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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鵬 Li Chengpeng  
  著名足球記者、評論員,1968年生於新疆,1990年畢業於四川師範大學中文係。曾任《成都商報》體育部主任,現就職於《足球》報,任專題部主任。出版書籍:足球評論文集《手起刀不落》、《左一刀 右一刀》,愛情小說《你是我的敵人》。
No. 2
李承鹏
  著名足球記者、評論員,1968年生於新疆,1990年畢業於 四川師範大學中文係。曾任《成都商報》體育部主任,現就職於《足球》報,任專題部主任。
  出生於新疆哈密(因為其父是下放到新疆的文藝兵),8歲隨父母至成都。
  1986年就讀於四川師大中文係,畢業後到一機關報社工作。幾年後,升任該報主編。因為寫一評論被批評,“覺得機關報紙不適合”,辭職到《成都商報》,開始寫作體育評論。曾參與主創《21世紀體育報》,二進《足球報》被稱為中國體育媒體大轉會事件之一。
  其自述:
  拔刀有兩種方式:一種是西門吹雪的,殺人就成為一種藝術;一種是殺豬匠的,亂七八糟一通猛砍,狀極難看。
  寫字也有兩種方式:一種文字可以鏈接出更多的想象力,它是解藥;另一種則是負責摧殘你的想象力的。它是毒藥、泄藥。
  好的文字與不好的文字的區別在於,前者應該登在書刊報紙上,後者應該登在手紙上。有趣的是,現在的字太多寫在手紙上了。
  我想說的是:足球評論與足球比賽一樣,它本身應該是好看的,有激情的,有想想力的,不可捉摸的,它應該像羅納爾蒂尼奧打入英格蘭大門的那枚入球——“多年以後,希曼還在苦思冥想:這個球究竟是傳還是射?”
  離青春越來越遠,離腐朽越來越近。這是一個缺乏想象力的時代,我們穿行在鋼筋水泥之間,遊走於驚恐失意之間,以肋骨為弦,以十指為弓,米蘭-昆德拉說:“人生,就是從一扇窗到另一扇窗”;我說:“生活,就是從一種無聊到另一種無聊”。
  唯有足球,還可以生産有聊,還可以讓我們在某一個晚上突然兩眼放光,讓我們肌肉痙攣,讓我們把荷爾蒙囂張地散發到空氣中去。
  幸好有足球,我從中掙錢,也從中掙到樂趣,雖然這種樂趣正隨着手紙發行量的增多而有減少的危險,但我還是覺得,殺豬匠永遠成不了西門吹雪,或小李飛刀。
  衹因有李·李承鵬
No. 3
  1968年出生在新疆的哈密,(其父是下放到新疆的文藝兵),8歲時隨父母遷回成都。1990年畢業於四川師範大學中文係,畢業後到一機關報社工作。幾年後,升任該報主編。因為寫一評論被批評,“覺得機關報紙不適合”,辭職到《成都商報》,開始寫作體育評論,曾任《成都商報》體育部主任,後進入《足球報》工作,任專題部主任,成為知名的足球評論員。曾參與主創《21世紀體育報》,二進《足球報》被稱為中國體育媒體大轉會事件之一。
  其實李承鵬很簡單,就那麽一點可憐的經歷,也沒有什麽家庭背景,他能到現在的程度,完全靠自己的奮鬥。李承鵬是學中文出身,寫字肯定沒有問題,但能寫體育評論,尤其是足球評論,並能在很大程度上得到大傢的認可,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了。足球雖然衹是一種體育運動,但它有很多技術術語,很多的技戰術變化,要把它分析透對一個從事體育專業的人也許並不難,但外行人就不容易了。李承鵬最初是個外行,但他最終成了很有權威的內行,你看李承鵬博客,一定能從中得到某種啓發。他把自己多年總結的經驗寫成了一本書《手起刀不落-大眼看足球》。發現他的文字能力很強,不但能寫體育評論,寫文藝評論也不在話下,他寫了很多自己對時下娛樂圈的看法,還得到很多電視欄目的邀請去做佳賓,不是去談足球,而是去談娛樂圈的是是非非。也許很多寫評論人思維的邏輯性很強,能夠應對一些比較混亂的局面,在對某一個話題展開評論的時候,能充分調動自己的語言能力,達到妙筆生花的效果。
  李承鵬自己看自己:
  你如何看待中國球評?
