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 : 歌麯音樂 : 流行歌麯 : 歌手 > 殷秀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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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秀梅 Yan Xiumei  

個人簡介
  姓名:殷秀梅
  性別:女
  生日:1956-1
  祖籍:山東省 濟南市 平陰縣 東阿鎮
  出生地: 黑竜江省 鶴崗市
  中國廣播藝術團國傢一級演員
  全國第九、十、十一屆人大代表
  全國青聯常委
  全國婦聯執委
  中國公安部特邀監督員
  中國音樂傢協會理事
個人經歷
  殷秀梅,當代著名女高音歌唱傢,祖籍山東,1956年1月出生於黑竜江省鶴崗市。1970任鶴崗市文工團獨唱演員;1976年任中國廣播藝術團獨唱演員;1980年考入中央音樂學院歌劇係,師從著名男高音歌唱傢,著名聲樂教育傢瀋湘教授;1983年畢業後,歷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歌舞團、中央“心連心”藝術團獨唱演員演員,中國廣播藝術團國傢一級演員。歌麯《我愛你,塞北的雪》是她演唱的名作,由她首唱的《黨啊,親愛的媽媽》、《長江之歌》、《媽媽教我一支歌》、《中國大舞臺》等歌麯已走進千傢萬戶,成為群衆喜愛的優秀歌麯。
  殷秀梅曾在1984年第一屆青年歌手電視大奬賽獲奬,並先後獲金唱片奬、神州十二星奬。十大金麯奬、優秀影視歌麯奬,兩次獲得聽衆喜愛的歌手奬、十年優秀歌麯奬、全國首屆新時期優秀歌麯十佳奬和音樂電視美聲演唱奬。殷秀梅多次在中央電視臺春節晚會及大型文藝晚會中擔任獨唱,她那親切、大方和氣度不凡的舞臺形象深深地印在人們的心中。作為中國歌唱傢的代表,殷秀梅曾多次出訪東歐、西歐、澳洲、美洲、非洲、亞洲等幾十個國傢, 受到專傢同行和觀衆朋友的高度評價,為祖國贏得了榮譽。
  殷秀梅的演唱音色純淨明亮、音質圓潤渾厚、音域寬廣;她那洛西洋唱法和民族唱法於一爐的歌聲高力流暢、行腔自如、吐字清晰、極富藝術感染力。她擅長演唱氣勢恢宏的藝術歌麯,能準確把握從中國傳統民歌到西洋歌劇等各種歌麯的風格。在歌唱領域屬藝術表現廣泛的實力派歌唱傢。
  因演唱《我愛你塞北的雪》,《中國大舞臺》等膾炙人口的歌麯而受到億萬人民喜愛。她的歌歡快活潑《𠔌穗上的蟈蟈》,大氣磅礴《長江之歌》,深情無限《感謝大地》,如泣如訴《梅娘麯》,哀怨婉轉如《風蕭瑟》。不僅這樣,她對一些外國作品也能做到處理得當,遊刃有餘。實屬實力派歌唱傢。除了她的歌聲外,打動歌迷的還有她那大方親切的臺風,別具一格的服飾和永遠燦爛靚麗的笑容。從她早期的《我歌唱希望》、《理想之歌》、《青春啊青春》,到現在的《中國好運》、《放飛神舟》,殷秀梅的每一支歌都深深的感染着喜歡她的歌迷,我們願她取得更的輝煌!
主要個人榮譽
  1984年第一屆青年歌手電視大奬賽獲奬
  1986年“神州歌壇十二星”稱號
  1992年專輯《黨啊,親愛的媽媽》獲第二屆金唱片奬
  1987年和1993年兩次被評為“最受歡迎的歌唱演員”美聲金奬
  1989年第十三屆世界青年聯歡節演唱金奬
  2004年第一屆“德藝雙馨藝術傢”稱號
  十大金麯奬
  十年優秀歌麯奬
  優秀影視歌麯奬
  新時期優秀歌麯演唱奬
  廣播優秀歌麯四十年演唱奬
  全國首屆新時期優秀歌麯十佳奬
  音樂電視美聲演唱奬MV大賽金奬
  最佳演唱奬,金碟奬等
音樂專輯
  《殷秀梅
  《中國大舞臺》
  《黨啊,親愛的媽媽》
  《我歌唱希望》
  《在希望的田野上》
  《永遠是朋友》
  《20世紀中國歌壇名人百集珍藏版》
  《你好春天》
  《你的名字》
  《傳奇再現》(數位中國頂級歌唱傢於德國最先進錄音棚錄製)
  與程志二重唱專輯《飲酒歌》
  與戴玉強二重唱專輯《桃花紅杏花白》
  與彭麗媛、宋祖英等專輯《中國三大女高音》、《中國頂級女高音》
參加春節聯歡晚會
  1984年《黨啊,親愛的媽媽》、《幸福在哪裏》
  1986年《祖國啊,我永遠熱愛你》
  1987年《春天你在哪裏》
