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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古到今神農架野人事件都是給大衆神神秘秘感覺,古有屈原野人詩一首,從解放前就不停有執著探險傢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所謂腳印,痕跡。神農架林區面積3250公裏,林地占85%以上,森林覆蓋率為68.5%,以現在科技怎麽還是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我對野人有新的定義神農架野人不那麽單純,有可能它們是外星人留在地球做研究的“科學家”,偶爾出來找些資料扮成野人形狀,它們的文明已經達到很高的境界對生命格外珍惜,對地球衹想研究並沒有想破壞這裏事物,探險傢找到的證據恰巧是外星人無意留下的。對奇怪的事情沒法解釋時不妨聯想一下,就像衛斯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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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架的“野人之謎”早已經盡人皆知.然而,野人的真面目至今沒有展現在人們面前。有一群執著的探索者,他們將青春、激情乃至生命融入神農架這片神奇的原始生態地區,10年、20年、30年……他們癡心無悔地在神農架原始森林中尋找“野人”的蹤跡。他們用生命的力量去求索,用科學的眼光在探尋,一心破解“野人”之謎,揭示人類起源的奧秘。
中國科學探險協會奇異動物專業委員會秘書長王方辰是這些“野人”探尋者的領頭人,他已經尋找“野人”20多年了。日前,他在北京接受了本報記者的專訪。
首進神農架險被雷電劈 再訪目擊者野人初“現身”
王方辰今年已經50歲了,他住在北京鼓樓附近的一座小四合院裏。他的房間裏非常簡陋,屋頂用塑料布糊着,房間裏沒有一件像樣的傢具。他說:“我對生活的物質要求不高,但是追尋理想的心氣很高。”從第一次進入神農架至今,20年來,王方辰所有的收入幾乎都用來尋找野人了。他傢中的全部財富就是5000英尺尋找野人行蹤的電影膠片資料,以及衛星定位儀、照相機等考察設備。
“我從小就喜歡動物。我總是在琢磨,動物是怎樣形成的?人類是從哪裏來的?1982年,我在廣州看過一次野人考察成果展之後,就像是走進了一座迷宮,開始了尋找野人的艱辛歷程。”
“也許野人與我們人類祖先有神秘的關聯,讓我們知道人類是如何進化而來的。於是,野人就像披着神秘的面紗,始終在召喚着,牽引我今生的命運,所以,我無法停下探尋的腳步……”講起尋找野人的經歷,王方辰格外激動。
1986年初春,當時還在國傢環保部門做影像記錄工作的王方辰打算拍一部有關野人的專題片,趁着到湖北出差,他第一次涉足神農架。
王方辰回憶道:“我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那天晚上,天空中電閃雷鳴,雨點和雪花一起從天而降。我藉宿的房子被靜電場籠罩,燈火全都熄滅了,臉盆在雷鳴聲中嗡嗡作響。由於靜電作用,我的每一根頭髮都竪起來了,衣角不停扇動着。我趴在地上,身體緊貼着地面,盡量避免被雷電擊中。為了避免被大雪封在山裏,我連夜摸爬到車站,狼狽不堪地踏上歸程。”這是王方辰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遭遇。
王方辰並沒有被第一次進入神農架遭遇的風雨雷電所嚇倒,當年10月份,王方辰再次進入神農架,與當時的中國野人考察委員會主席李建一起,在神農架開始野人紀錄片的采訪和拍攝。
在采訪中,王方辰收集了大量有關野人的信息,采訪到近距離見過野人的關鍵人物。“我在這次采訪拍攝中,獲得了大量的信息,很多見過野人的目擊者們所描述的野人的樣子大同小異,主要的特徵都是一致的,棕紅或黑褐色的毛發,身材高大,約有兩米多高,可以直立行走。腳很大,有40多釐米長,行動迅速敏捷。在那次采訪之後,我想,再進行一些深入的考察,就能夠揭開野人之謎了!”從此,王方辰開始了探尋野人蹤跡的艱辛之路。誰知,這一路走來竟已是20多年。
見“人猿雜交”欲順藤摸瓜 專傢解開疑團猴娃非野。
