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 >山東 >淄博 > 蒲鬆齡書館
顯示地圖
目錄
No. 1
  蒲鬆齡書館投訴電話淄博市旅遊投訴電話:0533-2187222
  山東省旅遊投訴電話:0531-82963423
  國傢旅遊投訴電話:010-65275315
  被譽為“世界短篇小說之王”的清代文壇巨匠,蒲鬆齡先生生前執教和寫作的地方──蒲鬆齡書館,自1992年正式落成,並嚮遊人開放後,接待了無數遊人前往觀瞻。先生塾師生涯的見證──蒲鬆齡書館坐落在山東省淄博市周村西南昆侖路旁、王村鎮西鋪村西鋪大街。原係明末戶都尚書畢自嚴故居的一部分。先生一生的職業是教書,他在其三十二歲時,應好友畢際友[公元一六七九(康熙八年)至一七○九年(康熙四十八年)]之聘離開家乡淄川區蒲傢莊,在此設館教塾三十餘載。直到康熙四十九年(一七一一年),先生在度過了近四十年的塾師生涯,七十一歲高齡時,纔撤帳歸裏田園,連續教了三十八年的書。在漫長的三十八年中,先生憑着自己的才能,棲身於王村西鋪的高墻內,寓居於畢傢的鬆齡書院,領銜伴讀在綽然堂,可以說,西鋪是先生的第二故鄉。這是一座具有濃郁明清朝代風貌的古建築群。占地面積2千平方米,現有建築面積765平方米。館內共有大小建築22間。擡眼望,前門上橫挂着一塊漆黑烏亮的牌匾,上書“蒲鬆齡塾館”五個姿媚酋勁、超逸入神的鎦金大字、熠熠放光,奪人耳目。旁邊則有社會各界損資碑記。
No. 2
  被譽為“世界短篇小說之王”的清代文壇巨匠,蒲鬆齡先生生前執教和寫作的地方──蒲鬆齡書館 ,自1992年正式落成,並嚮遊人開放後,接待了無數遊人前往觀瞻。凡讀過《聊齋志異》的人都知道,先生在該巨著中《花神》篇寫道:“餘館於畢刺史公之綽然堂,公傢花木最盛,暇輒從杖履,得姿遊賞……”做為先生的故鄉人,理當“捨遠求近”,去瞻仰書館、拜謁先生……
  先生塾師生涯的見證──蒲鬆齡書館坐落在山東省淄博市周村西南昆侖路旁、王村鎮西鋪村西鋪大街。原係明末戶都尚書畢自嚴故居的一部分。先生一生的職業是教書,他在其三十二歲時,應好友畢際友[公元一六七九(康熙八年)至一七0九年(康熙四十八年)]之聘離開家乡淄川區蒲傢莊,在此設館教塾三十餘載。直到康熙四十九年(一七一一年),先生在度過了近四十年的塾師生涯,七十一歲高齡時,纔撤帳歸裏田園,連續教了三十八年的書。在漫長的三十八年中,先生憑着自己的才能,棲身於王村西鋪的高墻內,寓居於畢傢的鬆齡書院,領銜伴讀在綽然堂,可以說,西鋪是先生的第二故鄉。
  彈指三百餘載,當年先生執教著《聊齋》的書院──“ 畢尚 書府”,幾經蹉跎歲月的風風雨雨,歷盡滄桑,到文革時期一度破敗不堪、面目全非。
  春風又緑“江南”岸。從一九八五年以來,淄博市人民政府暨周村區人民政府為弘揚民族文化,保護民族遺産,加強蒲學研究,紀念一代文化偉人,相繼撥款四十九萬元,分兩期工程對蒲鬆齡書館進行了徹底修復,並作為淄博市重點文化保護單位,對外開放。
  來到蒲鬆齡書館,踏上西鋪這塊古老而又神奇的土地。一條名曰:“鬆齡路”的新拓寬的長三百米,寬六米的高標準水泥路引我走嚮蒲鬆齡書館
  這是一座具有濃郁明清朝代風貌的古建築群。占地面積2 千平方米,現有建築面積765平方米。館內共有大小建築22間。擡眼望, 前門上橫挂着一塊漆黑烏亮的牌匾,上書“蒲鬆齡塾館”五個姿媚酋勁、超逸入神的鎦金大字、熠熠放光,奪人耳目。旁邊則有社會各界損資碑記。(左圖為前門)
  拾級而上,進門嚮裏走,迎面便是古樸宏麗的綽然堂。原有牌額上題“綽然堂”三個隸書大字,落款崇禎甲戊白陽老人題(白陽老人即畢自嚴,該匾原件現存蒲鬆齡故居)。它是幢三間高大的大廳房。先生來到畢府,便選定了綽然堂設館住教。但見青磚灰瓦,飛檐鬥拱,端莊俏拔,氣勢壯觀。北房二間,東邊暗間,作先生的寫作和住宿的地方,著名《聊齋志異》及大量詩詞皆出於此,中外間作為學生們肄業的課堂。現有塑像來體現當時的情景。身臨其境,可以看到幾個畢氏子弟正伏案忙於學業。有的誦書、有的習字,還有的在沉思。先生則側耳傾耳,神態怡然。
  綽然堂(董建生/攝)