  1992年聯唱《難忘的歌》 其中《祖國啊,我永遠熱愛你》
  1994年《今日的中國人》
  1995年《中國大舞臺》
  1996年歌組合《江河共舉杯》
  2000年與閻維文《舉杯吧朋友》 其中《長江之歌》
  2003年與鬱鈞劍《難忘今宵》
  2005年與劉斌《難忘今宵》
  2006年與閻維文《萬傢歡樂》
  2008年《中國大舞臺》
音樂電視作品(MTV)
  南湖之歌
  我愛你塞北的雪
  我愛你,中國
  共和國選擇了你
  放飛神舟
  祖先的靈渠
  黨啊,親愛的媽媽
  長江之歌
  媽媽教我一支歌
  中國大舞臺
  今天是你的生日,中國
  梅娘麯
  更上一層樓
  北大荒人的歌
  最美的人生
  情醉淮安
  白浪河在我心中流淌
  神話鳳凰山
  巡天情(殷秀梅&戴玉強)
  鬆花江上(殷秀梅&程志)
  八榮八恥(殷秀梅&劉斌)
參加文藝部春晚
  2000年《祖國正是花季》
  2005年《無言》
  2006年《中國好運》
  2007年與戴玉強《紫藤花》
  2008年《飛翔吧鴿子》
  2009年《漫步太空》
參加百花迎春——中國文學藝術界大聯歡
  2006年與範競馬《鄉音鄉情》
  2007年《我愛你塞北的雪》
  2008年《百花迎春》
  2009年《誰不說俺家乡好》
演唱歌劇及個人演唱會
  歌劇《傷逝》:飾女主角子君 1981年
  第一部原創大型多媒體民族歌劇《八女投江》:飾女主角冷雲 2005年
  《黨啊,親愛的媽媽》——時代歌聲大型演唱會:北京 2007年10月18日
  《黨啊,親愛的媽媽》——時代歌聲走進黑竜江殷秀梅大型演唱會:哈爾濱 2008年9月28日
代表歌麯
  《媽媽教我一支歌》
  《幸福在哪裏》
  《中國大舞臺》
  《永遠是朋友》
  《長江之歌》
  《我愛你塞北的雪》
  《黨啊,親愛的媽媽》
  《青春啊青春》
  《祖國啊,我永遠熱愛你》
  《一抹夕陽》
  《你的名字》
  《更上一層樓》
  《我們是黃河、泰山》
  《北大荒人的歌》
  《祖國不會忘記》
  《中國好運》
  《在希望的田野上》
  殷秀梅
異國情緣
  著名歌唱傢殷秀梅和法國丈夫的異國情緣,殷秀梅用“緣分”二字詮釋。
  然而為了這段奇緣,殷秀梅和洋婆婆卻摩擦不斷。最終,殷秀梅用她的真性情打動了洋婆婆,演繹了一段別樣的母女情。
  不願定居法國,婆媳燃“戰火”
  1996年4月,殷秀梅乘飛機去蘭州演出,在飛機上認識了一位叫菲利普的法國男人。菲利普是法國一傢機電公司駐北京分公司的總裁。此時的菲利普已經在北京待了5年,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他對殷秀梅一見鐘情。
  回到北京,菲利普使出西方男人窮追不捨的本事,用綿綿不絶的愛意和柔情對殷秀梅進行“轟炸”,殷秀梅很快“繳械投降”。這時,殷秀梅年近40,多年前曾與一位北京籍的小提琴手有過短暫的婚姻。菲利普比殷秀梅大兩歲,也有過情感的挫折,兩顆滄桑的心彼此找到了慰藉。
  1998年,殷秀梅隨菲利普到法國裏昂探望未來的公公婆婆。聽說中國歌唱傢要成為自己的兒媳婦,菲利普母親剋裏斯蒂芙興奮不已:“太好了!我們在裏昂郊區還有一套別墅,就送給你們做婚房,以後你們就來裏昂定居。”當聽殷秀梅說婚後他們要定居北京時,剋裏斯蒂芙的臉一下子板了起來:“我就這個兒子,怎麽能長年住在中國?你也是女人,應該理解一個母親的心!”殷秀梅的理由很充分:“我事業的根在中國,來裏昂我能做什麽?我堅决不同意!”殷秀梅很倔強,剋裏斯蒂芙的強硬讓她也來氣了。她在裏昂衹住了兩天,就氣呼呼地回北京了。
  剋裏斯蒂芙是個倔強的老太太,傢裏的大小事情從來都是她說了算,未來的中國兒媳竟然不買她的賬,這讓她很氣惱。一番思索後,剋裏斯蒂芙給菲利普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媽媽擔心你與她生活不和諧。你還是要慎重考慮婚姻。我想,法國女人更適合你……
  生活差異,婆媳“戰火”升級
  兩天後,殷秀梅去菲利普的公司找他,無意中看到了這封電子郵件。剋裏斯蒂芙竟然勸兒子與自己分手,世上哪有這樣做媽媽的!殷秀梅是個直性子,立即質問菲利普:“你是聽你媽的話與我分手,還是與我繼續交往下去?”菲利普認真地告訴殷秀梅:“我愛你,當然願意與你在一起!”“那我們就在中國定居!”菲利普答應了殷秀梅的要求。
