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 >北京 > 老捨故居
顯示地圖
目錄
旅遊 Travel
  老捨故居投訴電話北京市旅遊投訴電話:010-65130828
  國傢旅遊投訴電話:010-65275315
  老捨舊居即“丹柿小院”,在西城區小楊傢鬍同8號(原小羊圈鬍同5號)。老捨出生在小楊傢鬍同8號北房3間中東頭的一間。院子東西長,南北窄,基本保持原狀。老捨在《四世同堂》小說中曾描寫過這一條鬍同。老捨(1899-1966),原名舒慶春,字捨予,北京人。現代著名作傢,曾任小學校長、中學教員、大學教授。抗戰期間,主持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工作,為團结廣大文藝工作者參加抗日宣傳作出了積極的貢獻。解放後,任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傢協會副主席、北京市文聯主席等職務。1951年12月被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人民藝術傢”的稱號。老捨一生創作了許多膾炙人口的文學作品,如《四世同堂》、《駱駝祥子》、《茶館》、《竜須溝》等。“丹柿小院”是1950年老捨旅美回國後購置的,這是一座北京舊式小院,小小的黑門坐西朝東,進門為一小院,衹有兩間南房。嚮西是一座三合院,這是故居的主要部分:東西各有三間廂房,現闢為展室,從第一篇小說《小鈴兒》到最後一部未完成的自傳體小說《正紅旗下》老捨先生各個時期不同版本的作品薈萃其間,再現了先生一生的創作成就。北房三間,左右各一間耳房,現為原狀陳列,展示了先生當年的生活原貌。明間和西次間為客廳,在這不大的客廳裏,曾聚會過很多文化名人,周總理也曾三次到此做客,就坐在靠西邊的沙發上,與先生親切交談。東次間為臥室。西耳房即為老捨的書房兼工作室,書房小而樸素,硬木鑲大理石書桌上至今還擺放着老捨喜愛的幾件文玩:一枚齊白石為他刻的印章,一隻馮玉祥將軍贈他的玉石印泥盒,一方清代“笠翁李漁書畫硯”。就是在這間小屋裏,從1950年到1966年的16年中,老捨寫下了《竜須溝》、《茶館》和大量麯藝、雜文、論文、詩歌、散文。老捨喜愛養花,寫作纍時,便到院中賞花,院中的柿樹也是他親手栽下的,緑葉叢中綴滿紅柿,別有一番詩情畫意,小院因此得名。這就是老捨紀念館,這就是生在北京,長在北京,寫了一輩子北京的老捨的傢。
No. 2
  1老捨 (1899~1966年),中國現代作傢、戲劇傢。原名舒慶春,字捨予。北京人,滿族。出身於貧苦市民家庭,幼年喪父,由母親撫養長大。在大雜院裏度過了艱難的幼年和少年時代,這使他從小就深知城市貧民的生活並受到大雜院裏傳統藝術的熏陶。1906年開始讀私塾,後轉入新式學堂。1913年考入北京師範學校,愛好古典詩詞,並用文言文練習寫詩和散文。1918年以優異成績畢業,先後任北京第17小學校長、京師學務局北郊勸學所勸學員,天津市南開中學國文教員等職。受到“五四”運動的影響.開始掙脫封建的、世俗的羈絆,同時開始用白話文寫作。1924年赴英國,任倫敦大學東方學院中文講師。此間閱讀了大量的文學作品,並激發了他強烈的文學興趣,開始文學創作。1926~1929年,先後在《小說月報》上發表了三部長篇小說:《老張的哲學》、《趙子曰》和《二馬》,這些作品富有北京的地方色彩,善於刻畫市民生活和心理,顯示出諷刺幽默的藝術才能,因而立刻引起了讀者的註意。1926年,加入文學研究會。1930年回國,途經新加坡停留了半年。回國後,先後任濟南齊魯大學、青島山東大學教授,並開設過《文學概論》、《歐洲文學思潮》、《外國文學史》等課程。課餘,陸續創作長篇小說,有以寓言形式寫作的《貓城記》,其思想傾嚮比較復雜,但重在揭露舊中國的腐敗,針砭保守愚昧的國民性和奴才心理;有描寫一群公務員庸碌生活的《離婚》;有描寫市民生活場景的《牛天賜傳》。