在那次采訪當中,王方辰意外得到一個特殊的消息:公安局在神農架南部的長陽縣追捕逃犯時,意外發現一個據說是人猿雜交所生的“猴娃”。
得到這一消息,王方辰立即趕往長陽縣。
王方辰費盡周折找到猴娃的傢。當時,猴娃已經33歲了,看上去與人有很大的不同。猴娃的個子很高,腳很大,關節的彎麯與常人不同,一般人的鎖骨呈“一”字形,而猴娃的鎖骨是“V”字形,而“V”字形鎖骨正是大猩猩區別於人類的骨骼特徵。
猴娃的母親叫楊大福,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婦女。據說,當年猴娃的母親進山給丈夫送飯,走在途中被野人劫持,逃回來之後就生下了一個猴娃。
王方辰介紹說,已經33歲的猴娃不會說話,衹能喊出幾種簡單的聲音。在生氣的時候,猴娃就會跳着拍自己的胸脯。“我剛進他傢門的時候,猴娃頗有敵意地嚮我們扔石塊,後來我們拿出香蕉給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實了,獨自坐在一邊吃香蕉。”
那次成功采訪到猴娃,王方辰特別興奮,以為從猴娃的身上找到了與野人直接相關的信息。沒想到,當王方辰將采訪拍攝的資料交給古人類學家賈蘭坡、黃萬波後,科學家們一致認為猴娃屬於一種病態,醫學解釋叫“小腦癥”。本來以為從猴娃的身上可以找到野人的綫索,聽到專傢的解釋,王方辰滿心歡喜的心就像是遇到冷水的火山岩漿,一下子冷卻、凝固了。
經歷了這次挫折,王方辰沒有氣餒,而是更堅定了要尋找到野人的决心。隨後的20年裏,王方辰幾乎每年都有大半時間在神農架尋找野人的行蹤。
坐坑大腳印都曾親眼見 廿年尋野人從未面對面
從第三次進入神農架開始,王方辰在很多地方都發現奇特的大腳印。大腳印的形狀與人腳差不多,但是比人腳要大很多。
有一次,王方辰在神農架一處村莊的田邊發現了一串大腳印,鬆軟的田壟上還有一個類似人坐出來的深坑,顯然,深坑不是一般人坐出來的,因為再胖的人也不可能坐出那麽大的深坑。更奇怪的是,深坑附近整整齊齊地放着幾十個生吃後剩下的玉米心,玉米心被啃得幹幹淨淨,上面的牙齒痕跡非常整齊。王方辰斷定,這是野人留下的痕跡。因為,神農架一帶很多村民都說,每年到莊稼熟的時候,都會有野人來偷吃糧食。
還有一次,王方辰在神農架的雪地當中發現了一串野人的腳印。奇怪的是,在雪地當中,腳印一下子就不見了,似乎像一下子就飛上天空似的,腳印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後來,王方辰在與其他幾位搜尋野人的隊員談到此事時,有多位隊員都說看到過這樣的奇特腳印,總是在追蹤半路,突然就消失無蹤了,令人匪夷所思。
王方辰說,關於野人的記載,中國的古籍當中出現很多,國外也有很多類似的記載,比如美國的“大腳怪”,尼泊爾的“耶提”,蒙古的“阿爾瑪斯”等等。近年來,關於目擊野人的事件也不少。隨着神農架旅遊的開發,旅遊者遇見野人的事件也是屢見不鮮。就在2001年10月,8個年輕人就在神農架的南天門附近見到“野人”。目擊者說,有一個個頭很大的野人從這裏走過,他們用照相機拍攝,但是,由於傻瓜相機的焦距不夠長,拍出的野人太小,難以分辨。但是,從現場勘查的腳印來看,的確是有直立行走的大腳動物從這裏走過。這些新發現激勵王方辰不斷求索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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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2003年6月29日15時40分,在中國神農架林區發生了迄今為止最新的一次目擊野人事件。自 1977年中國首次組織野人考察以來,該地區已有300多人、60多次目擊過這種似人非人、似猿非猿的奇異人形動物。“6·29”最新目擊事件的發生,在科學界和社會上引起巨大反響,神農架野人作為世界自然之謎,再度成為人們關註的焦點。
與以往歷次目擊事件不同的是,這次的主要目擊者中有一位14歲的中學生,他叫周江,所在學校是神農架林區一中。
(2003年6月29日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一中學生:周江 14歲)