  次日,菲利普在電話裏把自己的决定告訴了母親。剋裏斯蒂芙非常生氣,但她的怒火更多是燒在殷秀梅身上。就這樣,殷秀梅還沒與菲利普結婚,剋裏斯蒂芙這個準洋婆婆就對她心生隔閡。
  1998年10月,殷秀梅與菲利普在法國裏昂舉行盛大的婚禮。中國駐法大使館的官員作為殷秀梅的“娘傢人”前往祝賀,並為他們證婚。在玫瑰花飄灑的婚禮現場,剋裏斯蒂芙更顯得雍容華貴、儀態萬方,她舉杯與每個賓客慶賀。但殷秀梅發現,她對自己投來的偶然一瞥裏,包含着冷漠和怨恨。殷秀梅的心不由得有幾分沉重……
  2000年11月23日感恩節這天,殷秀梅和菲利普趕到裏昂陪父母過節。這天晚上,一傢人圍在一起吃血糊糊的牛排時,殷秀梅直反胃,一口也吃不下去。她禮貌地嚮剋裏斯蒂芙打招呼:“媽,我實在吃不下這種生牛排,想去外面吃中餐。”剋裏斯蒂芙藉機嚮殷秀梅發難:“找個中國兒媳真麻煩,連吃飯都吃不到一塊!”殷秀梅很不高興,回敬道:“在我們中國,婆婆對兒媳可好了。我找了個洋婆婆,沒享受到一絲溫情。”眼見婆媳倆發生爭執,菲利普和父親趕緊“滅火”,矛盾好不容易平息下來。
  真情所至,婆媳“硝煙”散盡
  這年5月,菲利普的父親得了肝癌,在法國輾轉幾傢醫院治療,都沒有明顯效果。剋裏斯蒂芙痛苦不堪,完全沒了主意。這時,殷秀梅將公公接到北京,接受中醫治療。她推掉一切演出,一心一意地在醫院裏守護公公。劇烈的疼痛折磨得老人死去活來,殷秀梅讓醫院為公公煎服6000多元一劑的鼕蟲夏草中藥;老人胃口不好,她親自榨新鮮的蘋果汁給公公喝;還在西餐廳訂可口的西餐……
  由於老人已是晚期,醫院的全力搶救和殷秀梅的精心呵護也沒能輓留住老人的生命。幾個月後,殷秀梅將老人送回了法國。不久,老人帶着無限眷戀和不捨離開了人世。殷秀梅親自趕過去,為老人操辦喪事。那幾天,殷秀梅忙得一天衹能睡兩三個小時,她憔悴了許多。看着中國兒媳婦操勞成這樣,剋裏斯蒂芙心裏涌上幾分感動……
  經過殷秀梅接公公去北京治療和為其操辦喪事,剋裏斯蒂芙認識到了殷秀梅善良、孝順的一面。而殷秀梅也難過地發現,幾乎一夜之間,婆婆一頭金色的頭髮全白了,她常常坐在院子裏,坐在那棵與丈夫一起親手種植的蘋果樹下,回首甜蜜的往事,渾濁的眼淚常常盈滿她的眼眶……
  這一幕讓殷秀梅辛酸落淚。突然之間,她對婆婆沒有了恨,有的衹是深深的疼愛和憐惜。殷秀梅從包裏拿出木梳子,走到婆婆面前,將婆婆被風吹亂的頭髮梳成一個整齊的發髻,語氣裏滿是柔情:“媽,爸爸已經走了,可您的日子還得繼續過下去呀!您這個樣子我和菲利普看着很心疼。”婆婆復雜地看了殷秀梅一眼,眼神裏包含着悲傷、愧疚和落寞……
  為了讓老人生活得更好,2006年初,殷秀梅親自飛赴法國,將婆婆接到了北京,並將最好的嚮陽房間騰出來給她住。按照婆婆的喜好,殷秀梅在房間的墻上挂了幾幅臨摹的世界名畫,還花高價買了幾個法國古玩擺在窗臺上,傢具也是按婆婆法國傢裏的樣子放置。在這樣的環境裏,聽着殷秀梅為她買的歌劇唱片,剋裏斯蒂芙感嘆不已:“我簡直太幸福了,和住在法國的傢裏一模一樣!”見婆婆這麽開心,殷秀梅有說不出的欣慰……
  與洋婆婆朝夕相處,殷秀梅越來越覺得老人單純和可愛,她就像個“老小孩”。殷秀梅不會做飯,在傢裏,婆婆有時嚷着要吃中餐,殷秀梅就給她做餛飩和炒飯,因為她衹會做這兩樣。吃了兩回,婆婆覺得這兩樣東西是世界上的美食。後來,殷秀梅帶婆婆去餐廳吃飯,婆婆總是點餛飩和炒飯,還大聲嚮旁人介紹,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中餐。殷秀梅見婆婆生活得如此開心,滿心欣慰。這對中國兒媳與洋婆婆,用真情和大愛演繹出來的另一種母女情,讓世人慨嘆與動容……
從藝先做人
  發表於光明日報 靜茜
  在當今中國,殷秀梅可以說是一位傢喻戶曉的歌唱傢。她的歌聲很特別,一位小學老師為瞭解釋“餘音繞梁”,讓學生聯想她唱的歌。的確,殷秀梅的歌聲甜美、高亢、嘹亮、真摯,感情濃郁,韻味無窮。20世紀70年代末,她以分不清是民族還是美聲的獨特唱腔,演繹了《我愛你,塞北的雪》《黨啊親愛的媽媽》《青春啊青春》《媽媽教我一支歌》《中國大舞臺》《永遠是朋友》等歌麯,使這些歌麯成為時代的經典。
  殷秀梅是山東人,但出生在東北。東北對她的影響非常大,她對東北也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她的歌聲中有東北人的直率。她一直保持自己獨特的風格,喜歡唱明快、嚮上的歌麯,喜歡大氣的作品。《我愛你,塞北的雪》之所以能打動聽衆,是因為其中深藏着她對東北的感情。殷秀梅說:“我最喜歡雪!尤其是塞北的雪。”
