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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海寧市????官鎮西門周傢篼。王國維,字靜安,號觀堂,海寧人。近代著名學者,早年研究哲學、文學,1907年至北京任學部圖書館編輯,從事中國戲麯史和詞麯研究,辛亥革命後東渡日本,專習經學、小學、金石、甲骨。1924年北京清華研究院聘為導師,主要著作有《宋元戲麯史》、《觀堂古金文考釋五種》、《古禮器略說》等。王國維在海寧度過了他的青少年時期,故居坐北朝南,2進,總面積約290平方米,前為平屋,三開間,後進樓房,兩進之間有天井及廂房,整組建築自成獨立院落。 門票:5元
王國維故居(海寧)
  王國維故居坐落在浙江省海寧市????官鎮西門內周傢兜,是近代國學大師少年時代的住宅。庭院坐北朝南,建築為木結構。前廳正中置放王國維半身銅像,陳列分三部分:第一部分,介紹王國維故鄉、傢世及其生平。第二部分,介紹王國維的主要學術成就,陳列王氏各種著作和手稿。第三部分,為國內外專傢、學者研究王國維的論著。陳列室開放以來,吸引了衆多遊人和學者前來瞻仰。
   王國維(1877-1927)字靜安,又字伯隅,號靜觀,海寧????官人.自幼沉靜好思。5歲進私塾,背誦和學作詩文。9歲時父回鄉奔祖父喪,以後便長居傢中,教授他駢散文及古今詩詞。王國維16歲中秀纔,才華初露。清光緒十九年(1893)、二十四年兩次應鄉試未中。22歲進上海《時務報》,業餘去東文學社學習外文及理化,開始接觸西方文化。辛亥革命後,王氏隨羅振玉東渡日本。此後主要從事中國古代史料、古器物、古文字學、音韻學的研究,尤其致力於甲骨文、金文、漢晉簡牘和唐人寫本的考釋。王國維是新興學科甲骨文、敦煌學的奠基人之一。所著《流沙墜簡序》、《殷墟書契考釋序》、《宋代金文著錄表》、《殷卜辭中所見先公先王考》、《殷周制度論》等,均被稱為劃時代之作。其史學論文幾乎篇篇皆有發明,後匯編成《觀堂集林》20捲。他把歷史文獻與出土資料密切參證的治史方法——兩重證據法,受到國內外學術界推崇。
  2006年05月25日,王國維故居被國務院批準列入第六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名單。
王國維在北京故居
  ——織染局鬍同29號
  織染局鬍同屬東城區景山地區,在北河沿大街迤西的“水簸箕鬍同”內,東起“水簸箕鬍同”,西止“東板橋街”,中間稍有麯折,長約300米,鬍同南側有兩條支巷通“後局大院”。
  明代,鬍同內有“內織染局”,鬍同因之得名,但省略了“內”字。清宣統時改稱“織染局”,1965年整頓地名時復稱“織染局鬍同”。所謂“內織染局”是標明此處的“織染局”屬於皇宮大內,是宮廷官署,由宦官掌控。設“掌印太監一員,管理僉書,掌司監工無定員,掌染造御用及宮內就用緞匹”。織染局衹是管理機關,其下屬單位有建在朝陽門外的生産場所——“外廠”和建在城西北的顔料基地——“藍靛廠”。如今,朝陽門外的“外廠”已無端倪如尋,但海澱區的“藍靛廠”地名仍存。
  清雍正十一年(1733年),將“織染局”改建為“嵩祝寺”;乾隆十六年(1751年),將織染局“移萬壽山之西,與稻田毗近,立石曰《耕織圖》”,並將機器上的“織染局”三個字也改用《耕織圖》作為標識;乾隆三十七年,“嵩祝寺”移地重建,此地成為“華嚴寺”,今為‘織染局小學“,門牌是”水簸箕鬍同甲5號。
  有人撰文說,頤和園的昆明湖東岸置有銅牛,昆明湖迤西立有《耕織圖》刻石,或明示中國古代社會以農為本,鼓勵男耕女織;或暗寓天上牛郎織女雙星傳說,等待七夕鵲橋雙渡。想象是豐富的,傳說是美妙的。然而,無論“銅牛’作用何在,《耕織圖》衹是織染局的一件遺存,將二者聯繫在一起恐非頤和園建園造景之時的初衷。
  織染局鬍同29號,舊時的門牌是織染局10號,在鬍同西口路北,坐北朝南。原來應該是二進宅院,後來被分割為一個院落,在“巽”位建屋宇式街門,街門西側為4間倒座南房;北房3間,兩側各有耳房1間;南房和北房均為帶前廊的起脊瓦房。
  1923年6月,國學大師王國維出任清遜帝溥儀的“南書房行走”之時,搬入織染局10號;1925年4月,王國維應清華國學研究院主任吳宓之聘任教,遷居清華園西院17號、18號。王國維在織染局10號住了將近兩年的時間。
  如今,因禦(玉)河改造工程織染局鬍同29號被拆除。
  王國維(1877—1927),著名學者,原名國禎,字靜庵(安),又字伯隅,初號禮堂,又號官堂,亦號永觀、人間等,浙江海寧人。
  海寧王氏傢族世係原籍河南開封,“靖康之難”後,王國維的遠祖隨宋高宗南渡居於海寧,世代書香。王國維7歲開蒙,15歲時被推為“海寧四才子”之首,16歲考中秀纔。