  中國球評人生存得很尷尬,屬於四面都不討好。不過我還是認為這個團體的存在非常必要,當然必要,如果沒有這一群人在勇敢地站出來評論是非的話,有好多事情都不能徹底地顯露出來。
  球評黃金期是什麽時候?
  從1995年到2004年,球評做得很好,很尖銳也很幽默。而現在,中國整個體育界,特別是中國足球正式開始淪陷了,附屬的評論也當然開始淪陷。
  哪傢媒體為球評做出貢獻?
  貢獻最傑出的媒體是《足球報》和《南方體育》,這兩傢媒體格外看重評論,給了評論足夠的空間。《體壇周報》雖然新聞快捷,但是對行業整體發展沒大的建樹。
  你心目中最好的球評人?
  在中國這個圈子裏,靠嘴說的,最好的人是黃健翔;靠筆寫的,最好的我始終認為是我自己。另外,張曉舟、龔曉躍以及董路等等十來個在中國體育評論界有名有號的人都是極其出色的。人品、文品都非常好,我都挺喜歡的!
  球評隊伍素質如何?
  我堅持認為這個隊伍的整體素質很好!我為這8000人的隊伍感到驕傲!
  你認為球評的道路(和西方比)是寬闊還是狹窄?
  肯定比西方寬!不要以為西方的就會更好,我告訴你中國的發展肯定好得多,原因很簡單,因為西方評論界總是結合人生之類的談,深奧得很,嚴肅得很,根本不懂得玩。中國評論懂得玩出藝術,中國體育評論的發展衹要註意“寫人性,說人性”,肯定就可以發展得很好。
  同行的評價:
  《手起刀不落》跋:“大眼”李承鵬
  ——劉建宏
  李承鵬有雙大眼睛,叫人過目不忘,它幾乎占據了那張秀氣面孔的1/3,以至於他母親生下他時,被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的孩子出了什麽差錯。往後,眼睛就成了李承鵬的某種標志。等到他小有名氣的時候,大傢也忘不了給他的名字加上一個前綴——大眼賊。
  不過,我認識李承鵬的文字卻先於認識他本人。那是一種特點鮮明的文字,惟其與衆不同纔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於是知道在我的同行裏有這麽一號人物。
  其實,我們都是足球記者,早晚都有熟悉的一天,但這樣的熟悉方式還是有些不同。而等到真的認識了,纔發現土他的文字和本人有着巨大的差別。生活裏的李承鵬有些靦腆,甚至還有點羞澀,决不像他的文章那麽恣肆;至於談吐,說實話還有點讓我失望,比起他神采飛揚的文字,他的表達能力並不怎麽出色。
  通過攀談,我得知我們居然同歲,論生日,我還長他一個月。這更有效地拉近了我們的心理距離,彼此不同繞什麽彎子,衹管談一點大傢都熟悉的背景,大傢都有興趣的話題。
  李承鵬是一名資深的體育記者,特別需要聲明的是我並沒有濫用“資深”這個字眼,因為現在有些記者沒有幹上兩三年就迫不及待地想擁有這樣的稱號,實在是太功利了點。而據我所知,從90年代初,李承鵬就已經在體育領域裏耕耘了。
  講耕耘可能有點美化,其實是混口飯吃,因為那個時候,體育記者是不被重視的,另據資格更老的體育記者回憶,“那個時候全國的專職體育記者坐在一起吃飯,還湊不夠一桌,哪像現在,足球記者有如蝗蟲一般”。
  中國的體育記者,特別是足球記者非常幸運,因為如果沒有職業聯賽,我們的境遇可能是所有記者裏最不堪入目的,幸虧有了中國足球的改革,於是足球記者一下子成了最讓羨慕的一個職業。
  但中也必須承認,在這樣繁榮的背後,記者隊伍正出現分流。一部分記者正在逐步淪為某些球隊和俱樂部的“御用文人”,他們從俱樂部那裏獲得資助,甚至直接領取薪水、補助,然後不遺餘力地為之鼓噪、吶喊,而他們所用的詞彙還是那麽聖潔、無私,還有一部分記者可能是無法從俱樂部那裏獲得好處,於是退而求其次,堅决地和球員打成一片,他們吃喝在一起,甚至連嫖賭也形影不離。這樣他們可以從球員那裏搞到點或真或假的消息。