  殷秀梅在小學的時候就開始學唱歌,還學過京劇,是當時的文藝骨幹。她十幾歲就到了黑竜江文工團。1979年,我國第一部電視劇《青春啊青春》成功播出後,人們認識了她,她演唱的主題歌給觀衆留下了深刻印象。不久,她又錄製完成了《媽媽教我一支歌》。這兩支歌成為殷秀梅走嚮成功的起點,她很快紅起來。可是,就在她演藝“紅火”的時候,1980年,她卻意外地選擇了上學,到中央音樂學院歌劇係學習。
  殷秀梅師從著名男高音歌唱傢、聲樂教育傢瀋湘教授。殷秀梅覺得自己在大學學到的最寶貴的東西是做人,她說:“老師對我的影響太大了。”“我因為有了瀋湘教授的培養而非常幸運。我的老師不但教我學藝更教我做人。我藝術生命的久長與此分不開。”從藝先做人,老師的教導讓殷秀梅樹立了做人標準:真誠和正直。
  唱歌要靠天分,但離不開後天的努力。殷秀梅認為,天分加努力,才能實現夢想。此外機遇也很重要,但機遇永遠屬於那些時刻準備着的人,把握機遇勝過等待機遇。
  美聲唱法需要功力,作為獨唱演員,聲音要達到使現場的每個人都能聽到,沒有功力是不行的。美聲唱法還需要演員素質方面的配合,音質好僅僅是一個基礎。所以,殷秀梅把許多時間都花在培養自己的藝術修養上。她說:“音樂幾乎占據了我的全部生活。餘下的時間就是看書。”
  “我為我的演藝事業可以付出一切。”從這句話中,不難看出殷秀梅是一個非常愛業敬業的人。她1983年從音樂學院畢業後,歷任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歌舞團、中央心連心藝術團、中國廣播藝術團演員。曾先後出訪過亞洲、歐洲、美洲、大洋洲。曾獲第13屆世界青年聯歡節演唱金奬、全國觀衆喜愛的歌唱演員美聲唱法一等奬、神州歌壇十二星奬、十大金麯奬、十年優秀歌麯奬、中國金唱片奬、影視歌麯奬等奬項,也多次被評為最受歡迎的歌唱演員。
  殷秀梅喜歡歌劇,曾在《傷逝》等中國歌劇中飾演女主角。她希望通過歌劇展示她對生活的理解。然而歌劇在中國還沒有被廣大聽衆接受,殷秀梅又不是很喜歡媒體炒作,大傢對她的歌劇演唱不是很瞭解。但是殷秀梅很有信心,她相信隨着社會的發展,歌劇會被越來越多的人接受,她演唱的歌劇也會受到廣大聽衆的喜愛。
  喜歡歌劇的殷秀梅並非生活在象牙塔中。她參加各種義演,也參加各種慰問演出。2005年1月6日晚,為救助印度洋地震、海嘯災民,中國紅十字會與外交部和文化部、中國文聯、廣電總局、北京市人民政府、中央電視臺等單位聯合舉辦“中國人愛心大行動文藝晚會”,殷秀梅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與其他歌唱傢一道參加義演,並且當場捐了款。
  殷秀梅說:“我想留給這個世界的,是我的作品和我做人的品格。”
做客《藝術人生》
  七十年代末,當電視機替代了廣播,作為一個新的文藝傳播載體,走入到全國百姓的家庭生活的時候,我們認識了她。她渾厚的嗓音,高亢的熱情,把一股源自於北方的人性直率,揉入到了自己的歌聲中來,讓人們真正體會到了時代的激情與精神的愉悅。
  她就是殷秀梅,一個從70年進文工團工作活躍於舞臺近40年來給人以雋永不變質感的長青歌唱傢,她那分不清民族還是美聲的獨特唱腔正像是她性格的反映:果敢而堅韌,灑脫而恢弘。她所演繹的《我愛你,塞北的雪》、《黨啊我親愛的媽媽》、《青春啊青春》、《媽媽教我一支歌》、《中國大舞臺》、《永遠是朋友》無一不是影響整個時代的不朽經典,她紮實而飽滿的演唱風格更是讓她成功堅守藝壇二十年不倒,成為了無數人難以企及的一個典範。當《藝術人生》欄目組認真籌備她的這期特輯節目的時候,仔細翻看了她這二十多年來的周遭過往,不僅是那些與數字相關的成績簿令所有人為之折服,而她那富有童話色彩的人生經歷也不得不讓人暗暗稱奇。
  也許,這一切都衹該用“傳奇”一詞來概括形容,而這個用傳奇一詞來概括的“藝術人生”,也正是由她那堅韌而倔強的獨特個性所一舉締造的。
   生在“煤鄉”
  1956年1月,殷秀梅出生於黑竜江省鶴崗市的一戶普通基層幹部家庭,由於父親是專搞地質測量的幹部,而家乡地處煤礦又比較受重用,所以她的傢境也算比較殷實,至少在當地已經算得上是中上水準。這和我們通常所想像的情形有點不一樣,少年的殷秀梅,是沒有感受到多少生活的艱辛。在傢裏,她排行老三,上面有兩個姐姐,所以比較受寵一些,過得基本上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和同時代的許多同齡人比較起來,她的家庭條件已經足以讓許多人為之稱羨。