  王國維早年研究哲學、文學,他說:“餘之性質,欲為哲學家則感情苦多,而知為苦寡;欲為詩人,則又甘感情寡而理性多。詩歌乎?哲學乎?他日以何者終吾身,所不敢知,抑或在二者之間乎?”王國維從光緒二十九年(1903年)開始,在通州、蘇州等地師範學堂任教習,講授哲學、心理學、邏輯學,著有《靜安文集》;光緒三十三年,始任學部圖書局編輯,從事中國戲麯史和詞麯的研究,著有《麯錄》、《宋元戲麯考》、《人間詞話》等。
  辛亥革命後,王國維以前清遺老自居,衣冠不異昔時,腦後拖着一條辮子,頭戴瓜皮小帽,身穿藍布大褂。與同樣“衣冠不異昔時”的辜鴻銘的裝束相比,少了幾分華貴,添了幾分樸素。
  1913年,王國維開始從事中國古代史料、古器物、古文字學、音韻學的考訂,尤其對甲骨文、金文和漢晉簡牘的考釋更是成果斐然。在史學研究方面,王國維主張以地下史料參訂文獻史料,是“新史學”的開山之人。他在《古史新證》中說:“吾輩生於今日,幸於紙上之材料外,更得地下之新材料。由此種材料,吾輩固得據以補正紙上之材料,更得地下之新材料。由此種材料,吾輩固得據以補正紙上之材料,亦得證明古書之某部分全為實錄,即百傢不雅訓之言亦無不表示一面之事實。此二重證據法,惟在今日始得為之。”
  1923年4月,清遜帝溥儀頒旨任命王國維“南書房行走”。1924年11月5日,馮玉祥派京畿警衛總司令鹿仲麟、警察廳總監張璧和民意代表李石曾將溥儀逐出宮禁,“王國維萌生死志”,“有自殺之心,為傢人嚴視得免”。
  1925年,王國維任清華國學研究院教授,講授《古史新證》、《尚書》、《說文》、《詩經》等,並研究古代史兼作西北史地和蒙古史料的整理考訂。
  1927年6月2日,先生自沉於頤和園昆明湖。王力見到用一張破席裹着的濕淋淋的王國維先生的遺體失聲痛哭,灑淚寫下《哭靜安師》:
  似此良師何處求?山頽梁壞恨悠悠。
  一自童時哭王父,十年忍淚為公流。
  王國維先生是中國近代學術史上一位學貫中西的大師,“少年才氣駿發,中年蓬勃外爍,晚年大器宏深”,生平著作六十二種,涉及哲學、文學、美學、史學、古文字學、音韻學、版本目錄學、校勘學、教育學、心理學諸多領域,且均有度越阡陌的新發現,對辜鴻銘的英譯《中庸》一書,王國維也一針見血地指出其理解上的偏差和譯文上的失誤。
  郭沫若先生稱贊王國維:“遺留給我們的是他的知識的産品,那好像一座崔巍的樓閣,在幾千年來的舊學的城壘上,燦然放出一段異樣的光輝。”
  《王國維文集》的選編者說:“純熟地以小學溝通學術之林,為王國維治學中一大法寶。”如同《史記》被譽為“史傢之絶唱,無韻之離騷”,王國維的作品,篇篇文采飛揚、美不勝收。先生自言:“餘之於詞,雖所作尚不足百闋,然自南宋以後,除一二人外,尚未有能及餘者。則平日之所信也,雖比之五代、北宋之大詞人,餘愧有所不如,然此等詞人,亦未始無不及餘之處。”所以,王國維的《人間詞話》在文學上以“權威的成就,一直領導百萬的後學”。他在《文學小言》中的“三級境界說”,更得文學三昧。先生說:“古今之成大事業大學問者,不可不歷三種之境界:‘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此第一境也。‘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也。‘衆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正在燈火闌珊處。’此第三境也。未有未閱第一第二階級,而能遽(ju)躋第三境者。文學亦然。”
  王國維先生的鴻篇巨製,自是黃鐘大品、空𠔌足音;其小品隨感亦流光溢彩、耀眼奪目。比如:1923年,王國維再度來京,“離南方之卑濕,樂北土之爽塏(kai)。九十月之交,天高日晶,木葉盡脫,因會得‘肅霜’、‘滌場’二語之妙”,寫下《“肅霜”、“滌場”說》。幾百字的短文,先生章引經據典達二十多處,對《詩·豳風》中“九月肅霜,十月滌場”進行剝繭抽絲的解析。指出:“馬有肅霜,鳥有鷫鷞,裘有鷫鷞,水有瀟湘,皆以清白得稱。”“《詩》之‘滌場’,則肅清之義。‘九月肅霜’,謂九月之氣清高顥白而已,至十月則萬物搖落無餘矣。”
  王國維先生治學嚴謹由此可見一斑。但是,他在講課之時遇到某些問題又常以“這個問題我不懂”一語帶過,有時一節課竟有幾個“我不懂”的問題。語言學家王力先生當年曾師從王國維,起初不理解為什麽先生常說“我不懂”;後來悟出,這正是先生治學嚴謹的表現。做學問的人,不懂就是不懂,萬萬不能不懂裝懂。正可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