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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
匈奴
  匈奴原本是活躍在中亞蒙古大草原上的遊牧民族,他們從公元3世紀開始了漫長的西遷。匈奴人是騎在馬背上的民族,匈奴的騎兵擅長使用長矛和弓箭作戰。為了找到新的適合放牧的草原,匈奴人帶着傢眷和大量的馬匹牲口開始了遷徙。匈奴軍隊有着強大的力量和嚴明的紀律,他們以不可阻擋之勢掃清了西遷路上的所有障礙。當地的民族為了躲避恐怖的敵人而不得不離開自己的傢園,從而掀起了一陣巨大的遷徙浪潮。這一連鎖反應由君士坦丁堡和東羅馬帝國一直延伸到多瑙河和萊茵河流域,最終在公元476年淹沒了西羅馬帝國。
  
  匈奴人終於發現了所喜愛的土地,他們定居在匈牙利平原,在蒂薩河畔的塞格得城建立了自己的大本營。匈奴人需要廣阔的草原來放牧他們的馬群和牲口,從這一片區域開始,匈奴人通過同盟或是徵服的方式控製了由俄羅斯的烏拉爾山直到法國的萊茵河之間的區域。
  
  匈奴人是馬術精湛的騎手,從少年時期就開始接受訓練,一些歷史學家相信正是匈奴人發明了馬鐙,增強了騎兵在持握長矛衝鋒時的戰鬥力。匈奴騎兵的機動能力使敵人帶來感到恐懼,他們每天要更換幾匹戰馬以保持這一優勢。匈奴人的第二個優勢是他們使用的復合弓,遠遠超過了西方的任何同類武器。站立在馬鐙上,他們能夠嚮前後左右各個方向發射弓箭。匈奴人的戰術是令人驚異的閃電般的突襲,並因此而帶來恐怖。他們是一支由輕騎兵所組成的軍團,他們的行政體係需要一名偉大的領袖來統率整個部落。
  
  當伊朗人種的遊牧民(斯基泰人和薩爾馬特人)占據着草原地帶西部即南俄羅斯時,無疑地還包括圖爾蓋河流域和西西伯利亞;草原地帶的東部是處於突厥-蒙古種民族的統治之下。其中在古代史上占統治地位的民族是以"匈奴"一名而被中國人所知。匈奴一名與後來羅馬人和印度人稱呼同一蠻族的名稱(Huns〔Hunni〕和Huna)是同詞源的。可能這些匈奴人(直到公元前3世紀的秦朝,纔在中國編年史上清楚地記載了匈奴一名)在公元前第9和第8世紀時已經被中國人稱為嚴狁。更早一些的時候,他們可能被稱為"草粥",或更含糊地被叫作"鬍人"。在歷史的黎明時期,漢人所知的鬍人是指那些當時居住在中國邊境上,即在鄂爾多斯、山西北部和河北北部的那些民族。馬斯佩羅推測:所謂北戎即"北部之戎",分佈在今天的北京西部和西北部,是一支鬍人部落。其他的部落在公元前第4世紀時已經歸降於趙國。趙武靈王(大約公元前325-298年在位)甚至從他們那裏奪取了山西最北部(大同地區),實際上還奪取了今鄂爾多斯北部地區(約公元前300年)。正是為了有效地防範這些遊牧民的進攻,秦國(陝西)和趙國(山西)的漢人都改他們的重車兵為靈活的騎兵。這一軍事改革帶來了中國服裝上的徹底變化;弓箭時代的長袍被從遊牧民那裏學來的騎兵褲子所取代。從遊牧民哪裏,中國武士們還模仿了羽毛裝飾的帽子、"三尾服"和後來對名為"戰國時期"的藝術起到很大作用的"帶扣"。也正是為了防禦匈奴,趙國及其鄰近諸國的中國人開始沿其北部邊境壘起最初的城墻,後來秦始皇統一和完成了城墻的建築,成為了長城。
  
  據司馬遷記述,正是在公元前3世紀後半葉,匈奴似乎成為一支統一的、強大的民族,他們由一位名叫單於的首領統帥着,單於的全名漢文譯音是撐犁孤塗單於,中國人把這些詞解釋為"像天子一樣廣大的首領"。在這些詞中可以發現突厥-蒙古語詞根,特別是"撐犁"是突厥-蒙古語詞(Tangri,天國)的譯音。在單於之下,有兩個最大的官職,即屠耆王,意為左右賢王。漢文譯音"屠耆"與突厥字(doghri)有關係,意思是"正直的"、"忠實的"。就基本上以遊牧生活為主的民族所能談到的固定居住地而言,單於住在鄂爾渾河上遊的山區,以後成吉思汗蒙古人的都城哈拉和林就建在這兒。左賢王--原則上是單於的繼承人--住在東面,可能在剋魯倫高地。右賢王住在西面,可能像阿爾伯特·赫爾曼認為的那樣,在杭愛山區、今烏裏雅蘇臺附近。接下去,匈奴統治集團內依次有:左右𠔌蠡王、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骨都侯,然後是千夫長、百夫長,十夫長。這個遊牧民族,在行進時被組織得像一支軍隊。一般行進的方向是朝南,這在突厥-蒙古種各民族中已成為習慣;類似的現象在匈奴的後裔、6世紀的突厥人中,以及成吉思汗的蒙古人中都可以看到。
  
  漢人描繪的匈奴肖像上的特徵,我們在他們的繼承者突厥人和蒙古人身上也可以看到。威格爾概括道:"他們的身材矮而粗壯,頭大而圓,闊臉,顴骨高,鼻翼寬,上鬍須濃密,而領下僅有一小撮硬須,長長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隻耳環。頭部除了頭頂上留着一束頭髮外,其餘部分都剃光。厚厚的眉毛,杏眼,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長齊小腿的、兩邊開叉的寬鬆長袍,腰上係有腰帶,腰帶兩端都垂在前面,由於寒冷,袖子在手腕處收緊。一條短毛皮圍在肩上,頭戴皮帽。鞋是皮製的,寬大的褲子用一條皮帶在踝部捆紮緊。弓箭袋係在腰帶上,垂在左腿的前面,箭筒也係在腰帶上橫吊在腰背部,箭頭朝着右邊。"
  
  上述服裝的一些細部,特別是裹齊踝部的褲子,對匈奴人與斯基泰人來說都是共同的。有許多習慣也是相同的:如葬禮上的犧牲。匈奴和斯基泰人都是在酋長(或首領)的墓上,割開其妻子及隨從們的喉嚨,至於匈奴人,其人數達到上百或者上千。希羅多德(IV.65)記載,斯基泰人將敵人的頭蓋骨在沿眉毛平處鋸開,在外面用皮套蒙上,裏面嵌上金片,作為飲器使用。《前漢書》證實了匈奴人中有同樣的習慣。這一習慣特別是從老上單於用月氏王的頭蓋骨來飲酒的例子中可以看到。確實,匈奴和斯基泰人都是把頭看作戰利品的。希羅多德(IV.64)曾提到斯基泰人在戰利品中展示他們砍下的敵人的頭顱以及挂在馬繮繩上的頭皮,以示誇耀。
  
  在匈奴的後裔,即公元第6世紀的突厥人中,一個戰士墳墩上的石頭,其數目是與他一生中所殺敵人的數目成比例。這種嗜血性的風俗也同樣盛行於印歐種和突厥-蒙古種的遊牧民中。斯基泰人用敵人的血灑在插在一個小土堆上的神聖的短彎刀上,以及喝一杯被他殺死的第一個敵人的血。匈奴人在訂盟約時,要用人頭蓋骨製成的容器喝血。在悼念死者時,斯基泰人和匈奴人用小刀把臉劃破,"讓血和淚一起流出來"。
  
  像斯基泰人一樣,匈奴人基本上是遊牧民,他們生活的節奏也是由他們的羊群、馬群、牛群和駱駝群而調節。為尋找水源和牧場,他們隨牧群而遷徙。他們吃的衹是畜肉(這一習慣給更多是以蔬菜為食的中國人很深的印象),衣皮革,被謝裘,住氈帳。他們信奉一種以崇拜天(騰格裏)和崇拜某些神山為基礎的、含混不清的薩滿教。他們的單於或者最高君主,在秋季召集全體匈奴人(這個季節馬最壯)課校人畜。所有的中原漢人著作傢都把這些野蠻人描述成頑固的掠奪者,他們會出其不意地出現在耕地邊緣,侵襲人畜和搶劫財産,然後在任何還擊可能來到之前帶着戰利品溜走。當他們被追趕時,他們的戰術是引誘漢人軍隊深入大戈壁灘或是草原荒涼之地,然後在自己不遭埋伏的情況下,以雷雨般的箭懲罰追趕者,直到他們的敵人被拖垮,被饑渴弄得精疲力竭,他們纔一舉而消滅之。由於他們的騎兵的機動性以及他們的弓箭技術,這些方法相當有效。在從最初的匈奴到成吉思汗時期的所有草原居民中,這些方法都很少變化。對於所有那些由馬上弓箭手組成的部落,無論是東方的匈奴人或是西方的斯基泰人,這些方法都是共同的。正如希羅多德所陳述的,斯基泰人對付大流士就是采用同樣的策略。大流士及時地意識到這種危險,並且在這種"退出俄羅斯"可能終止災難的來臨之前就撤退了。有多少漢人將領後來因為缺乏這種謹慎,他們受到匈奴人佯裝逃逸的蒙蔽而進入沙漠荒涼之地,在那兒遭到了屠殺呢?
  
  至於匈奴在突厥-蒙古種各民族中的語言位置,一些作者,如白鳥庫吉傾嚮於把他們歸入蒙古種人。相反,伯希和從漢文譯本所提供的反復核對的幾次巧合中,認為全面來看,這些匈奴人應該屬於突厥種,特別是他們的政治領導人。中國古代北方遊牧民族。其族屬尚無定論,主要有突厥、蒙古等說。無文字。戰國末,常擾掠秦、趙、燕北邊,三國相繼築長城以拒之。冒頓單於在位(前209~前174)時,統一各部,建立國傢,統有大漠南北廣大地區。老上單於(約前174~前160)時,匈奴勢力東至遼河,西越蔥嶺,北抵貝加爾湖,南達長城,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草原遊牧帝國。漢初,匈奴不斷南下侵掠。公元前200年,圍漢高祖劉邦於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北),遂迫漢朝實行和親,且歲奉貢獻,並開關市與之交易。然而,匈奴仍屢屢背約南侵,成為漢朝一大邊患。漢武帝時國力強盛,曾3次(前127、前121、前119)大舉出兵反擊匈奴匈奴勢力漸衰。漢代,匈奴由於天災、人禍及漢軍的打擊,發生過兩次分裂:一次是公元前57年左右出現的五單於並立局面。結果是公元前53年呼韓邪單於歸漢,引衆南徙陰山附近。公元前36年,漢西域副校尉陳湯發西域各國兵遠征康居,擊殺與漢為敵的郅支單於,消滅了匈奴在西域的勢力,公元前33年,漢元帝以宮人王嬙(昭君)嫁呼韓邪單於,恢復了和親。另一次是王莽篡漢後,匈奴的勢力有所發展。但到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匈奴日逐王比被南邊八部擁立為南單於,襲用其祖父呼韓邪單於的稱號,請求內附,得到東漢允許。匈奴又一次分裂,成為南北二部。南下附漢的稱為南匈奴,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
  
  南匈奴屯居朔方、五原、雲中(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內)等郡,東漢末分為五部。至西晉,南匈奴人在逐步轉嚮定居農耕生活,但除了上層貴族生活習慣和文化教養受漢文化影響較深外,匈奴仍然聚族而居,社會結構變化不大。304年,匈奴劉淵建立政權,民族共同體開始瓦解,逐漸漢化。除劉趙政權外,十六國中的夏(赫連氏)和北涼(沮渠氏)也是匈奴支裔建立的。
  
  公元91年,漢軍出居延塞(今內蒙古西部額濟納旗一帶),圍北匈奴單於於金微山(今阿爾泰山)。北匈奴戰敗後部分西遷,餘衆後來歸附於興起的鮮卑。多數學者認為,西遷的北匈奴就是歐洲史上的匈人。
  
  起源
  
  中國部分史籍記載,匈奴人是夏朝的遺民。《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山海經·大荒北經》稱∶犬戎與夏人同祖,皆出於黃帝。《史記索隱》引張晏的話說∶“淳維以殷時奔北邊。”意即夏的後裔淳維,在商朝時逃到北邊,子孫繁衍成了匈奴。還有一說認為,移居北地的夏之後裔,是夏桀的兒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帶著父親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即是中國所稱的匈奴。部分學者根據《史記》記載的後半段文字,認為匈奴原是山戎、獫狁、葷粥。王國維在《鬼方昆夷獫狁考》中,把匈奴名稱的演變作了係統的概括,認為商朝時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時的獫狁,春秋時的戎、狄,戰國時的鬍,都是後世所謂的匈奴。還有一說,把鬼戎、義渠、燕京、餘無、樓煩、大荔等史籍中所見之異民族,統稱為匈奴。還有人認為匈奴與先秦時期的北方少數民族不可混為一談,匈奴應是西方草原的一個遊牧民族,戰國末期之前,還未遊牧至中國北部。上述看法,在近現代學者中並未取得統一。由於匈奴的起源問題不能解决,匈奴的族屬與匈奴的語係也都成為懸案。
  
  周朝
  
  自西周起,戎族開始威脅中原王朝,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後,犬戎部落攻陷鎬京,迫使平王東遷。戰國時林鬍、樓煩多次侵擾趙國,趙武靈王鬍服騎射驅逐林鬍、樓煩,在北邊新開闢的地區設置了雲中等縣。林鬍、樓煩北遷融入新崛起的匈奴。戰國末期趙將李牧曾大敗匈奴
  
  秦朝
  
  前3世紀匈奴統治結構分為中央王庭、東部的左賢王、和西部的右賢王,控製着從裏海到長城的廣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國、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亞北部、中國東北等地區。
  
  秦始皇統一中原後,命蒙恬北擊匈奴,收河套,“卻匈奴七百餘裏,鬍人不敢南下而牧馬”(《過秦論》)。
  
  西漢
  
  真正與匈奴進行大規模戰鬥是在漢朝。漢初前201年,韓王信投降匈奴。次年,劉邦親率大軍徵討,在白登(今山西大同東北)被匈奴冒頓單於30餘萬騎兵圍困七晝夜。後用計逃脫,之後開始與匈奴和親。其後的文、景諸帝也是沿用和親政策以休養生息。到漢武帝時,漢朝從戰略防禦轉為戰略進攻。元朔二年(前127年)派衛青占領河套地區,前121年派霍去病奪取富庶的河西走廊,前119年衛、霍分東西兩路進攻漠北。霍去病擊匈奴至今蒙古國境內狼居胥山,衛青東路掃平匈奴王庭。右賢王率領四萬餘人投歸漢朝,單於及左賢王逃走。漢朝在東部聯合烏桓,西部以和親(前105年,漢武帝封細君公主下嫁烏孫國王)、通商的方式聯合西域諸國,壓縮匈奴的空間。
  
  前73年,漢與烏孫聯兵20萬進攻匈奴,直搗右𠔌蠡王庭。前57年匈奴分裂,郅支單於獲勝據漠北,呼韓邪單於前51年南下投靠漢朝。後來郅支單於則率部衆退至中亞康居(今巴爾喀什湖與鹹海之間,即阿富汗、烏茲別剋斯坦、哈薩剋斯坦一帶),呼韓邪單於占據漠北王庭。前36年,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響,甘延壽、陳湯遠征康居的匈奴,擊殺郅支單於。前33年呼韓邪單於娶王昭君與漢修好。
  
  西漢時期的單於有: 頭曼單於、冒頓單於、老上單於、軍臣單於、伊稚斜單於、烏維單於、兒單於、呴黎湖單於、且鞮侯單於、狐鹿姑單於、壺衍鞮單於、虛閭權渠單於、握衍眴鞮單於、呼韓邪單於、郅支單於。
  
  東漢
  
  48年,東漢初年,匈奴分裂為兩部,呼韓邪單於之孫日逐王比率4萬多人南下附漢稱為南匈奴,被漢朝安置在河套地區。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89年到91年南匈奴與漢聯合夾擊北匈奴,先後敗之於漠北和阿爾泰山,迫使其西遷,從此北匈奴就從中國古書中消失。
  
  187年,東漢末年黃巾起義、董卓專權之際,南匈奴發生內訌。195年,南匈奴參與了中原混戰,東漢蔡邕之女蔡文姬被擄掠去匈奴。202年,南匈奴首領歸附漢丞相曹操,蔡文姬歸漢。曹操將南匈奴分成五部。
  
  漢朝之後
  
  南匈奴南下漢化,一直居住在河套一帶,三國時期曹操把匈奴分成五個部。4世紀初,匈奴族的五部大都督劉淵在成都王司馬穎手下為將。乘西晉八王之亂之後的混亂時期,劉淵起兵占領了北中國的大部分地區,自稱漢王,311年攻占洛陽,316年攻占長安,滅西晉。史稱前趙或漢趙。
  
  匈奴的一支地位低下的族群稱為羯人。漢趙的大將羯人石勒自立,建立趙國,史稱石趙或後趙,351年被漢族人冉閔所滅。
  
  融入匈奴人中的月氏人,稱為匈奴別部盧水鬍。其中沮渠傢族推後涼漢官段業為主,在現甘肅地區建立北涼。後沮渠蒙遜殺段業,自立為北涼主。後被鮮卑人拓跋氏北魏所滅。
  
  匈奴與鮮卑的混血後代稱為鐵弗人。鐵弗人劉勃勃被鮮卑拓跋氏擊敗後投奔羌人的後秦。後自認為是末代的匈奴王,改姓赫連,在河套地區創立夏國,史稱鬍夏。後被北魏所滅。
  
  匈奴融入靠近高麗的鮮卑的宇文氏部落,進入朝鮮半島。後來宇文氏篡西魏建立的北周政權,後被漢族外戚楊堅所篡。楊堅創立隋朝,統一中原。
  
  以上是五鬍十六國及南北朝時期,匈奴在中國歷史舞臺上進行了最後一場演出。之後,亞洲部分的匈奴最後一點殘餘部族,作為一個獨立民族的身份從中國歷史中徹底宣告終結,和其他一些民族一起消融於漢族為主體的華夏族。
  
  匈奴後裔漢化後,據說有一些目前還生活在今天的陝西、山西等地。
  
  匈奴在東北亞之外的影響
  
  北匈奴遠走歐洲,一部分在高加索,一部分在中伏爾加河地區(今天的俄羅斯韃靼自治共和國),一部分在下多瑙河(今天的保加利亞),一部分在中多瑙河(今天的匈牙利)。中亞匈奴,一部分與圖蘭低地民族融合(中亞兩河地區),一部分在阿富汗山區,一部分在印度旁遮普邦。 在3世紀末,這個幾乎消失了的劫掠民族突然又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內,東徵西討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匈奴人於350年左右侵入了歐洲,隨後在稱為“巴蘭比爾王”的酋長領導下開始了他們的野蠻侵略戰爭,第一個目標便是當時稱為阿蘭的突厥人國度。
  
  阿蘭人的滅亡
  
  350年,當時的阿蘭國堪稱強國,阿蘭王傾全國之兵與匈奴軍戰於頓河沿岸,卻遭慘敗,阿蘭王被殺,阿蘭國滅,阿蘭餘部最終臣服於匈奴匈奴在西方史書第一次出現即伴隨著阿蘭國的滅亡,整個西方世界為之震動。滅亡阿蘭國後,匈奴在頓河流域附近逗留了幾年,然後在他們年邁的酋長巴蘭比爾的帶領下繼續開動他們極具毀滅性的侵略鐵蹄,踏嚮西方。
  
  對日耳曼民族的侵略
  
  374年時,位於黑海北岸、日耳曼人所建立的東哥特王國是一個成立不久的國傢。它遼闊的疆土東起至頓河,與阿蘭人接壤;西至德聶特河與西哥特人為鄰;南起黑海北至德聶斯特河的支流,普利派特河沼地;匈奴聯同被徵服的阿蘭人,大軍進入東哥特領土,被曾被東哥特人徵服的部落乘機造反,內亂以致東哥特人屢戰屢敗,終於375年投降。東哥特人滅國後,匈奴人接著繼續嚮西,西哥特人以德聶斯特河為險,布兵防守,試圖擊匈奴軍於半渡。匈奴軍一邊在河對岸作勢佯攻,大部卻從上遊乘夜偷渡再回攻。這邊西哥特人在河岸構築工事備戰正酣,卻不料被攔腰一頓痛打,數十萬人馬渡過多瑙河逃入羅馬帝國境內,並於378年在阿德裏雅堡大敗羅馬皇帝瓦倫斯,由此動搖了羅馬的根基,羅馬再也沒法控製管轄下的諸侯和領土。 匈奴人再徵服北方的諸日耳曼部落,奪取了匈牙利平原。由此,起自黑海至多瑙河以北的大片地土,盡入匈奴人之手。
  
  對拜占庭和色雷斯各省的進攻
  
  395年鼕,匈奴人攻入色雷斯,大掠而返。400年,匈奴人再次攻入色雷斯,以後對色雷斯連年侵擾。431年,東羅馬帝國不得已,答應每年嚮匈奴交納頁稅,並允許他們在境內的幾個城鎮同進行互市。 435年左右,阿提拉殺死與自己共同掌政的兄弟而大權獨攬。他對南俄羅斯和波斯帝國發動了一係列的突襲。不久他將目光投嚮了拜占庭,逼使東羅馬繳納更多的貢稅,並且不繼插手西羅馬帝國的外交事務。羅馬自然無法滿足這年年高升的貢稅,匈奴人則以此為藉口於441年嚮拜占庭宣戰,大肆洗劫巴爾幹半島,442年纔被東羅馬的阿斯帕爾將軍阻截於色雷斯地區,被迫後撒。 443年,匈奴攻到東羅馬首都君士坦丁堡城外,東羅馬全軍覆沒,不得已簽城下之盟,與匈奴訂立和約。
  
  阿提拉的統治時期,盛極時的匈奴帝國
  
  由448年至450年,匈奴帝國的版圖到了盛極的地步:東起自鹹海,西至大西洋海岸;南起自多瑙河,北至波羅的海。這廣大區域的一帶附屬國,都有自己的國王和部落酋長,平日嚮阿提拉稱臣納貢,戰時出兵參戰。
  
  對西羅馬的侵略和匈奴帝國的瓦解
  
  羅馬軍隊在教皇裏奧一世的率領下,打敗阿提拉帶領的匈奴人。451年,在意大利本土,入侵的匈奴人被擊退。
  
  450年,阿提拉轉而進攻西羅馬帝國,他帶著大約十萬名戰士渡過了萊茵河。在嚮前推進的一百英裏內,匈奴軍團洗劫了位於現今法國北部的大部分村莊。羅馬將軍阿提紐斯組織了一支高盧羅馬軍團以抵抗正在圍困奧爾良城的阿提拉。在查隆丕尼的大决戰中,阿提拉終於被打敗。儘管匈奴人的戰力沒有被完全毀滅,這埸戰役被認為是歷史上最具决定性意義的重大戰役之一,它阻止了整個基督教的覆滅和遊牧民族控製歐洲的嚴重後果。 453年,阿提拉在迎娶日爾曼公主的第二天被發現死於動脈破裂。在失去了強有力的領導人之後,曾經稱雄一時的匈奴帝國面臨著崩潰的邊緑。異族的奴隸紛紛起來反抗,不同的派係為了爭奪統治權而激戰不休。匈奴帝國最終由於汪逹爾部落等新敵人的入侵而滅亡,從歷史的長河中消逝不見了。
  
  蒙古(匈奴)自唐朝就是中國領土
  
  唐,遼,元(忽必烈稱皇帝,行漢法,主張漢化,定都北京,這一切都說明:元朝是漢化王朝,不是外族統治),清唐朝疆域圖:蒙古自唐朝就是中國領土,包括民國前期:蒙古一直屬於中國領土!
  