  針對前兩者,李承鵬曾經有這樣的論斷,我更想成為一個“求道派”。
  在中國想做一個求道派註定是痛苦的,如魯迅。在中國足球裏想做一個求道派也輕鬆不得。求道意味着你必須能夠受得住寂寞,在花天酒地的誘惑裏堅守屬於自己的本真。求道意味着不停地被人誤解,有時候是球員,有時候是教練,有時候是同行,有時候甚至是讀者。求道更意味着艱辛,沒有求道的本領而強求總歸是要碰壁的,我記得在成都一傢茶社裏,我們一邊聆聽着秋雨綿綿,一邊交流着彼此的感受,李承鵬幽幽地說:每周我都要保持着20萬的閱讀量絶對值得飲佩,在緊張的工作之餘,李承鵬對待寫作的態度可見一斑。
  這也就决定了李承鵬文章的一個特色,旁徵博引,氣勢凌人。於是喜歡他文字的會說,李承鵬不愧巨筆如椽,不喜歡他的人也會說,這其中隱隱有賣弄的嫌疑。
  但不論如何,李承鵬和其他一批同時代的足球文字記者開創了中國足球報道的一個新領域。這樣的文字倒退10年簡直無法想明象。
  在一天天的積纍裏,有一天李承鵬發現自己的文字數量之多已經可以單獨結集,於是决定冒着名人出書的惡名,也炮製一本自己的册子。
  我接到了為其寫跋的任務,作為朋友自然樂意效勞。但是,我首先想到的卻是一位美國同行——《紐約時報》的記者席漢。他曾經是《紐約時報》報道越戰的主力,不僅身在前綫,心裏也全部反了進去,他的刻苦和忘我終於使他成為了越南問題專傢,以至於日後他不惜請假並失去了在《紐約時報》的工作,專心緻志地寫出了一本關於越南和越戰的專著,出版後好評如潮,被譽為關於那場戰爭最好的總結。
  我以為中國的足球記者還缺乏這種給歷史下定義的勇氣和能力。但是越是如此越需要去嘗試,我願意把李承鵬的努力算做是這樣的嘗試的一部分。
  中國足球這幾年的進步有目共睹,但它存在的問題也越來越多的暴露在我們面前,如何療治值得所有有良知、有憂患意識的人共同思索。特別是那些和中國足球一同成長的記者更應該有所貢獻。
  在這個時候,李承鵬願意把自己的文字依照時間的順序依次拿出來,讓我們看看一個足球記者眼中的中國足球是如休演變的,一個足球記者又是如何在復雜的中國足球的環境裏逐步成長的,理當是中國足球的一件幸事。儘管其中他、對一些問題的看法和理解並不能夠和其他人取得一致,儘管他也可能犯錯誤。
  如果今後多幾本這樣的書,並且是不同的作者,那麽我們在這樣的匯總裏就應該可以得到中國足球大約的全貌。進而對中國足球這幾年的變化有真正接近事實的評價和判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良莠不分,清濁混雜。把歷史記錄下來是為了將來更好的總結。
  1999年初的一天,為了給節目組購買一些足球書籍,我走進了一傢倫敦的書店。在這裏我不疑難問題間窺到了足球王國的另一種財富,人傢足球書籍種類的繁多、印刷的精美、裝幀的考究,無一不出乎我們的意料。我深深感受到和人傢相比,我們足球文化在貧瘠、足球歷史畢竟短暫。那時我也曾想到,作為記者的我們不應該總是生産快餐之類的垃圾,百應該多一點禁得住時間考驗的作品,也衹有這樣的作品纔有資格入選書籍。
  我期待着能夠早點看到李承鵬的第一本足球文集。
  《左一刀,右一刀》序:我們是否還有勇氣
  ——張斌
  在足球記者當中,“大眼賊”李承鵬是很特殊的一位,與他相識幾年時間,對他更多的印象還是來源於他的文字。《中國足球資論》一篇文章至今令我難以忘懷,“大眼賊”應該算是足球記者當中比較有文化的,這絶對不是在駡人,同行的心裏自然有數。我自己幹電視不過十年,總的感覺是文字能力日漸低下,讓我為他人作序真是有些吃力。但後來一想“大眼賊”與我等都是同齡之人,有些感受還是非常一致的,寫出來就算是同齡人之間相互幫襯吧,也好讓前輩和後來者日後能夠瞭解在過去的七年當中,我們這些熱血青年的所思所做。