我們四個人同時看到一個灰白色的東西,背反正是彎着的,就像一個老年人那樣在路邊走,我們車往前走了一點,我看見它快步地朝路中央走去。走了一會,站在那裏,頭往後一甩,直接往下面的樹林裏跑去了。
面對如此怪異的身影,車上幾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叫:停車。
因為慣性,車嚮前衝出20多米後停了下來,但奇異動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神農架林區一中學生 周江
我們下車大概有十秒鐘,跑到路邊就沒有聲音了。我們還嚮下找了大概30多米,衹發現幾個腳印和碰斷的樹枝。一般人不會光着腳嚮下跑,下面的樹上長着這麽長的刺,因為下面我們找到腳印的時候,發現(腳)趾頭印,前掌、後掌都是非常清晰的。腳印不像人的腳印,有一瓣一瓣的五個(腳)趾頭印。
其實,野人的目擊和傳說在神農架由來已久。“在神農架找野人,到興山看美人,去秭歸訪文人”的說法廣為流傳。興山的美人,指的是漢代浣溪美女王昭君;秭歸的文人,指的是戰國時期楚國的愛國詩人屈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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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5月14日凌晨1時許,一輛吉普車沿房縣、神農架交界的公路蜿蜒行駛,除了司機,車上還有神農架林區黨委政府的五名幹部。當吉普車經過海拔1700米的椿樹埡時,司機蔡先志突然發現,前方道路上有一個奇怪的動物正佝僂着身子迎面走來。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車上的人都在打瞌睡,就我一個人是清醒的,我纔一聲吼。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快醒!快醒!前面是個什麽怪東西?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大傢一下清醒過來了。
蔡先志一邊提醒車內人註意,一邊加大油門嚮奇怪動物衝去,想把它撞倒在地。眼看就要撞上了,那個動物突然敏捷地閃到路旁。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到了這個動物面前就來了個急剎車。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我把車子一剎,到了(野人)跟前去了,距它的距離衹有大概三到五米遠。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衹有五米遠了,離它的距離很近了。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可以說我要是拽住它的後腿的話,我要是站在邊溝上,再跨上一步,一拽就能把它拖下來。
就在人們紛紛下車之際,這個奇怪動物也驚慌地嚮路邊的山坡爬去。山坡又高又陡,它跌了下來,蹲在地上,兩眼盯着雪亮的車燈。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它就像百米賽跑的起步跑一樣的勁頭,一個腿蹬起在下頭,這個(腿)弓起些,這個手這樣搞(爬)起在上頭,就想搞(爬)上去,結果沒爬上去。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我把它逼近了,它也嚇慌了,它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個山是這樣子的,它從那面上不去,抓也抓不到東西,我們也把它沒辦法,相持了幾分鐘。