  小時候的殷秀梅並沒有什麽遠大的藝術抱負,和許多同時代的孩子們一樣,當兵穿軍裝,纔算是自己最大的志嚮。那時候她所在學校的上空經常有飛機經過,她經常是跑到操場瞪大眼睛眼巴巴望着天空,羨慕得不得了。這個時候的她覺得,以後要能做個飛行員該有多神氣,這該算是她最初的人生理想吧,衹可惜,過往這麽多年來,她似乎從來就沒有接近過這個夢。
  她走進文藝團體的經歷,似乎也衹是極為簡單的一個形式而已,其中並沒有什麽過於麯折的故事,一切都是那個特有的時代因素作祟。由於當時正好趕上文化大革命時期,全國上下都在大搞文藝戰綫,此時間恰好鶴崗市成立文工團,因為殷秀梅在學校唱歌唱得比較好,所以就惹來了團裏的註意,特地跑到學校裏把她招收了去,做了鶴崗藝術團的學員,那一年,她僅僅衹有14歲。
  14歲的殷秀梅,就這樣早早站在了人生的大舞臺上,可以說家庭生活優越的她,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將這條路一生走下去的,那時候的她衹是為了早早解决就業問題而已,其餘的理想啊、發展啊,在她的心中也衹是一層看不清摸不到的水霧而已,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想都懶得想。
  那時候團裏每天都在籌備演出,通常都是要求演員要身兼數職,不停地變換角色,以便適應演出的特殊需要。殷秀梅既要做聲樂演員,也要適不當地客串一下舞蹈演員,而且每天也要堅持練功,辛苦程度當然是顯而易見,但是又必須默默忍受。
  殷秀梅就有股子倔脾氣,心裏的委屈往往不明說,但是也要找個機會宣泄一下。在排練歌舞劇《白毛女》的時候,自己既是要練唱又要排練舞蹈,辛苦得吃不消,所以就跑到團長那裏打退堂鼓,硬是不想跳,然而團裏卻一直堅持意見把她按回去,這讓她心裏憋悶了滿滿的委屈,說什麽也要找個法子捉弄一下領導,給他們出個難題。所以就穿了一副黑呢絨襪子上了臺,《白毛女》中的喜兒從來都是一副白襪子,結果一轉眼就出了這麽一出黑襪子的噱頭,團長極為惱怒地找到殷秀梅質問,結果她一甩頭,倔呼呼地說:“如果你再讓我上去,我還不知道給你穿個什麽呢!”
  這就是殷秀梅,脾氣秉性帶有着北方女子那特有的耿直與倔勁,讓人奈何不了。不過發脾氣歸發脾氣,舞蹈還是得照樣排練,為了排練芭蕾舞,苦練基本功,她經常是和大傢夥一樣,忍受足尖疼痛,慘到半年之內都看不見自己的腳趾。由於苦練足尖站立,腳指頭全被磨破了,上面塗上了藥以後,全拿紗布或者棉花都包上,即便是洗腳的時候,也衹能洗後面,一直等到前面的瘡疤結痂好了以後,才能將紗布完全摘掉。之後就是穿鞋的時候,所有的腳指頭都是用紗布包緊的,然後再拿一個棉花套套上,才能穿上鞋子,如果不是這樣,即便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那種痛。
  慘被辭退
  就這樣在文工團中風裏雨裏地熬過了五六年,總算熬出了點工齡,工作也趨於穩定。但是殷秀梅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會面臨下崗的難題,遭遇人生第一遭意外的挫折。
  1975年的時候,鶴崗煤礦礦物局搞了一個運動,這個運動就是1971年以後畢業參加工作的人就一律辭退。運動的大意,就是杜絶一些幹部子弟走後門參加工作的歪風,但是沒想到,居然也把早年被招收的文藝骨幹殷秀梅也牽連在其中。
  事實上殷秀梅是70年參加的工作,與1971年這個界限無關,是不應該被包括在辭退名單中的。但是意外的是她也沒有幸免,也被按照政策辭掉了,那時候辭退以後,等於就是沒有了工作,也沒有工齡,這段時間沒有人給你寫任何證明,你這幾年你都幹什麽了,誰也不知道。
  按照當時的政策條件,衹有具備兩年以上工齡的人,才能被分配上班,但是這兩年工齡又到哪兒去找,辦法衹有下鄉這一條路,說法就是到青年點插隊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殷秀梅沒有做這樣的選擇,而是一直消沉地躲在傢裏,雖然說自己是稀裏糊塗地丟了飯碗,但是她卻顯得一臉不在乎,沒有像其他夥伴那樣傷心欲絶,上下申訴,而衹是一個人在傢保持沉默。