  “大眼賊”當記者也該有10年的時間了。他是有“文學青年”的底子,而我更像一個“電視體育新聞青年”。我們都是幸運兒,因為我們在最有精力和熱情的時候趕上了我們喜愛的足球在中國要嚮現代化邁進。“大眼賊”嚮我解釋了他書名的含義,一切都符合“大眼賊”的風格和我們這代人的特點。面對書名,我的腦子裏閃現的是一幅色調陰暗的版面,舉刀的人臉上不是興奮的表情,而是扭麯,也許我的感覺太誇張了,但那的確是我最真實的感受。中國足球和我們服務的媒體為我們搭建了巨大的舞臺,讓我們比前輩更暢快地在創造,在享受新聞動作自身能夠帶來的一切快感。我們一直在自詡勇氣十足,願意為了原則放棄很多東西。我們曾經不怕失去今後說話的權利,衹是為了說句大傢都想說的真話。那時的感覺是何等的豪邁,那時經歷的每一個夜晚我都會終生難忘。
  職業化改革已是“七年之癢”,當年的熱情在消減,在別人看來理性的成分在增加,這就是成熟吧,我們越來越知道什麽應該堅持,什麽應該放棄。熱情在等待中慢慢地消磨,勇氣更深地埋藏在心底。兩年前的激情澎湃如若在今日肯定招人嘲笑,這是歷史的必然嗎?今後肯定會找到答案。我們曾經幼稚,曾經堅信我們手中有了真理就可以無所畏懼,一切醜惡的東西都會懼怕得要死,其實你自己比醜惡脆弱很多。你自己的聲音在你所經歷的時代是那樣的微弱。年齡在一年一年的增長,心境的變化越來越明晰,十年之後,中國足球和我們這些“六八式”都會變成什麽樣子我不知道。我怕等待換來的是迷失,我怕被後來者指為迂腐。每個人都衹能屬於自己的時代,活在同齡人共同創造的情景之中。今後我們也許連手握尖刀解剖中國足球這個標本的機會都沒有了,但我依然希望一份勇氣能永存心間,老哥兒幾個千萬別剩下在一起靠回憶來享受着昔日的勇氣的份。不該放棄的,我們永遠不要放棄。
  李承鵬博客論戰
  一嚮以說話大膽刻薄,評論辛辣又入木三分而聞名的《足球》報著名記者李承鵬2006年捲入一場和山東球迷、山東媒體以及山東魯能足球俱樂部的論戰中。
  事件的導火索依然是現在火得一塌糊塗的博客。2006年3月26日下午,在2006年中超第三輪的一場比賽中,中超奪冠熱門球隊山東魯能隊在客場1比5慘敗給了上海聯城隊。
  賽後,李承鵬在自己的新浪網博客上寫了一篇名為《魯能,你的名字叫“崩潰”》的文章。
  博客惹事球迷開駡
  在這篇博客文章中,李承鵬表達了自己對魯能慘敗的不理解,“1比5,一個幾乎要背叛我們正常邏輯的比分,如果你眼神不好,還會以為是山東魯能5比1勝上海聯城”。
  李承鵬還在文章中說:“一支精神缺失的球隊是沒有大作為的,一支從不承認自己缺點的團隊是變態的團隊。”以及“為什麽歷史上屢屢墮落如斯,濟南人喜歡客氣地言必稱‘老師’,齊魯文化也是中國儒傢文化的基發地,但正是這樣溫文爾雅的東西最終因不願直面現實導致一次又一次的大潰敗!”
  這篇博客幾乎是立刻引發了軒然大波,山東球迷、媒體以及俱樂部先後嚮這位大眼球評員“宣戰”!
  先是有相當一部分自稱山東球迷的網友,在李承鵬博客文章中跟帖評論說,“中國儒傢文化或者齊魯文化關足球什麽事”,“你(李承鵬)憑什麽批評,這是咱傢自己的孩子,有什麽事我們自己會批評,孩子自己也會改正”。
  更多氣憤的山東球迷,用赤裸裸的話語破口大駡。甚至有言辭激烈的如“李承鵬在哪,我要左一刀右一刀捅死他”。
  山東當地媒體《濟南時報》引用了《魯能,你的名字叫“崩潰”》一文。這讓論戰直接在更大的範圍內展開。
  大眼反擊魯能插手
  李承鵬並不示弱!