  影響
  
  匈奴人在歐洲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但他們的帝國是短命的。他們的帝國很快被瓦解後,甚至整個民族也消失在歐洲的歷史和文化當中。匈奴人促成了歐洲歷史的發展,他們把叢林裏的日耳曼人推上了歷史舞臺,並與後者一起摧毀了羅馬人的時代。帝國的歷史消失後,多元化的封建國傢政治開始了,一個幾乎延續至今的歐洲國傢的主要劃分格局形成了。
  
  匈奴後裔
  
  有些學者認為匈奴4世紀西遷到了歐洲東部,並入侵歐洲,與第4、5世紀侵入歐洲的匈人有血緣關係或係同一民族。匈人驅逐日耳曼人等野蠻民族使得蠻族大遷徙,從而滅亡羅馬帝國。
  
  《三國志》為:“又有奄蔡國一名阿蘭,皆與康居同俗。西與大秦東南與康居接。其國多名貂,畜牧逐水草,臨大澤,故時羈屬康居,今不屬也。”在中國古書中,“大秦”即為羅馬帝國。《史記》為:奄蔡在康居西北可二千裏,行國,與康居大同俗,控弦者十餘萬。臨大澤,無崖,蓋乃北海雲。”《北史》中那段記錄的是該國遣使節到北魏。匈奴滅其國的“已三世矣”即75年,而遣使節到北魏為西元445年,正好為西元370年左右,與歐洲記錄一致。
  
  另外,有少量的匈奴邦徹底消失在異國,在東、西羅馬帝國軍隊服役的匈奴軍人不少,大多駐紮在北敘利亞、北非洲與南英格蘭地區,有幾個匈奴邦隨西哥特人進入法國與西班牙,有一個匈奴部落隨東哥特人進入意大利。有人認為今天的匈牙利人就是匈奴的後裔,這個問題現在仍是個疑問。
  
  匈奴
  
  《後漢書》中有一首《匈奴歌》,不少學者用蒙古語、突厥語、葉尼塞語言等進行過分析和解讀,都沒有得到理想的結果。
  
  除此之外,匈奴的人名、部落名、地名和稱號都可以用來研究匈奴語。例如:“撐犁孤塗單於”據說在匈奴裏有“天子”的意思,其中的“撐犁”(上古漢語*thrang rii)和“單於”(上古漢語*dar wa)分別和蒙古語的tngri“天”和daruγa“君主”相似。
  
  關於匈奴語的來源,由於資料闕如,很難得到肯定的結論,有些認為匈奴人講蒙古語,而其他則認為他們的語言屬於葉尼塞語係。
  
  匈奴戰馬
  
  陰山等地的岩畫中出現的牽馬圖和騎馬圖表明在5000年左右,北方草原民族已順利完成了對馬的馴化。正是由於對馬馴化的成功,帶來了草原劃時代的變革,使草原經濟逐漸由畜牧轉變為遊牧,點燃了燦爛的草原遊牧文化的火炬。由於馬的乘騎,徹底改變了草原先民的生産、生活,以及思維方式。尤其是馬的迅捷和靈活,給草原民族的軍事帶來了空前的活力和優勢,也賦予了騎馬民族戰鬥的人生,馬成為草原民族生死與共的朋友。
  
  外貝加爾、蒙古和內蒙古地區發掘的上千座匈奴墓葬顯示,用馬頭陪葬是匈奴民族的重要習俗,馬不僅是財富的象徵,更是匈奴民族競爭力的源泉。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着雙重角色,和平時期它更多是作為交通工具,戰爭時期,它就成為戰馬。從出土實物看,匈奴馬匹身體略矮,頭部偏大,應屬於蒙古馬。蒙古馬雖不十分高大,但體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動迅速,非常適應高原環境,因此,蒙古馬作為草原戰馬更較其他馬種占有優勢。這些優良的戰馬再配上先進的御馬工具——馬籠頭和便於乘騎的馬鞍,大大增強了匈奴軍隊的戰鬥能力。《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種“盡為甲騎”, 表明戰馬是匈奴軍事的重要組成元素。“控弦之士三十餘萬”充分顯示了匈奴帝國強大的軍事實力。
  
  匈奴兵器、頭飾
  
  《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器“其長兵則弓矢,短兵則刀鋋”,考古發掘資料與此正相吻合。匈奴墓地發掘情況顯示,兵器一般出土於男性墓葬中,以銅、鐵、骨、木質地為主,主要有弓、箭鏃、刀、劍、矛、斧、等。
  
  匈奴的弓多木質,上有華麗的裝飾構件。由於木頭容易腐朽,目前還沒有發現完整的匈奴弓,大多是一些殘留的弓飾件,具體形製無法得知。但根據弓腐朽後殘留的痕跡看,其長可達1.3米。
  
  匈奴箭鏃形製多樣,有銅、鐵和骨三種質地,其中包括著名的發信號用的匈奴鳴鏑。目前雖然還沒有發現可確認的匈奴鳴鏑,但我們可從稍晚的契丹族鳴鏑得到啓發。其他的作為兵器的匈奴箭鏃出土數量衆多,尤其是在外貝加爾南部、蒙古北部和中部地區出土的箭鏃特徵鮮明,散發着懾人的力量。看着它們至今依然銳利的前鋒,再假以弩機或剽悍的神射手彎弓發射時的威力,人們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們巨大的殺傷力和穿梭於刀光劍影中生命的脆弱。
  
  匈奴刀劍多以鐵製成,還有少量的銅刀。刀大多安裝有木柄,分直背弧刃、弧背直刃、直背直刃等幾種形製,刀鞘帶有裝飾物。匈奴短劍多發現於鄂爾多斯地區,具有較明顯的鄂爾多斯式短劍的風格,雙刃,柄末端常裝飾有動物紋飾,有的為鈴首或環首。長劍一般長1米左右,雙刃,有的有柄,有的無柄,多銹蝕嚴重,難見其原來面目。匈奴墓葬中出土的斧、矛和戈應是對中原兵器的引進和藉鑒。這些匈奴短兵器在遼闊的帝國疆域內表現出較強的一致性,具有鮮明的匈奴族特點,與其他民族的兵器有較明顯的區別。
  
  綜觀匈奴的兵器,可以看出具有鮮明匈奴特色的為弓矢和長劍,刀子和短劍多是在繼承鄂爾多斯式青銅器遺風的基礎上,進行了改進。另外,對中原優良兵器的吸收和引進無疑大大提高了匈奴兵器的殺傷能力。
  
  內蒙古出土的匈奴婦女頭飾,非常華麗。頭上飾有雲形金片、包金貝殼和水晶珠等。每一件飾物上都有小孔,以便縫或係在頭巾上。耳墜很大,分上下兩部分:上部是長方形金牌,下部是包金玉墜和金串珠。頸部還有用水晶珠和瑪瑙珠製成的大項鏈。從這些頭飾可以看出,匈奴族的手工藝水平較高。
  
  匈奴盔甲
  
  在需要近身搏鬥的冷兵器時代,士兵裝備的堅實與否會極大地影響着軍隊整體的戰鬥力。匈奴人深諳此道,非常重視士兵的保護,他們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護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勁、更堅固的盔甲來裝備自身,形成“盡為甲騎”、機動靈活而又龐大的匈奴騎兵。
  
  出土的匈奴頭盔繼承了北方草原的傳統,與北京昌平西周白浮木槨墓及內蒙古赤峰市寧城南山根出土的東鬍族青銅頭盔形製相仿,匈奴的頭盔仍為青銅質地,素面無沿,盔頂有方鈕,兩側護耳下方有係穿帶子的小洞,兩面開口,佩戴可不分前後。從其形製看,我們可以瞭解匈奴頭盔的係戴方式,同時也可體會到這樣的頭部防護在激烈的肉搏戰中對士兵所起到的良好保護作用。匈奴鎧甲比起頭盔來更少見,高勒毛都M32出土的匈奴甲殘片青銅製成,呈魚鱗狀密佈,顯得非常堅實。內蒙古自治區博物館利用匈奴青銅甲片復原了一件匈奴鎧甲,尺寸約為65×50㎝,分前後兩片,由衆多的圓形青銅甲片組合而成。甲片之間原應用皮條連係,但皮條已腐朽,因此衹剩下甲片。
  
  綜上所述,匈奴民族有完善的軍事裝備。優良的戰馬,矯健的騎士,堅固的盔甲,加上鋒利無比的兵器,勾勒出了匈奴軍隊的威武風姿,用“兵利馬疾”形容匈奴軍隊,當是最恰當的概括。《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其攻戰,斬首虜賜一卮酒,而所得鹵獲因以予之,得人以為奴婢。故其戰,人人自為趣利,善為誘兵以冒敵。故其見敵則逐利,如鳥之集……戰而扶輿死者,盡得死者傢財。” 這說明匈奴軍隊有良好的激勵措施。此外,匈奴墓葬出土物表明,匈奴人以開放的視野和胸懷對比其先進的文明加以吸收和引進也是使其不斷強大的一個因素。所有這些構成了草原第一帝國的軍事基礎,為匈奴族角逐草原霸主提供了堅強的軍事保障。
  
  匈奴大事年表
  
  公元前 二一五年 秦始皇發兵三十萬,使蒙恬北攻匈奴
  
  公元前 二一四年 蒙恬敗匈奴,略河南地,設縣四十四。增修民城, 西起臨挑,東至遼東,禦匈奴
  
  公元前 二零一年 九月,韓王信降匈奴。冒頓進兵太原,至晉陽。
  
  公元前 二零零年 十月,劉邦擊韓王信,信敗走匈奴。曼丘臣等扶趙利為趙王。合韓王信及匈奴兵反擊漢軍。漢軍被圍於平城七日。十二月,匈奴攻代。
  
  公元前 一九八年 鼕,漢使人至匈奴結和親。
  
  公元前 一九七年 九月,代相陳豨結匈奴自立為代王,劉邦自攻之。
  
  公元前 一九五年 三月,燕王盧綰亡入匈奴,被封為東鬍盧王。
  
  公元前 一九二年 漢以宗室女飾為公主,嫁匈奴
  
  公元前 一八二年 匈奴入狄道,攻阿陽。
  
  公元前 一八一年 十二月,匈奴至狄道,略二千餘人。
  
  公元前 一七七年 五月,匈奴右賢王入居河南地,略上郡。
  
  公元前 一七四年 春,冒頓致書漢文帝,約和。冒頓死,老上(稽粥)即“單於”位。漢文帝遣宗室女為公主至匈奴和。
  
  公元前 一六九年 匈奴略狄道。
  
  公元前 一六六年 鼕,匈奴入漢朝那、彭陽,侯騎至甘泉宮,月餘乃退。中行說降匈奴,勸稽粥勿愛漢物。
  
  公元前 一六二年 匈奴連年擾漢邊,雲中、遼東最甚。漢文帝致書單子,匈奴亦使人報聘,又和親。
  
  公元前 一五八年 鼕,匈奴入上郡、雲中、月餘始退。稽粥死,軍臣即位。
  
  公元前 一五六年 四月,漢與匈奴和親。
  
  公元前 一五五年 秋,漢與匈奴和親。
  
  公元前 一五四年 正月,漢七王與匈奴結兵造反,未遂。
  
  公元前 一五二年 漢公主嫁匈奴匈奴與漢通市。
  
  公元前 一四八年 二月,匈奴兵迫燕地。
  
  公無前 一四四年 六月,匈奴兵至雁門,入上郡,取漢苑馬。
  
  公元前 一四二年 三月,匈奴兵至雁門。
  
  公元前 一三三年 六月,漢武帝使四將軍,兵三十餘萬,誘擊匈奴,無功。
  
  公元前 一二九年 匈奴入上𠔌,漢使衛青等四將軍各率萬騎分道出擊。青至竜城斬獲。秋,匈奴入漢塞,韓安國屯漁陽。匈奴生擒李廣。
  
  公元前 一二八年 秋,匈奴入遼西、漁陽、雁門。衛青等擊退之。
  
  公元前 一二七年 匈奴入上𠔌、漁陽。衛青擊退之於河南,逐匈奴 白羊王、樓煩王,取河南地,設朔方郡,築朔方城。修秦時所築塞。
  
  公元前 一二六年 鼕,軍臣死,伊秩邪立,內戰,太子於禪出降漢。匈奴入漢代郡。又入雁門。
  
  公元前 一二五年 夏,匈奴入漢代郡、定襄、上郡。
  
  公元前 一二四年 春,匈奴右賢王兵臨漢朔方,漢以衛青等十餘將往徵。秋,匈奴入漢代郡。
  
  公元前 一二三年 二月,漢衛青統六將軍擊匈奴
  
  公元前 一二二年 五月,匈奴入上𠔌。
  
  公元前 一二一年 三月,霍去病擊匈奴。夏,去病再擊匈奴匈奴入代、雁門。秋,匈奴渾邪王殺休屠王,並其衆降漢。漢分徙匈奴前後降者子隴西、北地、上郡、朔方、雲中等五郡外為五屬國。
  
  公元前 一二零年 秋,匈奴入右北平、定襄。
  
  公元前 一一九年 春,漢大攻匈奴匈奴漠南無王庭。
  
  公元前 一一五年 漢於原渾邪王地設酒泉郡,休屠王地設武威郡。
  
  公元前 一一四年 匈奴伊秩邪死,烏維立。
  
  公元前 一一二年 西羌結匈奴攻漢安故,圍抱罕。匈奴入五原。
  
  公元前 一一一年 漢二將軍率騎入匈奴二千裏,無功。
  
  公元前 一一零年 十月,漢武帝北巡、登單於臺、嚮匈奴挑戰,匈奴單於殺主張接見漢使者,拘漢使。
  
  公元前 一零七年 秋,匈奴數擾漢邊。
  
  公元前 一零五年 烏維死;詹師廬即單於位。匈奴王庭益西北。匈奴境大雨雪。國中不安。
  
  公元前 一零四年 漢築受降城於塞外。
  
  公元前 一零三年 漢二萬騎侵匈奴,被殲,趙破奴被擒。匈奴入雙邊。
  
  公元前 一零二年 詹師廬死,句犁湖即單於位。漢於五原塞外數百裏至千裏,築城障。秋,匈奴入漢定襄、雲中、酒泉、張掖等郡。
  
  公元前 一零一年 漢使樓蘭王侯伺匈奴。鼕,匈奴盡歸嚮所拘漢使,使人聘於漢。
  
  公元前 一零零年 三月,漢使蘇武送匈奴使之留在漢者。武以密謀匈奴事發,被拘。句犁湖死,且鞮侯立為單於。
  
  公元前 九九年 五月,漢擊匈奴於天山。軍還,為匈奴所圍,大敗。李陵敗降匈奴。漢以匈奴叛王介和王成娩將.樓蘭兵擊車師,為匈奴救兵所敗。
  
  公元前 九八年 秋,匈奴入雁門。
  
  公元前 九七年 正月,漢分路擊匈奴,無功。
  
  公元前 九六年 且鞮侯死,狐鹿姑即單於位。
  
  公元前 九一年 秋,匈奴入上𠔌,五原。
  
  公元前 九零年 三月,漢李廣利擊匈奴,敗降。匈奴介和王率六國兵攻車師。狐鹿姑致書漢武帝、約邊界。
  
  公元前 八七年 鼕,匈奴入朔方。
  
  公元前 八五年 狐鹿姑死,壺衍鞮即單於位。匈奴爭亂。
  
  公元前 八一年 匈奴與漢議和,釋蘇武歸。
  
  公元前 八零年 匈奴入漢邊,大敗。
  
  公元前 七九年 匈奴備漢進攻,築餘吾水橋。
  
  公元前 七七年 烏桓發匈奴先單於墓棘。匈奴與烏桓戰。
  
  公元前 七二年 匈奴伐烏孫,漢救之。
  
  公元前 七一年 五月,漢攻匈奴軍罷。鼕,匈奴擊烏孫。匈境大雨雪。西、北、東鄰國進攻。屬國瓦解。
  
  公元前 六八年 壺衍鞮死,虛閭權渠立為單於。匈奴發屯兵備漢。秋,匈奴投屬之辱居種居左地者起兵,與甌脫戰,敗而降漢。
  
  公元前 六七年 漢鄭吉破車師,其王奔匈奴
  
  公元前 六四年 匈奴攻車師,鄭吉被圍,漢以車師地歸匈奴
  
  公元前 六零年 匈奴日逐王先賢撣將衆降漢。匈奴罷西域僮僕都尉。
  
  公元前 五九年 匈奴擊車師。匈奴使人奉獻於漢,賀漢明年正旦。
  
  公元前 五八年 丁零掠匈奴。單於使弟朝於漢。匈奴庭內爭, 呼韓邪立。
  
  公元前 五七年 七月,匈奴五單於爭立。郅支立為單於。
  
  公元前 五六年 八月,匈奴屠營單於子右𠔌蠡王以相爭兵敗,降漢。十一月,匈奴左大將烏厲屈等降漢。
  
  公元前 五五年 六月,漢設西河、北地屬國,以處匈奴降者。
  
  公元前 五四年 正月,匈奴單於稱臣於漢,使弟右𠔌蠡王入侍漢。
  
  公元前 五三年 正月,匈奴庭內就降漢與否政策爭論。呼韓、郅支各遣子入侍漢。鼕.匈奴單於賀漢正旦。
  
  公元前 五二年 鼕,呼韓邪請明年朝漢。
  
  公元前 五一年 正月,呼韓邪入漢朝,漢授璽綬。二月,漢使騎送之歸國,允其居漢光祿塞下。
  
  公元前 五零年 鼕,呼韓、郅支各獻於漢。
  
  公元前 四九年 正月,呼韓朝漢。 二月歸國。
  
  公元前 四八年 漢使雲中、五原輸𠔌,救呼韓邪睏貧。
  
  公元前 四四年 郅支殺漢使𠔌吉,徙帳康居。
  
  公元前 四三年 呼韓邪北歸庭。與漢盟誓。
  
  公元前 三六年 秋,漢西域都護甘延壽發西域兵攻入康居,殺郅支。匈奴隨郅支西遷者幾盡。
  
  公元前 三三年 正月,呼韓邪朝漢。漢以王嬙嫁之。呼韓邪為漢保塞。
  
  公元前 三一年 呼韓邪死,雕陶莫臯立為復株纍若鞮單於。
  
  公元前 二七年 匈奴單於使朝漢。
  
  公元前 二五年 正月,雕陶莫臯朝漢。
  
  公元前 二零年 雕陶莫臯死,且麇胥立為搜諧若鞮單於,搜諧使子入侍。
  
  公元前 一二年 搜諧入漢,病死漢塞下。
  
  公元前 十一年 且莫車立為車牙若鞮單於。
  
  公元前 八年 車牙死,囊知牙斯立為烏株留若鞮單於。漢使單子獻地。
  
  公元前 三年 匈奴單於請朝漢。
  
  公元前 一年 正月,烏珠留入朝。
  
  公元 二年 漢要王嬙須卜居次入侍。車師後王忤漢戊己校尉,亡入匈奴。婼羌去鬍來王率妻子人民入匈奴。王莽迫匈奴允四條件;要匈奴改一字名。烏桓殺匈奴使者,拒絶納稅。
  
  公元 九年 王莽換單於璽,授新章。
  
  公元 十年 漢改匈奴單於為匈奴服於。備甲率三十萬攻匈奴,預分其地為十五國。
  
  公元 十一年 王莽使人誘賂呼韓邪諸子。烏株留分告諸部入漢塞、大賂。車師降匈奴
  
  公元 十三年 烏株留死,成立為烏纍若鞮單於。匈奴單於改左賢王為護於。
  
  公元 十四年 匈奴請和。
  
  公元 十五年 春,漢改匈奴單於為恭奴善於。
  
  公元 十六年 漢擊匈奴、兵屯於邊。
  
  公元 十八年 鹹死,輿立為呼都而屍道臯若鞮單於。單於遣使嚮漢奉獻。漢迫匈奴大臣須卜當至長安,拜為須卜單於。匈奴入漢邊。
  
  公元 十九年 漢“豬突豨勇”擊匈奴
  
  公元 二一年 漢轉𠔌、帛到邊郡,備擊匈奴
  
  公元 二三年 鼕,更始帝使人至匈奴。單於不再稱臣。
  
  公元 二五年 盧芳稱西平王,結匈奴匈奴立為漢皇帝。
  
  公元 二七年 二月,漢漁陽太守彭寵自立為燕王。結匈奴
  
  公元 二八年 五月,匈奴助彭寵戰,敗。
  
  公元 二九年 十一月,漢五原李典等結匈奴,迎盧芳都九原,據五原等郡。
  
  公元 三零年 十二月,漢馮異破盧芳、匈奴兵。匈奴遣使嚮漢奉獻。漢報命、通舊好。
  
  公元 三十一年 三月,公孫述立瑰器為朔寧王。鼕,盧芳所設雲中、朔方太守降漢。
  
  公元 三二年 十一月,隴西等郡附瑰囂。
  
  公元 三三年 漢遷雁門吏民於太原。六月,匈奴敗漢兵。漢兵屯常山備匈奴
  
  公元 三四年 正月,漢吳漢破匈奴兵。漢省定襄郡,遷民於西河。
  
  公元 三五年 漢省朔方牧並於並州。
  
  公元 三六年 匈奴與烏桓助盧芳擾漢邊。
  
  公元 三七年 二月,盧芳入匈奴。五月,匈奴入漢河東。
  
  公元 三八年 西域諸國苦匈奴重斂,請漢置都護,不許。
  
  公元 三九年 二月,吳漢攻匈奴。漢遷雁門、代、上𠔌吏民於居庸、常山關以東,避匈奴匈奴左部轉居塞內。十二月,匈奴護盧芳居高柳。
  
  公元 四零年 十二月,盧芳降漢,被封代王。
  
  公元 四一年 匈奴、烏桓、鮮卑連兵入漢塞。
  
  公元 四二年 五月,盧芳又入匈奴。十年後死於此。
  
  公元 四四年 五月,匈奴掠上黨等地。十二月,匈奴略天水等地。漢遷五原民於河東。
  
  公元 四五年 四月,安定屬國鬍據青山。鼕,匈奴入上𠔌。
  
  公元 四六年 匈奴求和親。匈奴為烏桓所破,北遷。都善、車師均附匈奴
  
  公元 四六年 呼都而屍死,蒲奴立。匈奴連年蝗旱;
  
  公元 四七年 薁鞬日逐王比使人奉匈奴地圖至西河,嚮漢求內附。
  
  公元 四八年 正月,日逐王比與八部大人叩漢五原塞,請為漢扦邊.漢許之。十月,比立為單於,是為“南”單於。 從此,匈奴被分稱為南、北匈奴
  
  公元 四九年 正月,漢祭彤賂鮮卑攻匈奴。南單於嚮漢稱藩。三月,使子入侍漢。
  
  公元 五零年 正月,漢授南單於璽綬。聽入居雲中,設使匈奴中郎將。夏,南單於部下內訌,左賢王自立為單於,月餘死。鼕,北匈奴始攻南單於,漢使南單於,居西河美稷,使西河長吏以兵衛之。南單於以兵屯八郡,為漢偵侯。
  
