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stockholm syndrome),斯德哥爾摩效應,又稱斯德哥爾摩癥候群或者稱為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癥,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産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産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西方心理學家這樣解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人質會對劫持者産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他們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裏,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當局當成了敵人。 1、人質必須有真正感到綁匪(加害者)威脅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挾持過程中,人質必須體認出綁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舉動。
3、除了綁匪的單一看法之外,人質必須與所有其他觀點隔離(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訊息)。
4、人質必須相信,要脫逃是不可能的。 1973年8月23日,兩名有前科的罪犯olsson與olofsson,在意圖搶劫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市內最大的一傢銀行失敗後,挾持了四位銀行職員,在警方與歹徒僵持了130個小時之後,因歹徒放棄而結束。然而這起事件發生後幾個月,這四名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他們拒絶在法院指控這些綁匪,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他們都表明並不痛恨歹徒,並表達他們對歹徒非但沒有傷害他們卻對他們照顧的感激,並對警察采取敵對態度。更甚者,人質中一名女職員christian竟然還愛上劫匪olsson,並與他在服刑期間訂婚。
這兩名搶匪劫持人質達六天之久,在這期間他們威脅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時也表現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錯綜轉變下,這四名人質抗拒政府最終營救他們的努力。這件事激發了社會科學家,他們想要瞭解在擄人者與遭挾持者之間的這份感情結合,到底是發生在這起斯德哥爾摩銀行搶案的一宗特例,還是這種情感結合代表了一種普遍的心理反應。而後來的研究顯示,這起研究學者稱為“斯德哥爾摩癥候群”的事件,令人驚訝的普遍。研究者發現到這種癥候群的例子見諸於各種不同的經驗中,從集中營的囚犯、戰俘、受虐婦女與亂倫的受害者,都可能發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經驗。以人質為例,如果符合下列條件,任何人都有可能遭受到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第1,是要你切實感覺到你的生命受到威脅,讓你感覺到,至於是不是要發生不一定。然後相信這個施暴的人隨時會這麽做,是毫不猶豫。
第2,這個施暴的人一定會給你施以小恩小惠,最關鍵的條件。如在你各種絶望的情況下給你水喝。
第3,除了他給所控製的信息和思想,任何其它信息都不讓你得到,完全隔離了。
第4,讓你感到無路可逃。
有了這4個條件下,人們就會産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警方找來心理學家:三個人質為甚麽在最後的性命關頭都幫匪徒逃命呢?專傢深入研究,結論是:人性能承受的恐懼有一條脆弱的底綫。當人遇上了一個兇狂的殺手,殺手不講理,隨時要取他的命,人質就會把生命權漸漸付托給這個兇徒。時間拖久了,人質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會覺得是恐怖份子對他的寬忍和慈悲。對於綁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懼,會先轉化為對他的感激,然後變為一種崇拜,最後人質也下意識地以為兇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這種屈服於暴虐的弱點,就叫“斯德哥爾摩精神癥候群”。一九七四年,美國報業大王赫斯的千金被美國的“新人民軍”綁架,最後自己也穿上了軍裝,參加搶劫銀行,感謝恐怖份子。對一個長久的施暴者不殺的恩威,覺得是一種慈悲,不止一兩個人質,在地球上,還有長久匍伏在暴政之下的一些古老的民族。他們的苦難太長久,他們已經放棄了自由的希望,不要怪他們為什麽甘心自我作賤,他們患了“斯德哥爾摩心理癥”。 1977年5月19日,27歲的卡羅離開位於奧勒岡州尤金市的家乡,起程去探訪一位住在北加利福尼亞州的朋友。北加利福尼亞州距離奧勒岡州大約有644公裏的路程,路上她搭了個便車,車上是一傢三口,男主人卡門竜,妻子叫珍尼斯。半途中,她突然被勒令舉起雙手,蒙上眼睛,卡羅被帶到了一個屋子的地窖裏。