  2006年3月28日,他連寫了兩篇博客文章,標題依然生猛,其一為《我來道歉並追究來了,嚮孔夫子及孫二娘們》,第二是《求您了,來點幽默好嗎?》。駡戰進一步升級!
  在這兩篇博客裏,李承鵬的風格一如既往地犀利,並且就《濟南時報》引用自己的博客文章而索要稿費,“是誰允許‘老師’你轉用我的文章的,‘老師’啊,您這麽有儒傢傳統,怎麽會未經許可就拿別人東西呢?你走大街上把賣糖葫蘆的東西拿走還不給錢,免費吃了別人賣的糖葫蘆還甩臉子給人看,離孔夫子挺遠,離孫二娘卻很近了”。
  2006年3月29日,魯能足球俱樂部也插手了。
  30日出版的《濟南時報》報道,29日下午,魯能俱樂部常務副總經理韓公政在面對媒體時表示:“一些媒體記者在報道中已經超出了體育本身,他們文章中所涉及的內容甚至嚴重傷害了我們俱樂部、我們山東球迷的感情,更傷害了我們齊魯的儒傢文化和中華文化。對於這名記者的做派,我們正在通過某種渠道和方式嚮他本人討個說法。”
  韓公政還代表俱樂部發表《六點聲明》,要求李承鵬賠禮道歉。
  媒體捲入又起波瀾
  《濟南時報》在3月30日的報紙中,除了刊登魯能俱樂部的《六點聲明》,還由該報記者王智新撰寫了一篇《王智新PK李承鵬》,公開在平面媒體上同李承鵬論戰。
  王智新的文章中說:“魯能泰山在這場比賽中的精神匱乏,絶不是山東人民精神匱乏。一個有相當偶然性的比分,就導出諸多‘文化’、‘歷史’層面的問題實在有些牽強,讓人覺得驢唇馬嘴的同時也缺乏足夠的說服力。魯能泰山踢得糟糕,並不能證明山東人不行或是山東文化落後;魯能泰山踢得好,並不能證明山東人行或是山東文化先進。足球就是足球,別動不動就上綱上綫扯到‘精神’、‘文化’、‘歷史’上去。”
  在此期間,李承鵬寫了一篇惡搞且自嘲的博客《李大眼,你就招了吧》,還發了一篇名為《這世界上最不缺的白燁老師》的博客。
  在後一篇文章中,李承鵬對《濟南時報》現任總編輯尹波以前當體育部主任時寫的一篇評論《泰山輸出了希望》(魯能的前身是泰山隊)進行了調侃,並且把尹波說成是“討好俱樂部的寫手”、“尹波撒謊了,所以他‘白燁’了”、“是不是行政地位偏高的老同志們都愛這樣(指尹不承認寫過《泰山輸出了希望》一文)”。
  在此文中,李承鵬表示,這場論戰實際上就是他與尹波及其部下之間的口水戰。
  水落石出時報造假?
  在2006年4月2日李承鵬更新的博客《我接受魯能常務副總韓公政對我的封殺》中,諷刺魯能“一個國有企業背景極重的足球俱樂部居然因為一場網絡論爭發表‘官方聲明’,而且還要‘嚮有關部門反映情況’”。
  誰料峰回路轉,4月3日,李承鵬再次更新了自己的博客,暗示了此前《濟南時報》造了假新聞:韓公政給我打了個電話,表示魯能從來沒有發表《六點聲明》來封殺李承鵬以及《足球》報,而且從來沒有就俱樂部對鬧得沸沸揚揚的這場口水事件發表過官方態度。
  在這篇博客末尾,李承鵬表示這次論戰就此結束。
  在整個論戰過程中,李承鵬的博客評論功能時開時關。據李承鵬講,這是因為他覺得老有人半夜集中式地上他的博客謾駡他,符合“報社編輯上夜班”的時間,所以他就在這些“夜班編輯”上班時關閉評論功能,下班時再打開,“我衹是想玩一下,讓他們纍一點,讓他們在上了夜班後還得早上爬起來刷屏。既然他們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那總該有身笨力氣吧”。
  李承鵬-對簿公堂
  李承鵬
  《我來和李承鵬逗會悶子——揭鳥人下半截序(一)》、《小說傢拯救不了中國足球隊》、等博文於2008年6月在體壇網首頁成為熱點後,引來《足球》評論員李承鵬極度不滿。李承鵬認為博文作者馬德興、冉雄飛詆毀了他的名譽,將其2人及體壇周報社主辦的體壇網一並告上法庭,索賠9萬元精神損失費。成華區人民法院已於2008年7月3日受理此案,8月7日上午9時開庭。
  遭博文圍攻“主謀”是《體壇周報》?