  公元 五一年 北匈奴至漢武威,請和親。
  
  公元 五二年 北匈奴使人嚮漢貢馬裘,請和親。
  
  公元 五五年 北匈奴遣使嚮漢奉獻。
  
  公元 五六年 比死,莫立為臣浮尤鞮勞單於。一年後,汗立為何伐於慮鞮單於。
  
  公元 五九年 正月,漢明堂大禮,南匈奴侍子助祭。汗死,適立為醯僮屍逐侯鞮單於。
  
  公元 六二年 十一月,北匈奴擾五原。十二月,擾雲中,南單於擊卻之。單於適死,蘇立為丘徐車林鞮單於,數月死。
  
  公元 六三年 長立為鬍邪屍逐侯鞮單於。
  
  公元 六四年 北匈奴嚮漢求市,許之。
  
  公元 六五年 三月,漢鄭衆使北匈奴還。悉南、北匈奴交通狀,屯營五原曼柏以防之。十月,北匈奴擾西河諸郡。
  
  公元 六六年 二月,南匈奴使子入漢學。
  
  公元 七二年 十二月,漢耿秉、竇固等屯涼州,備擊匈奴
  
  公元 七三年 二月,漢四路擊北匈奴。竇固取伊吾廬、餘無功。漢斑超使西域,殺北匈奴使者。九月,北匈奴大入雲中。
  
  公元 七四年 八月,漢令諸屬國囚任兵,赴軍營
  
  公元 七五年 三月,北匈奴破車師後王,圍金滿城。七月,北匈奴圍攻漢耿恭。十一月,北匈奴圍柳中城。又攻耿恭於疏勒城。
  
  公元 七六年 漢邊郡兵與南單於,共攻北匈奴
  
  公元 七七年 三月,北匈奴復據伊吾地。
  
  公元 八三年 六月,北匈奴三木樓普大入請降漢。
  
  公元 八四年 北匈奴嚮漢請市,許之。大且渠驅牛、羊至關市,為南單於抄掠而去。
  
  公元 八五年 北匈奴大人降漢者七三人。西域、丁零、鮮卑共攻匈奴,單於遠走。鼕,北匈奴聲言回擊南單於,漢使南單於還所掠。單於長死,宣立為伊屠於閭鞮單於。
  
  公元 八七年 七月,鮮卑大破北匈奴,殺尤留單於。十月,北匈奴大亂,五十八部二八萬口降漢。
  
  公元 八八年 七月,北匈奴饑亂,降南單於者歲數千人。南單於請漢兵擊北匈奴。宣死,屯屠河立為休蘭屍,逐侯疑單於。
  
  公元 八九年 六月,漢竇憲破北匈奴於稽落山、勒石燕然。北單於嚮漢奉獻。
  
  公元 九零年 二月,漢復設西河、上郡屬國都尉。五月,竇憲攻北匈奴伊吾廬地。九月,北單於嚮漢稱臣。十月,南單於與漢兵襲北匈奴
  
  公元 九一年 二月,竇憲破北匈奴於金微山。單於遠走。北匈奴於除鞬立為單於,至蒲類海、款漢塞請降。
  
  公元 九二年 正月,漢授於除鞬單於璽緩,屯伊吾,以兵監護之
  
  公元 九三年 正月,於除鞬率衆北歸,北匈奴殘破,鮮卑據其地,匈奴餘種十餘萬落自稱鮮卑。屯屠河死,安國立為單於。
  
  公元 九四年 正月,安國與師子不和。安國被屬下殺。師子立為亭獨屍逐侯鞮單於。十一月,北匈奴新降者十五部二十餘萬人擁逢侯為單子而起事。漢、鮮卑攻逢侯。
  
  公元 九六年 五月,南匈奴右溫禺犢王烏居戰出塞。七月,漢追擊。遷其餘衆於安定,北地。鼕,逢侯左部萬餘人降漢。
  
  公元 九八年 師子死,檀立為萬氏屍逐鞮單於。
  
  公元 一零四年 十一月,北匈奴稱臣,願和親,漢不許。
  
  公元 一零五年 北匈奴至敦煌貢獻,請漢修故約,漢不許。
  
  公元 一零九年 九月,南匈奴骨都侯與鮮卑大人、雁門烏桓連兵犯五原,敗漢兵,圍美稷。十一月,漢兵破南匈奴薁鞬日逐王。
  
  公元 一一零年 正月,耿夔、梁堇兵破南單於。二月,南匈奴攻常山。三月,南單於降漢,還所掠漢男女及羌所賣入匈奴者。
  
  公元 一一六年 漢與南單於破先零羌於靈州。
  
  公元 一一八年 春,逢侯降漢。
  
  公元 一一九年 北匈奴復役屬西域諸國。
  
  公元 一二零年 三月,北匈奴結車師後王,殺漢使,逐車師前王。
  
  公元 一二三年 四月,北匈奴數擾河西,漢班勇屯柳中以遏之。十一月,鮮卑攻南單子於曼柏。
  
  公元 一二四年 正月,班勇發西域兵攻北匈奴伊蠡王於車師前庭。五月,南匈奴大人阿族以單子徵調煩纍,北走,漢追之,斬獲殆盡。檀死,拔被立為南單於。
  
  公元 一二五年 七月,班勇斬匈奴在車師後庭之使者。
  
  公元 一二六年 班勇發諸國兵擊北匈奴呼衍王。呼衍王遷居枯梧河上。北單於來援,勇逐之。鮮卑數寇南匈奴,求漢復障塞。
  
  公元 一二七年 正月,漢與南匈奴破鮮卑其至鞬。
  
  公元 一二八年 拔死,休利立為去特若屍逐就單子。
  
  公元 一三三年 三月,漢與南匈奴擊鮮卑。
  
  公元 一三四年 四月,車師後部擊北匈奴於閶吾隆𠔌。
  
  公元 一三五年 春,北匈奴呼衍王攻車師後部。
  
  公元 一三七年 八月,漢兵攻呼衍王。
  
  公元 一四零年 四月,南匈奴句竜大人吾斯、車紐等攻西河、圍美稷、擾朔方。五月,漢破之。漢中郎將陳龜殺南單於。九月,吾斯立車紐為單於,結烏桓,羌鬍,略並州、涼、幽、冀等地。漢遷西河、上郡、朔方於內地。十二月,破車紐於馬邑,車紐降。
  
  公元 一四二年 吾斯略並州。
  
  公元 一四三年 六月,漢立守義王兜樓儲為單於。十一月,漢中郎將暗殺吾斯。
  
  公元 一四四年 四月,漢破南匈奴左部。
  
  公元 一四七年 兜樓儲死,車居兒立為伊陵屍逐就單於。
  
  公元 一五一年 四月,呼衍王擾伊吾。
  
  公元 一五三年 車師後王進入匈奴
  
  公元 一五五年 七月,南匈奴左薁鞬臺耆,且渠伯德等攻美程,東羌應之。漢招誘東羌破臺營,伯德等。
  
  公元 一五六年 七月,鮮卑檀石槐盡有匈奴故地。
  
  公元 一五八年 十二月,南匈奴諸部結烏桓、鮮卑擾沿邊九郡。漢誘烏桓殺匈奴屠各部帥,引兵擊南單於、破降之。
  
  公元 一六六年 七月,鮮卑結南匈奴擾九邊。十二月,南匈奴、烏桓二十萬口降漢。
  
  公元 一七四年 十二月,鮮卑擾北地,漢郡兵與屠各兵破之。
  
  公元 一七七年 八月,漢與南匈奴兵擊鮮卑,大敗。車居兒死。
  
  公元 一七八年 呼徵立為南單於。
  
  公元 一七九年 漢中郎將殺呼徵,立羌渠。
  
  公元 一八七年 十二月,屠各鬍起事。
  
  公元 一八八年 三月,屠各鬍攻殺並州刺史。匈奴內訌,一部與屠各鬍合攻殺羌渠,其子於扶羅立為持至屍逐侯單子。起義者另立須卜骨都侯為單於。九月,南單於於扶羅與白波、黃巾合攻河東。
  
  公元 一八九年 須卜骨都侯死。南單於虛其位,以老王行國事。
  
  公元 一九一年 七月,於夫羅附董卓。
  
  公元 一九二年 睦固結於於夫羅略。曹操破之於內黃。
  
  公元 一九三年 正月,黑山別部與於夫羅附袁述,屯封丘。六月,曹操擊屠各兵於常山,無功。
  
  公元 一九五年 十一月,南匈奴右賢王去卑護衛漢獻帝,擊退李榷、郭把兵。於夫羅死,呼廚泉立為單於。
  
  公元 二零二年 九月,曹操擊降南單於。
  
  公元 二一六年 七月,呼廚泉朝見魏,曹操留之,使去卑監其國。分部為五,各立貴人為帥,以漢司馬監之。
  
  公元 二二零年 魏授呼廚泉魏璽綬。
  
  公元290年,匈奴開始在阿蘭國周圍活動。
  
  公元350年,匈奴滅阿蘭。
  
  公元374年,攻入第聶伯河,與東哥特人戰。
  
  公元375年,滅東哥特。
  
  公元376年,匈奴大敗西哥特,後者逃入羅馬帝國境內。
  
  公元408年,烏丁王去世,奧剋塔王朝開始,奧剋塔成為國王(單於)。
  
  公元434年,布雷達和阿提拉共同成為國王(單於),攻拜占庭,後者被迫開始嚮匈奴付700黃金年貢。
  
  公元445年,布雷達去世,阿提拉獨掌大權。
  
  公元447年,攻拜占庭,後者將年貢增到2100黃金。
  
  公元451年,沙隆會戰,西哥特與西羅馬聯軍勝阿提拉。
  
  公元452年,匈奴人兵臨羅馬城,教皇裏奧一世出城將阿提拉勸說回去。
  
  公元453年,阿提拉去世,匈奴帝國崩潰。
  
  公元468年,阿提拉一兒子發動對拜占庭的戰爭,自己戰敗死去。
  
  從此,匈奴人從歷史上消失了,很可能被同化到保加利亞人中去。至於匈牙利的馬紮爾人,是不可能和匈奴人有關聯的。
  
  匈奴的官職設置
  
  匈奴的政權機構共分三個部分,一是單於庭,他直轄的地區在匈奴中部;二是左賢王庭,他直轄的地區在匈奴東部;三是右賢王庭,他直轄的地區在匈奴西部。單於總攬軍政大權,單於和左右賢王各在自己的轄區內組織軍隊並實行統治,左右賢王是匈奴政權東西兩個地區的最高行政長官,匈奴人以左為上,因此,單於之下以左賢王為貴,因此權利和地位要比右賢王高。左右賢王之下是左右𠔌蠡王,左右𠔌蠡王亦各建官僚機構於其所轄牧地,𠔌蠡王之下則有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胥等候等二十四長,他們被稱為“萬騎”,二十四個萬騎之下各設千長(千騎長)、百長(百騎長)、什長(什騎長),郫小王、相、封都尉等官,這些都尉、當戶等也是帶兵官他們各以權力優劣、部隊多少分高下。


  The Xiongnu (Chinese: 匈奴; pinyin: Xiōngnú; Wade–Giles: Hsiung-nu, Middle Chinese: Guangyun: [xi̯woŋ˥˩nu˩]) were a confederation of nomadic tribes from Central Asia with a ruling class of unknown origin. The bulk of information on the Xiongnu comes from Chinese sources. What little is known of their titles and names comes from Chinese transliterations of their language.
  
  The identity of the ethnic core of Xiongnu has been a subject of varied hypotheses, because only a few words, mainly titles and personal names, were preserved in the Chinese sources. Proposals by scholars include Mongolic, Turkic, Iranian and Yeniseian. The name Xiongnu may be cognate to the name Huns, but the evidence for this is controversial.
  
  Chinese sources from the 3rd century BC report them creating an empire under Modu Chanyu (who became supreme leader in 209 BC) stretching beyond the borders of modern day Mongolia. In the 2nd century BC, they defeated and displaced the previously dominant Yuezhi and became the predominant power on the steppes of eastern Asia. They were active in the areas now known as southern Siberia, Mongolia, western Manchuria, and the Chinese provinces of Inner Mongolia, Gansu, and Xinjiang. Relations between early Chinese dynasties and the Xiongnu were complex, with repeated periods of military conflict and intrigue alternating with exchanges of tribute, trade, and marriage treaties.
  
  Chronology
  
  c. 700–209 BC Pastoral Nomad society develops north of China. There are petty raids on China but no organized nomad state.
  
  244BC: First mention of Xiongnu. 221 BC: Qin dynasty founded. 215 BC: Meng Tian drives nomads out of the Ordos Loop but they return when Qin falls.
  
  Rise: 209 BC: Modu Chanyu becomes Xiongnu Chanyu (ruler). 208?: Modu conquers the Donghu to the east creating an empire from the Ordos to Manchuria. 202 BC: Han Dynasty founded. 200: Xiongnu defeat and almost capture the first Han emperor. c. 200–140 BC Heqin policy adopted. Chinese pay tribute to Xiongnu which is cheaper than war. Chinese hope to civilize or corrupt Xiongnu with Chinese luxuries. Raids continue because the Chanyu does not fully control his tribesmen.
  
  176 BC: Wusun in far western Gansu annexed. They later flee westward. ?: Xiongnu expand into the Tarim Basin and gain a non-Chinese source of urban and peasant produce. 162 BC: Modu's son drives the Yuezhi out of the Gansu corridor. 158 BC: Xiongnu raid near Han capital.
  
  Decline: Before 140 BC: Chinese begin extensive horse-breeding to support a proper cavalry. 140–87 BC: Emperor Wu of Han adopts aggressive policy. 138–126 BC: Zhang Qian travels west to Bactria and returns with first information on the Western Regions. 133 BC: Han attempt to ambush the Chanyu. 133–119 BC: Han occupy Ordos Loop. Peasant colonization and food-growing military colonies. 119 BC: Battle of Mobei, a major Xiougnu defeat, Chanyu withdraws north of Gobi. 119–104 BC: Chinese raids north to Ulan Bator area. Han expand west to the Gansu corridor between Mongolia and Tibet. Xiongnu confined to Outer Mongolia and cut off from the Quiang on the Tibetan plateau. 104–87 BC: expansion into the eastern Tarim Basin, thereby 'cutting off the Xiongnu right hand'. Thereafter major fighting dies down. In the Tarim over the next two centuries there are complex shifts of power between Han, Xiongnu and local rulers.
  
  104–100 BC: Li Guangli conquers Dayuan in the Ferghana Valley.
  
  Breakup: First civil war: 60 BC: two rivals for throne. 51: weaker party moves south and submits to Chinese. 43: Southern Chanyu defeats northern one and reunites the empire. Second civil war: 47 AD: One faction moves south as Chinese ally or subject. Unable to retake the north, Xiongnu permanently split between northern and southern Chanyus. In the east Wuhuan and Xianbei (former Donghu) become independent and are paid by Chinese to attack northern Chanyu. 83 AD: disorders in the north. 87 AD: Xianbei behead northern Chanyu, tribes defect to the south. 89 AD: Han, Xianbei and Southern Xiongnu defeat Northern Chanyu who flees north. Many tribesmen join the Xianbei. 155 AD: last mention of northern Chanyu. Northern regions now controlled by the Xianbei state.
  
  After 47 AD the Southern Xiongnu lived along the frontier as allies, subjects or border guards and become mixed with Chinese. After the fall of the Han in 220 AD Xiongnu remnants created many short-lived states all over north China. The Xiongnu seem to disappear as a distinct people by the 5th century AD.
  
   Early history
  
  Sima Qian stated, based on preceding Chinese records (Bamboo Annals), that the Xiongnu's ruling clan were descendants of Chunwei (淳維 "Chun tribes"), possibly a son of Jie, the final ruler of the legendary Xia Dynasty (c. 2070–1600 BC).
  
  The Xiongnu were initially a collection of small tribes residing in the barren Mongolian highlands. They were recognized as the most prominent of the nomads bordering the Han Empire. During the Eastern Zhou Dynasty (1045–256 BCE), the campaigns by Zhou's vassal states to purge other hostile "barbarians" allowed the Xiongnu the opportunity to fill a power vacuum. These newly arisen nomads became a great problem for the Chinese, as their horseback lifestyle made them ready for rapid invasion and raiding villages and townships. During the Warring States period (476–221 BCE), three out of the seven warring states shared borders with Xiongnu territory, and a series of interconnected defensive fortresses were constructed, which joined later into the Great Wall.
  
  During the Qin Dynasty (221 to 206 BC), the Chinese army, under the command of General Meng Tian, drove the Xiongnu tribes away and recaptured the Ordos region. The presence of the powerful Donghu in the east and Yuezhi in the west also served to check the Xiongnu, forcing them to migrate further north for the next decade. With the collapse of the Qin Dynasty and the subsequent civil war (206–202 BC), the Xiongnu, under Chanyu Toumen, were able to migrate back to the border with China.
  
   Confederation under Modu
  
  Domain and influence of Xiongnu under Modu Chanyu around 205 BC
  
  Asia in 200 BC, showing the early Xiongnu state and its neighbors.
  
  In 209 BC, three years before the founding of the Han Dynasty, the Xiongnu were brought together in a powerful confederacy under a new chanyu named Modu Chanyu. This new political unity transformed them into a more formidable state by enabling formation of larger armies and the ability to exercise better strategic coordination. The reason for creating the confederation remains unclear. Suggestions include the need for a stronger state to deal with the Qin unification of China that resulted in a loss of Ordos at the hands of Meng Tian, or the political crisis that overtook the Xiongnu in 215 BC, when Qin armies evicted them from their pastures on the Yellow River;
  
  After forging internal unity, Modu expanded the empire on all sides. To the north he conquered a number of nomadic peoples, including the Dingling of southern Siberia. He crushed the power of the Donghu of eastern Mongolia and Manchuria, as well as the Yuezhi in the Hexi Corridor of Gansu where his son Jizhu made a cup out of the skull of the Yuezhi king. Modu also reoccupied all the lands previously taken by the Qin general Meng Tian. Under Modu's leadership, the Xiongnu threatened the Han Dynasty, almost causing Liu Bang to lose his throne in 200 BCE. By the time of Modu's death in 174 BC, the Xiongnu had driven the Yuezhi from the Hexi corridor, killing the Yuezhi king in the process and asserting their presence in the Western Regions of Xinjiang.
  
   Nature of the Xiongnu state
  
  After Modu, later leaders formed a dualistic system of political organisation with the left and right branches of the Xiongnu divided on a regional basis. The chanyu or shan-yü — supreme ruler equivalent to the Chinese "Son of Heaven" — exercised direct authority over the central territory. Longcheng (蘢城), near Koshu-Tsaidam in Mongolia, became the annual meeting place and de facto Xiongnu capital.
  
   Xiongnu Hierarchy
  
  The chief of the Xiongnu was called the Chanyu. Under the him were the "Wise Kings of the Left and Right." The Wise King of the Left was normally the heir presumptive. Next lower in the hierarchy came more officials in pairs of left and right: the guli (kuli, 'kings'), the army commanders, the great governors, the dunghu (tung-hu), the gudu (ku-tu). Beneath them came the commanders of detachments of one thousand, of one hundred, and of ten men. This nation of nomads, a people on the march, was organized like an army. ("Chanyu", in Chinese Chengli Gutu Shanyü, "Majesty Son of Heaven" might be a loanword from Turko-Mongol Tängri, Heaven or God. "Wise", in Chinese 'tuqi' or 'tu-ch'i, is perhaps from Turkic 'doghri', straight, faithful.)
  
  Yap, apparently describing the early period, places the Chanyu's main camp north of Shanxi with the Wise King of the Left holding the area north of Beijing and the Wise King of the Right holding the Ordos Loop area as far as Gansu. Grousset, probably describing the situation after the the Xiongnu had been driven north, places the Chanyu on the upper Orkhon near where Ghengis Khan would later establish his capital of Karakorum. The Wise King of the Left lived in the east, probably on the high Kherlen. The Wise King of the Right lived in the west, perhaps near present day Uliastai in the Khangai Mountains.
  
   The marriage treaty system
  
  In the winter of 200 BC, following a siege of Taiyuan, Emperor Gao personally led a military campaign against Modun. At the battle of Baideng, he was ambushed reputedly by 300,000 elite Xiongnu cavalry. The emperor was cut off from supplies and reinforcements for seven days, only narrowly escaping capture.
  
  After the defeat at Pingcheng, the Han emperor abandoned a military solution to the Xiongnu threat. Instead, in 198 BC, the courtier Liu Jing (劉敬) was dispatched for negotiations. The peace settlement eventually reached between the parties included a Han princess given in marriage to the chanyu (called heqin 和親 or "harmonious kinship"); periodic gifts to the Xiongnu of silk, liquor, and rice; equal status between the states; and the Great Wall as mutual border.
  
  This first treaty set the pattern for relations between the Han and the Xiongnu for sixty years. Up to 135 BC, the treaty was renewed no less than nine times, each time with an increase in the "gifts". In 192 BC, Modun even asked for the hand of Emperor Gao's widow Empress Lü Zhi. His son and successor, the energetic Jiyu, known as the Laoshang Chanyu, continued his father's expansionist policies. Laoshang succeeded in negotiating with Emperor Wen terms for the maintenance of a large scale government sponsored market system.
  
  While the Xiongnu benefited handsomely, from the Chinese perspective marriage treaties were costly, humiliating, and ineffective. Laoshang showed that he did not take the peace treaty seriously. On one occasion his scouts penetrated to a point near Chang'an. In 166 BC he personally led 140,000 cavalry to invade Anding, reaching as far as the imperial retreat at Yong. In 158 BC, his successor sent 30,000 cavalry to attack the Shang commandery and another 30,000 to Yunzhong.
  
   War with Han Dynasty
  
  The Han Dynasty made preparations for war when the Han Emperor Wu dispatched the explorer Zhang Qian to explore the mysterious kingdoms to the west and to form an alliance with the Yuezhi people in order to combat the Xiongnu. While Zhang Qian did not succeed in this mission, his reports of the west provided even greater incentive to counter the Xiongnu hold on westward routes out of China, and the Chinese prepared to mount a large scale attack using the Northern Silk Road to move men and material.
  
  While Han China was making preparations for a military confrontation from the reign of Emperor Wen, the break did not come until 133 BC, following an abortive trap to ambush the chanyu at Mayi. By that point the empire was consolidated politically, militarily and economically, and was led by an adventurous pro-war faction at court. In that year, Emperor Wu reversed the decision he had made the year before to renew the peace treaty.
  
  Full scale war broke out in autumn 129 BC, when 40,000 Chinese cavalry made a surprise attack on the Xiongnu at the border markets. In 127 BC, the Han general Wei Qing retook the Ordos. In 121 BC, the Xiongnu suffered another setback when Huo Qubing led a force of light cavalry westward out of Longxi and within six days fought his way through five Xiongnu kingdoms. The Xiongnu Hunye king was forced to surrender with 40,000 men. In 119 BC both Huo and Wei, each leading 50,000 cavalrymen and 100,000 footsoldiers (in order to keep up with the mobility of the Xiongnu, many of the non-cavalry Han soldiers were mobile infantrymen who traveled on horseback but fought on foot), and advancing along different routes, forced the chanyu and his court to flee north of the Gobi Desert. Major logistical difficulties limited the duration and long-term continuation of these campaigns. According to the analysis of Yan You (嚴尤), the difficulties were twofold. Firstly there was the problem of supplying food across long distances. Secondly, the weather in the northern Xiongnu lands was difficult for Han soldiers, who could never carry enough fuel. According to official reports, the Xiongnu lost 80,000 to 90,000 men. And out of the 140,000 horses the Han forces had brought into the desert, fewer than 30,000 returned to China.
  
  As a result of these battles, the Chinese controlled the strategic region from the Ordos and Gansu corridor to Lop Nor. They succeeded in separating the Xiongnu from the Qiang peoples to the south, and also gained direct access to the Western Regions.
  
  Ban Chao, Protector General (都護; Duhu) of the Han Dynasty embarked with an army of 70,000 men in a campaign against the Xiongnu insurgents who were harassing the trade route we now know as the Silk Road. His successful military campaign saw the subjugation of one Xiongnu tribe after another. Ban Chao also sent an envoy named Gan Ying to Daqin (Rome). Ban Chao was created the Marquess of Dingyuan (定遠侯, i.e., "the Marquess who stabilized faraway places") for his services to the Han Empire and returned to the capital Loyang at the age of 70 years old and died there in the year 102. Following his death, the power of the Xiongnu in the Western Regions increased again, and the emperors of subsequent dynasties were never again able to reach so far to the west.
  
   The First Xiongnu Civil War (60-53BC)
  
  When a Chanyu died, power could pass to his younger brother if his son was not of age. This system, which can be compared to Gaelic tanistry, normally kept an adult male on the throne, but could cause trouble in later generations when there were several lineages that might claim the throne. When the 12th Chanyu died in 60BC, power was taken by Woyanqudi, a grandson of the 12th Chanyu's cousin. Being something of a usurper, he tried to put his own men in power, which only increased the number of his enemies. The 12th Chanyu's son fled east and, in 58BC, revolted. Few would support Woyanqudi and he was driven to suicide, leaving the rebel son, Huhanye, as the 14th Chanyu. The Woyanqudi faction then set up his brother, Tuqi, as Chanyu (58BC). In 57BC three more men declared themselves Chanyu. Two dropped their claims in favor of the third who was defeated by Tuqi in that year and surrendered to Huhanye the following year. In 56BC Tuqi was defeated by Huhanye and committed suicide, but two more claimants appeared: Runzhen and Huhanye's elder brother Zhizhi Chanyu. Runzhen was killed by Zhizhi in 54BC, leaving only Zhizhi and Huhanye. Zhizhi grew in power, and, in 53BC, Huhanye moved south and submitted to the Chinese. Huhanye used Chinese support to weaken Zhizhi, who gradually moved west. In 49BC a brother to Tuqi set himself up as Chanyu and was killed by Zhizhi. In 36BC Zhizhi was killed by a Chinese army while trying to establish a new kingdom in the far west near Lake Balkhash.
  
   Tributary relations with the Han
  
  The Han Dynasty world order in AD 2.
  
  In 53 BC Huhanye (呼韓邪) decided to enter into tributary relations with Han China. The original terms insisted on by the Han court were that, first, the chanyu or his representatives should come to the capital to pay homage; secondly, the chanyu should send a hostage prince; and thirdly, the chanyu should present tribute to the Han emperor. The political status of the Xiongnu in the Chinese world order was reduced from that of a "brotherly state" to that of an "outer vassal" (外臣). During this period, however, the Xiongnu maintained political sovereignty and full territorial integrity. The Great Wall of China continued to serve as the line of demarcation between Han and Xiongnu.
  
  Huhanye sent his son, the "wise king of the right" Shuloujutang, to the Han court as hostage. In 51 BC he personally visited Chang'an to pay homage to the emperor on the Lunar New Year. On the financial side, Huhanye was amply rewarded in large quantities of gold, cash, clothes, silk, horses and grain for his participation. Huhanye made two more homage trips, in 49 BC and 33 BC; with each one the imperial gifts were increased. On the last trip, Huhanye took the opportunity to ask to be allowed to become an imperial son-in-law. As a sign of the decline in the political status of the Xiongnu, Emperor Yuan refused, giving him instead five ladies-in-waiting. One of them was Wang Zhaojun, famed in Chinese folklore as one of the Four Beauties.
  
  When Zhizhi learned of his brother's submission, he also sent a son to the Han court as hostage in 53 BC. Then twice, in 51 BC and 50 BC, he sent envoys to the Han court with tribute. But having failed to pay homage personally, he was never admitted to the tributary system. In 36 BC, a junior officer named Chen Tang, with the help of Gan Yanshou, protector-general of the Western Regions, assembled an expeditionary force that defeated him at the Battle of Zhizhi and sent his head as a trophy to Chang'an.
  