卡羅清楚記得卡門竜把她身上的衣服脫去,一條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以後每天,卡羅先被毒打一頓,然後吊在門檐上,腳尖僅僅踮到一點點地面。卡羅剛開始還拼命掙紮,卡羅最初的一段時間完全生活在黑暗之中,卡門竜特意用金屬做了一個雙層頭罩和像棺材一樣的箱子,她在裏面不能吃、喝、聽、看。卡門竜是一個虐待狂,他崇拜古代的奴隸社會,長期沉迷於帶有暴力傾嚮的色情文學,他把卡羅當成自己的俘虜,而自己就是奴隸主。從卡羅的身上,他得到了徵服感和占有感的滿足。
在這個小鎮,卡門竜夫婦看起來是極為平凡和不起眼的鄰居,他們和平常人一樣,白天去上班、購物,晚上回傢睡覺。卡門竜在當地的一傢木材加工廠工作,他們的鄰居評價這是很愛安靜的三口之傢。但是從來沒有人瞭解這一傢子的背景。在鄰居的眼裏,卡門竜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年輕人,他不善和人交友,衹喜歡默默一個人幹活。卡門竜幾年前畢業於當地的一所高中,然後在1973年遇上了當時衹有15歲的珍尼斯。珍尼斯患有輕度癲癇病,卡門竜就是看上了她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優點。卡門竜認為,衹要有男人肯要珍尼斯,珍尼斯一定會為這個男人付出任何代價。
卡門竜瘋起來的時候會把卡羅的頭按在水裏,直至幾乎窒息,或者接通電綫,或者用手扼她的脖子。而鞭打是每天的傢常便飯,有時卡門竜還拍下卡羅的照片,然後在傢裏衝洗。每當卡門竜折磨卡羅的時候,他就會變得異常興奮。卡門竜還想出了千奇百怪的主意來實施自己的虐待欲,包括在地下雜志上剪下一份據稱是出售靈魂的契約,強迫卡羅簽下。他還在卡羅的陰唇上穿了一個洞,說這是他們的“結婚戒指”,並說希望有一天可以和她生孩子。當確定卡羅不會試圖逃跑時,卡門竜决定要和卡羅結婚。自此,卡羅有了更多的自由,她可以每天去洗澡、幹傢務活,甚至允許她出外慢跑,而卡羅每次總是會回來。一些鄰居也開始看到了卡羅,他們都以為她是這傢的保姆。
1980年,卡羅甚至可以到外面打工。實際上已被綁架了三年的卡羅這時有許多機會可以逃跑,但是她並沒有這樣做。卡羅被囚禁了7年,直到卡門竜的妻子珍尼斯突然良心發現,加上嫉妒卡羅的“得寵”,幫助她逃離了這個地獄。難以置信的是,卡羅在回到自己的傢以後,還一直打電話給卡門竜,他哭着企求她回來,而卡羅嚮他保證决不起訴他。直到卡門竜的妻子珍尼斯離開了卡門竜,找到了一個心理醫生,他們聊了將近2個小時,珍尼斯把故事全部說了出來,心理醫生報了警。
1984年11月,卡門竜被正式逮捕。在法庭上,主控官描述了卡門竜最喜愛的一部電影,片中講述了一個虐待狂綁架了一個年輕的姑娘,並把她變成一個順從的性奴。這個女孩最終變得忠心耿耿,甚至為她的“主人”犧牲了生命。主控官試圖以這種戲劇化的形象,嚮陪審團證明卡門竜如何深受這部電影的影響,而卡羅也和片中的女孩一樣,被卡門竜完完全全洗了腦而喪失了個人的意志。此外,壓在卡羅身上的是一種無形的恐懼和枷鎖,因為害怕報復,所以她一直不敢逃走。 一項關於女性參與性虐待案件的研究中,他們通過訪問了20多個女同謀犯(包括卡羅和珍尼斯)和分析她們的心理特徵,指出男性患有幻想癥和虐待癥,通常很容易影響他身邊的女性,而使她們也逐漸參與其中。當女性參與作案後,她們對男人的依賴就會越來越強,而自我的獨立性就越來越低。如果感到自己被疏遠,她們就會變得不可忍受。這就是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這種病常常發生在一些被綁架受害者、被虐待的妻子、被囚禁的犯人身上,他們會逐漸適應於被虐待和被囚禁。研究者把這種現象稱為“精神鼕眠”,受害者以自我麻木和服從的方式保護自己免受更大傷害,這種麻木和服從久而久之變成了一種習慣,甚至願意為主人賣命或掉進“愛河”。
平時很多人初次瞭解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應該是從港劇《談判專傢》,裏面提到心理學上的“斯德哥爾摩現象”。劇中,被大智綁架的那些同事,他們都是出於公司領導盤剝及欺壓員工的事實纔會對綁架者大智産生同情和幫助的,而不是所謂的産生了“斯德哥爾摩現象”,難道人質和綁架者産生正面感情就是“斯德哥爾摩現象”。
因此,對於此現象的爭議和研究還在繼續。不過,當今很多人已經開始將這個詞彙運用到對一些事物的比喻評論上,不論其使用恰當與否,這些已經表明了這個現象已經開始得到越來越多的人們的關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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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對罪犯的畏懼,被害人為了轉移心理壓力,分裂出另外一種思想,把受到傷害(攻擊、壓迫、禁閉等)當成理所當然的,把受到的施捨(食物、外界消息、甚至生存權利)當成恩惠。如此經過長時間的或短時間,高濃度的對待,就會把開始對犯人的恨,轉變為畏,再轉變為愛。以減少心理壓力。