  “因為我不小心說出了《體壇周報》的秘密,便招來被駡之苦。”李承鵬說,他在博客中說道,《體壇周報》不僅在哀悼日全國獨一份地使用了鮮紅報頭,且利用賑災之名搞促銷忽悠讀者。次日《體壇周報》宣佈每份報紙的報款將捐兩毛錢給災區,可是讀者拿到手後纔發現每份報紙減少了8個版,其成本正好是兩毛錢。李承鵬認為,正是他發現了這一秘密並將其說出來,纔招來馬德興、冉雄飛等人的圍攻。
  李承鵬稱,2008年6月8日左右,他在體壇網顯眼位置處突然發現多篇針對他的博文,如馬德興的《我來和李承鵬逗會悶子——揭鳥人下半截序(一)》、《小說傢拯救不了中國足球隊》,以及冉雄飛的《一個體壇記者給李承鵬的回擊》等,且這些博文還是以專題形式係統性地在網頁上公開發佈。他說,自己和馬德興等人在網上的交鋒主要是對中國足球持有不同的觀點,可以相互攻擊,但不能胡亂造謠,為此他感到十分氣憤。
  李承鵬:有證據證明對方誹謗
  “這個官司我肯定能贏。”他信心十足地告訴記者,這些博文內容對他進行公開詆毀,說他從1994年開始,每年找全興俱樂部拿走1/3的“招待費”(約10萬元左右)。另外,博文還講他在某地嫖娼時被警方抓獲,以及嚮原魯能泰山俱樂部總經理董罡索要紅包不成,而將其逼下課等事。李承鵬表示,這些事純屬子虛烏有,而這些博文卻在體壇網上顯著位置放了20多天,閱讀者甚衆。李承鵬認為這是《體壇周報》集體對他的誹謗和侮辱,“這些事我想做也做不到啊!”李承鵬無奈地說,博文中說他嫖娼被抓的時間,那時他正和妻子在一起,怎麽可能有分身術。他稱與董罡衹見過一兩次面,哪來的機會嚮他索要紅包?將董罡逼下課之事更是無中生有。“多起造謠誹謗事件,我都有足夠證據證明此事與己無關。”
  被告方:不想搭理蓄意炒作行為
  馬德興稱不知道被李承鵬起訴一事,因此也沒有去思考下一步要怎麽對應。冉雄飛則在電話中說,博文確實是自己寫的,那是他對李承鵬先駡馬德興的回應。“博文在體壇網上發表,是對李承鵬過去言行的真實揭露,其他網友發帖是我控製不了的。”冉雄飛承認已得知自己被起訴,但現在還沒收到法院傳票,至於到時是否出庭要看情況再决定。冉雄飛認為,李承鵬起訴體壇網和自己以及馬德興,明顯是蓄意炒作,想引起公衆的註意,因此不想搭理他。對於如何應對李承鵬的訴訟,冉雄飛稱目前還沒走到這一步,也沒有開始着手準備。
  李承鵬七次封殺
  “央視的工作人員嚮我證實了足協這次確實把我封殺了,他們讓央視體育節目不能再請我作嘉賓進入直播室,並稱這不叫封殺,衹能叫‘保證中國足球輿論和諧’。這是我當足球記者18年來,被足協第七次封殺。以前被封殺我很難受,現在被封殺我把它當作一個娛樂事件看待……”《足球》報體育評論員李承鵬第一時間告訴記者他被足協封殺的消息。
  從第一次封殺到第七次封殺,李承鵬都記憶猶新,他說要不是經歷了這些次封殺,他也不可能像現在這麽“紅”。
  李承鵬
  第一次被封殺:邊數電綫桿邊掉眼淚
  “我清楚地記得那是1996年9月1日。甲A聯賽某輪山東泰山主場對四川全興的比賽中,當值主裁判有利於主隊的一些關鍵性判罰讓瀕臨降級的客隊遭受了慘痛失敗。當時,我是一個足球周刊的執行主編,被邀請去電視臺做解說,我覺得這個裁判太黑了,回來就寫了兩篇千字評論,一篇是《斬斷黑手》,還有一篇是《改革改到哪裏去》,矛頭直指中國足協和黑心裁判。”
  這兩篇文章登在了《四川體育報•足球風》頭版頭條。報紙剛一上市便在成都街頭一搶而空。當時中國足協副主席張吉竜看到文章後很不高興,找到四川省體委領導,幾天後,有關部門對我做出了“停職反省、深刻檢查、回傢待命、以觀後效”的處理决定。
  第二次被封殺:甲A甲B都不能采訪
  “那是1999年的事,就是我寫了關於舒暢、李蕾蕾他們要求退出國奧的事情。當時是《無錫日報》的記者鬍建明爆出了這樣的消息,然後我們幾個記者進行采訪,果然有這樣的事情。但是當時正好是奧運會預選賽期間,足協領導非要說我們寫的是假新聞,並且嚮全國各傢媒體發了所謂的聲明。”