  Tributary relations were discontinued during the reign of Huduershi (18 AD–48), corresponding to the political upheavals of the Xin Dynasty in China. The Xiongnu took the opportunity to regain control of the western regions, as well as neighbouring peoples such as the Wuhuan. In 24 AD, Hudershi even talked about reversing the tributary system.
  
   Xiongnu and the Silk Road
  
  The Silk Road was built because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Xiongnu and the Han Empire. The Hans cut their trade of weaponry with the Xiongnu. They then killed any merchant trading illegally with the Xiongnu. With this, the Hans were able to take control of Xiongnu territory. They were able to create trade routes all over India, Middle East and even the Roman empire. The main product of trade was silk. Silk became desirable by those countries and the Xiongnu were the main factor of transporting silk. They served the most important transportes and distributors of Chinese goods in Central Asia and helped establish reliable networks for the exchange of trade goods.
  
   Cross-Cultural Encounter
  
  While the Chinese were trying to bring the Xiongnu under control, something of high significance happened: cross-cultural encounters. A large variety of people (such as traders, ambassadors, hostages, parents in cross-cultural marriages, etc) served as helpers that passed on ideas, values, and techniques across cultural boundary lines. These encounters helped cultures learn from other cultures. Which is how the Xiongnu adopted Chinese argriculture techniques, silk, chopsticks, and houses of Chinese style.
  
  Probably the most unexpected result of the Xiongnu and Chinese encounter was the loss of Chinese faith in themselves. Chinese military forces sometimes joined the Xiongnu en masse when they feared that their failure to defeat an enemy would get them at risk of punishment. A popular saying of the Han frontier explained their attiude: "Northward we can flee to the Hsiung-nu (that is, Xiongnu) and southward to the Yüeh."
  
   Late history
  
   Northern Xiongnu
  
  Periods of Pre-Mongol Mongolia
  
  Xiongnu Period
  
  Xianbei Period
  
  Nirun Period
  
  Turkic Period
  
  Uyghur Period
  
  Khitan Period
  
  The Xiongnu's new power was met with a policy of appeasement by Emperor Guangwu. At the height of his power, Huduershi even compared himself to his illustrious ancestor, Modu. Due to growing regionalism among the Xiongnu, however, Huduershi was never able to establish unquestioned authority. When he designated his son as heir apparent (in contravention of the principle of fraternal succession established by Huhanye), Bi, the Rizhu king of the right, refused to attend the annual meeting at the chanyu's court.
  
  As the eldest son of the preceding chanyu, Bi had a legitimate claim to the succession. In 48, two years after Huduershi's son Punu ascended the throne, eight Xiongnu tribes in Bi's powerbase in the south, with a military force totalling 40,000 to 50,000 men, acclaimed Bi as their own chanyu. Throughout the Eastern Han period, these two groups were called the southern Xiongnu and the northern Xiongnu, respectively.
  
  Hard pressed by the northern Xiongnu and plagued by natural calamities, Bi brought the southern Xiongnu into tributary relations with Han China in 50. The tributary system was considerably tightened to keep the southern Xiongnu under Han supervision. The chanyu was ordered to establish his court in the Meiji district of Xihe commandery. The southern Xiongnu were resettled in eight frontier commanderies. At the same time, large numbers of Chinese were forced to migrate to these commanderies, where mixed settlements began to appear. The northern Xiongnu were dispersed by the Xianbei in 85 and again in 89 by the Chinese during the Battle of Ikh Bayan, in which the last Northern Chanyu was defeated and fled over to the north west with his subjects.
  
   Southern Xiongnu
  
  Southern and Northern Xiongnu in 200 AD, before the collapse of the Han Dynasty.
  
  Economically, the southern Xiongnu relied almost totally on Han assistance. Tensions were evident between the settled Chinese and practitioners of the nomadic way of life. Thus, in 94 Anguo Chanyu joined forces with newly subjugated Xiongnu from the north and started a large scale rebellion against the Han.
  
  Towards the end of the Eastern Han, the southern Xiongnu were drawn into the rebellions then plaguing the Han court. In 188, the chanyu was murdered by some of his own subjects for agreeing to send troops to help the Han suppress a rebellion in Hebei – many of the Xiongnu feared that it would set a precedent for unending military service to the Han court. The murdered chanyu's son Yufuluo, entitled Chizhisizhu (持至尸逐侯), succeeded him, but was then overthrown by the same rebellious faction in 189. He travelled to Luoyang (the Han capital) to seek aid from the Han court, but at this time the Han court was in disorder from the clash between Grand General He Jin and the eunuchs, and the intervention of the warlord Dong Zhuo. The chanyu had no choice but to settle down with his followers in Pingyang, a city in Shanxi. In 195, he died and was succeeded by his brother Hucuquan.
  
  In 216, the warlord-statesman Cao Cao detained Hucuquan in the city of Ye, and divided his followers in Shanxi into five divisions: left, right, south, north, and centre. This was aimed at preventing the exiled Xiongnu in Shanxi from engaging in rebellion, and also allowed Cao Cao to use the Xiongnu as auxiliaries in his cavalry. Eventually, the Xiongnu aristocracy in Shanxi changed their surname from Luanti to Liu for prestige reasons, claiming that they were related to the Han imperial clan through the old intermarriage policy.
  
   After the Han Dynasty
  
  After Hucuquan, the Xiongnu were partitioned into five local tribes. The complicated ethnic situation of the mixed frontier settlements instituted during the Eastern Han had grave consequences, not fully apprehended by the Chinese government until the end of the 3rd century. By 260, Liu Qubei had organized the Tiefu confederacy in the north east, and by 290, Liu Yuan was leading a splinter group in the south west. At that time, non-Chinese unrest reached alarming proportions along the whole of the Western Jin frontier.
  
   Liu Yuan's Northern Han (304–318)
  
  In 304 the sinicised Liu Yuan, a grandson of Yufuluo Chizhisizhu stirred up descendants of the southern Xiongnu in rebellion in Shanxi, taking advantage of the War of the Eight Princes then raging around the Western Jin capital Luoyang. Under Liu Yuan's leadership, they were joined by a large number of frontier Chinese and became known as Bei Han. Liu Yuan used 'Han' as the name of his state, hoping to tap into the lingering nostalgia for the glory of the Han dynasty, and established his capital in Pingyang. The Xiongnu use of large numbers of heavy cavalry with iron armour for both rider and horse gave them a decisive advantage over Jin armies already weakened and demoralised by three years of civil war. In 311, they captured Luoyang, and with it the Jin emperor Sima Chi (Emperor Huai). In 316, the next Jin emperor was captured in Chang'an, and the whole of north China came under Xiongnu rule while remnants of the Jin dynasty survived in the south (known to historians as the Eastern Jin).
  
   Liu Yao's Former Zhao (318–329)
  
  In 318, after suppressing a coup by a powerful minister in the Xiongnu-Han court (in which the Xiongnu-Han emperor and a large proportion of the aristocracy were massacred), the Xiongnu prince Liu Yao moved the Xiongnu-Han capital from Pingyang to Chang'an and renamed the dynasty as Zhao (Liu Yuan had declared the empire's name Han to create a linkage with Han Dynasty—to which he claimed he was a descendant, through a princess, but Liu Yao felt that it was time to end the linkage with Han and explicitly restore the linkage to the great Xiongnu chanyu Maodun, and therefore decided to change the name of the state. However, this was not a break from Liu Yuan, as he continued to honor Liu Yuan and Liu Cong posthumously.) (it is hence known to historians collectively as Han Zhao). However, the eastern part of north China came under the control of a rebel Xiongnu-Han general of Jie (probably Yeniseian) ancestry named Shi Le. Liu Yao and Shi Le fought a long war until 329, when Liu Yao was captured in battle and executed. Chang'an fell to Shi Le soon after, and the Xiongnu dynasty was wiped out. North China was ruled by Shi Le's Later Zhao dynasty for the next 20 years.
  
  However, the "Liu" Xiongnu remained active in the north for at least another century.
  
   Tiefu & Xia (260–431)
  
  The northern Tiefu branch of the Xiongnu gained control of the Inner Mongolian region in the 10 years between the conquest of the Tuoba Xianbei state of Dai by the Former Qin empire in 376, and its restoration in 386 as the Northern Wei. After 386, the Tiefu were gradually destroyed by or surrendered to the Tuoba, with the submitting Tiefu becoming known as the Dugu. Liu Bobo, a surviving prince of the Tiefu fled to the Ordos Loop, where he founded a state called the Xia (thus named because of the Xiongnu's supposed ancestry from the Xia dynasty) and changed his surname to Helian (赫連). The Helian-Xia state was conquered by the Northern Wei in 428–431, and the Xiongnu thenceforth effectively ceased to play a major role in Chinese history, assimilating into the Xianbei and Han ethnicities.
  
  Tongwancheng (meaning "Unite All Nations") was the capital of the Xia (Sixteen Kingdoms), whose rulers claimed descent from Modu Chanyu.
  
  File:Hunmuseum.jpg
  
  Inner-Mongolian Xiongnu Museum. Hohhot, Inner-Mongolia, China
  
  The ruined city was discovered in 1996 and the State Council designated it as a cultural relic under top state protection. The repair of the Yong'an Platform, where Helian Bobo, emperor of the Da Xia regime, reviewed parading troops, has been finished and restoration on the 31-meter-tall turret will begin soon. There are hopes that Tongwancheng may achieve UNESCO World Heritage status.
  
   Juqu & Northern Liang (401–460)
  
  The Juqu were a branch of the Xiongnu. Their leader Juqu Mengxun took over the Northern Liang by overthrowing the former puppet ruler Duan Ye. By 439, the Juqu power was destroyed by the Northern Wei. Their remnants were then settled in the city of Gaochang before being destroyed by the Rouran.
  
   Interpretation
  
  Barfield attempted to interpret Xiongnu history as well as narrate it. He made the following points. The Xiongnu confederation was unusually long-lived for a steppe empire. The purpose of raiding China was not simply booty, but to force the Chinese to pay regular tribute. The power of the Xiongnu ruler was based on his control of Chinese tribute which he used to reward his supporters. The Han and Xiongnu empires rose at the same time because the Xiongnu state depended on Chinese tribute. A major Xiongnu weakness was the custom of lateral succession. If a dead ruler's son was not old enough to take command, power passed to the late ruler's brother. This worked in the first generation but could lead to civil war in the second generation. The first time this happened, in 60 BC, the weaker party adopted what Barfield calls the 'inner frontier strategy.' They moved south and submitted to China and then used Chinese resources to defeat the Northern Xiongnu and re-establish the empire. The second time this happened, about 47 AD, the strategy failed. The southern ruler was unable to defeat the northern ruler and the Xiongnu remained divided.
  
   Religion
  
  Chinese sources inform us that the Xiongnu worshipped the sun, moon, heaven, earth, and their ancestors.
  
   Languages: origins and descendant
  
   Turkic theories and possible relationship to Hun
  
  Since the early 19th century, Western scholars have proposed various language families or subfamilies as the affines of the language of the Xiongnu. Proponents of the Turkic languages included E.H. Parker, Jean-Pierre Abel-Rémusat, Julius Klaproth, Kurakichi Shiratori, Gustaf John Ramstedt, Annemarie von Gabain, and Omeljan Pritsak. Some sources say the ruling class was proto-Turkic, while others suggest it was proto-Hunnic.
  
  Just as in the 7th century Chinese History of Northern Dynasties and the Book of Zhou, an inscription in the Iranian language, Sogdian, reports the Turks to be a subgroup of the Huns. Henning (1948) also exorcised the perpetual debate about equivalency of the numerous Chinese phonetic renditions of the word Hun and the Huns known from non-Chinese sources, by demonstrating an alphabetical form of the word coded in the Chinese as Xiongnu.
  
   The names "Xiongnu" and "Hun"
  
  Pronunciation of 匈
  
  Source: http://starling.rinet.ru
  
  Preclassic Old Chinese: sŋoŋ
  
  Classic Old Chinese: [ŋ̊oŋ]
  
  Postclassic Old Chinese: hoŋ
  
  Middle Chinese: xöuŋ
  
  Modern Cantonese: [hʊ́ŋ]
  
  Modern Mandarin: [ɕɥʊ́ŋ]
  
  Modern Sino-Korean: [hɯŋ]
  
  Modern Sino-Japanese: [kjoː]
  
  Location of Xiongnu and other steppe nations in 300 AD.
  
  The supposed sound of the first character has a clear similarity with the name "Hun" in European languages. Whether this is evidence of kinship or mere coincidence is hard to tell. It could lend credence to the theory that the Huns were in fact descendants of the Northern Xiongnu who migrated westward, or that the Huns were using a name borrowed from the Northern Xiongnu, or that these Xiongnu made up part of the Hun confederation. As in the case of the Rouran with the Avars, oversimplifications have led to the Xiongnu often being identified with the Huns, who populated the frontiers of Europe. The connection started with the writings of the 18th century French historian de Guignes, who noticed that a few of the barbarian tribes north of China associated with the Xiongnu had been named "Hun" with varying Chinese characters. This theory remains at the level of speculation, although it is accepted by some scholars, including Chinese ones. DNA testing of Hun remains has not proven conclusive in determining the origin of the Huns.
  
  "Xiōngnú" [ɕɥʊ́ŋnǔ] is the modern Mandarin Chinese pronunciation. At the time of Hunnish contact with the western world (the 4th–6th centuries AD), the sound of the character "匈" 'chest' has been reconstructed as /hoŋ/. The second character, "奴", appears to have no parallel in Western terminology. Its contemporary pronunciation was /nhō/, and it means "slave" — usually a pejorative term, although it is possible that it has only a phonetic role in the name 匈奴. There is almost certainly no connection between the "chest" meaning of 匈 and its ethnic meaning. There might conceivably be some sort of connection with the identically pronounced word "凶", which means "fierce", "ferocious", "inauspicious", "bad", or "violent act".
  
  Although the phonetic evidence is inconclusive, new results from Central Asia might shift the balance in favor of a political and cultural link between the Xiongnu and the Huns. The Central Asian sources of the 4th century translated in both direction Xiongnu by Huns (in the Sogdian Ancient Letters, the Xiongnu in Northern China are named xwn, while in the Buddhist translations by Dharmarakhsa Huna of the Indian text is translated Xiongnu). The Hunnic cauldrons are similar to the Ordos Xiongnu ones. Moreover, both in Hungary and in the Ordos they were found buried in river banks.
  
   Iranic theory
  
  Among scholars who proposed an Iranic origin for the Xiongnu are H.W. Bailey (1985) and János Harmatta (1999), who believe that the Xiongnu confederation consisted of 24 tribes, controlling a nomadic empire with a strong military organization, and that "their loyal tribes and kings (shan-yü) bore Iranian names and all the Hsiung-nu words noted by the Chinese can be explained from an Iranian language of the Saka type. . . . It is therefore clear that the majority of Hsiung-nu tribes spoke an Eastern Iranian language". Jankowski concurs.
  
   Yeniseian theory
  
  Lajos Ligeti was the first to suggest that the Xiongnu spoke a Yeniseian language. In the early 1960s Edwin Pulleyblank was the first to expand upon this idea with credible evidence. In 2000, Alexander Vovin reanalyzed Pulleyblank's argument and found further support for it by utilizing the most recent reconstruction of Old Chinese phonology by Starostin and Baxter and a single Chinese transcription of a sentence in the language of the Jie (a member tribe of the Xiongnu confederacy). Previous Turkic interpretations of the aforementioned sentence do not match the Chinese translation as precisely as using Yeniseian grammar. The hypothesis of Edwin Pulleyblank (1962) in favor of the Ket also seems to be favored by some scholar
  
   Mongolic theorie
  
  Some scholars, including Paul Pelliot and Byambyn Rinchen, insisted on a Mongolic origin. B.Rinchen and G.Sukhbaatar first used the term: "Hunnu" instead of the Chinese corruption Xiongnu. Now, Hunnu (Хүннү) is more commonly used in Mongolia. The Mongolian government will celebrate the 2220th anniversary of the Hunnu Empire in 2011.
  
   Theories on multi-ethnicity
  
  Albert Terrien de Lacouperie considered them to be multi-component groups. Many scholars believe the Xiongnu confederation was a mixture of different ethno-linguistic groups, and that their main language (as represented in the Chinese sources) and its relationships, have not yet been satisfactorily determined.
  
   Language Isolate theory
  
  The Turkologist Gerhard Doerfer has denied any possibility of a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Xiongnu language and any other known language and rejected in the strongest terms any connection with Turkish or Mongolian.
  
   Archaeology and genetic
  
  In the 1920s, Pyotr Kozlov's excavations of the royal tombs dated to about 1st century CE at Noin-Ula in northern Mongolia provided a glimpse into the lost world of the Xiongnu. Other archaeological sites have been unearthed in Inner Mongolia and elsewhere; they represent the Neolithic and historical periods of the Xiongnu's history. Those included the Ordos culture, many of them had been identified as the Xiongnu cultures. The region was occupied predominantly by peoples showing Mongoloid features, known from their skeletal remains and artifacts. Portraits found in the Noin-Ula excavations demonstrate other cultural evidences and influences, showing that Chinese and Xiongnu art have influenced each other mutually. Some of these embroidered portraits in the Noin-Ula kurgans also depict the Xiongnu with long braided hair with wide ribbons, which are seen to be identical with the Turkic Ashina clan hair-style.
  
   Geographic location & Xiongnu genetic
  
  The original geographic location of Xiongnu is generally placed at the Ordo
  . A study based on mitochondrial DNA analysis of human remains interred in the Egyin Gol Valley of Mongolia concluded that the Turkic peoples originated from the same area and therefore are possibly related.
  
  A majority (89%) of the Xiongnu mtDNA sequences can be classified as belonging to Asian haplogroups, and nearly 11% belong to European haplogroups. This finding indicates that the contacts between European and Asian populations were anterior to the Xiongnu culture, and it confirms results reported for two samples from an early 3rd century BC. Scytho-Siberian population (Clisson et al. 2002).
  
  Another study from 2004 screened ancient samples from the Egyin Gol necropolis for the Y-DNA Tat marker. The Egyin Gol necropolis, located in northern Mongolia in the region of Lake Baikal, is ~2300 years old and belongs to the Xiongnu culture. This Tat-polymorphism is a biallelic marker what has so far been observed only in populations from Asia and northern Europe. It reaches its highest frequency in Yakuts and northern Finno-Ugric peoples. Opinions differ about whether the geographic origin of the T-C mutation lies in Asia or northern Eurasia. Zerjal et al. suggested that this mutation first arose in the populations of Central Asia; they proposed Mongolia as a candidate location for the origin of the T-C polymorphism. In contrast, for Lahermo et al. the wide distribution of the mutation in north Eurasian populations suggests that it arose in northern Eurasia. According to them, the estimated time of the C mutation is ~2400–4440 years ago. (According to some more recent researches of the Y-DNA Hg N the presence of N1c and N1b in modern Siberian and Asian populations is considered to reflect an ancient substratum, possibly speaking Uralic/Finno-Ugric languages. Haplogroup N). Concerning the Xiongnu people, two of them from the oldest section harboured the mutation, confirming that the Tat polymorphism already existed in Mongolia 2300 years ago. The next archaeogenetical occurrence of this N-Tat ancient DNA was found in Hungary among the so-called Homeconqueror Hungarians. Also three Yakuts' aDNA from the 15th century, and of two from the late 18th century were this haplogroup. Additionally two mtDNA sequence matches revealed in this work suggest that the Xiongnu tribe under study may have been composed of some of the ancestors of the present-day Yakut population.
  
  Another study of 2006 aimed at the contacts between Siberian and steppe peoples with the analysis of a Siberian grave of Pokrovsk recently discovered near the Lena River and dated from 2,400 to 2,200 years B.P., and proved the existence of previous contacts between autochthonous hunters of Siberia and the nomadic horse breeders from the Altai-Baikal area (Mongolia and Buryatia). Indeed, the stone arrowhead and the harpoons relate this Pokrovsk man to the traditional hunters of the Taiga. Some artifacts made of horse bone and the pieces of armor, however, are related to the tribes of Mongolia and Buryatia of the Xiongnu period (3rd century BC). This affinity has been confirmed by the match of the mitochondrial haplotype of this subject with a woman of the Egyin Gol necropolis (2nd/3rd century AD). This haplotype was attributed to the mtDNA D haplogroup. The paternal lineage of the Pokrovsk subject seems to differ from the lineages found in the modern local population. The mtDNA sequence was compared with databases and the haplotype matched two Buryats from the Baikal area, two West Siberians, two Mansis, one Evenk, one older and two modern Yakuts, and one female from the Egyin Gol necropolis. This mitochondrial haplotype is not found in Koryaks, Chukchi, Itelmen, or Yukaghirs, sometimes considered "Paleo-Asiatic" ethnic groups, or in Central Asian populations. The similarity of the mitochondrial haplotype of the Pokrovsk subject with Buryats and a skeleton from the Egyin Gol necropolis, located 2,000 km to the south, confirms the occurrence of ancient contacts between the Altai-Baikal region and Oriental Siberia before the end of the Xiong Nu period (3rd century BC to 2nd century AD). Some female ancestors of this Pokrovsk hunter may originate from the First Empire of the Steppes, well known for its military expansion to the south (China) and to the west. However, the man of the Pokrovsk grave shows that these nomadic people may have also tried to explore the north by diffusion along the rivers. The match of the sequence with two Mansis from the Ural Mountains and two western Siberians could be related to an extensive gene flow along the Ienissei River (Starikovskaya et al. 2005). Considering the important frequency of Asian haplogroups present in the Mansi (Derbeneva et al. 2002), this similarity may stem from the wide expansion of the nomadic tribes from the southern steppe to the Ural Mountains. Thus the gene flow seems to have affected autochthonous populations from Oriental and Occidental Siberia during the Xiong Nu period since the 3rd century BC. The analysis of the Pokrovsk grave corroborates the great influence of the Xiongnu Empire over the Siberian populations and early admixture between populations from the southern steppe and Central Siberia aboriginals.
  
  Another 2006 study observed genetic similarity among Mongolian samples from different periods and geographic areas including 2,300-year-old Xiongnu population of the Egyin Gol Valley. This results supports the hypothesis that the succession over time of different Turkic and Mongolian tribes in the current territory of Mongolia resulted in cultural rather than genetic exchanges. Furthermore, it appears that the Yakuts probably did not find their origin among the Xiongnu tribes as previously hypothesised.
  
  A research study of 2006 focused on Y-DNAs of the Egyin Gol site, and besides the confirmation of the above mentioned two N3-Tats, it also identified a Q haplogroup from the middle period and a C haplogroup from the later (2nd century AD). The Q is one of the haplogroups of the indigenous peoples of the Americas (though this is not this subclade), and a minor in Siberia and Central Asia. Only two groups in the Old World are high majority Q groups. These are the Uralic Selkups and the Yeniseian Kets. They live in western and middle Siberia, together with the Ugric Khantys. The Kets originally lived in southern Siberia. The Uralic-Samoyedics were an old people of the Sayan-Baikal region, migrated northwest around the 1st/2nd century AD. According to the Uralistic literature the swift migration and disjunction of the Samoyedic peoples may be connected to a heavy warring in the region, probably due to the dissolution of the Xiongnu Empire in the period of the Battle of Ikh Bayan. The mutation defining this haplogroup C, is restrained in North and Eastern-Asia and in America (Bergen et al. 1998. 1999.) (Lell et al. 2002.). The highest frequencies of Haplogroup C3 are found among the populations of Mongolia and the Russian Far East, where it is generally the modal haplogroup. Haplogroup C3 is the only variety of Haplogroup C to be found among Native Americans, among whom it reaches its highest frequency in Na-Dené populations.
  
  A research project of 2007 (Yi Chuan, 2007) was aimed at the genetic affinities between Tuoba Xianbei and Xiongnu populations. Some mtDNA sequences from Tuoba Xianbei remains in Dong Han period were analyzed. Comparing with the published data of Xiongnu, the results indicated that the Tuoba Xianbei presented some close affinities to the Xiongnu, which implied that there was a gene flow between Tuoba Xianbei and Xiongnu during the 2 southward migrations.
  
  A study of 2010 analysed six human remains of a nomadic group, excavated from Pengyang, Northern China. From the mtDNA, six haplotypes were identified as three haplogroups: C, D4 and M10. The analyses revealed that these individuals were closely associated with the ancient Xiongnu and modern northern Asians. The analysis of Y chromosomes from four male samples that were typed as haplogroup Q indicated that these people had originated in Siberia.
  
   Rock Art and Writing
  
  The rock art of the Yinshan and Helanshan is dated from the 9th millennium BC to 19th century. It consists mainly of engraved signs (petroglyphs) and only minimally of painted images.
  