  先生一生從教。他經常結合幼年學生的接受能力,專意編寫與教學有關的通俗讀物。如他在58歲時,編寫了兩部這樣的書。一是著《小學節要》,對當時塾館所用的道德教材刪繁就簡,取其中精要縮編而成。二是選編了《宋七律詩選》,對其教學所用的宋詩去粗取精,擇選佳句,選擇了22首作為學習宋詩用。先生教書,有別於其他人多數的塾館教書先生。他厭惡舊式教學那種墨守成規的死記硬背,不滿故弄玄虛的“師尊”,毅然與學生平等相處,誠心以待,既悉心教育引導學生刻苦攻讀學業,又不壓抑孩子們天真活潑的純潔童心。正是這種實際感受,使他寫下了至今膾炙人口的《綽然堂會食賦》。賦文幽默,風趣,生動描述了孩子們每當吃飯時《出兩行而似雁,足亂動而成雷》的場面。
  據記載,綽然堂曾於”清光緒三十年傾圮“,今在原址重建是以紀念蒲鬆齡創作寫書育人三十年之業績。
  轉過“綽然堂”嚮北,正對的是省書法傢朱學達題“振衣閣”門前楹聯上書:萬卷書當南面窗、一簾風拂北窗涼。這是在綽然堂後修建的一幢與之對稱的磚木結構雙層樓閣建築,閣上花窗雕欞,舒朗明快;閣下朱紅漆柱承托重荷。整個閣的外壁飾有飛檐、禪獸、雕欄、花欞。“振衣閣”是“畢尚書府”藏書之地,有萬卷詩書”,可供先生任意博覽,成了先生的文庫。它為先生搜挾奇聞異事、著書立說提供了不少文獻資料。因此,素日裏的軟事傳聞便很快在天才的筆下“遂以成篇”。
  振衣閣(董建生/攝)
  走進下層閣樓裏,墻上挂有先生的畫像。他身着歲貢生服(生前沒坐官,71歲官府授貢生)。正襟端坐,室內設有古玩架、先生曾用過的雙耳瓶、暖手爐、筆筒架等陳列其上,給室內增添了一份古色古香的典雅。
  萬卷樓(袁鷹/攝)
  登上閣樓上層,園內別緻的圓心亭、絢麗的霞綺軒、奇特的臥竜石等大小各異、二十餘景歷歷如畫,盡收眼底,教人心曠神怡,難怪多次被先生寫進其作品中呢。
  這振衣閣是先生寫作的地方,先生知識淵博,卻屢試不第,一生懷才不遇,從而激起了他憤世嫉俗的思想感情,决心以志怪的藝術,假筆於花妖狐魅、精靈怪異以超塵絶俗的筆,遊刃於鬼狐世間,抒發自己內心憤鬱的情感,並暴露和鞭撻當時黑暗的社會現實,撫慰善良人受創的心靈。他在一道題為《感憤》的詩中曾這樣寫:“漫問風塵試壯遊,天涯浪跡一孤舟……北邙芳草年年緑,碧血青憐恨不休”。道出了先生發憤著書,妙筆寫盡人間不平事,“生花”繪出月下女兒情,不成書誓不罷休的志嚮和决心。
  先生白天舌耕育桃李,夜晚在此揮毫潑墨、灑灑點點筆耕著文章,他聚平生之力完稿並日臻完善了《聊齋志異》一書。於是燈下寫道:“……獨是子夜熒熒,燈昏欲蕊,蕭齋瑟瑟,案冷凝冰,集腋為裘,妄續幽冥之錄;浮白載筆,僅成孤憤之書!……”此外,先生還在餘暇,撰寫了大量的詩、詞、麯、賦、文、銘、、書啓、引、序、疏等。如今振衣閣裏有蒲鬆齡伏案寫書的塑像和有幾面本書的書架。桌子上則擺有先生生前的若幹手稿、著作等。
  見情思景,可以想見,先生每每寫得倦了,就走出來在這“萬卷書檔南面窗,一簾風拂北窗涼”的振衣閣上調理一下文思。
  駐閣憑欄,會看到樓下有一株冠徑8.5米的“蝴蝶鬆”(五針鬆)形態奇特,別具風韻,它那虯麯的枝丫,樹冠如傘,雖不見當年色凝翠碧的繁茂風姿,但仍似超然挺拔,揮身欲躍。宛若一隻振須展翅、翩翩欲舞的巨蝶,又猶如先生那“憤世疾俗”的風骨和頑強性格。全讓它再現出來!給人以躍躍欲試、奮飛搏擊之感而頓然精神抖擻。據傳,先生下課、寫作之後,常來這蝴蝶鬆下,觀賞解悶、寄托情思。
  下的樓來,閣旁東西兩側各有一間青磚白縫的廂房。東廂房內有根據聊齋故事製作的工藝人物造型。可以看到紅玉、馮相如、郎玉柱、顔如玉同登一堂,人物情態各異、栩栩如生;西廂房內,陳列着全國各地書畫名傢之精品、薈萃四壁。這些作品匠心獨運,情溢筆端,其中一幅“詩書傳世醒人志,畫幅縱留天地久”,傾吐了對先生之敬仰,抒發了對《聊齋》之厚愛。
  漫步於蒲鬆齡書館,使人們仿佛看見“嬰寧女笑站柳梢迎遠客,留仙翁漫步書館盼知音”。睹物思人,不免發些思古之幽情,駐足追思,展開先生塾師生涯的冗長畫捲,星轉鬥移,日炎月明,盡力度過了三十八個春秋,同時完成了《聊齋志異》、《蒲鬆齡集》中的大量篇章。但是,先生人生道路的主流,不是吟花詠月,不是小說詩賦,而是在鄉土教育和急庶民所需等社會活動上做出的貢獻。他的教書思想、方法、作風和與學生之間的關係,至今具有積極的藉鑒意義。
  “蒲公應無恙,當喜書館處”。若這位“聊齋”先生九泉有知,看到如今的蒲公齡書館,看到第二故鄉的人民過上幸福生活,定會拈須微笑,逸興湍飛,用那支生花妙筆再為他的第二故鄉撰寫新的奇文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