  “當時整整封殺了我半年,所有中國足協主辦的比賽,甲A、甲B之類的比賽都不讓我進行采訪。至於心情,雖然不像第一次被封殺那樣,都不敢跟傢裏人說,但還是挺害怕的,其實說實話,前三次被封殺,我都還是挺在乎的。”
  第三次封殺:深刻檢討寫了好幾篇
  “1999年。當時我已經是《成都商報》體育部的主任,我底下有個責編,他的同學在足協工作,經常能給我的責編透露一下足協的內部消息。有一次,這個在足協工作的人給我的責編透露說國傢體育總局下了紅頭文件,說足協副主席王俊生下課了。當時責編就寫了一篇稿,我把這篇稿子壓了三天,第四天把稿子發出來了。結果,稿子一出,足協就說這個新聞是假新聞,我被第三次封殺。”
  第四次被封殺:泄密事件和我沒關係
  “2001年,《足球》報有一個泄密事件驚動足壇,其實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當時,《足球》報是我和李響跑最核心的新聞,她得到一部分資源,我得到一部分資源,編輯就把我倆的資源整合,寫成一篇稿子。當時國傢隊主教練米盧告訴李響一個消息,李響寫了,但足協認為這是泄密的行為,而且因為我和李響一直合寫稿子,所以就把我倆一起封殺了。但這次封殺時間並不長,因為足協有些官員的傢屬很愛看我寫的文章,覺得寫得好玩,他們就從中幫忙,說我的好話,後來就很快解禁了。”
  第五次被封殺:國外寫稿都得用化名
  “轉眼到了2003年,《足球》報有個記者寫了一篇文章,說國資委不能讓國有資産的公司搞足球。當時,我正在西班牙跟隨國奧采訪,突然國奧主教練瀋祥福拿着一份傳真對我說,你看,剛剛足協來的傳真說你們報紙被封殺了,不能讓你們采訪了。不過,在國外采訪,還是比較幸運,因為國外的工作人員根本不懂什麽叫封殺,在國外是沒有這種情況發生的,所以我還照常跟着采訪,衹不過用化名寫稿。後來,足協還開了新聞發佈會說我們《足球》報寫了假新聞,要封殺我們的記者,當時,幾乎全國的報紙和網站都在力挺我們。最滑稽的是,每次被封殺的事情事實證明都是真的。”
  第六次被封殺:批評稿件惹惱朱廣滬
  “我批評朱廣滬的稿子,他看了不高興了,後來見到我就當沒看見,反正就是不理我。不過對這個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圈內的人都知道,我本來就不是一個靠采訪吃飯的人,我從來都不會想着讓哪個教練或是哪個隊員私底下跟我說點什麽,能寫出個什麽獨傢新聞,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人不理我,或者那個人不理我。你不理我,喜歡我的人還會理的,所以每一篇稿子,在得罪一部分人的時候,肯定也會贏得一部分人,所以他們搞這種封殺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封住我,這也是我到後來根本不在乎被封殺,反而把這個看作是一種榮譽的原因。”
  第七次被封殺:封殺央視的後續行動
  “央視的工作人員嚮我證實了足協這次確實把我封殺了。首先,《足球之夜》是不可能在奧運會之前做這樣的談話類直播節目了;其次,我在央視做節目引來中超公司的不滿,他們給央視和我的單位《足球》報都打過招呼,說他們有一些壓力,就不讓央視邀請包括我在內的激進派嘉賓進入直播室,並稱這不叫封殺,衹能叫“保證中國足球輿論和諧”。這次封殺應該跟《足球之夜》我給謝亞竜打不及格有關,是足協封殺央視的後續行動。”
  李承鵬封筆從此不再談國足
  在國奧0:2輸給比利時隊,晉級無望後,知名足球評論員李承鵬2008年8月12日凌晨在自己的博客中“宣佈”——從此不再寫中國足球!
