趙主石遵之請返鄴都。不久石遵被殺,道安又去山西和河南。後應東晉名士習鑿齒之請,率弟子慧遠等400餘人南下襄陽。前後15年間,窮覽經典,鈎深緻遠,註般若、道行、密跡、安般諸經;又為四方從學之士製定“僧尼軌範”,即行香定座上經上講之法,六時行道飲食喝時之法以及布薩差使悔過之法。
東晉太元四年(379),前秦苻堅遣苻丕攻占襄陽,道安和習鑿齒皆被脅迫入長安,道安住五重寺。在長安期間,他除主持幾千人的大道場,經常講說之外,最重要的是組織和參與譯經。他在《摩訶鉢羅蜜經抄序》中指出,翻譯有“五失本”、“三不易”。五失本,即鬍語盡倒而使從秦,一失本也;鬍經尚質,秦人好文,傳可衆心,非文不合,二失本也;鬍經委悉,至於嘆詠,丁寧反復,或三或四,不嫌其煩,而今裁斥,三失本也;鬍有義記,正似亂辭,尋說嚮語,文無以異,或千五百,刈而不存,四失本也;事已全成,將更傍及,反騰前辭已乃後說而悉除,五失本也。三不易,即刪雅古以適今時,一不易也;以千歲之上微言,傳使合百王之下末俗,二不易也;今離千年而以近意量截,三不易也。這為後來的譯經工作指出了正確的道路。
道安在戒、定、慧三個方面造詣頗深。在戒律方面,當時雖然戒本未備,但他認為戒律是可以“開緣”的。這與後來所傳菩薩戒的精神相符,也與《般若經》的義理一致。在禪定方面,他認為修禪所達的境界,可以使修禪者忘我而造成世界的安樂,不是追求個人精神上的享受或所謂超自然力。他主張研究般若經典不能單用“考文”、“察句”之法,而應透過繁復的文句,體會其精神實質,纔不至於把虛豁的真如當作能生萬有的第一因,也才能把第一義諦和世俗諦不一不異不即不離的義理表現在行動上。
據《高僧傳》載:道安俗姓衛,因魏晉沙門依師為姓。故道安認為“大師之本,莫尊釋迦”,纔改姓釋氏,並為後世僧徒所遵行。(巨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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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 (人名)苻秦道安,常山扶柳人,傢世世業儒,早喪父母。十二歲出傢。神智聰敏,而形貌甚陋,不為師所重。數年驅役,安精勤不倦。後求經,師與一經,殆有一萬言,安一日誦之,不差一字。師大驚,為授具戒。次使遊方,入鄴都,遇佛圖澄師之。澄講,則安每覆述,時人語曰:漆道人驚四鄰。後歷遊諸處訪道,於太行恆山創立寺塔。晉武帝寧康元年,避石氏亂,率弟子遠等四百餘人至襄陽,立檀溪寺鑄佛像。武帝聞安名,資給厚祿,安固辭不受。晉太元四年,秦主苻堅取襄陽,得安。喜曰:吾以十萬師取襄陽,得一人半,安公一人,習鑿齒半人也。安至長安,僧徒數千人,大弘法化。堅欲取江南,安諫之,堅不聽,攻之果大敗。安註經,每求聖證。一日感長眉尊者來降,見所製欽嘆。即賓頭盧也。因日設供。安每與弟子法邁等於彌勒前立誓願生兜率。秦建元二十一年寂,壽七十二。安生而左臂有肉隆起如印,時稱印手菩薩。沙門姓釋,註經開三分,皆由安始。見高僧傳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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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an
道安
中國東晉時期佛學家。俗姓衛,常山扶柳(今河北冀縣)人。早年讀書,通達五經文義。12歲出傢(此據《高僧傳》等,《名僧傳抄》記為18歲出傢)。受具足戒後,外出參學。約於公元335年在石趙的鄴都(今河北省臨漳縣)遇當時知名僧人佛圖澄,深得賞識。道安在師事佛圖澄的十三、四年間,常代佛圖澄講經,從而在佛教理論方面打下了比較堅實的基礎。佛圖澄死後,道安為避石趙內亂之禍而到山西的獲譯(今臨汾縣),和竺法濟等人共同研討東漢安世高所譯小乘禪學著作,並作註解。不久又顛沛流離,輾轉來到太行恆山建立寺塔,弘揚佛法,徒衆數百人。後又回鄴都,但因新建後燕王朝不甚信佛,加以戰亂不息,不得不率衆渡黃河南下。在這約15年的時間裏,道安深受北方佛教重視禪定的影響,主要是研習和宣傳禪學。