  在賦閑在傢的幾個月裏,正好趕上搬傢,所以就反反復復地收拾屋子,也分散了很多註意力。那時候的她多半會拿着一個半導體,每天站在廚房,對着收音機學着唱樣板戲,連過門都學得很純熟,每天都是如此,好像是一份工作一樣,不停地這麽唱着。這就是殷秀梅,一個樂天而淡薄的人,雖然說遭遇了人生的第一遭不公平的磨難,但是她依然無動於衷的樣子,好像一切都與自己無關一樣。
  好在十個月以後,由於社會輿論壓力,地方上打算調整政策,重新落實先前的辭退决定。由於被牽連在其中的殷秀梅已經是一個焦點話題,所以最先被考慮進來,市政府决定將她與其他幾個1971年以前參加工作,被意外牽連進來的人復職,繼續回文工團上班。
  大膽闖舞臺
  重新被落實工作了的殷秀梅並沒有直接回到文工團上班,而是接到了黑竜江歌舞團的通知,說要藉她代表黑竜江到廣交會上去做匯報演出。當時一接到通知,殷秀梅立馬就走了,沒有來得及沒回團裏工作,誰也想像不到,就這麽一走,她就再也沒有回到鶴崗市文工團報到。
  參加廣交會,代表黑竜江去做匯報演出,這是多麽誘人的事,但是事實上整個環節卻並沒有這麽簡單,完全不是原本想像中那麽回事。在黑竜江地區,它首先要從各個地方團,市團,包括縣一級的文藝團體中篩選,而且還要包括藝術院校的文藝骨幹,一起在臺上進行選拔賽。
  殷秀梅一看,馬上就犯了倔脾氣,硬是嫌棄他們在電報中沒跟自己說清楚。因為事先沒有做準備,既沒有演出服裝,也沒有樂隊伴奏,看到人傢都規規矩矩地坐在那裏排練,心裏覺得特別不是滋味,所以就說什麽也都不上臺,堅持不唱。
  殷秀梅撂了挑子,但是卻連累好多人陪着遭殃,由於那天省裏領導審查節目,所以必須找到她上臺表演,所以黑竜江歌舞團勞師動衆滿哈爾濱地找殷秀梅,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忙活了一整天。由於當時沒有很及時有效的聯絡方式,衹從別人那裏聽說她姐姐在電梯廠上班,所以一群人就跑到電梯廠上下打聽,實在沒有着落,就無奈到廠區宿舍那塊繞圈,到處喊。
  好在這時候有人走上來問,說:“你們找誰呀?”兩人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要找一個姓殷的職工,她的妹妹是個唱歌的,因為那時候殷秀梅在黑竜江經常參加匯演,大傢對她還是很熟悉,所以就有人把他們帶到了樓裏的單身宿舍。臨了這兩個人就跑到三樓就開始狂喊殷秀梅的名字,結果恰好殷秀梅一個人躲在房間裏,馬上出門來看個究竟,結果一頭撞見那兩個千辛萬苦來找她的人,你看,還真夠不容易的。
  兩個人好歹把殷秀梅生拉硬拽到了省歌舞團,團裏領導立即張羅着藉了一套演出服,臨時找了一個手風琴伴奏,結果倉促上陣,也沒做什麽準備,忙亂中居然搶在了報幕員前頭跑上了臺,自以為是應付場面的隨便一唱而已,結果等到第二天出結果的時候,所有人都呆住了,原來現場衹有殷秀梅一人被選中,成了最讓人意外讓人摸不到頭腦的幸運兒。
  參加了廣交會,讓年輕的殷秀梅重新有了一番見識,由於是主唱女高音,恰恰被安排在頭一把交椅上,所以說無形中對她增添了許多精神壓力,看到別的歌舞團精彩的發揮,自己心裏難免敲上了邊鼓,由於自己是閉幕演出的重頭戲,所以就緊張得要命。
  初出茅廬的殷秀梅,天生就有着一股子倔強的個性,越是壓力大,越是精神足。雖然說演出之前的晚上還是緊張得沒睡着覺,但是還是做好了準備,股足勇氣走上臺去搏上一下。演出獲得了意外的成功,不僅是圓滿地完成了演出任務獲取了人們如潮的掌聲,更是讓許多來自於中央的文藝團體對自己青睞有加。這其中既有下定决心吸納人才的中央廣播藝術團,也有處在觀望階段的中央樂團。
  進北京
  鬍宗仁指揮的一席話,殷秀梅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想到要進京工作,自己簡直是做夢也都無法想像的事情,所以衹當是說笑,根本就沒上心。結果在廣州演了一個多月以後,來自於中央樂團的長途電話讓她得知了一切,原來廣播藝術團已經在給殷秀梅辦理轉調關係,所以中央樂團這邊也跟着使上了勁。 結果,殷秀梅還是選擇了廣播藝術團作為自己的立身之地,原因很簡單,她衹說最先看中自己的是廣播這邊,做人做事一定要有個先後,不能坐秦望楚,左右搖擺不定。這就是殷秀梅的做人原則,也正是這種踏實而樸實的作風纔使得她日漸走嚮成功的巔峰。