而最後,由警察救出來後,由於前期的轉變持續時間過長,已經對精神産生錯覺,錯誤以為一旦失去施恩者(施暴者),自己將重新回到一開始被壓迫,受傷害的過程。因此,在衆多案例中,都可以看見受害者拯救施暴者的情況。同時,又對把受害者們拯救出來的警察,法官,律師等報以敵視,是因為受害者們知道,就算敵視、仇恨、甚至傷害這些人,這些人都不會為其帶來傷害,因此……站在施暴者一邊,對抗警察,法官,律師等幫助過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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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簡單的中文來表達的話,可以這樣說:愛不能恨的,恨可以恨的。 西南民族大學經濟學院教授曾經寫出驚世駭俗《莎菲女士日記》的丁玲, 1957年百花齊放時,因為放了一下,被打成右派。1979年平反後,丁玲卻對把她打成右派的領導韋廣禎非但沒有微辭,反而主動、積極地為其辯護,大傢都覺得很奇怪。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丁玲對那些與她同樣遭受迫害的人不但沒有同情,反而言辭激進,比那個左派領導還要左。
有人就想:丁玲一定是被逼的。但後來的事實表明,她真就是這麽感覺、這麽認為的。
郭沫若在 “十年動亂”期間出過一本《李白與杜甫》。這本郭老一生最後的文學評論專著,結果是毀了他一世聲名。面對文化大革命紅潮,郭老曾宣稱自己以往的所有作品都衹配付之一炬。讀過《天上的街市》、《棠棣之花》、《甲申三百年祭》……的人如我輩者,豈能不大跌眼鏡?
有人又想:郭老也一定是被逼的。但事實是,他也真就是這麽感覺、這麽認為的。
何以至此?說白了,也就那末回事:求生的本能、自保的意識。
重壓之下無反彈,還說重壓舒坦,甚至舒坦得很;扭麯之下無反轉,反說扭麯舒張,甚至舒張得很。由此,我們似乎也可觀察到此間人(哪怕是名人、偉人)的復雜性、兩面性———其實豈止此間人,外間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1973年8月23日,瑞典斯德哥爾摩一傢銀行突然闖進兩個全副武裝的劫匪,一邊狂掃亂射一邊高喊party(晚會)開始了。幾位女職員被劫匪關到地下室。6天後,警察終於靠近了她們,但這幾位女職員卻拒絶營救,還聲言警方可能加害於她們。為什麽?幾天後,隨着人質的獲救,原因也弄清了:
在這段時間裏,劫匪除了威脅她們外,還讓她們深信:她們隨時都可能被槍斃。但在這種最極端的情形下,劫匪並沒有傷害她們,也沒開槍,還給她們水和食物,結果令這些女職員心存感激,以致反而擔心起外界的營救會壞事。所以她們被營救出來後,人們根本聽不到她們對劫匪的控訴,相反的,一位女士說: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壞人,我已經和其中一個訂了婚。還有一位女士忙着在國際間籌款,為一個劫匪建立辯護基金。被劫持者居然認同劫持者,還為劫持者鳴冤叫屈、提供幫助,一時間令全世界輿論瞠目結舌。之後,一種被確認了的社會心理疾患就被稱作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這是人的求生欲和自保意識在生命受到極端威脅時的一種本能反應。問題在於,一般人都有求生欲和自保意識,但卻未必會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也就是說,一個人罹患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癥,還需一定的條件:
第一,有某種力量能使你切實感受到一種無可逃避的恐怖和緊張,你的身傢性命隨時都可傾覆;而在何時何處傾覆,或者是不是一定傾覆,則取决於這個施力的人。
第二,這個施力者會施予你各種小恩小惠,特別是在你已經絶望的情況下,讓你感恩戴德。
第三,他能將你與外界的交流完全隔絶,你所能得到的信息和思想,都是他所能控製、經他挑選後所給予你的,簡言之,你被他導嚮。
第四,他會讓你隨時隨刻都感到,除了順從他、聽他擺布、任他宰割,你無處可藏、無路可逃。
這四個條件一旦具備,就形成了一個框架,你一旦置身其中,就會罹患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很顯然,這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必有一個製造者。這個製造者可以是鎮關西牛二,也可是一個兩個綁匪,當然也可是一個團夥或一個組織,甚至是一架國傢機器。同樣,作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的罹患者,可以是一個兩個人,也可是一群人、一個族群、一個民族乃至整個國傢。
衆口鑠金。想當年,在階級鬥爭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的歲月裏,每隔幾年就必須鬥一次;於是,夫妻反目,父子為敵,母女成仇,師生操戈,童叟相欺,老幼互惡,婦孺陌路,同事揭批,鄰里告發,上下爭寵,忽東悠西……於是,千百萬人上億人幾億人就都成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患者。
更可怕也更可悲的是由此孳生出來的一種無悔論和母子論———正是在這種天子父母官文化的歷史必然性名義下,一次次忤逆人性的大迫害大屠殺大清洗,一樁樁駭人聽聞的罪行和暴力,一幕幕骯髒陰暗的交易和欺騙,一場場鐵血與電火的洗禮,一出出倒行逆施的指鹿為馬和黑色鬧劇,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周而復始,從而,一天天病入膏肓的冷漠和麻木,最終使方正道德和良知價值在國人心中根本地喪失了地位。