同時創作了優秀的中篇小說《月牙兒》,還有短篇小說集《趕集》、《櫻海集》、《蛤藻集》,以及詩文集《老捨幽默詩文集》。這個時期最重要的成果是他的代表作、長篇小說《駱駝祥子》的問世,在現代文學史上産生了很大的影響。抗日戰爭爆發後,由濟南到武漢,主持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的工作,從事抗戰文學運動。1939年6月,參加全國慰勞總會北路慰問團,慰問抗戰軍民。為適應抗戰的形勢,還利用舊形式,寫有不少鼓詞、舊戲、民歌等宣傳抗戰的通俗文藝作品。這個時期,創作有劇本《殘霧》、《面子問題》等,長篇小說《火葬》、短篇小說集《火車集》、《貧血集》等。1944~1947年間,創作了描寫北平淪陷之後各階層人民的苦難和抗爭的長篇小說《四世同堂》。1946年赴美講學並進行創作。1949年應召回到新中國,歷任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傢協會副主席、北京市文聯主席等職。新生活煥發了他新的創作熱情,他寫出了大量的控訴舊社會、歌頌新社會的作品。1950年寫了五幕劇《方珍珠》和三幕六場話劇《竜須溝》。《竜須溝》的創作成功使他在1951年獲得了北京市人民政府授予的“人民藝術傢”的光榮稱號。1953年,參加赴朝慰問志願軍,並寫成報告文學《無名高地有了名》。先後訪問過蘇聯、印度、日本等國。這一時期有大量新作問世。有多幕劇《春華秋實》,《青年突擊隊》、《西望長安》、《女店員》等。後期最為成功的作品是反映清末到抗戰勝利近半個世紀的社會生活變遷的話劇《茶館》,還有未完成的自傳體小說《正紅旗下》,這部小說寫出了大清帝國即將滅亡之時五光十色的社會風貌,特別是作為清朝統治的特殊支柱的旗人社會的分化和沒落。1966年,他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被迫害致死。他是現代中國具有獨特風格、卓有成就的小說傢和劇作傢,貢獻給了中國現代文學一個豐滿完整的市民世界和獨特生動的市民形象體係,同時,為推動中國現代長篇小說創作的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現人民文學出版社正陸續出版《老捨文集》。
  老捨先生在50歲之前住過的地方少說有百餘處,但稱得上是自己的傢卻不大數得出來。
  七七事變後,老捨先生東遷西移,漂泊不定。抗戰勝利後,一個人在美國居住了4年,1949年,老捨從美國回到故鄉北京,傢小也從重慶回到北京團聚,政府暫時把他安排在北京飯店。開了一個房間,在那裏吃住,寫作。一次老捨先生碰見周總理,便問能否私人出錢買一所小房,別的他能忍受,唯獨吵鬧不行,寫不出東西來。周總理不假思索的回答當然可以。
  老捨故居 小房位於北京東城區豐盛鬍同,,門牌10號,幾乎是在市中心,交通方便,離王府井商業街和著名的東安市場,隆福寺秀近,市立二中,育英中學就在附近,小孩子能就近上學。這房子的有點是鬧中取靜,因為不在交通要道上,酒茲府大街既能走大車,又不是主道,車輛和行人都不多;加上小房有圍墻,院中有樹。大城市的嘈雜便都隔在耳外了。平常衹有花上的蜜蜂和樹上的小鳥能愉快地打破它的寂靜。大門開在一個南北嚮的小鬍同裏,鬍同以明代一個公主的名字,“豐盛”命名。小房在鬍同的路西,進了鬍同第一個門就是,好找。先生去世後,小豐盛鬍同改名為豐富鬍同,門牌改為19號。
  進了大門,有一座磚影壁,有兩間小南房,是看門的工友住的,鼕天也是石榴樹,夾竹桃的避寒處。老捨先生搬進來之後。在大門靠着街墻種了一棵棗樹,磚影壁後,老捨先生求人移植了一棵太平花,這是故宮禦花園纔有的名花。不過並不嬌貴,在百姓傢照樣欣欣嚮榮,葉繁枝茂。小南屋房檐下還放着一大盆銀星海棠,也是一個多高,常常頂着一團團的紅花,老捨先生送客人出門時,常常指着它說:“這是我的傢寶!”