  殷秀梅的倔脾氣,在圈子裏是人所共知的,這一點,還是廣播藝術團的老前輩薑昆老師是最先有的體會。
  在離開廣州抵達鶴崗的時候,原本是想好好在傢休息一陣子,畢竟已經離開家乡幾個月時間,不想廣播藝術團已經來人給辦理工作調動,這個人就是薑昆老師。原本就特別想傢的殷秀梅,非得賴着不走,硬說不行,怎麽也要在傢多待幾天。薑昆說你要想再回來,就是12月份把我的戶口什麽全落完,你再回來都可以。結果殷秀梅還是拗着一股勁,最後還是哭哭啼啼地就被他拉走。
  在車站買車票的時候,殷秀梅賭氣一聲都不吭,也不說話,也不搭理薑昆。薑昆這時候就特別納悶,心說這個女孩子怎麽這麽倔呢。平時一有人聽說進京,都興高采烈的不得了,可是像殷秀梅這樣賭氣不想走的卻是很少見。如果不是團裏趕着吸納人才,自己還真懶着千裏迢迢折騰這麽遠來領人,尤其是自己還趕着回去結婚呢,心裏急得也是像火燒一樣。
  好在,費勁了周折,還是把她給接來了,薑昆心裏的石頭終於落了地,連忙交人辦手續,就一溜煙趕着回傢辦親事去了。
  上大學
  殷秀梅被大傢認可,是在一部電視劇的主題麯被熱播傳唱之後。那是1979年,我國第一部電視劇《青春啊青春》成功播出,殷秀梅演唱了劇中的同名主題麯《青春啊青春》。之後又錄製完成了《媽媽教我一支歌》,這兩個歌,成為她成功的基石,一夜之間傳遍了大江南北,成為了傢喻戶曉的經典。正當殷秀梅的演藝事業日漸平坦的時候,結果她卻意外地選擇了上學,暫時離開了藝術團。
  殷秀梅說,自己那時候是想踏踏實實係統學一下,讓自己的基本功更紮實一些,這樣纔有更多說服的力,另外自己很多外國歌麯都不會,因為小時候聽得太少,所以就决定去大學深造,選擇了中央音樂學院歌劇係,師從了著名聲樂教育傢瀋湘教授。
  就這樣,殷秀梅又經歷了三年的大學時光,學習之後的她無論是從理論上,還是從技術上,比以前來講已經有了一個比較顯著的飛躍與突破。這時候的她學習了係統的歌劇唱腔,以及專業的美聲唱工。所以在77年以後,殷秀梅已經頻頻參加出國訪問演出,去往歐洲的那斯拉夫、羅馬尼亞、匈牙利等國進行巡演。
  在國外演出的時候,輿論界評價殷秀梅和彭修文指揮是最多的,所以經常有國外藝術傢跟廣播藝術團的團長說:“這個人很有前途,應該讓她來國外學習。”在意大利,在德國,都是如此。那時候沒有什麽音響,都是在大劇場做現場演出,所以人們覺得殷秀梅的聲音條件很是有功底,特別希望她去國外留學。那時候的殷秀梅穿着少數民族服裝,色彩斑斕,有着36尺的長擺,報紙上寫着醒目的標題,說“殷秀梅帶着公主的嫁衣”,溢美之詞躍然紙上,各方面的評價都很高。
  說到出國留學的事,殷秀梅倒是並不在意,她說中國這塊個土地已經遼闊得不得了,自己幾乎哪兒還沒走,即便是走遍了中國,那也得需要很多年時間,如果能在中國獲得成功,做一個非常好的演員,就已經是很偉大的成就了,即便是到其它國傢,也會贏得喝彩,為什麽就一定要選擇去留學這條路。
  做人民的歌手,是那個時代每個人的最高志嚮,而世界的概念,並不是像現在這樣容易被人青睞。殷秀梅沒有頭腦過熱,這一番人生選擇,她到今天也從沒後悔過。
  洋先生
  殷秀梅的第一次婚姻,是極為失敗的。按照她自己的說法,就是兩人舉行婚禮的那一天,她自己其實就已經暗自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跟這個男人分手。一切都是那麽草率,很像是在應付到場的朋友和雙方的傢人那樣,殷秀梅的逆反心理自此開始埋下了根,最後决定了這次婚姻在一拖再拖的幾年後潦草收場。
  也許,是兩人的性格差異太大了,缺少一種心照不宣的感覺,而衹是像機械一樣每天安排任務再繼續完成任務,兩個人很難有溝通的方式,很多話根本說不通,為了不讓這個失敗的婚姻影響自己的事業,她沒有選擇任何補救的措施,而是毅然選擇結束。 自此以後,殷秀梅開始了自己長達十年的單身生活,在這段時期,她不僅僅要忍受寂寞的苦悶,精神上的壓力,還要承擔起更多生活上的種種負纍。 但是,她並不後悔,獨立而堅韌的個性决定了她的人生選擇,雖然有點殘忍,但是殷秀梅卻已經習慣。
  好在一位來自法國的先生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他就是殷秀梅現在的丈夫菲利浦,兩個人認識得也特別的蹊蹺,衹是在飛機上的一次偶遇而已。這一次偶遇,改變了兩個人的生活,它不僅讓一個法國男人在異國他鄉尋找到了自己的真愛,還令苦守十年單身生活的殷秀梅,重新彌補了自己心靈上的失落。