幾分鐘的對峙,給了在場六個人同時近距離觀察這個奇異人形動物的機會。雖然27年過去了,大傢都還清楚地記得它的一些特徵。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腹部的毛,我們看得清清楚楚,真的有這麽長,(嚮下)垂起來。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渾身是紅毛,它那個顔色是鮮紅色的。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臉蛋上有毛,但是很淺,頭髮呢,頭髮比較長。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像個驢子樣的臉,耳朵是竪起來的。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這裏(顴骨)高,兩個眼睛圓,這個嘴和面部長得比猩猩都好看。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眼睛沒有像一般動物那樣反光,眼睛和人的眼睛比較接近。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說土話呢講,有點小屁股,有臀部了,近似於人。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沒有尾巴。因為它轉身嚮前跑了幾步,屁股撅過來了,燈光正射到它身上,看得很清楚,沒有尾巴,一點尾巴都沒有。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直立起來了,很高,比我們通常的人要高。大概有個一米八九那麽高,接近兩米。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大腿很粗,胳膊也很粗。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下來後站起來跑的。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政協主席 舒傢國
不是爬着走的,是直立着走的。
這是到目前為止,與傳聞中的奇異動物相距最近,持續時間最長,目擊者行政職務最高的一次目擊事件。
1976年野人目擊者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我們發現這個動物以後,大傢都覺得奇怪。為什麽奇怪呢?就是過去,我們車上有兩三個人,都是打獵的。佘傳勤是部隊下來的,他會打獵;舒傢國在山裏面也打過獵,他傢裏什麽猴子呀,熊呀,這樣的皮都有,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東西。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當時我一看它又不像猩猩臉,更不是狗熊臉,狗熊我看得多,包括動物園養的,清楚得很。一般的猴子見得多,猩猩也見得多,動物園都有。當兵這麽長時間,實際東西也見得多。
1976年野人目擊者神農架林區人民政府司機 蔡先志
因為我是愛拿槍的人,什麽野獸我都認得。
遺憾的是,當時他們六個人手中既沒有可以製服這種奇異動物的器械,也無法把這個過程真實紀錄下來,衹能靠講述再現當時的驚奇一幕。不過,令人欣慰的是,他們作出的另一個决定,卻拉開了中國乃至世界史上一次最大規模的野人考察的序幕。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嚮上報告,是不是,當時就想,這個怎麽說呢?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政協主席 舒傢國
你又沒有看到野人,以前也沒有看到過,衹是聽到傳說,你說是其他東西定性都定不了,棕熊這地方沒有,猩猩這個地方沒有,所以定不了性。
1976年野人目擊者央人民廣播電臺湖北記者站副站長 陳連生
就是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所以我們覺得叫奇異動物比較合適。
1976年野人目擊者原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佘傳勤
我們往上反映,就說奇異動物,我們的底稿都可以找得到的。
27年後,我們在中國科學院古人類與古脊椎動物研究所研究員黃萬波的傢裏,見到了這封電報。電報由當時的湖北省鄖陽地委宣傳部簽發,日期為1976年5月17日,內容長達884個字。
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研究員 黃萬波