如今,公開的普遍的紅色恐怖消褪了,在市場化大潮的裹挾之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公開的製造者以及普遍的患者也不多了,但這病癥並不那麽好醫治。一則因為此癥的隱蔽製造者和局部患者還不少,二則因為心道的傳統還在;且兩者又都往往處在關乎衆生的關鍵位置,故極易導致局中人反復的創傷、反復的患病,如此一代一代又一代,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就很難康復。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有這個意思。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Stockholm syndrome),斯德哥爾摩效應,又稱斯德哥爾摩癥候群或者稱為人質情結或人質綜合癥,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産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産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於他人。
西方心理學家這樣解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人質會對劫持者産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他們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裏,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據心理學者的研究,情感上會依賴他人且容易受感動的人,若遇到類似的狀況,很容易産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通常有下列幾項特徵:
1、人質必須有真正感到綁匪(加害者)威脅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挾持過程中,人質必須體認出綁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舉動。
3、除了綁匪的單一看法之外,人質必須與所有其他觀點隔離(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訊息)。
4、人質必須相信,要脫逃是不可能的。
此外,日常生活中,也有類似的現象,但由於情節較輕,不被重視。通常有三個特徵: 1、受害者感到害怕,産生嚴重的心裏恐懼。
2、受害者最終安全的離開,沒有實際的身體上的傷害。
3、受害者對於類似情況始終不知所措。
而通常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會經歷以下四大歷程:
1、恐懼:因為突如其來的脅迫與威嚇導致現況改變。
2、害怕:壟罩在不安的環境中,身心皆受威脅。
3、同情:和挾持者長期相處體認到對方不得已行為,且並未受到‘直接’傷害。
4、幫助:給予挾持者無形幫助如配合,不逃脫,安撫等;或有形幫助如協助逃脫,嚮法官說情,一起逃亡等。 1973年的斯德哥爾摩銀行劫案 1973年8月23日,兩名有前科的罪犯Jan Erik Olsson與Clark Olofsson,在意圖搶劫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市內最大的一傢銀行失敗後,挾持了四位銀行職員,在警方與歹徒僵持了130個小時之後,因歹徒放棄而結束。然而這起事件發生後幾個月,這四名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他們拒絶在法院指控這些綁匪,甚至還為他們籌措法律辯護的資金,他們都表明並不痛恨歹徒,並表達他們對歹徒非但沒有傷害他們卻對他們照顧的感激,並對警察采取敵對態度。更甚者,人質中一名女職員Christian竟然還愛上劫匪Olofsson,並與他在服刑期間訂婚。
這兩名搶匪劫持人質達六天之久,在這期間他們威脅受俘者的性命,但有時也表現出仁慈的一面。在出人意表的心理錯綜轉變下,這四名人質抗拒政府最終營救他們的努力。這件事激發了社會科學家,他們想要瞭解在擄人者與遭挾持者之間的這份感情結合,到底是發生在這起斯德哥爾摩銀行搶案的一宗特例,還是這種情感結合代表了一種普遍的心理反應。而後來的研究顯示,這起研究學者稱為“斯德哥爾摩癥候群”的事件,令人驚訝的普遍。研究者發現到這種癥候群的例子見諸於各種不同的經驗中,從集中營的囚犯、戰俘、受虐婦女與亂倫的受害者,都可能發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經驗。以人質為例,如果符合下列條件,任何人都有可能遭受到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第1,是要你切實感覺到你的生命受到威脅,讓你感覺到,至於是不是要發生不一定。然後相信這個施暴的人隨時會這麽做,是毫不猶豫。
第2,這個施暴的人一定會給你施以小恩小惠,最關鍵的條件。如在你各種絶望的情況下給你水喝。