  Excavations conducted between 1924–1925, in Noin-Ula kurgans located in Selenga River in the northern Mongolian hills north of Ulan Bator, produced objects with over twenty carved characters, which were either identical or very similar to that of to the runic letters of the Turkic Orkhon script discovered in the Orkhon Valley. From this a some scholars hold that the Xiongnu had a script similar to Eurasian runiform and this alphabet itself served as the basis for the ancient Turkic writing.
起源
  中國部分史籍記載,匈奴人是夏朝的遺民。《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山海經·大荒北經》稱∶犬戎與夏人同祖,皆出於黃帝。《史記索隱》引張晏的話說∶“淳維以殷時奔北邊。”意即夏的後裔淳維,在商朝時逃到北邊,子孫繁衍成了匈奴。還有一說認為,移居北地的夏之後裔,是夏桀的兒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帶著父親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即是中國所稱的匈奴。部分學者根據《史記》記載的後半段文字,認為匈奴原是山戎、獫狁、葷粥。王國維在《鬼方昆夷獫狁考》中,把匈奴名稱的演變作了係統的概括,認為商朝時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時的獫狁,春秋時的戎、狄,戰國時的鬍,都是後世所謂的匈奴。還有一說,把鬼戎、義渠、燕京、餘無、樓煩、大荔等史籍中所見之異民族,統稱為匈奴。還有人認為匈奴與先秦時期的北方少數民族不可混為一談,匈奴應是西方草原的一個遊牧民族,戰國末期之前,還未遊牧至中國北部。上述看法,在近現代學者中並未取得統一。由於匈奴的起源問題不能解决,匈奴的族屬與匈奴的語係也都成為懸案。
周朝
  自西周起,戎族開始威脅中原王朝,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後,犬戎部落攻陷鎬京,迫使平王東遷。戰國時林鬍、樓煩多次侵擾趙國,趙武靈王鬍服騎射驅逐林鬍、樓煩,在北邊新開闢的地區設置了雲中等縣。林鬍、樓煩北遷融入新崛起的匈奴。戰國末期趙將李牧曾大敗匈奴
秦朝
  前3世紀匈奴統治結構分為中央王庭、東部的左賢王、和西部的右賢王,控製着從裏海到長城的廣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國、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亞北部、中國東北等地區。
  秦始皇統一中原後,命蒙恬北擊匈奴,收河套,“卻匈奴七百餘裏,鬍人不敢南下而牧馬”(《過秦論》)。
西漢
  真正與匈奴進行大規模戰鬥是在漢朝。漢初前201年,韓王信投降匈奴。次年,劉邦親率大軍徵討,在白登(今山西大同東西漢疆域圖:當時匈奴占據蒙古北)被匈奴冒頓單於30餘萬騎兵圍困七晝夜。後用計逃脫,之後開始與匈奴和親。其後的文、景諸帝也是沿用和親政策以休養生息。到漢武帝時,漢朝從戰略防禦轉為戰略進攻。元朔二年(前127年)派衛青占領河套地區,前121年派霍去病奪取富庶的河西走廊,前119年衛、霍分東西兩路進攻漠北。霍去病擊匈奴至今蒙古國境內狼居胥山,衛青東路掃平匈奴王庭。右賢王率領四萬餘人投歸漢朝,單於及左賢王逃走。漢朝在東部聯合烏桓,西部以和親(前105年,漢武帝封細君公主下嫁烏孫國王)、通商的方式聯合西域諸國,壓縮匈奴的空間。
  前73年,漢與烏孫聯兵20萬進攻匈奴,直搗右𠔌蠡王庭。前57年匈奴分裂,郅支單於獲勝據漠北,呼韓邪單於前51年南下投靠漢朝。後來郅支單於則率部衆退至中亞康居(今巴爾喀什湖與鹹海之間,即阿富汗、烏茲別剋斯坦、哈薩剋斯坦一帶),呼韓邪單於占據漠北王庭。前36年,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響,甘延壽、陳湯遠征康居的匈奴,擊殺郅支單於。前33年呼韓邪單於娶王昭君與漢修好。
  西漢時期的單於有: 頭曼單於、冒頓單於、老上單於、軍臣單於、伊稚斜單於、烏維單於、兒單於、呴黎湖單於、且鞮侯單於、狐鹿姑單於、壺衍鞮單於、虛閭權渠單於、握衍眴鞮單於、呼韓邪單於、郅支單於。
東漢
  48年,東漢初年,匈奴分裂為兩部,呼韓邪單於之孫日逐王比率4萬多人南下附漢稱為南匈奴,被漢朝安置在河套地區。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89年到91年南匈奴與漢聯合夾擊北匈奴,先後敗之於漠北和阿爾泰山,迫使其西遷,從此北匈奴就從中國古書中消失。
  187年,東漢末年黃巾起義、董卓專權之際,南匈奴發生內訌。195年,南匈奴參與了中原混戰,東漢蔡邕之女蔡文姬被擄掠去匈奴。202年,南匈奴首領歸附漢丞相曹操,蔡文姬歸漢。曹操將南匈奴分成五部。
漢朝之後
  南匈奴南下漢化,一直居住在河套一帶,三國時期曹操把匈奴分成五個部。4世紀初,匈奴族的五部大都督劉淵在成都王司馬穎手下為將。乘西晉八王之亂之後的混亂時期,劉淵起兵占領了北中國的大部分地區,自稱漢王,311年攻占洛陽,316年攻占長安,滅西晉。史稱前趙或漢趙。
  匈奴的一支地位低下的族群稱為羯人。漢趙的大將羯人石勒自立,建立趙國,史稱石趙或後趙,351年被漢族人冉閔所滅。
  融入匈奴人中的月氏人,稱為匈奴別部盧水鬍。其中沮渠傢族推後涼漢官段業為主,在現甘肅地區建立北涼。後沮渠蒙遜殺段業,自立為北涼主。後被鮮卑人拓跋氏北魏所滅。
  匈奴與鮮卑的混血後代稱為鐵弗人。鐵弗人劉勃勃被鮮卑拓跋氏擊敗後投奔羌人的後秦。後自認為是末代的匈奴王,改姓赫連,在河套地區創立夏國,史稱鬍夏。後被北魏所滅。
  匈奴融入靠近高麗的鮮卑的宇文氏部落,進入朝鮮半島。後來宇文氏篡西魏建立的北周政權,後被漢族外戚楊堅所篡。楊堅創立隋朝,統一中原。
  以上是五鬍十六國及南北朝時期,匈奴在中國歷史舞臺上進行了最後一場演出。之後,亞洲部分的匈奴最後一點殘餘部族,作為一個獨立民族的身份從中國歷史中徹底宣告終結,和其他一些民族一起消融於漢族為主體的華夏族。
  匈奴後裔漢化後,據說有一些目前還生活在今天的陝西、山西等地。
匈奴在東北亞之外的影響
  北匈奴遠走歐洲,一部分在高加索,一部分在中伏爾加河地區(今天的俄羅斯韃靼自治共和國),一部分在下多瑙河(今天的保加利亞),一部分在中多瑙河(今天的匈牙利)。中亞匈奴,一部分與圖蘭低地民族融合(中亞兩河地區),一部分在阿富汗山區,一部分在印度旁遮普邦。 在3世紀末,這個幾乎消失了的劫掠民族突然又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內,東徵西討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匈奴人於350年左右侵入了歐洲,隨後在稱為“巴蘭比爾王”的酋長領導下開始了他們的野蠻侵略戰爭,第一個目標便是當時稱為阿蘭的突厥人國度。
阿蘭人的滅亡
  350年,當時的阿蘭國堪稱強國,阿蘭王傾全國之兵與匈奴軍戰於頓河沿岸,卻遭慘敗,阿蘭王被殺,阿蘭國滅,阿蘭餘部最終臣服於匈奴匈奴在西方史書第一次出現即伴隨著阿蘭國的滅亡,整個西方世界為之震動。滅亡阿蘭國後,匈奴在頓河流域附近逗留了幾年,然後在他們年邁的酋長巴蘭比爾的帶領下繼續開動他們極具毀滅性的侵略鐵蹄,踏嚮西方。
對日耳曼民族的侵略
  374年時,位於黑海北岸、日耳曼人所建立的東哥特王國是一個成立不久的國傢。它遼闊的疆土東起至頓河,與阿蘭人接壤;西至德聶特河與西哥特人為鄰;南起黑海北至德聶斯特河的支流,普利派特河沼地;匈奴聯同被徵服的阿蘭人,大軍進入東哥特領土,被曾被東哥特人徵服的部落乘機造反,內亂以致東哥特人屢戰屢敗,終於375年投降。 東哥特人滅國後,匈奴人接著繼續嚮西,西哥特人以德聶斯特河為險,布兵防守,試圖擊匈奴軍於半渡。匈奴軍一邊在河對岸作勢佯攻,大部卻從上遊乘夜偷渡再回攻。這邊西哥特人在河岸構築工事備戰正酣,卻不料被攔腰一頓痛打,數十萬人馬渡過多瑙河逃入羅馬帝國境內,並於378年在阿德裏雅堡大敗羅馬皇帝瓦倫斯,由此動搖了羅馬的根基,羅馬再也沒法控製管轄下的諸侯和領土。 匈奴人再徵服北方的諸日耳曼部落,奪取了匈牙利平原。由此,起自黑海至多瑙河以北的大片地土,盡入匈奴人之手。
對拜占庭和色雷斯各省的進攻
  395年鼕,匈奴人攻入色雷斯,大掠而返。400年,匈奴人再次攻入色雷斯,以後對色雷斯連年侵擾。431年,東羅馬帝國不得已,答應每年嚮匈奴交納頁稅,並允許他們在境內的幾個城鎮同進行互市。 435年左右,阿提拉殺死與自己共同掌政的兄弟而大權獨攬。他對南俄羅斯和波斯帝國發動了一係列的突襲。不久他將目光投嚮了拜占庭,逼使東羅馬繳納更多的貢稅,並且不繼插手西羅馬帝國的外交事務。羅馬自然無法滿足這年年高升的貢稅,匈奴人則以此為藉口於441年嚮拜占庭宣戰,大肆洗劫巴爾幹半島,442年纔被東羅馬的阿斯帕爾將軍阻截於色雷斯地區,被迫後撒。 443年,匈奴攻到東羅馬首都君士坦丁堡城外,東羅馬全軍覆沒,不得已簽城下之盟,與匈奴訂立和約。
阿提拉的統治時期,盛極時的匈奴帝國
  由448年至450年,匈奴帝國的版圖到了盛極的地步:東起自鹹海,西至大西洋海岸;南起自多瑙河,北至波羅的海。這廣大區域的一帶附屬國,都有自己的國王和部落酋長,平日嚮阿提拉稱臣納貢,戰時出兵參戰。
對西羅馬的侵略和匈奴帝國的瓦解
  羅馬軍隊在教皇裏奧一世的率領下,打敗阿提拉帶領的匈奴人。451年,在意大利本土,入侵的匈奴人被擊退。
  450年,阿提拉轉而進攻西羅馬帝國,他帶著大約十萬名戰士渡過了萊茵河。在嚮前推進的一百英裏內,匈奴軍團洗劫了位於現今法國北部的大部分村莊。羅馬將軍阿提紐斯組織了一支高盧羅馬軍團以抵抗正在圍困奧爾良城的阿提拉。在查隆丕尼的大决戰中,阿提拉終於被打敗。儘管匈奴人的戰力沒有被完全毀滅,這埸戰役被認為是歷史上最具决定性意義的重大戰役之一,它阻止了整個基督教的覆滅和遊牧民族控製歐洲的嚴重後果。 453年,阿提拉在迎娶日爾曼公主的第二天被發現死於動脈破裂。在失去了強有力的領導人之後,曾經稱雄一時的匈奴帝國面臨著崩潰的邊緑。異族的奴隸紛紛起來反抗,不同的派係為了爭奪統治權而激戰不休。匈奴帝國最終由於汪逹爾部落等新敵人的入侵而滅亡,從歷史的長河中消逝不見了。
影響
  匈奴人在歐洲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但他們的帝國是短命的。他們的帝國很快被瓦解後,甚至整個民族也消失在歐洲的歷史和文化當中。匈奴人促成了歐洲歷史的發展,他們把叢林裏的日耳曼人推上了歷史舞臺,並與後者一起摧毀了羅馬人的時代。帝國的歷史消失後,多元化的封建國傢政治開始了,一個幾乎延續至今的歐洲國傢的主要劃分格局形成了。
匈奴後裔
  有些學者認為匈奴4世紀西遷到了歐洲東部,並入侵歐洲,與第4、5世紀侵入歐洲的匈人有血緣關係或係同一民族。匈人驅逐日耳曼人等野蠻民族使得蠻族大遷徙,從而滅亡羅馬帝國。
  《三國志》為:“又有奄蔡國一名阿蘭,皆與康居同俗。西與大秦東南與康居接。其國多名貂,畜牧逐水草,臨大澤,故時羈屬康居,今不屬也。”在中國古書中,“大秦”即為羅馬帝國。《史記》為:奄蔡在康居西北可二千裏,行國,與康居大同俗,控弦者十餘萬。臨大澤,無崖,蓋乃北海雲。”《北史》中那段記錄的是該國遣使節到北魏。匈奴滅其國的“已三世矣”即75年,而遣使節到北魏為西元445年,正好為西元370年左右,與歐洲記錄一致。
  另外,有少量的匈奴邦徹底消失在異國,在東、西羅馬帝國軍隊服役的匈奴軍人不少,大多駐紮在北敘利亞、北非洲與南英格蘭地區,有幾個匈奴邦隨西哥特人進入法國與西班牙,有一個匈奴部落隨東哥特人進入意大利。 有人認為今天的匈牙利人就是匈奴的後裔,這個問題現在仍是個疑問。
匈奴語
  《後漢書》中有一首《匈奴歌》,不少學者用蒙古語、突厥語、葉尼塞語言等進行過分析和解讀,都沒有得到理想的結果。
  除此之外,匈奴的人名、部落名、地名和稱號都可以用來研究匈奴語。例如:“撐犁孤塗單於”據說在匈奴裏有“天子”的意思,其中的“撐犁”(上古漢語*thrang rii)和“單於”(上古漢語*dar wa)分別和蒙古語的tngri“天”和daruγa“君主”相似。
  關於匈奴語的來源,由於資料闕如,很難得到肯定的結論,有些認為匈奴人講蒙古語,而其他則認為他們的語言屬於葉尼塞語係。
匈奴戰馬
  陰山等地的岩畫中出現的牽馬圖和騎馬圖表明在5000年左右,北方草原民族已順利完成了對馬的馴化。正是由於對馬馴化的成功,帶來了草原劃時代的變革,使草原經濟逐漸由畜牧轉變為遊牧,點燃了燦爛的草原遊牧文化的火炬。由於馬的乘騎,徹底改變了草原先民的生産、生活,以及思維方式。尤其是馬的迅捷和靈活,給草原民族的軍事帶來了空前的活力和優勢,也賦予了騎馬民族戰鬥的人生,馬成為草原民族生死與共的朋友。
  外貝加爾、蒙古和內蒙古地區發掘的上千座匈奴墓葬顯示,用馬頭陪葬是匈奴民族的重要習俗,馬不僅是財富的象徵,更是匈奴民族競爭力的源泉。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着雙重角色,和平時期它更多是作為交通工具,戰爭時期,它就成為戰馬。從出土實物看,匈奴馬匹身體略矮,頭部偏大,應屬於蒙古馬。蒙古馬雖不十分高大,但體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動迅速,非常適應高原環境,因此,蒙古馬作為草原戰馬更較其他馬種占有優勢。這些優良的戰馬再配上先進的御馬工具——馬籠頭和便於乘騎的馬鞍,大大增強了匈奴軍隊的戰鬥能力。《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種“盡為甲騎”, 表明戰馬是匈奴軍事的重要組成元素。“控弦之士三十餘萬”充分顯示了匈奴帝國強大的軍事實力。
匈奴兵器、頭飾
  《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器“其長兵則弓矢,短兵則刀鋋”,考古發掘資料與此正相吻合。匈奴墓地發掘情況顯示,兵器一般出土於男性墓葬中,以銅、鐵、骨、木質地為主,主要有弓、箭鏃、刀、劍、矛、斧、等。
  匈奴的弓多木質,上有華麗的裝飾構件。由於木頭容易腐朽,目前還沒有發現完整的匈奴弓,大多是一些殘留的弓飾件,具體形製無法得知。但根據弓腐朽後殘留的痕跡看,其長可達1.3米。
  匈奴箭鏃形製多樣,有銅、鐵和骨三種質地,其中包括著名的發信號用的匈奴鳴鏑。目前雖然還沒有發現可確認的匈奴鳴鏑,但我們可從稍晚的契丹族鳴鏑得到啓發。其他的作為兵器的匈奴箭鏃出土數量衆多,尤其是在外貝加爾南部、蒙古北部和中部地區出土的箭鏃特徵鮮明,散發着懾人的力量。看着它們至今依然銳利的前鋒,再假以弩機或剽悍的神射手彎弓發射時的威力,人們仍能真切地感受到它們巨大的殺傷力和穿梭於刀光劍影中生命的脆弱。
  匈奴刀劍多以鐵製成,還有少量的銅刀。刀大多安裝有木柄,分直背弧刃、弧背直刃、直背直刃等幾種形製,刀鞘帶有裝飾物。匈奴短劍多發現於鄂爾多斯地區,具有較明顯的鄂爾多斯式短劍的風格,雙刃,柄末端常裝飾有動物紋飾,有的為鈴首或環首。長劍一般長1米左右,雙刃,有的有柄,有的無柄,多銹蝕嚴重,難見其原來面目。匈奴墓葬中出土的斧、矛和戈應是對中原兵器的引進和藉鑒。這些匈奴短兵器在遼闊的帝國疆域內表現出較強的一致性,具有鮮明的匈奴族特點,與其他民族的兵器有較明顯的區別。
  綜觀匈奴的兵器,可以看出具有鮮明匈奴特色的為弓矢和長劍,刀子和短劍多是在繼承鄂爾多斯式青銅器遺風的基礎上,進行了改進。另外,對中原優良兵器的吸收和引進無疑大大提高了匈奴兵器的殺傷能力。
  內蒙古出土的匈奴婦女頭飾,非常華麗。頭上飾有雲形金片、包金貝殼和水晶珠等。每一件飾物上都有小孔,以便縫或係在頭巾上。耳墜很大,分上下兩部分:上部是長方形金牌,下部是包金玉墜和金串珠。頸部還有用水晶珠和瑪瑙珠製成的大項鏈。從這些頭飾可以看出,匈奴族的手工藝水平較高。
匈奴盔甲
  在需要近身搏鬥的冷兵器時代,士兵裝備的堅實與否會極大地影響着軍隊整體的戰鬥力。匈奴人深諳此道,非常重視士兵的保護,他們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護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勁、更堅固的盔甲來裝備自身,形成“盡為甲騎”、機動靈活而又龐大的匈奴騎兵。
  出土的匈奴頭盔繼承了北方草原的傳統,與北京昌平西周白浮木槨墓及內蒙古赤峰市寧城南山根出土的東鬍族青銅頭盔形製相仿,匈奴的頭盔仍為青銅質地,素面無沿,盔頂有方鈕,兩側護耳下方有係穿帶子的小洞,兩面開口,佩戴可不分前後。從其形製看,我們可以瞭解匈奴頭盔的係戴方式,同時也可體會到這樣的頭部防護在激烈的肉搏戰中對士兵所起到的良好保護作用。匈奴鎧甲比起頭盔來更少見,高勒毛都M32出土的匈奴甲殘片青銅製成,呈魚鱗狀密佈,顯得非常堅實。內蒙古自治區博物館利用匈奴青銅甲片復原了一件匈奴鎧甲,尺寸約為65×50㎝,分前後兩片,由衆多的圓形青銅甲片組合而成。甲片之間原應用皮條連係,但皮條已腐朽,因此衹剩下甲片。
  綜上所述,匈奴民族有完善的軍事裝備。優良的戰馬,矯健的騎士,堅固的盔甲,加上鋒利無比的兵器,勾勒出了匈奴軍隊的威武風姿,用“兵利馬疾”形容匈奴軍隊,當是最恰當的概括。《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其攻戰,斬首虜賜一卮酒,而所得鹵獲因以予之,得人以為奴婢。故其戰,人人自為趣利,善為誘兵以冒敵。故其見敵則逐利,如鳥之集……戰而扶輿死者,盡得死者傢財。” 這說明匈奴軍隊有良好的激勵措施。此外,匈奴墓葬出土物表明,匈奴人以開放的視野和胸懷對比其先進的文明加以吸收和引進也是使其不斷強大的一個因素。所有這些構成了草原第一帝國的軍事基礎,為匈奴族角逐草原霸主提供了堅強的軍事保障。
歷任匈奴單於
  匈奴
  頭曼單於 欒提頭曼 前209年
  冒頓單於 欒提冒頓 前209年——前174年
  老上單於 欒提稽粥 前174年——前161年
  軍臣單於 欒提軍臣 前161年——前126年
  伊稚斜單於 欒提伊稚斜 前126年——前114年
  烏維單於 欒提烏維 前114年——前105年
  兒單於 欒提烏師廬 前104年——前102年
  呴犁湖單於 欒提呴犁湖 前102年——前101年
  且鞮侯單於 欒提且鞮侯 前101年——前96年
  狐鹿姑單於 欒提狐鹿姑 前96年——前85年
  壺衍鞮單於 欒提壺衍提 前85年——前68年
  虛閭權渠單於 欒提虛閭權渠 前68年——前60年
  握衍朐提單於 欒提屠耆堂 前60年——前58年
  呼韓邪單於 欒提稽侯柵 前58年——前31年
  復株纍若鞮單於 欒提雕陶莫臯 前31年——前20年
  搜諧若鞮單於 欒提且麋胥 前20年——前12年
  車牙若鞮單於 欒提且莫車 前12年——前8年
  烏珠留若鞮單於 欒提囊知牙斯 前8年——13年
  烏纍若鞮單於 欒提鹹 13年——18年
  呼都而屍道臯若鞮單於 欒提輿 18年——46年
  烏達鞮侯單於 欒提烏達提侯 46年
  北庭匈奴單於
  屠耆單於(賢單於) 欒提薄胥堂 前58年——前56年
  呼揭單於 前57年
  車犁單於 前57年——前56年
  烏籍單於 前57年
  閏振單於 前56年——前54年
  郅支骨都侯單於 欒提呼屠吾斯 前56年——前36年
  伊利目單於 前49年
  南匈奴單於
  醢落屍逐鞮單於 欒提比 48年——56年
  丘浮尤鞮單於 欒提莫 56年——57年
  伊伐於慮鞮單於 欒提漢 57年——59年
  醢童屍逐侯鞮單於 欒提適 59年——63年
  丘除車林鞮單於 欒提蘇 63年
  湖斜屍逐侯鞮單於 欒提長 63年——85年
  伊屠於閭鞮單於 欒提宣 85年——88年
  休蘭屍逐侯鞮單於 欒提屯屠何 88年——93年
  安國單於 93年——94年
  亭獨屍逐侯鞮單於 94年——98年
  萬氏屍逐侯鞮單於 欒提檀 98年——124年
  烏稽侯屍逐鞮單於 欒提拔 124年——128年
  去特若屍逐就單於 欒提休利 128年——140年