就是讀了這個電報以後,我就覺得這個東西是個很值得探索的一個東西。沒有說是不是拍的一個假的(電報),因為它落款是宣傳部來的話,我想作為宣傳部,它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弄個電報來。
於是,黃萬波建議有關部門盡快派人趕赴神農架實地考察。
1976年6月15日,黃萬波率調查小組,奔嚮那神秘莫測的鄂西山區,采訪了許多目擊奇異動物的山民,拍攝了大量照片。就在調查期間,緊鄰神農架的湖北房縣傳來消息,該縣橋上公社婦女龔玉蘭看到了野人。調查小組立即趕到現場考察,在野人蹭癢磨掉樹皮的樹幹上發現了幾十根毛發。
中國科學院古人類與古脊椎動物研究所研究員 黃萬波
看完以後我就覺得這個毛跟人的頭髮特別像,後來采到絨毛以後,我就覺得值得研究。咱們人的頭髮沒有絨毛,都是一根根的毛,所以這個動物是值得研究的,值得探索的一個動物。
蹭癢者到底是誰?為了徹底揭開它的本來面目,黃萬波將採集到的毛發和人、棕熊、猩猩、金絲猴、獼猴的毛發進行對比,並請公安部、協和醫學院有關專傢共同研究,很快獲取了分析數據,得出這樣的結論。
中國科學院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研究員 黃萬波
它應該是和人、猩猩接近的,所以當時結論就是一個級靈長類(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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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北緯30°綫,鏈接着一串串絢麗多彩、懾人心魄的世界自然之謎——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諾亞方舟、撒哈拉大沙漠、珠穆朗瑪峰……,神農架野人之謎也令人註目地串在這條神秘緯綫上。
野人之謎,世界許多地方都有報道,但大都漸漸銷聲匿跡,惟獨神農架至今仍然不斷有野人目擊消息頻頻傳來,或許是這裏的生態環境更神奇,或許是這裏的人文關懷更親切,或許是它們眷顧這片生息久遠的故土傢園?正是由於它們的眷顧,更為這條地球上最亮麗的風景綫平添了幾分神秘壯美的色彩。
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外野考科學家曾做出這樣一個推論:神農架是地球上最有可能生存野人的地區。目前,神農架已獨擁三頂桂冠:中國的“國傢級森林和野生動物類型自然保護區”;聯合國科教文組織命名的 “人與生物圈保護網”;世界自然基金會確認的“生物多樣性保護示範點”。
神農架位於中國中部、湖北省西部邊陲,總面積3253平方公裏,總人口8萬人,是中國惟一一個以“林區”命名的行政區,東與湖北省保康縣接壤,西與重慶市巫山縣毗鄰,南依興山、巴東,緊靠三峽,北倚房縣、竹山,鄰近武當,堪稱長江、漢江分水嶺上特色獨具的一片生態區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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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架自然保護區內的板壁岩風景區,是野人出現最為頻繁的地方。
1980年2月28日下午3時左右,天上下着鵝毛大雪,整個景區內衹有一個人影在艱難地行進。他就是神農架林區文工團的演員黎國華。1977年全國奇異動物考察活動結束後,黎國華就開始利用春節假期自費進山考察。這已經是他在冰天雪地的荒山野外度過的第三個春節了。
采訪野人考察志願者黎國華(1980年目擊者):住在山裏,那時也沒有帳篷,也沒有睡袋,到了晚上就把這個幹草用刀子割很大一堆,做個窩,就跟野人一樣,就在窩裏過夜,有時候在山崖邊上,有時候就找個小洞(睡覺)。
幾個嚴鼕的苦苦尋找,黎國華始終沒能和野人見面。1980年2月28日下午,他突然聽見渺無人煙的山地裏傳來踏雪的聲音,循聲望去,黎國華驚呆了:大約30米開外山埡的雪地裏,一個將近兩米高的野人,正搖搖晃晃、不慌不忙地直立行走着,渾身棕紅,長發披肩,像是在尋找食物。
采訪野人考察志願者 1980年目擊者 黎國華:它(野人)在前面走很高,它開始看見我了,看見我拿着一個棍子一樣(的東西),它就有點懷疑疑惑的樣子,有點多疑,這樣一轉身就走了。