  磚影壁後面是個小外院,自成體係,有三處灰頂小房,一為厠所,二為貯藏室,三為正房兩間。正房坐北朝南。由男孩住,兼作老捨先人私人秘書南仁芷先生白天的辦公室,也兼作外地客人的臨時客房。這個外院正好坐落在裏院南房的位置上,將裏院勉強在外形上湊成一個四合院。外院有一街門通嚮今燈市口西街,但從不使用。
  裏院修飾之後還很像樣子,有北房五間,東西房各三間,全是起脊的瓦房,中間是一個方方正正的小院,進大門繞過太平花有一個“二門”通嚮裏院,邁進二門又有一個木影壁,漆成緑色。有十字甬道通嚮東,北,西房。南道之外是土地,可以栽花種樹。老捨先生很看得這點,他一生喜愛花草,卻少有機會實踐,有了這塊空地,可以試驗了,完全隨信所欲,去培育,去美化,去創作。
  頭一件事是托人到西山移植了兩棵柿子樹,甬道兩邊一邊一棵。種的時候衹有拇指粗,不到十年,樹幹直徑已走超過了海碗。秋天滿樹碩果,非常壯觀。柿子品種很特殊,是河南省的“火柿子”,個頭不大,衹有拳頭的一半,皮薄,很甜,無核,橘紅色。老畫傢於非闇曾來給柿樹寫生。作工筆國畫一幅,成為他的代表作之一。被中國美術館收藏。因這棵柿樹,和來夫人為小院取名“丹柿小院”,稱自己的畫室為“雙柿齋”。老捨先生去世後,日本作傢水上勉先生連續寫了三篇悼念文章,全以這兩棵柿樹作篇名,柿子友情了這座小院的標志。
  北屋正房三間有兩間是客廳,靠東頭一間是夫人的畫室兼臥室,東耳房是衛生間,裝有抽水馬桶和洗澡盆。東耳房的墻外還有一間小鍋爐房,內裝一臺小暖爐,供鼕季全院采暖用。西耳房是老捨先生的書房兼臥室。老捨先生在這間屋裏生活了16年,度過了他的晚年,創作了24部戲劇劇本和兩部長篇小說,其中引轟動的是《竜須溝》《柳樹井》《西望長安》《茶館》《女店員》,《全家福》《正紅旗下》。《竜須溝》使他榮獲了“人民藝術傢”的光榮稱號,《茶館》成為北京人民藝術劇院的保留劇目。曾代表中國話劇第一次走出國門,享譽歐美亞。
  臥室中有兩樣東西很值一提,一是老捨先生自己設計了一個大壁櫥,請工人打在墻裏,足有六七立方米。是他貯藏字畫和小老古董的地方。第二件是老捨先生的床,那是一張紅木的老床,又大又沉,床幫上還嵌着大理石,床屜是棕繩的。他的腰病使他不能睡軟床,特意由舊木器行選購了這張硬床。大木床和其他紅木傢具一起在“文革”時被抄傢沒收,但文物部門鑒定有較高的文物價值,萬幸沒有隨便處理,“文革”後又原樣發還,成了惟一保留下來的老捨先生用過的古典傢具。
  客廳裏陳設嚴格按老捨先生意圖佈置,處處表現了他的情趣,愛好和性格。傢具方面,除了一張雙人沙發,兩張單人沙發和一個小圓茶几是現代的,其餘的全是紅木舊傢具,其中穿衣鏡是夫人的嫁妝,其他的則是遷進新居後陸續選購來的,有書櫥,古玩格,條案,大圓桌,靠背椅等等,老捨先生很愛這些傢具。擦拭它們是自己每天必修課。桌面上陳設很少,但有兩樣東西必不可少,一是花瓶,二是果盤。
  客廳裏除了花多之外,就裏畫多。墻上總挂着十幅左右的中國畫,以齊白石,傅抱石,黃賓虹,林風眠的畫作為主,兼有陳師曾,吳昌碩,李可染,於非閣,瀋周,顔伯竜,鬍佩衡的更換。客廳西墻是專門輪流挂畫處,宛如一個小小的美術畫廊,到老捨先生傢做客,觀畫成了必不可少的內容。是公認的一大樂趣。
  秋天時,老捨先生會頻頻邀請朋友來傢賞菊。老捨的傢是以高度東方文化色彩而光彩奪目的。它的確可愛,是個很有味的傢。
  1966年政治風雲突變,8月24日早晨,老捨先生帶着滿身傷痕,懷着悲憤的心情離開了這個傢。他嚮3歲的小孫女鄭重告別:“和爺爺說再......見......!”,然後義無反顧地跨出了傢門,永遠地離去,自沉於太平湖。就這樣他可愛而有趣的傢也隨即毀滅。