  車鈕單於 140年——143年
  呼蘭若屍逐就單於 欒提兒樓儲 143年——147年
  伊陵屍逐就單於 欒提居車兒 147年——172年
  屠特若屍逐就單於 欒提屠特 172年——178年
  呼徵單於 欒提呼徵 178年——179年
  羌渠單於 欒提羌渠 179年——188年
  持至屍逐侯單於 欒提於扶羅 188年——195年
  須卜骨都侯單於 188年——189年
  呼廚泉單於 欒提呼廚泉 195年——216年
  左部帥 劉豹 216年——279年
  北匈奴單於
  蒲奴單於 46年——?年
  優留單於 ?年——87年
  北單於 88年——91年
  於除鞬單於 91年——93年
  逢侯單於 294年——118年
匈奴大事年表
  公元前 二一五年 秦始皇發兵三十萬,使蒙恬北攻匈奴
  公元前 二一四年 蒙恬敗匈奴,略河南地,設縣四十四。增修民城, 西起臨挑,東至遼東,禦匈奴
  公元前 二零一年 九月,韓王信降匈奴。冒頓進兵太原,至晉陽。
  公元前 二零零年 十月,劉邦擊韓王信,信敗走匈奴。曼丘臣等扶趙利為趙王。合韓王信及匈奴兵反擊漢軍。漢軍被圍於平城七日。十二月,匈奴攻代。
  公元前 一九八年 鼕,漢使人至匈奴結和親。
  公元前 一九七年 九月,代相陳豨結匈奴自立為代王,劉邦自攻之。
  公元前 一九五年 三月,燕王盧綰亡入匈奴,被封為東鬍盧王。
  公元前 一九二年 漢以宗室女飾為公主,嫁匈奴
  公元前 一八二年 匈奴入狄道,攻阿陽。
  公元前 一八一年 十二月,匈奴至狄道,略二千餘人。
  公元前 一七七年 五月,匈奴右賢王入居河南地,略上郡。
  公元前 一七四年 春,冒頓致書漢文帝,約和。冒頓死,老上(稽粥)即“單於”位。漢文帝遣宗室女為公主至匈奴和。
  公元前 一六九年 匈奴略狄道。
  公元前 一六六年 鼕,匈奴入漢朝那、彭陽,侯騎至甘泉宮,月餘乃退。中行說降匈奴,勸稽粥勿愛漢物。
  公元前 一六二年 匈奴連年擾漢邊,雲中、遼東最甚。漢文帝致書單子,匈奴亦使人報聘,又和親。
  公元前 一五八年 鼕,匈奴入上郡、雲中、月餘始退。稽粥死,軍臣即位。
  公元前 一五六年 四月,漢與匈奴和親。
  公元前 一五五年 秋,漢與匈奴和親。
  公元前 一五四年 正月,漢七王與匈奴結兵造反,未遂。
  公元前 一五二年 漢公主嫁匈奴匈奴與漢通市。
  公元前 一四八年 二月,匈奴兵迫燕地。
  公無前 一四四年 六月,匈奴兵至雁門,入上郡,取漢苑馬。
  公元前 一四二年 三月,匈奴兵至雁門。
  公元前 一三三年 六月,漢武帝使四將軍,兵三十餘萬,誘擊匈奴,無功。
  公元前 一二九年 匈奴入上𠔌,漢使衛青等四將軍各率萬騎分道出擊。青至竜城斬獲。秋,匈奴入漢塞,韓安國屯漁陽。匈奴生擒李廣。
  公元前 一二八年 秋,匈奴入遼西、漁陽、雁門。衛青等擊退之。
  公元前 一二七年 匈奴入上𠔌、漁陽。衛青擊退之於河南,逐匈奴 白羊王、樓煩王,取河南地,設朔方郡,築朔方城。修秦時所築塞。
  公元前 一二六年 鼕,軍臣死,伊秩邪立,內戰,太子於禪出降漢。匈奴入漢代郡。又入雁門。
  公元前 一二五年 夏,匈奴入漢代郡、定襄、上郡。
  公元前 一二四年 春,匈奴右賢王兵臨漢朔方,漢以衛青等十餘將往徵。秋,匈奴入漢代郡。
  公元前 一二三年 二月,漢衛青統六將軍擊匈奴
  公元前 一二二年 五月,匈奴入上𠔌。
  公元前 一二一年 三月,霍去病擊匈奴。夏,去病再擊匈奴匈奴入代、雁門。秋,匈奴渾邪王殺休屠王,並其衆降漢。漢分徙匈奴前後降者子隴西、北地、上郡、朔方、雲中等五郡外為五屬國。
  公元前 一二零年 秋,匈奴入右北平、定襄。
  公元前 一一九年 春,漢大攻匈奴匈奴漠南無王庭。
  公元前 一一五年 漢於原渾邪王地設酒泉郡,休屠王地設武威郡。
  公元前 一一四年 匈奴伊秩邪死,烏維立。
  公元前 一一二年 西羌結匈奴攻漢安故,圍抱罕。匈奴入五原。
  公元前 一一一年 漢二將軍率騎入匈奴二千裏,無功。
  公元前 一一零年 十月,漢武帝北巡、登單於臺、嚮匈奴挑戰,匈奴單於殺主張接見漢使者,拘漢使。
  公元前 一零七年 秋,匈奴數擾漢邊。
  公元前 一零五年 烏維死;詹師廬即單於位。匈奴王庭益西北。匈奴境大雨雪。國中不安。
  公元前 一零四年 漢築受降城於塞外。
  公元前 一零三年 漢二萬騎侵匈奴,被殲,趙破奴被擒。匈奴入雙邊。
  公元前 一零二年 詹師廬死,句犁湖即單於位。漢於五原塞外數百裏至千裏,築城障。秋,匈奴入漢定襄、雲中、酒泉、張掖等郡。
  公元前 一零一年 漢使樓蘭王侯伺匈奴。鼕,匈奴盡歸嚮所拘漢使,使人聘於漢。
  公元前 一零零年 三月,漢使蘇武送匈奴使之留在漢者。武以密謀匈奴事發,被拘。句犁湖死,且鞮侯立為單於。
  公元前 九九年 五月,漢擊匈奴於天山。軍還,為匈奴所圍,大敗。李陵敗降匈奴。漢以匈奴叛王介和王成娩將.樓蘭兵擊車師,為匈奴救兵所敗。
  公元前 九八年 秋,匈奴入雁門。
  公元前 九七年 正月,漢分路擊匈奴,無功。
  公元前 九六年 且鞮侯死,狐鹿姑即單於位。
  公元前 九一年 秋,匈奴入上𠔌,五原。
  公元前 九零年 三月,漢李廣利擊匈奴,敗降。匈奴介和王率六國兵攻車師。狐鹿姑致書漢武帝、約邊界。
  公元前 八七年 鼕,匈奴入朔方。
  公元前 八五年 狐鹿姑死,壺衍鞮即單於位。匈奴爭亂。
  公元前 八一年 匈奴與漢議和,釋蘇武歸。
  公元前 八零年 匈奴入漢邊,大敗。
  公元前 七九年 匈奴備漢進攻,築餘吾水橋。
  公元前 七七年 烏桓發匈奴先單於墓棘。匈奴與烏桓戰。
  公元前 七二年 匈奴伐烏孫,漢救之。
  公元前 七一年 五月,漢攻匈奴軍罷。鼕,匈奴擊烏孫。匈境大雨雪。西、北、東鄰國進攻。屬國瓦解。
  公元前 六八年 壺衍鞮死,虛閭權渠立為單於。匈奴發屯兵備漢。秋,匈奴投屬之辱居種居左地者起兵,與甌脫戰,敗而降漢。
  公元前 六七年 漢鄭吉破車師,其王奔匈奴
  公元前 六四年 匈奴攻車師,鄭吉被圍,漢以車師地歸匈奴
  公元前 六零年 匈奴日逐王先賢撣將衆降漢。匈奴罷西域僮僕都尉。
  公元前 五九年 匈奴擊車師。匈奴使人奉獻於漢,賀漢明年正旦。
  公元前 五八年 丁零掠匈奴。單於使弟朝於漢。匈奴庭內爭, 呼韓邪立。
  公元前 五七年 七月,匈奴五單於爭立。郅支立為單於。
  公元前 五六年 八月,匈奴屠營單於子右𠔌蠡王以相爭兵敗,降漢。十一月,匈奴左大將烏厲屈等降漢。
  公元前 五五年 六月,漢設西河、北地屬國,以處匈奴降者。
  公元前 五四年 正月,匈奴單於稱臣於漢,使弟右𠔌蠡王入侍漢。
  公元前 五三年 正月,匈奴庭內就降漢與否政策爭論。呼韓、郅支各遣子入侍漢。鼕.匈奴單於賀漢正旦。
  公元前 五二年 鼕,呼韓邪請明年朝漢。
  公元前 五一年 正月,呼韓邪入漢朝,漢授璽綬。二月,漢使騎送之歸國,允其居漢光祿塞下。
  公元前 五零年 鼕,呼韓、郅支各獻於漢。
  公元前 四九年 正月,呼韓朝漢。 二月歸國。
  公元前 四八年 漢使雲中、五原輸𠔌,救呼韓邪睏貧。
  公元前 四四年 郅支殺漢使𠔌吉,徙帳康居。
  公元前 四三年 呼韓邪北歸庭。與漢盟誓。
  公元前 三六年 秋,漢西域都護甘延壽發西域兵攻入康居,殺郅支。匈奴隨郅支西遷者幾盡。
  公元前 三三年 正月,呼韓邪朝漢。漢以王嬙嫁之。呼韓邪為漢保塞。
  公元前 三一年 呼韓邪死,雕陶莫臯立為復株纍若鞮單於。
  公元前 二七年 匈奴單於使朝漢。
  公元前 二五年 正月,雕陶莫臯朝漢。
  公元前 二零年 雕陶莫臯死,且麇胥立為搜諧若鞮單於,搜諧使子入侍。
  公元前 一二年 搜諧入漢,病死漢塞下。
  公元前 十一年 且莫車立為車牙若鞮單於。
  公元前 八年 車牙死,囊知牙斯立為烏株留若鞮單於。漢使單子獻地。
  公元前 三年 匈奴單於請朝漢。
  公元前 一年 正月,烏珠留入朝。
  公元 二年 漢要王嬙須卜居次入侍。車師後王忤漢戊己校尉,亡入匈奴。婼羌去鬍來王率妻子人民入匈奴。王莽迫匈奴允四條件;要匈奴改一字名。烏桓殺匈奴使者,拒絶納稅。
  公元 九年 王莽換單於璽,授新章。
  公元 十年 漢改匈奴單於為匈奴服於。備甲率三十萬攻匈奴,預分其地為十五國。
  公元 十一年 王莽使人誘賂呼韓邪諸子。烏株留分告諸部入漢塞、大賂。車師降匈奴
  公元 十三年 烏株留死,成立為烏纍若鞮單於。匈奴單於改左賢王為護於。
  公元 十四年 匈奴請和。
  公元 十五年 春,漢改匈奴單於為恭奴善於。
  公元 十六年 漢擊匈奴、兵屯於邊。
  公元 十八年 鹹死,輿立為呼都而屍道臯若鞮單於。單於遣使嚮漢奉獻。漢迫匈奴大臣須卜當至長安,拜為須卜單於。匈奴入漢邊。
  公元 十九年 漢“豬突豨勇”擊匈奴
  公元 二一年 漢轉𠔌、帛到邊郡,備擊匈奴
  公元 二三年 鼕,更始帝使人至匈奴。單於不再稱臣。
  公元 二五年 盧芳稱西平王,結匈奴匈奴立為漢皇帝。
  公元 二七年 二月,漢漁陽太守彭寵自立為燕王。結匈奴
  公元 二八年 五月,匈奴助彭寵戰,敗。
  公元 二九年 十一月,漢五原李典等結匈奴,迎盧芳都九原,據五原等郡。
  公元 三零年 十二月,漢馮異破盧芳、匈奴兵。匈奴遣使嚮漢奉獻。漢報命、通舊好。
  公元 三十一年 三月,公孫述立瑰器為朔寧王。鼕,盧芳所設雲中、朔方太守降漢。
  公元 三二年 十一月,隴西等郡附瑰囂。
  公元 三三年 漢遷雁門吏民於太原。六月,匈奴敗漢兵。漢兵屯常山備匈奴
  公元 三四年 正月,漢吳漢破匈奴兵。漢省定襄郡,遷民於西河。
  公元 三五年 漢省朔方牧並於並州。
  公元 三六年 匈奴與烏桓助盧芳擾漢邊。
  公元 三七年 二月,盧芳入匈奴。五月,匈奴入漢河東。
  公元 三八年 西域諸國苦匈奴重斂,請漢置都護,不許。
  公元 三九年 二月,吳漢攻匈奴。漢遷雁門、代、上𠔌吏民於居庸、常山關以東,避匈奴匈奴左部轉居塞內。十二月,匈奴護盧芳居高柳。
  公元 四零年 十二月,盧芳降漢,被封代王。
  公元 四一年 匈奴、烏桓、鮮卑連兵入漢塞。
  公元 四二年 五月,盧芳又入匈奴。十年後死於此。
  公元 四四年 五月,匈奴掠上黨等地。十二月,匈奴略天水等地。漢遷五原民於河東。
  公元 四五年 四月,安定屬國鬍據青山。鼕,匈奴入上𠔌。
  公元 四六年 匈奴求和親。匈奴為烏桓所破,北遷。都善、車師均附匈奴
  公元 四六年 呼都而屍死,蒲奴立。匈奴連年蝗旱;
  公元 四七年 薁鞬日逐王比使人奉匈奴地圖至西河,嚮漢求內附。
  公元 四八年 正月,日逐王比與八部大人叩漢五原塞,請為漢扦邊.漢許之。十月,比立為單於,是為“南”單於。 從此,匈奴被分稱為南、北匈奴
  公元 四九年 正月,漢祭彤賂鮮卑攻匈奴。南單於嚮漢稱藩。三月,使子入侍漢。
  公元 五零年 正月,漢授南單於璽綬。聽入居雲中,設使匈奴中郎將。夏,南單於部下內訌,左賢王自立為單於,月餘死。鼕,北匈奴始攻南單於,漢使南單於,居西河美稷,使西河長吏以兵衛之。南單於以兵屯八郡,為漢偵侯。
  公元 五一年 北匈奴至漢武威,請和親。
  公元 五二年 北匈奴使人嚮漢貢馬裘,請和親。
  公元 五五年 北匈奴遣使嚮漢奉獻。
  公元 五六年 比死,莫立為臣浮尤鞮勞單於。一年後,汗立為何伐於慮鞮單於。
  公元 五九年 正月,漢明堂大禮,南匈奴侍子助祭。汗死,適立為醯僮屍逐侯鞮單於。
  公元 六二年 十一月,北匈奴擾五原。十二月,擾雲中,南單於擊卻之。單於適死,蘇立為丘徐車林鞮單於,數月死。
  公元 六三年 長立為鬍邪屍逐侯鞮單於。
  公元 六四年 北匈奴嚮漢求市,許之。
  公元 六五年 三月,漢鄭衆使北匈奴還。悉南、北匈奴交通狀,屯營五原曼柏以防之。十月,北匈奴擾西河諸郡。
  公元 六六年 二月,南匈奴使子入漢學。
  公元 七二年 十二月,漢耿秉、竇固等屯涼州,備擊匈奴
  公元 七三年 二月,漢四路擊北匈奴。竇固取伊吾廬、餘無功。漢斑超使西域,殺北匈奴使者。九月,北匈奴大入雲中。
  公元 七四年 八月,漢令諸屬國囚任兵,赴軍營
  公元 七五年 三月,北匈奴破車師後王,圍金滿城。七月,北匈奴圍攻漢耿恭。十一月,北匈奴圍柳中城。又攻耿恭於疏勒城。
  公元 七六年 漢邊郡兵與南單於,共攻北匈奴
  公元 七七年 三月,北匈奴復據伊吾地。
  公元 八三年 六月,北匈奴三木樓普大入請降漢。
  公元 八四年 北匈奴嚮漢請市,許之。大且渠驅牛、羊至關市,為南單於抄掠而去。
  公元 八五年 北匈奴大人降漢者七三人。西域、丁零、鮮卑共攻匈奴,單於遠走。鼕,北匈奴聲言回擊南單於,漢使南單於還所掠。單於長死,宣立為伊屠於閭鞮單於。
  公元 八七年 七月,鮮卑大破北匈奴,殺尤留單於。十月,北匈奴大亂,五十八部二八萬口降漢。
  公元 八八年 七月,北匈奴饑亂,降南單於者歲數千人。南單於請漢兵擊北匈奴。宣死,屯屠河立為休蘭屍,逐侯疑單於。
  公元 八九年 六月,漢竇憲破北匈奴於稽落山、勒石燕然。北單於嚮漢奉獻。
  公元 九零年 二月,漢復設西河、上郡屬國都尉。五月,竇憲攻北匈奴伊吾廬地。九月,北單於嚮漢稱臣。十月,南單於與漢兵襲北匈奴
  公元 九一年 二月,竇憲破北匈奴於金微山。單於遠走。北匈奴於除鞬立為單於,至蒲類海、款漢塞請降。
  公元 九二年 正月,漢授於除鞬單於璽緩,屯伊吾,以兵監護之
  公元 九三年 正月,於除鞬率衆北歸,北匈奴殘破,鮮卑據其地,匈奴餘種十餘萬落自稱鮮卑。屯屠河死,安國立為單於。
  公元 九四年 正月,安國與師子不和。安國被屬下殺。師子立為亭獨屍逐侯鞮單於。十一月,北匈奴新降者十五部二十餘萬人擁逢侯為單子而起事。漢、鮮卑攻逢侯。
  公元 九六年 五月,南匈奴右溫禺犢王烏居戰出塞。七月,漢追擊。遷其餘衆於安定,北地。鼕,逢侯左部萬餘人降漢。
  公元 九八年 師子死,檀立為萬氏屍逐鞮單於。
  公元 一零四年 十一月,北匈奴稱臣,願和親,漢不許。
  公元 一零五年 北匈奴至敦煌貢獻,請漢修故約,漢不許。
  公元 一零九年 九月,南匈奴骨都侯與鮮卑大人、雁門烏桓連兵犯五原,敗漢兵,圍美稷。十一月,漢兵破南匈奴薁鞬日逐王。
  公元 一一零年 正月,耿夔、梁堇兵破南單於。二月,南匈奴攻常山。三月,南單於降漢,還所掠漢男女及羌所賣入匈奴者。
  公元 一一六年 漢與南單於破先零羌於靈州。
  公元 一一八年 春,逢侯降漢。
  公元 一一九年 北匈奴復役屬西域諸國。
  公元 一二零年 三月,北匈奴結車師後王,殺漢使,逐車師前王。
  公元 一二三年 四月,北匈奴數擾河西,漢班勇屯柳中以遏之。十一月,鮮卑攻南單子於曼柏。
  公元 一二四年 正月,班勇發西域兵攻北匈奴伊蠡王於車師前庭。五月,南匈奴大人阿族以單子徵調煩纍,北走,漢追之,斬獲殆盡。檀死,拔被立為南單於。
  公元 一二五年 七月,班勇斬匈奴在車師後庭之使者。
  公元 一二六年 班勇發諸國兵擊北匈奴呼衍王。呼衍王遷居枯梧河上。北單於來援,勇逐之。鮮卑數寇南匈奴,求漢復障塞。
  公元 一二七年 正月,漢與南匈奴破鮮卑其至鞬。
  公元 一二八年 拔死,休利立為去特若屍逐就單子。
  公元 一三三年 三月,漢與南匈奴擊鮮卑。
  公元 一三四年 四月,車師後部擊北匈奴於閶吾隆𠔌。
  公元 一三五年 春,北匈奴呼衍王攻車師後部。
  公元 一三七年 八月,漢兵攻呼衍王。
  公元 一四零年 四月,南匈奴句竜大人吾斯、車紐等攻西河、圍美稷、擾朔方。五月,漢破之。漢中郎將陳龜殺南單於。九月,吾斯立車紐為單於,結烏桓,羌鬍,略並州、涼、幽、冀等地。漢遷西河、上郡、朔方於內地。十二月,破車紐於馬邑,車紐降。
  公元 一四二年 吾斯略並州。
  公元 一四三年 六月,漢立守義王兜樓儲為單於。十一月,漢中郎將暗殺吾斯。
  公元 一四四年 四月,漢破南匈奴左部。
  公元 一四七年 兜樓儲死,車居兒立為伊陵屍逐就單於。
  公元 一五一年 四月,呼衍王擾伊吾。
  公元 一五三年 車師後王進入匈奴
  公元 一五五年 七月,南匈奴左薁鞬臺耆,且渠伯德等攻美程,東羌應之。漢招誘東羌破臺營,伯德等。
  公元 一五六年 七月,鮮卑檀石槐盡有匈奴故地。
  公元 一五八年 十二月,南匈奴諸部結烏桓、鮮卑擾沿邊九郡。漢誘烏桓殺匈奴屠各部帥,引兵擊南單於、破降之。
  公元 一六六年 七月,鮮卑結南匈奴擾九邊。十二月,南匈奴、烏桓二十萬口降漢。
  公元 一七四年 十二月,鮮卑擾北地,漢郡兵與屠各兵破之。
  公元 一七七年 八月,漢與南匈奴兵擊鮮卑,大敗。車居兒死。
  公元 一七八年 呼徵立為南單於。
  公元 一七九年 漢中郎將殺呼徵,立羌渠。
  公元 一八七年 十二月,屠各鬍起事。
  公元 一八八年 三月,屠各鬍攻殺並州刺史。匈奴內訌,一部與屠各鬍合攻殺羌渠,其子於扶羅立為持至屍逐侯單子。起義者另立須卜骨都侯為單於。九月,南單於於扶羅與白波、黃巾合攻河東。
  公元 一八九年 須卜骨都侯死。南單於虛其位,以老王行國事。
  公元 一九一年 七月,於夫羅附董卓。
  公元 一九二年 睦固結於於夫羅略。曹操破之於內黃。
  公元 一九三年 正月,黑山別部與於夫羅附袁述,屯封丘。六月,曹操擊屠各兵於常山,無功。
  公元 一九五年 十一月,南匈奴右賢王去卑護衛漢獻帝,擊退李榷、郭把兵。於夫羅死,呼廚泉立為單於。
  公元 二零二年 九月,曹操擊降南單於。
  公元 二一六年 七月,呼廚泉朝見魏,曹操留之,使去卑監其國。分部為五,各立貴人為帥,以漢司馬監之。
  公元 二二零年 魏授呼廚泉魏璽綬。
  公元290年,匈奴開始在阿蘭國周圍活動。
  公元350年,匈奴滅阿蘭。
  公元374年,攻入第聶伯河,與東哥特人戰。
  公元375年,滅東哥特。
  公元376年,匈奴大敗西哥特,後者逃入羅馬帝國境內。
  公元408年,烏丁王去世,奧剋塔王朝開始,奧剋塔成為國王(單於)。
  公元434年,布雷達和阿提拉共同成為國王(單於),攻拜占庭,後者被迫開始嚮匈奴付700黃金年貢。
  公元445年,布雷達去世,阿提拉獨掌大權。
  公元447年,攻拜占庭,後者將年貢增到2100黃金。
  公元451年,沙隆會戰,西哥特與西羅馬聯軍勝阿提拉。
  公元452年,匈奴人兵臨羅馬城,教皇裏奧一世出城將阿提拉勸說回去。
  公元453年,阿提拉去世,匈奴帝國崩潰。
  公元468年,阿提拉一兒子發動對拜占庭的戰爭,自己戰敗死去。
  從此,匈奴人從歷史上消失了,很可能被同化到保加利亞人中去。至於匈牙利的馬紮爾人,是不可能和匈奴人有關聯的。
匈奴的官職設置
  匈奴的政權機構共分三個部分,一是單於庭,他直轄的地區在匈奴中部;二是左賢王庭,他直轄的地區在匈奴東部;三是右賢王庭,他直轄的地區在匈奴西部。單於總攬軍政大權,單於和左右賢王各在自己的轄區內組織軍隊並實行統治,左右賢王是匈奴政權東西兩個地區的最高行政長官,匈奴人以左為上,因此,單於之下以左賢王為貴,因此權利和地位要比右賢王高。左右賢王之下是左右𠔌蠡王,左右𠔌蠡王亦各建官僚機構於其所轄牧地,𠔌蠡王之下則有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胥等候等二十四長,他們被稱為“萬騎”,二十四個萬騎之下各設千長(千騎長)、百長(百騎長)、什長(什騎長),郫小王、相、封都尉等官,這些都尉、當戶等也是帶兵官他們各以權力優劣、部隊多少分高下。
冒頓單於
  冒頓單於(?─前174),匈奴部落聯盟首領,姓攣鞮氏,在位時間約為前209 至前174年。初質於月氏。其父頭曼單於攻月氏,冒頓盜月氏善馬逃歸,頭曼以為勇,命統率萬騎。前209年殺父自立為單於,其時正值秦末,中原連年戰亂不息。冒頓單於在東邊擊敗東鬍,西邊趕走月氏後,乘虛攻占河南地(今內蒙河套)。其時他已有控弦之士三十餘萬,其後又降服了西域二十餘國。數侵擾漢之邊郡。漢高帝七年(前200年),高祖劉邦不聽劉敬(即婁敬)的勸告,貿然進兵,被圍於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北)七日,用陳平計得脫。後締和親之約,漢歲贈匈奴幣帛。漢惠帝時,冒頓曾致書呂後,言語褻慢。漢以國力不足,不敢與較,以宗室女偽為公主出嫁,並贈以財物,然冒頓仍侵擾不絶。
中國歷史