黎國華屏住呼吸,盡量隱蔽着,一步一步地追了過去。離野人越來越近,他清楚地看見,野人的兩腿粗壯,雙手過膝,面部五官也隱約可見。
采訪野人考察志願者 黎國華(1980年目擊者):它的嘴往前有點突出,那個樣子有點突出,我們人的(嘴)是平的,它的嘴嚮前突出很遠,那個樣子像書上的古猿一樣,因為它的頭髮就像我們人類的祖先那個樣子。
這時黎國華不慎絆斷一根樹枝,“啪”地一聲脆響,驚動了野人。突然發現生人,野人本能地扒開箭竹奔跑起來。情急之下,黎國華迅速端起土槍瞄準野人,想打傷它一條腿再捕捉。
采訪野人考察志願者 1980年目擊者 黎國華:拿着火藥槍打,結果那個火藥槍(因為)霧太大了,再加上風雪,山上的濕氣太大了,那個火藥就潮濕了,一槍沒打響。
黎國華連續三槍都沒有打響,衹好眼睜睜地看着野人消失在了竹海雪原中。
就在這一年,一支小型的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成立。黎國華理所當然地成為一名主力隊員,當時的湖北省鄖陽軍分區政治部副主任孟慶寶擔任了考察隊隊長兼政委。
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隊長 孟慶寶:野考隊員十幾個人,每個配個照相機,一個照相機,一個米尺,一隻半自動步槍。
這次考察過程中,差不多每個隊員都有幾個死裏逃生的故事,孟慶寶的故事特別離奇,特別富有戲劇性。
這天陰雨連綿,孟慶寶衹身進山搜尋,發現前面的箭竹林中,有一個身影正撥開箭竹快速行進。他全神貫註,加快步伐追了上去,不小心失足滾下了山坡,又被突發的山洪衝進了深淵。
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隊長 孟慶寶:我遊泳比較好,沒淹着,衝了可能有幾千米吧,我身上劃傷了十幾處,我上來一看是巴東(湖北省地名)。
狼狽不堪的孟慶寶好不容易纔找到附近的公社住下。但是這裏隸屬另一個軍分區,加上他衣衫襤褸,遍體鱗傷,赤着雙腳,誰都不相信他是什麽“軍分區政治部副主任”,反倒把他當作“嫌疑犯”給看管了起來。
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 隊長 孟慶寶:當天晚上,我睡到半夜醒了一看,門口站上崗了。第二天早晨,那個特派員找我談,說你說你是鄖陽軍分區的,我不認識你,現在你不能隨便亂走,就把我看起來了。
等孟慶寶恢復自由和傢裏人取得聯繫時,聽到的是一個更讓他哭笑不得的消息,傢裏竟然為他定做了花圈!
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隊長 孟慶寶:十堰市武裝部還給我搶做花圈。
一年多的風餐露宿,孟慶寶和他的隊員們,餓了吃野菜,渴了喝山泉,攀登懸崖峭壁,穿越原始森林,無數次的死裏逃生,他們終於有了許多新的發現。最讓他們興奮不已的是在槍刀山,發現了一連串的奇特腳印。
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隊長 孟慶寶:正在下雨,我們走草皮,踩不下去,它這個腳印踩多深呢,最深的有八公分深,淺的五公分,踩的一趟腳印。
采訪野人考察志願者 黎國華:有大的,有小的,有這麽小的,最大有這麽長,還有跟我們一般大的,還有這麽小的,腳印一直有,有大野人的有小野人的,就是一個群體,那個腳印有很多,一直這麽穿過去。
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隊長孟慶寶:我們把自動步槍擱在那兒,把槍刺打開,就是由槍托到槍刺,前面腳尖到後面腳跟,不是腳腹(腳心),不是腳心,是前腳尖到後腳跟,這一步的幅度是,半自動步槍打開槍刺就正好這麽大的幅度。人肯定邁不了這麽大的步,你跳也跳不到這麽大的步,另外你跳一步兩步行,這一趟全部這麽大的腳步。
采訪野人考察志願者 黎國華:一直是直立行走的,它每一步有一米五,我們就跟着腳印,走了五六公裏。
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隊長 孟慶寶:我們不是從頭開始的,也不是跟蹤到底,跟蹤到黑天就沒跟,跟蹤走了兩個多小時,跟着腳印走。
(字幕:神農架林區文物管理所)
在神農架林區文物管理所,我們見到了當年考察隊員澆灌的奇特腳印模型。