  1997年7月老捨傢屬有償將老捨故居捐獻給國傢。捐獻交接儀式在北京市政府舉行,市委書記賈慶林等市領導出席,北京市文物局局長單霽翔,老捨夫人鬍絜青攜子女出席。
  1998年北京市文物局對故居進行落架修繕。
  1998年5月18日“老捨故居籌建處”開始組建,1998年6月4日召開第一次老捨紀念館籌建會。隨後進入緊張的籌建工作。
  1998年10月24日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批示“同意將老捨故居改建成老捨紀念館”。
  1999年2月1日,老捨誕辰100周年前夕,老捨紀念館正式對社會開放。
  目前,老捨故居已被確定為“北京市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立了大理石標牌,要長久地保留於世,不準拆改。
  2、青島市老捨故居
  位於青島市市南區黃縣路11號,面南背北,樓下為老捨全家居所。老捨於1934年來青島受聘於山東大學,直至1937年離開青島,大部分時間居住於此,這是他在青島的三處藉寓住所之一,另兩處一在萊蕪路,一在金口路。在此寫下了許多小說、散文和雜文,其中有著名的長篇小說《駱駝祥子》。現為青島市著名風景點及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3、重慶老捨故居
  位於北碚區城區內,是一幢中西合璧的小別墅,西室一廳。此屋係1940年6月,林語堂回國定居時購買的,7月被日本飛機轟炸,剛修復又奉命出國,臨行前林語堂將其贈送給"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作辦公用。後來老捨先生定居其間,因當時屋內老鼠很多,成群結隊,不僅啃爛傢具,偷吃食品,還經常拖走書稿、樸剋等物,故取名"多鼠齋"。老捨先後在這裏寓居6年,創作了著名的《四世同堂》等抗戰小說、戲劇、散文、雜文、麯藝、詩詞和回憶錄各種作品數百篇,近兩百萬字。同時,還以"多鼠齋"為題,連續在《新民報晚刊·西方夜談》上發表有《多鼠齋雜文》12篇。多鼠齋現由重慶市定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北碚區擬將"文物管理所"設於此。1982年,老捨夫人鬍絜青故地重遊,探望其舊居時,認為這是老捨在全國的故居中保護得最好的一處,寫下了《一八九二年旅北碚詩》,詩云:
  一別北碚走天涯,三十二年始回傢。
  舊屋舊雨驚猶在,新城新風笑堪誇。
  嘉陵煙雲流漁火,縉雲鬆竹沐朝霞。
  劫後逢君話傷別,挑燈殷殷細品茶。
  4、倫敦老捨故居
  在倫敦市區西部、荷蘭公園的北面,有一片幽靜的住宅區,以一座幾百年的聖詹姆斯小教堂和一個長方形的花園為中心,四周的建築也圍成一個長方形。老捨先生旅英期間於1925年4月至1928年3月住過的聖詹姆斯花園31號就在這片建築中。正是在這裏居住期間,老捨先生協助英國漢學家剋萊門特·埃傑頓將中國古典長篇小說《金瓶梅》譯成了英文,並創作了長篇小說《老張的哲學》、《趙子曰》和《二馬》的前半部。2003年11月25日,英國文物委員會為老捨故居正式鑲嵌了藍牌。老捨先生成為第一位獲得故居藍牌的中國文化名人。
   初鼕的倫敦,天氣總有些憂鬱。25日那天,在濕漉漉的晨霧中,我來到聖詹姆斯花園31號(見上圖)。現在的房主人瑞奇一傢,早早地忙碌起來,準備迎接前來參加儀式的客人。瑞奇一傢是6年前纔搬到這裏的,與老捨並不相識。按照英國人的法律和習慣,他們完全可以閉門謝客。但是當他們知道老捨是中國的偉大作傢後,便破例把那天作為開放日,不僅為客人們自製了精緻的茶點,還把三層住房全部敞開參觀,連瑞奇兩個上小學的孩子也端着大盤熱點心為大傢服務。瑞奇一傢的熱忱與友好,把鼕天的憂鬱一掃而空。在瑞奇太太的引導下,我來到3層的臥室,她指點着說,老捨與他的朋友埃傑頓就住在這一層,埃傑頓夫婦住大間,老捨住小間。雖然現在室內的結構已做了些許改動,陳設也煥然一新,但仍可藉此想象老捨在《我的幾個房東》中描述的那段生活。