東晉哀帝興寧三年(365),道安到河南。後應襄陽大名士司鑿齒約請,率衆南下,到新野時又分散徒衆赴揚州、四川建立道場,自己率弟子慧遠等 400餘人到了襄陽。因襄陽環境比較安定,又有朝野的支持,道安在以後的15年中得以集中精力充分發揚佛教事業:①集中講習般若學。道安因受南方佛教重視義理的影響,重心從禪數轉而趨於性空,每年講兩次《放光般若經》,四方之士,競往聽講。②考校譯本,註釋經文。據《出三藏記集》捲十五《道安法師傳》載,道安收集、整理和註釋《般若》、《道行》、《密跡》、《安般》諸經,“經義剋明,自安始也”。③創製《衆經目錄》。道安廣泛搜尋流行的經典,加以整理編纂,辨別真偽,標列譯人、譯時,對佛教的傳播起了重要作用,在中國目錄學史上也占有重要的地位。④製定僧規。對僧團講經說法、食住及平日宗教儀式作了規定,為各寺院所遵從。
東晉孝武帝太元四年(379),苻堅派苻丕攻占襄陽,道安被延緻,住長安五重寺。在以後7年中,道安領導數千人的大道場,主要組織和親自參加譯經,兼講經說法。他在《摩訶鉢羅蜜經抄序》中總結翻譯中五失本、三不易的情況,為翻譯工作提供了寶貴經驗。
道安的著作很多,大部分已佚。現存有各種經論序10大篇,絶大部分載於《出三藏記集》中,另有《人本欲生經註》 1捲,收於各大藏內。
道安的學說主要有兩方面:禪學和般若學。道安修習的禪學是小乘禪法。其特點是把宇宙和人生分析為若幹的“法數”,進行禪觀。道安認為禪修達到高深的境界時,“雷霆不能駭其念,山(火)焦不能傷其慮”。而禪修的目的是達到忘我、無事而不適的安樂境界。
佛學界對道安佛教思想的歸類有不同看法。曇濟《六傢古宗論》認為:道安的般若學是六傢七宗中的“本無宗”思想,主要觀點是“無在元化之先,空為衆形之始,故稱本無”。道安據此認為,在萬物“元化”稟形之前有“無”、“空”的本體存在,與三國魏玄學家王弼的思想相類。但是,道安弟子僧睿在《大品經序》中則說:“亡師安和上鑿荒途以開轍,標玄指於性空,落(離)乖蹤而直達,殆不以謬文為閡也。□□之功,思過其半,邁之遠矣”。認為道安是性空宗,其思想大致符合鳩摩羅什譯出的《大品經》的般若思想。據此,道安則不在六傢七宗之列。由於史載不同,又引起後代學者評價道安般若學說的分歧。
道安一生主要是組織翻譯和註釋佛教經典,宣法傳教和培養弟子,其高足弟子有慧遠、慧永、慧持、法遇、曇翼、道立,曇戒、道願、僧富等。
(方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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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安】(312-385)晉時高僧,長山扶柳(河北正定)人,俗姓衛。師將經典解釋分為序分、正宗分、流通分等三科,此法亦沿用至今。另於僧團儀式、行規、禮懺等,多所製立,且定釋氏為僧姓,悉為後世所準,對佛教之貢獻極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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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o '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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