第3,除了他給所控製的信息和思想,任何其它信息都不讓你得到,完全隔離了。
第4,讓你感到無路可逃。
有了這4個條件下,人們就會産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警方找來心理學家:三個人質為甚麽在最後的性命關頭都幫匪徒逃命呢?專傢深入研究,結論是:人性能承受的恐懼有一條脆弱的底綫。當人遇上了一個兇狂的殺手,殺手不講理,隨時要取他的命,人質就會把生命權漸漸付托給這個兇徒。時間拖久了,人質吃一口飯、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會覺得是恐怖份子對他的寬忍和慈悲。對於綁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懼,會先轉化為對他的感激,然後變為一種崇拜,最後人質也下意識地以為兇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這種屈服於暴虐的弱點,就叫“斯德哥爾摩精神癥候群”。一九七四年,美國報業大王赫斯的千金被美國的“新人民軍”綁架,最後自己也穿上了軍裝,參加搶劫銀行,感謝恐怖份子。 關於進化心理學的解釋,參看Capture-bonding(英文)
心理分析學的看法,新生嬰兒會與最靠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種情緒依附,以最大化周邊成人讓他至少能生存(或成為理想父母)的可能,此綜合癥可能是由此發展而來。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是角色認同防衛機製的重要範例。
人是可以被馴養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誰有迷魂招不得——有關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介紹了幾個實例。 在《007》係列電影的第19集《縱橫天下》(The World Is Not Enough),片中英國最大輸油管公司“金恩企業”的總裁羅勃金恩遭恐怖份子殺害,007奉命調查,意外發現金恩總裁的女兒伊莉翠幾年前曾遭同一個恐怖份子雷納綁架過,但自行脫逃。雷納打算要偷走鈈元素以便炸毀油管,007發現後要阻止其陰謀,但伊莉翠因為被雷納綁過,産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反而幫助恐怖份子,並阻撓007的行動。但最後007還是順利完成任務阻止雷納的計謀。 日劇《最後的朋友》(last friends)中的女主角藍田美知留(長澤雅美飾)在與男友宗佑(錦戶亮飾)的同居生活中,因為男友超強的占有欲及疑心病,在與兒時女同伴瑠可(上野樹裏飾)聯繫的情況下被虐待,被女同伴及其朋友小武(瑛太飾)、繪梨(水川麻美飾)保護在share house中,卻因宗佑的苦苦追尋而心軟下來,又回到宗佑身邊。往後的日子,不斷發生被虐事件,但美知留卻一次次回到宗佑身邊,直到最後宗佑也意識到這樣會為美知留帶來巨大的痛苦而選擇自殺,纔終於結束了美知留的噩夢。 在當今世界中,有一支最可憐的人群,他們是邪教群衆。他們多數過着群居生活(現在也有散居的,但是思想受到嚴格控製),許多人將自己的所有財産捐出,帶領一傢加入了“教會”。許多人每天勞動十幾個小時,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限度,長期營養不良……
溫馨、親情、兒女呢喃……早與他們告別。兩情相悅、生死相許、柔腸寸斷……不啻海外奇談。理想、前途、夢想……一切與他們無緣。
他們的目光如待宰的羔羊怯生生,似乎在哀求:“我們沒有傷害你們,請你們放了我們,請你們讓我們按自己的意願生活。”他們也極少哭泣,如果哭泣,那是因為他們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有人說,二十一世紀的瘟疫是恐怖主義,錯了!錯了!邪教在後面等着哩。它很有耐心。
由此看來,同樣都是精神癡迷狀態,然而“進入狀態”的途徑卻不同:斯德哥爾摩癥靠“當頭棒喝”——一次驚嚇就夠了,邪教則必須靠日日夜夜的修煉——無休無止地洗腦。除了特殊例子(如弗連剋爾等),斯德哥爾摩癥來得快去得也快,而邪教卻能糾纏你終生。斯德哥爾摩癥的潛意識是戀世,邪教的潛意識是厭世。誰的害處大,不言自明。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於人性中的根源
是人類本性中畏懼和崇敬強者的劣行造成的,也就是畏強凌弱的本性。 西方心理學家這樣解釋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
人質會對劫持者産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他們的生死操在劫持者手裏,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采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定義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的條件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的起源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