  61891.htm>中國古代北方遊牧民族。其族屬尚無定論,主要有22570.htm>突厥、19558.htm>蒙古等說。無文字。戰國末,常擾掠秦、趙、燕北邊,三國相繼築長城以拒之。冒頓單於在位(前209~前174)時,統一各部,建立國傢,統有大漠南北廣大地區。老上單於(約前174~前160)時,匈奴勢力東至遼河,西越蔥嶺,北抵貝加爾湖,南達長城,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草原遊牧帝國。漢初,匈奴不斷南下侵掠。公元前200年,圍漢高祖劉邦於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北),遂迫漢朝實行和親,且歲奉貢獻,並開關市與之交易。然而,匈奴仍屢屢背約南侵,成為漢朝一大邊患。17163.htm>漢武帝時國力強盛,曾3次(前127、前121、前119)大舉出兵反擊匈奴匈奴勢力漸衰。漢代,匈奴由於天災、人禍及漢軍的打擊,發生過兩次分裂:一次是公元前57年左右出現的五單於並立局面。結果是公元前53年呼韓邪單於歸漢,引衆南徙陰山附近。公元前36年,漢西域副校尉10140.htm>陳湯發西域各國兵遠征康居,擊殺與漢為敵的郅支單於,消滅了匈奴在西域的勢力,公元前33年,漢元帝以宮人208246.htm>王嬙(昭君)嫁呼韓邪單於,恢復了和親。另一次是20658.htm>王莽篡漢後,匈奴的勢力有所發展。但到東漢109635.htm>光武帝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匈奴日逐王比被南邊八部擁立為南單於,襲用其祖父呼韓邪單於的稱號,請求內附,得到東漢允許。匈奴又一次分裂,成為南北二部。南匈奴屯居朔方、五原、雲中(在今內蒙古自治區境內)等郡,東漢末分為五部。至西晉,南匈奴人在逐步轉嚮定居農耕生活,但除了上層貴族生活習慣和文化教養受漢文化影響較深外,匈奴仍然聚族而居,社會結構變化不大。304年,匈奴劉淵建立政權,民族共同體開始瓦解,逐漸漢化。除劉趙政權外,十六國中的夏(赫連氏)和北涼(沮渠氏)也是匈奴支裔建立的。公元91年,漢軍出居延塞(今內蒙古西部額濟納旗一帶),圍北匈奴單於於金微山(今阿爾泰山)。北匈奴戰敗後部分西遷,餘衆後來歸附於興起的鮮卑。多數學者認為,西遷的北匈奴就是歐洲史上的匈人。周朝自西周起,戎族開始威脅中原王朝,120412.htm>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後,33185.htm>犬戎部落攻陷鎬京,迫使平王東遷。戰國時林鬍、樓煩多次侵擾趙國,趙武靈王鬍服騎射驅逐林鬍、樓煩,在北邊新開闢的地區設置了雲中等縣。林鬍、樓煩北遷融入新崛起的匈奴。戰國末期趙將李牧曾大敗匈奴。秦朝前3世紀匈奴統治結構分為中央王庭、東部的左賢王、和西部的右賢王,控製着從裏海到長城的廣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國、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亞北部、中國東北等地區。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命7372.htm>蒙恬北擊匈奴,收河套,“卻匈奴七百餘裏,鬍人不敢南下而牧馬”(《過秦論》)。西漢真正與匈奴進行大規模戰鬥是在漢朝。漢初前201年,韓王劉信投降匈奴。次年,劉邦親率大軍徵討,在白登(今山西大同東北)被匈奴冒頓單於30餘萬騎兵圍困七晝夜。後用計逃脫,之後開始與匈奴和親。其後的文、景諸帝也是沿用和親政策以休養生息。到漢武帝時,漢朝從戰略防禦轉為戰略進攻。元朔二年(前127年)派14401.htm>衛青占領河套地區,前121年派3129.htm>霍去病奪取富庶的河西走廊,前119年衛、霍分東西兩路進攻漠北。霍去病擊匈奴至今蒙古國境內狼居胥山,衛青東路掃平匈奴王庭。右賢王率領四萬餘人投歸漢朝,單於及左賢王逃走。漢朝在東部聯合烏桓,西部以和親(前105年,漢武帝封細君公主下嫁烏孫國王)、通商的方式聯合西域諸國,壓縮匈奴的空間。前73年,漢與烏孫聯兵20萬進行進攻匈奴,直搗右𠔌蠡王庭。前57年匈奴分裂,郅支單於獲勝據漠北,呼韓邪單於前51年南下投靠漢朝。後來郅支單於則率部衆退至中亞康居(今巴爾喀什湖與鹹海之間,即阿富汗、烏茲別剋斯坦、哈薩剋斯坦一帶),呼韓邪單於占據漠北王庭。前36年,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響,甘延壽、陳湯遠征康居的匈奴,擊殺郅支單於。前33年呼韓邪單於娶王昭君與漢修好。西漢時期的單於有: 161002.htm>頭曼單於、160982.htm>冒頓單於、187228.htm>老上單於、187217.htm>軍臣單於、187197.htm>伊稚斜單於、187154.htm>烏維單於、187147.htm>兒單於、呴黎湖單於、且鞮侯單於、狐鹿姑單於、壺衍鞮單於、虛閭權渠單於、握衍眴鞮單於、402182.htm>呼韓邪單於、郅支單於東漢48年,東漢初年,匈奴分裂為兩部,呼韓邪單於之孫日逐王比率4萬多人南下附漢稱為南匈奴,被漢朝安置在河套地區。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89年到91年南匈奴與漢聯合夾擊北匈奴,先後敗之於漠北和阿爾泰山,迫使其西遷,從此北匈奴就從中國古書中消失。187年,東漢末年33325.htm>黃巾起義、2664.htm>董卓專權之際,南匈奴發生內訌。195年,南匈奴參與了中原混戰,東漢31335.htm>蔡邕之女35811.htm>蔡文姬被擄掠去匈奴。202年,南匈奴首領歸附漢丞相1719.htm>曹操,蔡文姬歸漢。曹操將南匈奴分成五部。漢朝之後南匈奴南下漢化,一直居住在河套一帶,三國時期曹操把匈奴分成五個部。4世紀初,匈奴族的五部大都督劉淵在成都王407609.htm>司馬穎手下為將。乘西晉26588.htm>八王之亂之後的混亂時期,25970.htm>劉淵起兵占領了北中國的大部分地區,自稱漢王,311年攻占洛陽,316年攻占長安,滅西晉。史稱前趙或漢趙。匈奴的一支地位低下的族群稱為羯人。漢趙的大將羯人石勒自立,建立趙國,史稱石趙或後趙。後被氐人苻氏前秦所滅。融入匈奴人中的月氏人,稱為匈奴別部盧水鬍。其中沮渠傢族推後涼漢官段業為主,在現甘肅地區建立北涼。後沮渠蒙遜殺段業,自立為北涼主。後被鮮卑人拓跋氏北魏所滅。匈奴與鮮卑的混血後代稱為鐵弗人。鐵弗人劉勃勃被鮮卑拓跋氏擊敗後投奔羌人的後秦。後自認為是末代的匈奴王,改姓赫連,在河套地區創立夏國,史稱鬍夏。後被北魏所滅。匈奴融入靠近高麗的鮮卑的宇文氏部落,進入朝鮮半島。後來宇文氏篡西魏建立的北周政權,後被漢族外戚楊堅所篡。楊堅創立隋朝,統一中原。以上是五鬍十六國及南北朝時期,匈奴在中國歷史舞臺上進行了最後一場演出。之後匈奴作為一個獨立的民族從中國歷史中消失,和其他一些民族一起融入華夏族為主體的漢族。匈奴後裔漢化後,所改漢姓有劉、賀、呼延、萬俟等,很多生活在今天的陝西、山西等地。匈奴在東北亞之外的影響北匈奴遠走歐洲,一部分在高加索,一部分在中伏爾加河地區(今天的俄羅斯韃靼自治共和國),一部分在下多瑙河(今天的保加利亞),一部分在中多瑙河(今天的匈牙利)。中亞匈奴,一部分與圖蘭低地民族融合(中亞兩河地區),一部分在阿富汗山區,一部分在印度旁遮普邦。 在3世紀末,這個幾乎消失了的民族突然又出現在人們的視野內,東徵西討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匈奴人於350年左右進入了歐洲,隨後在稱為巴蘭比爾王的領導下開始了他們的徵服戰爭,第一個目標便是當時稱為阿蘭的突厥人國度。阿蘭人的滅亡350年,當時的阿蘭國堪稱強國,阿蘭王傾全國之兵與匈奴軍戰於頓河沿岸,卻遭慘敗,阿蘭王被殺,阿蘭國滅,阿蘭餘部最終臣服於匈奴匈奴在西方史書第一次出現即伴隨著阿蘭國的滅亡,整個西方世界為之震動。滅亡阿蘭國後,匈奴在頓河流域附近逗留了幾年,然後在他們年邁的國王巴蘭比爾的帶領下繼續開動他們極具毀滅性的鐵蹄,踏嚮西方。對日耳曼民族的徵服374年時,位於黑海北岸、日耳曼人所建立的東哥特王國是一個成立不久的國傢。它遼闊的疆土東起至頓河,與阿蘭人接壤;西至德聶特河與西哥特人為鄰;南起黑海北至德聶斯特河的支流,普利派特河沼地;匈奴聯同被徵服的阿蘭人,大軍進入東哥特領土,被曾被東哥特人徵服的部落乘機造反,內亂以致東哥特人屢戰屢敗,終於475年投降。 東哥特人減國後,匈奴人接著繼續嚮西,西哥特人以德聶斯特河為險,布兵防守,試圖擊匈奴軍於半渡。匈奴軍一邊在河對岸作勢佯攻,大部卻從上遊乘夜偷渡再回攻。這邊西哥特人在河岸構築工事備戰正酣,卻不料被攔腰一頓痛打,數十萬人馬渡過多瑙河逃入羅馬帝國境內,並於378年在阿德裏雅堡大敗羅馬皇帝瓦倫斯,由此動搖了羅馬的根基,羅馬再也沒法控製管轄下的諸侯和領土。 匈奴人再徵服北方的諸日耳曼部落,奪取了匈牙利平原。由此,起自黑海至多瑙河以北的大片地土,盡入匈奴人之手。對拜占庭和色雷斯各省的進攻395年鼕,匈奴人攻入色雷斯,大掠而返。400年,匈奴人再次攻入色雷斯,以後對色雷斯連年侵擾。431年,東羅馬帝國不得已,答應每年嚮匈奴交納頁稅,並允許他們在境內的幾個城鎮同進行互市。 435年左右,阿提拉殺死與自己共同掌政的兄弟而大權獨攬。他對南俄羅斯和波斯帝國發動了一係列的突襲。不久他將目光投嚮了拜占庭,逼使東羅馬繳納更多的貢稅,並且不繼插手西羅馬帝國的外交事務。羅馬自然無法滿足這年年高升的貢稅,匈奴人則以此為藉口於441年嚮拜占庭宣戰,大肆洗劫巴爾幹半島,442年纔被東羅馬的阿斯帕爾將軍阻截於色雷斯地區,被迫後撒。 443年,匈奴攻到東羅馬首都君士坦丁堡城外,東羅馬全軍覆沒,不得已簽城下之盟,與匈奴訂立和約。阿提拉的統治時期,盛極時的匈奴帝國由448年至450年,匈奴帝國的版圖到了盛極的地步:東起自鹹海,西至大西洋海岸;南起自多瑙河,北至波羅的海。這廣大區域的一帶附屬國,都有自己的國王和部落酋長,平日嚮阿提拉稱臣納貢,戰時出兵參戰。對西羅馬的侵略和匈奴帝國的瓦解羅馬軍隊在教皇良一世的率領下,打敗阿提拉帶領的匈奴人。451年,在意大利本土,入侵的匈奴人被擊退。450年,阿提拉轉而進攻西羅馬帝國,他帶著大約十萬名戰士渡過了萊茵河。在嚮前推進的一百英裏內,匈奴軍團洗劫了位於現今法國北部的大部分村莊。羅馬將軍阿提紐斯組織了一支高盧羅馬軍團以抵抗正在圍困奧爾良城的阿提拉。在查隆丕尼的大决戰中,阿提拉終於被打敗。儘管匈奴人的戰力沒有被完全毀滅,這埸戰役被認為是歷史上最具决定性意義的重大戰役之一,它阻止了整個基督教的覆滅和遊牧民族控製歐洲的嚴重後果。 453年,阿提拉在迎娶日爾曼公主的第二天被發現死於動脈破裂。在失去了強有力的領導人之後,曾經稱雄一時的匈奴帝國面臨著崩潰的邊緑。異族的奴隸紛紛起來反抗,不同的派係為了爭奪統治權而激戰不休。匈奴帝國最終由於汪逹爾部落等新敵人的入侵而滅亡,從歷史的長河中消逝不見了。影響匈奴人在歐洲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帝國,但他們的帝國是短命的。他們的帝國很快被瓦解後,甚至整個民族也消失在歐洲的歷史和文化當中。匈奴人促成了歐洲歷史的發展,他們把叢林裏的日耳曼人推上了歷史舞臺,並與後者一起摧毀了羅馬人的時代。帝國的歷史消失後,多元化的封建國傢政治開始了,一個幾乎延續至今的歐洲國傢的主要劃分格局形成了。匈奴後裔有些學者認為匈奴4世紀西遷到了歐洲東部,並入侵歐洲,與第4、5世紀侵入歐洲的匈人有血緣關係或係同一民族。匈人驅逐日耳曼人等野蠻民族使得蠻族大遷徙,從而滅亡羅馬帝國。從史書中似乎找到了匈人即北匈奴的證據。關於匈人滅阿蘭國,是匈人首次出現在歐洲歷史典籍中,但這次戰役在中國典籍中也有記錄。《北史》中說:“粟特國,在蔥嶺之西,古之奄蔡,一名溫那沙,居於大澤,在康居西北,去代一萬六千裏。先是,匈奴殺其王而有其國,至王忽倪,已三世矣”但粟特國並不是奄蔡,也不符合“居於大澤,在康居西北,去代一萬六千裏”的條件,奄蔡卻符合,關於奄蔡,《後漢書》中說:“奄蔡國,改名阿蘭聊國,居地城,屬康居。土氣溫和,多楨鬆、白草。民俗衣服與康居同。”。《三國志》為:“又有奄蔡國一名阿蘭,皆與康居同俗。西與大秦東南與康居接。其國多名貂,畜牧逐水草,臨大澤,故時羈屬康居,今不屬也。”在中國古書中,“大秦”即為羅馬帝國。《史記》為:奄蔡在康居西北可二千裏,行國,與康居大同俗,控弦者十餘萬。臨大澤,無崖,蓋乃北海雲。”《北史》中那段記錄的是該國遣使節到北魏。匈奴滅其國的“已三世矣”即75年,而遣使節到北魏為西元445年,正好為西元370年左右,與歐洲記錄一致。另外,有少量的匈奴邦徹底消失在異國,在東、西羅馬帝國軍隊服役的匈奴軍人不少,大多駐紮在北敘利亞、北非洲與南英格蘭地區,有幾個匈奴邦隨西哥特人進入法國與西班牙,有一個匈奴部落隨東哥特人進入意大利。 有人認為今天的匈牙利人就是匈奴的後裔,這個問題現在仍是個疑問。匈奴語《後漢書》中有一首《匈奴歌》,不少學者用蒙古語、突厥語、葉尼塞語言等進行過分析和解讀,都沒有得到理想的結果。除此之外,匈奴的人名、部落名、地名和稱號都可以用來研究匈奴語。例如:“撐犁孤塗單於”據說在匈奴裏有“天子”的意思,其中的“撐犁”(上古漢語*thrang rii)和“單於”(上古漢語*dar wa)分別和蒙古語的tngri“天”和daruγa“君主”相似。關於匈奴語的來源,由於資料闕如,很難得到肯定的結論,有些認為匈奴人講蒙古語,而其他則認為他們的語言屬於葉尼塞語係。
百科辭典
  Xiongnu
  匈奴
    中國古代北方遊牧部族。又稱鬍。其名始見於戰國文獻。起源不明,或以為即周代典籍中所見□狁、薫粥之後。其族屬和語言係屬有蒙古、突厥、伊朗諸說,迄今尚無定論。匈奴人沒有文字,以言語為約束。匈奴人三馬形銅飾牌 內蒙古察右後旗二蘭虎溝出土
    政治組織與社會經濟 匈奴人以畜牧為主,畜有羊、牛、馬、騾、驢和駱駝等。馬最受重視,為戰鬥、運輸、貿易和日常生活所必需。畜産歸私人所有,各部落牧地則為各該部落牧民所共有。匈奴人住氈帳(古曰穹廬),食肉、飲乳及馬乳酒,衣皮革,過着逐水草遷徙的生活。匈奴貴族亦居住漢式宮殿,這些宮殿可能成於漢工匠之手。匈奴人會建造軍用的壁壘、城堡等;有車、船,能築路、架橋。匈奴冶銅業發達,能鑄刀、劍、斧、鏃和馬具等;冶鐵和製陶也有一定的規模。
    匈奴的社會組織以部落聯盟為主,聯盟的首領稱為“單於”。公元前3世紀末以後,匈奴徵服鄰近各族,統一蒙古高原,遊牧的國傢政權機構逐步形成。單於以下,高級官吏依次有左、右賢王,左、右𠔌蠡王,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等,主管軍政,均由單於子弟、本部落貴族擔任,皆世襲。此外,有左、右骨都侯等,輔佐政務、斷獄聽訟,一般由異姓貴族擔任。
    匈奴由許多部落構成,各部落包含若幹氏族,著名的如孿□氏、呼衍氏、蘭氏、須卜氏、丘林氏、韓氏、郎氏等。孿□氏最貴,單於皆出此族。或父死子繼,或兄終弟及。其餘有呼衍、蘭、須卜、丘林四族亦貴,世與單於聯姻。凡廢立、和戰、祭祀等大事,均由各部貴人會議决定。
    匈奴有不成文法,盜竊者沒其財産,大罪死,小罪軋;監禁最長不出十天,一國的囚犯不超過十人。
    匈奴人朝拜日,夕拜月;月滿進軍,月缺退兵;戰場上能斬得敵首的,賜酒一杯。凡有掠獲,皆歸己有,以俘虜為奴婢。打仗時能運回死者屍體的,可得死者全部傢財。匈奴絶大部分是騎兵,男子少壯能輓弓者均在編內。
    匈奴行族外婚;父兄死,妻後母,報寡嫂。匈奴人土葬,死者頭部朝東。貴族皆深葬,棺□多達三重。單於死,金銀、衣裘隨葬之外,近幸臣妾從死者多達數十百人。
    匈奴於每年正月,小會單於庭,祭祠。五月,大會竜城(今蒙古鄂爾渾河西側和碩柴達木湖附近),祭祖先、天地、鬼神。秋日馬肥,大會□林,檢點人畜。南匈奴降漢後,仍有三竜祠,常以正月、五月、九月戊日祭天神。
    秦及漢初時期 秦初,匈奴分佈在陰山南北地區。秦始皇三十三年(前 214),使蒙恬率軍三十萬往擊,奪取河南地(今內蒙古河套一帶),重置九原郡(治今內蒙古包頭市西),連接秦、趙、燕舊日長城並重加修築,西起臨洮(今甘肅鎮原南),東至碣石(今河北昌黎北)。三十六年,又遷三萬戶墾殖北河(今內蒙古杭錦旗一帶)、榆中(今河套東部),以防匈奴南下入侵。
    秦二世元年(前209),匈奴頭曼單於乘中原動蕩之機,收復河南地;至其子冒頓單於(?~前174)殺父自立時,匈奴已有控弦之士三十萬,遂西破月氏,東擊東鬍,北服丁零,南並樓煩、白羊;並乘楚漢相爭之隙,屢犯燕(今河北北部)、代(今河北蔚縣一帶)。
    漢高帝七年(前 200),匈奴兵圍馬邑(今山西朔縣),南擾太原(今山西太原西南);漢高祖劉邦親率軍三十餘萬出擊,至平城白登山(今山西大同東北),遇伏被睏,不得已使劉敬往結“和親”之約,以公主嫁單於,歲奉貢獻,並開關市與交易。
    約前177或前176年,匈奴西進,再次擊敗月氏,迫使月氏嚮西北潰退至伊犁河流域;接着又徵服烏孫、呼揭,以及樓蘭等塔裏木盆地緑洲諸小國。其西部日逐王在西域北道焉耆、
概述
  匈奴是一個或兩個古代生活在歐亞大陸的遊牧民族,他們在蒙古中心建立國傢,根據語言研究方面的推論,蒙古國內有觀點認為匈奴是現在蒙古族的直接祖先。也有人認為這一觀點是錯誤的,蒙古人的直係祖先應為室韋。據《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夏桀無道,湯放逐之鳴條,一年而死。其子薫粥妻桀之衆妾,避居北野,隨畜遷徙,秦時族人漸衆,中原謂之匈奴。”匈奴的祖先是夏後氏的苗裔,曰淳維。具體的說,是這樣的:夏朝的最後一個王,就是桀,亡國以後,他的兒子獯粥娶了他老爸桀的幾個妃子,然後帶着她們和一些人往北方逃跑,隨畜而遷徙。那時就稱他們這些逃亡的夏朝後人和桀的兒子為“獯粥”,也稱“葷粥”、“淳維”,其實指的就是桀的兒子和他帶往北方的那些人。後來經過幾百年上千年之後,就行成了獨立的民族——匈奴。《山海經·大荒北經》也稱:犬戎與夏人同祖,皆出於黃帝。到了後來內遷中原的匈奴人在十六國時期成立地方政權,如漢趙、北涼、鬍夏等。
  中國古籍中講述的匈奴是在漢朝時稱雄中原以北的一個強大的遊牧民族,前215年被逐出黃河河套地區,歷經東漢時分裂,南匈奴進入中原內附,北匈奴從漠北西遷,中間經歷了約三百年。匈奴影響了當時的中國政局,《史記》、《漢書》等留下了匈奴情況的一些記載。
  現代中文書籍有時也把4世紀西遷到了歐洲東部,並入侵東、西羅馬帝國的匈人(Hun)譯為“匈奴人”。歐洲的古文獻對此一民族及其在歐洲的事跡有若幹敘述。但中國古代的匈奴和歐洲的匈人(匈奴)是否有血緣關係或係同一民族尚無定論。近年來使用DNA等測試手段也未能回答這一問題。認為這兩個民族係出同源的最主要證據是北匈奴西遷和三百年後在歐洲出現的匈人時間上的吻合。兩個匈奴的種族、語係,至今仍未能考證。現代考古學衹透過歐亞草原和中國北方出土的文物,瞭解此一(或二)古民族的歷史。
匈奴歷史
  1.起源
  據中國部分史籍記載,匈奴人是夏朝的遺民。《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山海經·大荒北經》稱:犬戎與夏人同祖,皆出於黃帝。《史記索隱》引張晏的話說:“淳維以殷時奔北邊。”意即夏的後裔淳維,在商朝時逃到北邊,子孫繁衍成了匈奴。還有一說認為,移居北地的夏之後裔,是夏桀的兒子。夏桀流放三年而死,其子獯鬻帶着父親留下的妻妾,避居北野,隨畜移徙,即是中國所稱的匈奴
  部分學者根據《史記》記載的後半段文字,認為匈奴原是山戎、獫狁、葷粥。王國維在《鬼方昆夷獫狁考》中,把匈奴名稱的演變作了係統的概括,認為商朝時的鬼方、混夷、獯鬻,周朝時的獫狁,春秋時的戎、狄,戰國時的鬍,都是後世所謂的匈奴。還有一說,把鬼戎、義渠、燕京、餘無、樓煩、大荔等史籍中所見之異民族,統稱為匈奴
  還有人認為匈奴與先秦時期的北方少數民族不可混為一談,匈奴應是西方草原的一個遊牧民族,戰國末期之前,還未遊牧至中國北部。
  上述看法,在近現代學者中並未取得統一。由於匈奴的起源問題不能解决,匈奴的族屬與匈奴的語係也都成為懸案。
  2.早期匈奴
  在匈奴建國以前,東北亞草原被許多大小不同的氏族部落割據着。那時的部落和部族聯盟的情況是“時大時小,別散分離”;是“各分散居溪𠔌,自幼軍長,往往而聚者百有餘,然莫能相一”。當時分佈在草原東南西喇木倫河和老哈河流域的,是東鬍部落聯盟;分佈在貝加爾湖以西和以南色楞格河流域的,是丁零部落聯盟;分佈在陰山南北包括河套以南所謂“河南”(鄂爾多斯草原)一帶的,是匈奴部落聯盟。此外還有等部落集團分散在草原各地。後來的匈奴國,就是以匈奴部落聯盟為基礎,徵服了上述諸部落聯盟、部落以及其他一些小國而建立起來的。
  自西周起,戎族開始威脅中原王朝,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後,犬戎部落攻陷鎬京,迫使平王東遷。戰國時林鬍、樓煩多次侵擾趙國,趙武靈王鬍服騎射驅逐林鬍、樓煩,在北邊新開闢的地區設置了雲中等縣。林鬍、樓煩北遷融入新崛起的匈奴。在戰國末期,趙國大將李牧曾大敗匈奴
  前3世紀匈奴統治結構分為中央王庭、東部的左賢王、和西部的右賢王,控製着從裏海到長城的廣大地域,包括今蒙古國、俄羅斯的西伯利亞、中亞北部、中國東北等地區。
  秦始皇統一中國後,前214年,命蒙恬率領30萬秦軍北擊匈奴,收河套,屯兵上郡(今陝西省榆林市東南)。“卻匈奴七百餘裏 ,鬍人不敢南下而牧馬”(《過秦論》)。蒙恬從榆中(今屬甘肅)沿黃河至陰山構築城塞,連接秦、趙、燕5000餘裏舊長城,據陽山(陰山之北)逶迤而北,並修築北起九原、南至雲陽的直道,構成了北方漫長的防禦綫。蒙恬守北防十餘年,匈奴懾其威猛,不敢再犯。