神農架林區文物管理所所長 王本有:這是成年人的一個腳印嗎?成年人,是當時野考隊隊員劉民壯的腳印,這是劉民壯的腳印。嗯,劉民壯,他的腳印和最小的相比還差十公分左右。要放到這裏的話,懸殊就太大了。
在武漢,原中國野人考察研究會已故秘書長李健的傢裏,我們找到了長達48釐米的最大腳印的原始模型。
李健女兒 李愛萍:這是最原始的腳印,最原始,我們都不許藉人。這是最大的野人腳印,四十八公分。武漢市公安局刑偵處長鄭道利,也是我們學會的副秘書長,他是這個腳印的鑒定專傢。
鄭道利, 武漢市公安局刑事偵察處副處長,高級工程師。1981年畢業於中國刑警學院痕跡檢驗專業,是湖北省著名的痕跡檢驗專傢。
武漢市公安局刑事偵察處副處長鄭道利:這個足跡它很大,但是它的每一個部位,都是成比例的,我曾經看見以後産生懷疑,是不是人為的,把它捏造出來的,後來通過我的測量和計算,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它的比例太協調了,後來我在檢驗當中,把它縮小一倍,跟現代人比例完全一樣。
通過對腳印的分析檢驗,鄭道利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武漢市公安局刑事偵察處副處長 鄭道利:根據那個足跡,它那麽勻稱那麽標準,我認為這個未知的靈長類動物,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野人,應該是存在的,這個物質存在,足跡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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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史長河中一直流淌着妙趣橫生的野人故事,無數探求者執著的目光總是凝聚於鬼斧神工的神農架。神農架維係了野人頑強的生命,野人賦予了神農架無比的神韻。
透過歷史的一幕幕,我們仿佛看到在這片神奇土地上一直持續的開發與保護,生存與發展,給予與索取,進步與落後的艱難選擇。
最早打算對開發神農架林木資源進行商業開發的是民國政府。
在湖北省檔案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我們查找到這樣一份檔案文件。
湖北省案館檔案館 彭麗莎副處長:這份檔案是民國歷史31全宗3目錄,案捲號是1473。檔案記載:神農架,西連四川巫溪,南接巴東,東接興山,北接房縣,周圍約有五百餘裏,距神農架之四面一百餘華裏,方有人煙。動物有豺狼、虎、豹、狗熊、人熊等,並聞尚有野人。
這份報告起草於1941年,起草人是民國政府的房縣縣長賈文治。當年這位32 歲的縣長在寫給湖北省政府的報告中,提出了開發神農架的具體步驟。1948年,民國湖北省政府和國民黨軍聯合勤務總司令部簽署了合辦神農架林業公司的合約。合約規定:神農架林業公司資本定位國幣240億元,聯勤總部投資120億元。不久,國民黨政府土崩瓦解,這份開發合約也就成為一紙空文。
神農架林區的大規模森林砍伐始於1958年。在刀砍斧劈的喧囂聲中,一棵棵參天大樹轟然倒下,一群群珍稀動物東逃西散,堪稱“野人傢園”的神農架,一度成為人類的木材商品基地。
中國科學院武漢植物所 鄭重研究員:當時兩個指揮部,興山指揮部在南邊,房縣指揮部在北邊,兩邊南北夾攻來開發。
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主任 朱詩章:當時這樣一個地方(的樹木),一個團砍了三年。我們兩個林業隊砍了七年,你說砍了多少樹。
中國科學院武漢植物所 鄭重研究員:因為神農架在湖北省境內,長江漢水的分水嶺,如果你把神農架這塊原始森林破壞了,它就影響到整個環境氣候,水土流失,一係列的問題就來了。
1980年,中美兩國植物學家在神農架地區進行了為期一個多月的植物考察,面對還在伐木的神農架,他們驚嘆,神農架不愧為世界罕見的物種基因庫和瀕危動植物的庇護所!他們驚呼,照此砍下去,再過5年,神農架就要從地球上消失!
將近20年的砍伐,神農架滿目創傷,許多有識之士大聲疾呼,“救救神農架”!也就在一片砍伐的喧囂聲中,曾經頻頻光顧民間的野人嚇跑了。山民們常常議論:野人哪裏去了?