  揭幕儀式規模不大,但十分鄭重。英國文物委員會、藍牌委員會主席勞埃德·格羅斯曼親自主持。中國駐英國大使查培新發表了講話。在故居
  上鑲嵌藍牌,是英國紀念已故名人的一種方式。審核設立藍牌對象的條件十分嚴格,必須是公衆所熟知的傑出人物,必須為人類的福利和幸福做出過重要貢獻,必須去世20年以上,如果是外國人,他在英國居住的時期必須是人生或事業中重要的階段。為老捨先生故居申請藍牌,從動議到鑲牌經歷了6年。格羅斯曼主席說,英國藍牌委員會成立136年,為700位名人的故居鑲嵌了藍牌,老捨先生是第一位中國名人。帶有英國遺産委員會標志的老捨故居藍牌鑲嵌在粉刷一新的乳白色墻上,藍底白字漢語拼音和漢字分別寫着老捨,1899—1966,中國作傢1925—1928生活於此。
  前來參加儀式的中英兩國人士好像有種特別的親切感。倫敦大學東方學院是老捨在英教書和寫作的地方,他在那裏得到狄更斯文學思想的浸潤,他的英國學生之一格雷漢姆·格林後來也成了英國的著名作傢。該學院的中文係主任霍剋斯教授特意帶來了《金瓶梅》的英文本,特意將書的扉頁展示給記者,上面寫着:“獻給我的朋友舒慶春(老捨原名)”。他像“娘傢人”一樣介紹了老捨的文學生平與成就。
  老捨故居鑲牌與5位英國學者聯名建議和不懈努力分不開。5學者之一、蘇格蘭中國友好協會會長、原愛丁堡大學中文係主任秦乃瑞已是一頭白發,也特意趕來。他回憶道,60年代他在隨一個作傢代表團訪華時認識了老捨,他們一見如故,談得很投機。老捨說:“我們是同行。”他冷不丁模仿老捨的口氣說出一句字正腔圓的北京話,讓人感到是那樣地親切。在大英博物館工作的弗朗西絲·伍德博士也是5學者之一,她說,雖然沒有見過老捨先生,但很熟悉和喜愛他的作品,老捨先生是英國研究漢學的學者非常敬重的中國文學家,又是一位在英國開始文學創作生涯的作傢,中英文化的這種聯繫,使他們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所以他們覺得為老捨故居申請藍牌做出努力是應該的。
  這一天,親手為藍牌揭幕的是老捨先生之子、中國現代文學館館長舒乙先生。他專程從北京趕來,代表了老捨的傢人,也表達了老捨的心願。他的講話十分感人。他以老捨在此地開始創作的長篇小說《二馬》為例,他說,《二馬》的主題之一是描述因為貧窮落後,中國人在七八十年前在世界上到處遭白眼,想以此來激勵中國人要自強,要挺起腰桿做人。老捨在書中寫過這麽一句話:“中國還沒有一個驚動世界的科學家,文學家,探險傢———甚至連萬國運動會下場的人材都沒有,你想想,人傢怎麽能看得起咱們。”讀了這句話,再看看今天這塊牌子,真是宛如隔世,令人感慨萬千。面對英國人的包容和對世界文化的愛護與尊重,面對中國在過去一個世紀現代化進程中取得的進步,特別是近20年來在經濟和文化上取得的突飛猛進,我仿佛感到,老捨先生的在天之靈也能寬慰地微笑。老捨先生是懷念倫敦和東方學院的,他曾深情地說過:“希望多咱兒有機會再到倫敦去,再在圖書館裏寫上兩本小說!”今天這個挂牌儀式使他的夢想終於成為了沒有休止符的美麗的詠嘆調。
  離開老捨故居時,天依然陰冷,但心裏卻盛滿了熱烈的激情,它來自瑞奇一傢的善意,來自英國漢學界的真誠友好,來自英國人對老捨先生的敬重,更來自對祖國因為強大而得到平等尊重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