  雖然“大眼”此舉說是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但連一位長年寫中國足球的記者、評論員如今都發出這樣的“聲明”,這難道不是中國足球的悲哀嗎?
  李承鵬此前曾在個人博客中豪言國奧必進前八,並且列出了五點理由作出了詳盡的分析。他為了表達對國奧隊堅定的“信心”,更是許下“如中國男足不進前八,我從此不寫中國足球”的豪言。隨着“9人國奧”(譚望嵩和鄭智在比賽中被紅牌直接罰下)第二場小組賽兵敗瀋陽,最後一場擊敗小羅領銜的巴西國奧幾乎是“癡人說夢”,李承鵬衹有用這篇“封筆聲明”為力挺國奧付出“代價”了。文中,他還是忍不住拋出了幾個問題責問謝亞竜主席以及中國足協,儘管這些問題是得不到相關人員回答的。
  不過球迷也大可不必為李承鵬之舉驚訝,中國足球也不會因為誰而“挂靴”,畢竟男足的振興之路還是我們的期待,儘管那個時刻還遙遠!
  李承鵬個人魅力
  1.在中國足球界最能駡中國足協的是李承鵬
  2.在中國足球界最會駡中國足球的是李承鵬
  3.在中國足球界最喜歡中國足球的是李承鵬
  4.在中國足球界文筆最風采的球評是李承鵬
  李承鵬語錄摘錄:
  ★ 中國足球之所以永遠上不去,就是永遠不承認外人先進的大腦,而衹管親吻親戚的屁股。
  ★ 什麽叫“白領”就是那錢領了也是“白領”就算打三份工辛辛苦苦幹20年到頭還是白白把領了的錢去交按揭交手機費交女朋友交醫藥費。
  ★ 廣告公司對付消費者的原理和夏天抓青蛙一樣,用強光手電筒往野地裏一照,青蛙見着光全傻了,以為來者為天人,蹲那兒一動不動,然後第二天就被人下了火鍋。
  ★ “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我最煩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人了。
  ★ 中國足協可能是預備役徵兵辦,可能是聯合國人文形象大使,可能是專業堂會承辦商,可能是抗日詩歌愛好協會,可能是掃黃打非辦公室,但就不是足球管理機構。
  ★ 馬拉多納帶球時可以做到一步一趟,高峰可以兩步一趟,郝海東可以三步一趟……李毅可以六步一趟,然後就帶出底綫了。
  ★ 無關足球,中國足協申辦世界杯純屬足協政績工程。多年後,長官會滿懷自豪嚮人民介紹,“這是當年我下令建造的世界杯球場”。這和多年後酒店經理嚮各路遊客介紹,“這是當年我命令封存的李宇春厠所”——屬於一回事。但前者...
  ★ 這是個缺乏想像力的時代,我們穿行在鋼筋水泥之間,遊走於驚恐失意之間;幸好有足球,我從中掙錢,也從中掙到樂趣。
  ★ X主席一直在“蠢蠢欲動”,這個成語真好,衹有蠢之又蠢,纔會動。
  ★ 什麽是最好的分組和最好的賽程?是不是把馬爾代夫文萊東帝汶分過來,我們在高原屯積重兵練着,直等哪天覺得自己練出狀態了,就打個電話下山說“你們來吧”,那就不是打比賽...
  ★ 高喊‘一定要出綫’的中國足協,其實沒那麽關心能否‘出綫’了。它衹關心誰來‘出錢’。‘出綫足球’墮落成‘出錢足球’,這纔是中國足球最大悲哀。
  ★ 讓中國足球入選2007最不靠譜奬。
  ★ 中國國奧也是“夢八”,夢想着進前八。
  李承鵬博客網址:http://blog.sina.com.cn/lichengpeng
英文解釋
  1. n.:  Li Chengp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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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足球黑幕山寨科學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