野人似乎在說:我們還能到哪裏去?衹能躲到人們進不來的老林子裏了。我們怕你們炸飛的石頭,怕那轟隆隆的聲音,還怕毀了最後的林子,大傢的日子都不好過。
這裏假設的人與野人的對話,其實是一個淺顯而又沉重的話題——人與自然的關係。
武漢大學 鬍鴻新教授:我們利用自然資源,是怎麽利用法呢?就是應該這樣,把我們的自然資源當作一個資本,存在銀行裏,然後再用它的利息,我們利滾利我們就能持久利用,現在的神農架我覺得就開始在走這條路。
神農架林區區長 王海濤:就是大傢能夠和諧相處共同發展,而不是說我的發展建立在你的發展基礎之上,是一個多贏的、雙贏的、共贏的格局。
1981年,9位知名科學家聯名上書國務院,請求立即停止對神農架林木的大規模采伐,迅速建立神農架自然保護區。
很快,呼籲變成了行動。1982年神農架自然保護區成立。林區被劃分為保護區和非保護區兩部分。保護區內的動、植物資源都成為被保護對象。習慣了“靠山吃山”的神農架人發生了一次生存觀念和生存方式的革命,自覺參與到生態保護的行列中。
善待大自然的山裏人,得到了豐厚的回報。今天的神農架,已不衹是“物種基因庫”,“生物庇護所”,更是人和自然和諧共存的樂園。
2003年國傢林業局組織專傢到神農架調查,他們驚奇地發現,神農架全區森林植被覆蓋率達到88%;核心保護區則達到了96%,比20年前的森林覆蓋率提高了近10個百分點。
對所有慕名到神農架觀光的遊客來說,野人之謎是個永恆的話題。隨着生態環境的改善,隱匿多年的野人也時有出現,幸運的遊客甚至還能親眼目擊到這個神秘的身影。
1993年9月3日,鐵道部大橋工程局𠔌城橋梁廠一行10人,在神農架就曾與3個野人邂逅。
當天下午6時許,鐵道部橋梁局𠔌城橋梁廠司機黃先亮,駕駛一輛面包車,載着十幾位專傢到神農架旅遊。當車駛過一個急轉彎時,黃先亮發現前面20米處的公路上有3個人正低頭迎面走來。
鐵道部橋梁局𠔌城橋梁廠司機 1993年目擊者 黃先亮:有一個高個兒,有兩個矮個兒,高個瘦一點,看面相呢,它那個面相,從這個位置到這個位置,看着比較清楚一點。
等到人們下車,3個野人已逃至公路坡下30米的森林邊緣,用它們的“雙手”有力地撥開樹枝、藤蔓,大步嚮前衝去,人們衹能聽見“噼噼,啪啪”折斷樹枝的清脆聲響。
鐵道部橋梁局𠔌城橋梁廠司機 1993年目擊者 歐鏡生:聽得見下面劈樹枝的聲音,樹枝折斷的聲音,下坡的聲音都聽得見。
這次事件的目擊者多達10人,其中三位是鐵道部大橋研究所的高級工程師。事發後,神農架林區黨委宣傳部專門派尹本順等人赴𠔌城橋梁廠調查核實情況。座談會後,尹本順起草了一篇通訊,𠔌城橋梁廠還在通訊稿上鄭重簽署“情況屬實 93.9.8”字樣,並加蓋了黨委宣傳部公章。尹本順至今還保存了許多當年調查的第一手資料。
為了進一步弄清真相,當時擔任神農架林區黨委宣傳部部長的戴銘和幾位記者一起來到了目擊現場。按目擊者提供的綫索,在209國道1548公裏嚮西200米處,果然找到了一塊青石打鑿有190字樣的里程碑。這是一塊標志209國道開通前等級公路里程的舊路碑。10年後參加調查的部分人員又一次來到這裏,回憶了當時的情景。
神農架林區人大常委會副主任 戴銘:這個碑都已經垮了,所以把點定下來了。讓我們知道在哪塊地方。發生了和野人遭遇的事件,如果沒有這塊碑,我們還沒有一個非常準確的一個物體來說明這塊地方。
190里程碑的確定,使調查人員大受鼓舞。他們沿着似乎像是動物趟過的痕跡繼續搜尋,發現了大量折斷的小樹枝和藤蔓。有的小樹有兩釐米粗,也被一折兩段,楂口非常新鮮,10位目擊者聽到的噼噼啪啪的斷裂聲就是這樣形成的。更讓調查人員驚喜的是,他們在撞斷的小樹楂口周圍發現兩個清晰的大腳印。兩個腳印呈左右腳型,間隔約50釐米,前寬後窄,前掌寬約12釐米,後跟約7釐米。其形狀與1981年發現灌製的野人石膏腳印形狀完全相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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