  那個時候,殷秀梅正在坐在飛機上與李娜聊天,菲利浦總是在盯着這個穿着很獨特的中國女人,並主動搭訕,一段一見鐘情式的愛情童話,就這麽不經意之間開始了。
  菲利浦在這麽一次邂逅之後,就下定决心開始苦學漢語,為的衹是讓這緣分能很好的繼續下去,一切都像是早已準備籌劃好的一樣。幾個月之後,菲利浦請殷秀梅吃了一次飯,但是大傢也衹是簡單的寒暄一下,並沒有特別的進展。然而一年半之後,令人驚訝的一幕打動了她,菲利浦主動給殷秀梅打電話,用一口純正的漢語邀請她吃飯,嚇了她一跳,用殷秀梅自己的話來講,就是根本不敢相信這人會說了漢語,有種突然他突然會說話了的感覺。這種驚奇,决定了兩人以後的交往,更决定了這一段愛情能夠開始並繼續。
  一次邂逅,一直到兩個人舉行盛大的婚禮,一切都像童話一樣富有傳奇色彩。1998年,殷秀梅和菲力普在法國裏昂舉行了盛大的婚禮。中國駐法國使館官員作為殷秀梅的“娘傢人”前往祝賀並證婚。就這樣,她重新開始了自己的婚姻生活,心思細密的菲利浦恰好是她心理最為體貼的呵護者,一切是那麽周到的照顧着她,不僅要遷就她那獨立而倔強的大女人個性,還要把一份男人少有的細心給予這段美好的家庭生活。 人傢都說法國人浪漫,而殷秀梅說自己的心並不是被菲力普的浪漫所打動,而是被他生活中的細膩所感染。“他跟我講話總是希望把兩個人放在一起,‘我們’來做什麽;而且他很尊重我,很細心地註意一些我的喜好。”
  結婚6年來,朋友們都說殷秀梅被老公寵壞了。在傢裏,菲力普給殷秀梅取了個外號叫“本希薩”,意指“本·拉丹、希特勒和薩達姆”,三合一的威力有多大,足以超越了“專橫跋扈”的含義。說她在傢“霸道”,殷秀梅不同意了。“比如說他穿了一套西服,他總要問我領帶打什麽顔色。有時候他自己打了一條領帶,我告訴他今天這個領帶不合適,他就會說,我都穿好了,你又讓我換。我說可以不換,他又說我一定要換,因為衹要你喜歡。”俗話說清官難斷傢務事,究竟“霸道”與否,誰也說不清。
  菲力普的父親得知兒子娶了位中國媳婦,對殷秀梅也喜愛不已,甚至把傢裏祖傳的一枚代表着家庭榮譽的戒指送給了自己的兒媳。在法國,公公怕兒媳婦不習慣西餐,自己憑着對中餐的理解寫好食譜,給殷秀梅做好吃的。雖然炒飯經常是從烤箱裏烤出來的“烤飯”,但那飯包含着公公的一片心意,殷秀梅吃在嘴裏怎麽樣都覺得香噴噴的。
  有一次殷秀梅想,自己也得親自下廚,給公公做一頓地道的中國飯呀。想來想去,餛飩挺容易的。“我就做一次餛飩吧”,殷秀梅想。自從招待公公吃了一次餛飩後,公公永遠記住了“餛飩”。後來每逢進中國餐廳,餛飩成了公公的必點菜。如果說沒有,他就不高興了,說“沒有餛飩,這叫什麽中國餐廳。”
  日子就在這幸福和歡笑中逝去,十年後的選擇,殷秀梅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傢,屬於自己的溫暖港灣。
  性情中人
   殷秀梅那一番特有的北方大女人個性,讓很多人吃不消,用菲利浦的笑言形容,就是有點“本希薩”。什麽是“本希薩”呢,就是本拉登、希特勒、薩達姆的合稱,一方面說殷秀梅的個性有點武斷、獨裁,甚至是有點霸權主義的色彩,一方面也說明她在家庭生活與事業中,往往都是以一副強勢的姿態示人,讓人有點發憷。
  身邊的朋友們評價殷秀梅,總是喜歡叨念她嘴上一貫不離的口頭禪,就是“熊樣、去一邊去、找抽呢”,可以說在這些年來活躍在娛樂界的所有女性演員當中,她的性格應該是獨一無二的。她說話歷來不繞彎子,對於身邊的朋友們來說,她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雖然說有時候她說話的直率難免會容易得罪人,但是大傢卻都無比喜愛着她,把她當作自己的大姐一樣看待。
  出身於北方煤鄉的殷秀梅,不僅以自己的歌聲感染着身邊的每個人,更以一種樸實而火辣的個性,感染着身邊所有的親人與朋友。正像大傢評價的一樣,她在這二十多年來的演藝生涯當中,無愧於一面旗幟與模範的褒揚,而做人也一樣。
  永遠的祝福
  作為中國頂級的女高音歌唱傢,她有着非凡的實力。再一次演出中,因為樂隊的失誤,使演奏的伴奏調子高了一個大調,但是殷秀梅處理的很好!讓我們祝願她十年、二十年以後依然有這樣的實力,依然年輕!
英文解釋
  1. :  Yan Xiu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