  3.興起時期
  匈奴國的全盛時期從前209年至前128年,即冒頓、老上、軍臣三單於時期,相當於中原從秦二世元年到漢武帝元朔元年。在伊稚斜單於時期,國力被漢軍打擊由盛轉衰。
  (1)冒頓單於繼位
  匈奴首領頭曼單於,寵愛後妻閼氏,生了個小兒子,頭曼便想立幼子為下任單於,就設法殺害長子冒頓。他派冒頓到月氏(甘肅張掖)當質子,隨後派兵疾襲月氏,想藉月氏之手殺死冒頓,冒頓極有膽識,搶了月氏的戰馬,支身一人逃回,頭曼沒有口實殺掉冒頓,衹得作罷,後冒頓知道真相後,即對父親及後母産生報復之意。他先訓練了一支軍隊,並要求當他響箭射嚮何處,部隊即射嚮何處。他先後以其愛妾、其父的愛馬為目標,將未射箭者處死。其後等時機成熟,即將響箭射嚮頭曼單於,使其部隊射死頭曼單於,冒頓並發動政變,殺死後母及不服他的將軍大臣,奪取了單於之位。
  (2)崛起
  冒頓單於繼位後,開始對外擴張。在大敗東鬍王之後,隨即並吞了樓煩、白羊河南王(匈奴別部,居河套以南),並收復了蒙恬所奪的匈奴地及漢之朝那(今寧夏固原東南)、膚施(今陝西榆林東南)等郡縣。並對漢之燕、代等地進行侵掠。嚮西進擊月氏,老上單於繼位後,大敗並殺死了月氏王,迫使月氏嚮西域遷徒。北方及西北一帶的丁零、渾庾、屈射、鬲昆、薪犁等部族先後臣服於匈奴
  漢朝與匈奴進行大規模戰鬥。漢初前201年,韓王信被迫投降匈奴。次年,漢高祖劉邦親率32萬大軍徵討,在白登(今山西大同東北)被匈奴冒頓單於40餘萬騎兵圍困七晝夜。後用計逃脫,之後漢朝采納了劉敬的建議,對匈奴實行“和親政策”,以漢室宗女嫁與單於,並贈送一定數量的財物以及開放關市准許雙方人民交易。後文、景諸帝也是沿用和親政策以休養生息。然而匈奴仍不滿足,不時出兵侵擾邊界。
  4.漢匈大戰時期
  到漢武帝時,西漢經過近70年的休養生息,經濟、國力大大增強,對匈奴從戰略防禦轉為戰略進攻,發動了三次大戰:河南之戰(也叫漠南之戰)、河西之戰、漠北之戰。此時正為伊稚斜單於在位時期。
  元朔二年(前127年)派衛青占領河套地區。前124年派衛青等擊敗入侵的九萬匈奴騎兵。前121年派霍去病奪取富庶的河西走廊,漢降將趙信勸匈奴把王庭遷徙到漠北,以避免受攻擊,以地理的優勢,以逸待勞擊敗漢軍。前119年衛、霍分東西兩路進攻漠北。霍去病擊匈奴至今蒙古國境內狼居胥山,衛青東路掃平匈奴王庭。右賢王率領四萬餘人投歸漢朝,漢軍共獲俘七萬多人,伊稚斜單於及左賢王帶少數人逃走。
  5.中衰時期
  匈奴國的衰落時期從伊稚斜單於至呼韓邪單於,經歷18任單於,從漢武帝元鼎年間到漢元帝建昭三年(前36年)滅郅支單於為止。
  (1)匈奴退居漠北及漢用兵西域
  伊稚斜死後,子烏維立,烏維死,子詹師廬立,詹師廬死,季父呴犁湖立。在這十幾年間,匈奴避居漠北休養生息。而漢朝因人力、物資損失很大,及為了徵伐朝鮮、西羌及西南夷,也暫時停止對匈奴的用兵。
  漢朝在東部聯合烏桓,西部派張騫兩次出使西域,聯絡大月氏、大宛,以和親(前105年,漢武帝封細君公主下嫁烏孫國王)、通商的方式聯合西域諸國,壓縮匈奴的空間。前87年,漢武帝死,漢朝暫時停止對匈奴的攻擊。
  漢昭帝時,匈奴為緩和與漢的敵對關係,把扣留了19年的漢使蘇武釋放,以示善意,但匈奴騎兵仍然不斷在北方邊境出現。前73年匈奴轉攻西域的烏孫以索要公主(即西漢嫁給烏孫王的解優公主),烏孫嚮漢求救,漢朝組織五路大軍十幾萬與烏孫聯兵進攻匈奴。前71年再次聯兵20幾萬合擊匈奴,大獲全勝,直搗右𠔌蠡王庭。
  同年鼕,匈奴出動數萬騎兵擊烏孫以報怨,適逢天降大雨雪,生還者不足十分之一。是時丁零北攻,烏桓入東,烏孫擊西,匈奴元氣大傷,被迫嚮西遷徙以依靠西域,西域再次成為雙方以爭奪重點。雙方反復激烈爭奪車師之際,前60年,匈奴內部因掌管西域事務的日逐王先賢撣與新任單於屠耆堂爭奪權位發生衝突。日逐王降漢,匈奴被迫放棄了西域。漢完全控製了西域,匈奴實力大減,己無力擾漢。
  (2)內亂之始
  匈奴因戰爭、天災、領土及人口的減小,處境日益睏宭,內部紛爭開始激化。自伊稚斜單於後,匈奴單於更迭頻繁。前60年,虛閭權渠單於死,其妻顓渠閼氏與其弟都隆奇合謀立右賢王屠耆堂為單於。他上任後,排除異己,殺盡前單於所用舊人,重用自己的子弟,以致發生內訌,兵敗自殺。他死後,匈奴開始爭奪單於王位的內戰。
  (3)五單於爭立
  前58年,匈奴東部姑夕王等人共立虛閭權渠單於子稽侯柵為呼韓邪單於,擊敗握衍朐鞮單於,握衍朐鞮自殺身亡。都隆奇等人共立日逐王薄胥堂為屠耆單於,擊敗呼韓邪。此時呼揭王自立為呼揭單於,右奧鞮王自立為車犁單於,烏籍都尉亦自立為烏籍單於,是為五單於爭立時期。屠耆單於先後攻擊烏籍、車犁,烏籍、車犁皆敗走西北與呼揭合兵,呼揭、烏籍皆去單於稱號,擁車犁為單於,為屠耆所敗。呼韓邪乘機進攻,屠耆大敗自殺,車犁也率部投降。
  不久,呼韓邪兄呼屠吾斯自立為郅支單於,居東邊。屠耆從弟休旬王也自立為閏振單於。前54年,閏振率軍東擊郅支,兵敗被殺。郅支乘勝擊破呼韓邪,據漠北王庭。呼韓邪單於南下投靠漢朝。後來郅支單於則率部衆退至中亞康居(今巴爾喀什湖與鹹海之間,即哈薩剋斯坦一帶),呼韓邪單於占據漠北王庭。前36年,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響,甘延壽、陳湯遠征康居的匈奴,擊殺郅支單於。
  6.平穩時期
  (1)四境相安
  前33年呼韓邪單於朝漢,提出願婿漢以自親,娶王昭君與漢修好。呼韓邪封王昭君為寧鬍閼氏。
  此時雙方相安無事,局勢安定,國力得到恢復,人口增加。史稱“初,北邊自宣帝以來,數世不見煙火之警,人民熾盛,牛馬布野”。(《漢書.匈奴傳》)
  呼韓邪死後,其後裔遵從他的遺囑,與漢朝保持友好關係達30多年。直到王莽專政為止。
  (2)兩漢之際
  王莽建新朝後,把漢宣帝頒給呼韓邪單於的金質“匈奴單於璽”索回,另發給烏珠留單於“新匈奴單於章”,蓄意壓低單於的政治地位;將“匈奴單於”稱號改為“恭奴善於”,後改為“降奴服於”;王莽企圖用武力樹立威信,分匈奴居地為15部,強立呼韓邪子孫十五人俱為單於,以削弱匈奴的勢力,激起了匈奴的不滿,連年侵擾北方邊塞。西域諸國先後淪入匈奴勢力範圍。
  東漢初期漢光武帝與匈奴通好,不斷派遣使者前往賜財物,而單於驕倨益橫,漢匈關係仍沒有改善。東漢建武五年(29年),匈奴扶植盧芳為漢帝,割據五原、朔方、雲中、定襄、雁門等五郡,都九原(今內蒙古包頭市西南)。後降漢,被封為代王。後復叛,留匈奴歷十餘年。
  7.分裂時期
  (1)南北匈奴分立
  在東漢初年,匈奴就大量進入塞內。46年前後,匈奴國內發生嚴重的自然災害,人畜饑疫,死亡大半。而統治階級因爭權奪利,發生分裂。48年,匈奴八部族人共立呼韓邪單於之孫日逐王比為單於,與蒲奴單於分庭抗禮,匈奴分裂為兩部。後日逐王比率4萬多人南下附漢稱臣稱為南匈奴,被漢朝安置在河套地區。而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
  (2)漢伐北匈奴及爭奪西域
  留居漠北的北匈奴,連年遭受嚴重天災,又受到南匈奴、烏桓、鮮卑的攻擊,退居漠北後社會經濟極度萎縮,力量大大削弱,多次遣使嚮東漢請求和親。其一怕東漢北伐,其二想挑撥破壞東漢與南匈奴的關係;其三想在西域擡高自己聲望,其四想通過和親與東漢互市交換所需物資。東漢政府沒有答應和親,僅同意雙方人民互市。北匈奴從65年至72年不斷入侵東漢漁陽至河西走廊北部邊塞,隨着東漢的政治穩定和經濟得到恢復發展,國力增強,在南匈奴的支持下,開始了徵伐北匈奴的戰爭
  73年二月東漢派竇固等四路大軍出擊,占據伊吾盧城(今新疆哈密)。同年,派班超通西域南路鄯善國,75年至76年漢匈之間對西域展開了一場爭奪戰,竇固、耿恭擊敗呼衍王和左鹿蠡王,占車師、爭奪金滿城,因漢明帝死,中原大旱,人民負擔太重,暫時罷兵。83年至85年北匈奴人先後有七十三批南下附漢,加上南匈奴攻擊,北匈奴力量大大削弱。87年鮮卑從東部猛攻北匈奴,殺死優留單於。
  (3)漢破北匈奴
  優留單於死後,北匈奴大亂,漠北又發生蝗災,人民饑饉,內部衝突不斷,北匈奴內部危機連連。東漢乘此時機,於89年到91年與南匈奴聯合夾擊北匈奴
  89年(東漢永元元年)夏六月開始,竇憲、耿秉率軍與南匈奴軍隊在涿邪山會合(今蒙古國滿達勒戈壁附近),與北單於戰於稽落山(今蒙古國額布根山),北單於大敗逃走,漢軍追擊,俘殺一萬三千餘人,北匈奴先後有二十餘萬人歸附。竇憲、耿秉登燕然山(今蒙古國杭愛山)刻石紀功而還。明年再出擊北匈奴,北單於受傷逃走。91年東漢軍又出擊金微山(今阿爾泰山)大敗北匈奴軍,北單於迫使其西遷,率殘部西逃烏孫與康居。
  94年,南匈奴單於師子立。新降的北匈奴部衆對單於師子不服,在同年,十五部二十幾萬人皆叛變,脅迫前單於屯屠何之子奧鞬日逐王逢侯為單於,匈奴再次分裂,東漢派遺大軍以及烏桓、鮮卑兵共四萬人大敗逢侯,逢侯遂率衆出塞,漢軍追趕不及。107年,逢侯趁東漢放棄西域之際,控製西域,脅迫諸國共同搔擾東漢邊疆十幾年。118年,逢侯被鮮卑擊敗,率領百餘人投靠東漢。
  (4)北匈奴西遷
  在91年北單於戰敗後,率殘部西逃至伊犁河流域的烏孫國,在其立足後,仍然出沒於天山南北,實施掠奪。119年,北匈奴攻陷了伊吾,殺死了漢將索班。為了對付西域的北匈奴,東漢朝廷任命班勇為西域長史,屯兵柳中,班勇於124年、126年兩次擊敗北匈奴,西域的局勢開始穩定。在班勇離職後,北匈奴勢力又重新擡頭,漢將斐岑於137年率軍擊斃北匈奴呼衍王於巴裏坤,151年,漢將司馬達率漢軍出擊蒲類海,擊敗北匈奴新的呼衍王,呼衍王率北匈奴又嚮西撤退。
  錫爾河是中亞的內陸河,流經今天的烏茲別剋、哈薩剋等國,註入鹹海。在漢時,這裏是康居國。北匈奴在西域遭到漢朝的反擊,已無法立足,大約在160年左右,北匈奴的一部分又開始了西遷,來到了錫爾河流域的康居國。至於北匈奴人在康居的活動,因為缺乏史料記載,就不得而知了。
  8.藩屬時期
  (1)南匈奴依附東漢
  依附漢朝的南匈奴人,被漢朝安置在河套地區。藉着漢朝的軍力多次大敗北匈奴,接納大量降衆,勢力大增。但因部族成分復雜,難以駕馭控製,造成內部不隱,時有叛亂,多位南單於被殺。而後漢朝對南匈奴的管理越加嚴厲。在東漢中期以後一再發生南單於被漢官員拘補、更換、逼死甚至殺害。
  187年,東漢末年黃巾起義、董卓專權之際,南匈奴發生內訌,國人殺死單於羌渠,子左賢王於夫羅即位。而參與者恐被報復不認可新單於,另立一位單於,於夫羅衹得前往漢朝申訴求助。正值漢末大亂,衹好留在河東。195年,南匈奴參與了中原混戰,東漢蔡邕之女蔡文姬被擄掠去匈奴。202年,南匈奴首領歸附漢丞相曹操,蔡文姬歸漢。216年,曹操拘留呼廚泉單於,而派右賢王去卑監國,並將南匈奴分成五部,安置在平陽郡,匈奴單於王朝終結。
  (2)魏晉之際
  漢化的南匈奴,一直居住在河套一帶,三國時期曹操把匈奴分成五個部,即左、右、南、北、中,分別安置在陝西、山西、河北一帶。各部貴者為帥,後改稱都尉;以漢人為司馬以監督。於夫羅子劉豹為左部帥。
  東漢末年以來,周邊各民族紛紛涌入中原。其中以匈奴人人數最多,史稱“關中人口百餘萬,戎狄居半,匈漢雜居”。而西晉因賈後亂政,引起了八王之亂,混戰延續長達16年之久,給予了匈奴人介入的機會。
  9.徙居中原時期
  (1)漢趙、鬍夏、北涼
  4世紀初,於夫羅之孫匈奴族的五部大都督劉淵在成都王司馬穎手下為將。乘西晉八王之亂之後的混亂時期,劉淵在並州離石起兵立漢國,稱漢王,後稱帝,占領了北中國的大部分地區。311年劉淵子劉聰攻占洛陽,316年攻占長安,滅西晉。318年,匈奴貴族靳準殺死劉聰子劉粲及其傢族,自立為漢天王。劉聰族弟劉曜在長安稱帝,改國號為趙,消滅了靳氏。因百姓負擔極重,民怨沸騰,引起大規模反抗。328年,羯人石勒擒殺劉曜,次年在上邽殺其太子劉熙及其將相公卿等三千餘人,趙亡。史稱前趙或漢趙。
  匈奴與烏桓、鮮卑的混血後代稱為鐵弗人。鐵弗人劉勃勃被鮮卑拓跋氏擊敗後投奔羌人的後秦。後自認為是末代的匈奴王,改姓赫連,在河套地區創立夏國,史稱鬍夏。之後擊敗東晉軍隊,奪下了關中地區,以長安為都。425年赫連勃勃卒,子赫連昌繼位。428年北魏俘赫連昌。赫連昌弟赫連定在平涼自稱夏皇帝。431年北魏俘赫連定,夏亡。夏國的國都統萬城是作為遊牧民族的匈奴在東亞留下的唯一的遺跡。
  融入匈奴人中的月氏人,稱為匈奴別部盧水鬍。其中沮渠傢族推後涼漢官段業為主,在現甘肅地區建立政權,史稱北涼。後沮渠蒙遜殺段業,自立為北涼主。433年蒙遜子沮渠牧犍繼位。439年被鮮卑人拓跋氏北魏所滅。牧犍弟沮渠無諱西行至高昌,建立高昌北涼。460年,高昌北涼為柔然所攻滅。
  (2)北魏以後
  融入靠近高句麗的宇文鮮卑部落的一小支匈奴,進入遼東半島。後來宇文氏篡西魏建立的北周政權,後被隋文帝楊堅所篡。楊堅創立隋朝,統一中原。五胡亂華及南北朝時代是匈奴在中國歷史舞臺上進行了最後一場演出。
匈奴單於列表
  匈奴帝國時代的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1頭曼單於頭曼? - 前209年
  2冒頓單於冒頓前209年 - 前174年36年頭曼子3老上單於稽粥前174年 - 前161年14年冒頓子4軍臣單於軍臣前161年 - 前126年36年老上子5伊稚斜單於伊稚斜前126年 - 前114年13年軍臣弟
  𠔌蠡單於(自立)
  前119年不足1月右𠔌蠡王6烏維單於烏維前114年 - 前105年10年伊稚斜子7兒單於烏師廬前104年 - 前102年3年烏維子8呴犁湖單於呴犁湖前102年 - 前101年2年兒單於季父9且鞮侯單於且鞮侯前101年 - 前96年6年枸犁湖之弟10狐鹿姑單於狐鹿姑前96年 - 前85年12年且鞮侯之子11壺衍鞮單於壺衍提前85年 - 前68年18年狐鹿姑子12虛閭權渠單於虛閭權渠前68年 - 前60年9年壺衍鞮之弟13握衍朐提單於屠耆堂前60年 - 前58年3年烏維單於耳孫五單於並立時期的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14呼韓邪單於稽侯柵前58年 - 前31年28年虛閭權渠單於子
  屠耆單於 或稱賢單於薄胥堂前58年 - 前56年3年爭立,握衍單於從兄
  呼揭單於
  前57年1年爭立,呼揭王
  車犁單於
  前57年 - 前56年2年爭立,右奧鞬王
  烏籍單於
  前57年1年爭立,烏籍都尉
  閏振單於
  前56年 - 前54年3年西方爭立,屠蓍從弟西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 郅支單於呼屠吾斯前56年 - 前36年21年東方自立,呼韓邪兄東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14呼韓邪單於稽侯柵前58年 - 前31年28年虛閭權渠單於子
  伊利目單於(自立)
  前49年1年屠蓍單於弟再統一時期的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15復株纍若鞮單於莫臯前31年 - 前20年12年呼韓邪單於子16搜諧若鞮單於且麋胥前20年 - 前12年9年復株纍單於弟17車牙若鞮單於且莫車前12年 - 前8年5年搜諧單於弟18烏珠留若鞮單於囊知牙斯,後改名知前8年 - 13年21年車牙單於弟19烏纍若鞮單於鹹13年 - 18年6年烏珠留單於弟20呼都而屍道臯若鞮單於輿18年 - 46年29年烏纍單於弟21烏達鞮侯單於烏達提侯46年1年呼都單於子22蒲奴單於蒲奴46年 - ?
  呼都單於弟
  北匈奴單於23醢落屍逐鞮單於(自立)比48年 - 56年9年稽侯珊單於孫、烏珠留單於子
  南匈奴單於此後匈奴分為南北二部王莽所立的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
  孝單於鹹11年不足1年烏珠留單於弟
  順單於助11年不足1年烏纍單於子
  順單於登11年 - 12年2年順單於助弟
  須卜單於須卜當18年 - 21年4年右骨都侯,王昭君女伊墨居次雲之婿北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1蒲奴單於蒲奴46年 - ?
  呼都單於弟2優留單於優留? - 87年
  蒲奴單於子3北單於(不知名號)
  88年 - ?
  優留異母兄右賢王
  於除鞬單於(自立)於除鞬91年 - 93年3年北單於弟此後北單於世係不明
  逢侯單於逢侯94年 - 118年25年南單於屯屠何子南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1醢落屍逐鞮單於比48年 - 56年9年稽侯珊單於孫、烏珠留單於子
  薁鞬左賢王單於(自立) 50年不足1月北單於蒲奴弟薁鞬左賢王2丘浮尤鞮單於莫56年 - 57年2年單於比弟3伊伐於慮鞮單於漢57年 - 59年3年單於莫弟4醢童屍逐侯鞮單於適59年 - 63年5年單於比子5丘除車林鞮單於蘇63年1年單於莫子6湖斜屍逐侯鞮單於長63年 - 85年23年單於適弟7伊屠於閭鞮單於宣85年 - 88年4年單於汗子8休蘭屍逐侯鞮單於屯屠何88年 - 93年6年單於長弟9安國單於安國93年 - 94年2年單於宣弟10亭獨屍逐侯鞮單於師子94年 - 98年5年單於適子11萬氏屍逐侯鞮單於檀98年 - 124年27年單於長子12烏稽侯屍逐鞮單於拔124年 - 128年5年單於檀弟13去特若屍逐就單於休利128年 - 140年13年單於拔弟休利自殺,南庭虛位(140年 - 143年)
  車鈕單於(自立)車鈕140年 - 143年4年句竜王吾斯等擁立14呼蘭若屍逐就單於兜樓儲143年 - 147年5年守義王15伊陵屍逐就單於居車兒147年 - 172年26年
  16屠特若屍逐就單於 172年 - 178年7年單於居車兒子17呼徵單於呼徵178年 - 179年2年屠特單於子18羌渠單於羌渠179年 - 188年10年右賢王
  須卜骨都侯單於(族人所立)
  188年 - 189年2年族人擁立須卜死後,南庭虛位,以年老氏族首長權行主持南庭之事19持至屍逐侯單於於夫羅188年 - 195年8年單於羌渠子20呼廚泉單於(末任)呼廚泉195年 - 216年22年於夫羅之弟被曹操留於鄴,此後南匈奴單於終止
  左部帥劉豹
  於夫羅子
  北單於(後自稱大單於)劉淵304年
  劉豹子西晉十六國時期的匈奴單於
  單於號姓名在位時間在位年數註
  賀賴頭單於賀賴頭? - 357年??
匈奴後代
  1.成為中國居民
  1世紀—2世紀時的南匈奴內附期間,作為一個獨立的民族從中國歷史中逐漸黯淡。
  匈奴後裔成為中國居民之後,逐漸改為漢姓,下列為一些常見姓氏:
  義渠、公孫、烏氏、攣鞮(虛連鞮)、呼延(呼衍、鬍掖、呼)須卜(卜)、蘭(烏洛蘭)、丘林(喬)、隆、唯徐、僕、範、趙、乘、王、郝、高、滹毒、昆(渾)、烏、稠、復、伊、次、渠(沮渠,且渠、大且渠)、董、駒、成、先、韓、當於、郎、慄藉、奧鞬、屍逐、賀賴(賀蘭、賀)、宇文、張、郭、陳、綦母、靳、都、馬、李、馮、麻、曹、赫連(鐵弗、鐵伐、弗、杜)、費連(費)、破六韓(破落汗、破六汗、潘六奚、步六汗、韓)、萬俟、金、梁(拔列蘭)、劉、獨孤(劉)、路、畢、姚、鬱、黃、隗、賀遂(賀悅、忤城、賀術)伏、治、封、蘭、彭、蓋(蓋樓)、盂。
  其後裔多生活在今天的陝西、山西、山東和福建等地。如位於江蘇蘇州的金氏,位於福建福安市賽岐鎮宅裏村的金氏,位於河南省鶴壁市的赫連氏,位於安徽省皖南東至縣南溪古寨金氏,甘肅省蘭州市榆中金崖鎮金氏,浙江省浦江縣鄭宅鎮後路金村金氏,山東省文登市叢氏-傳說皆為匈奴金日磾的後裔。
  2.和北亞幾個民族的關係
  2006年,法國和匈牙利遺傳學者利用2300年前的古代匈奴貴族屍體,與現在在蒙古地區的蒙古人群體、雅庫特人群體、以及現代安納托利亞的土耳其人群體,進行的Y染色體和綫粒體、常染色體DNA分析。結果表明,古代匈奴和當代蒙古人群為延續世係,而現代土耳其人與蒙古人更多的是文化和語言學上的交流而非基因上的交流。匈奴人和西伯利亞的雅庫特人也沒有血緣關係。
匈奴政治體製
  匈奴的官製,《史記》、《漢書》、《後漢書》均有記載,其中《漢書》全抄《史記》,《後漢書》則加以補充內容。內容如下:
  “然至冒頓而匈奴最強大,盡服從北夷,而南與中國為敵國,其世傳國官號乃可得而記雲。置左右賢王,左右𠔌蠡王,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骨都侯。匈奴謂賢曰“屠耆”,故常以太子為左屠耆王。自如左右賢王以下至當戶,大者萬騎,小者數千,凡二十四長,立號曰“萬騎”。諸大臣皆世官。呼衍氏,蘭氏,其後有須卜氏,此三姓其貴種也。諸左方王將居東方,直上𠔌以往者,東接穢貉、朝鮮;右方王將居西方,直上郡以西,接月氏、氐、羌;而單於之庭直代、雲中:各有分地,逐水草移徙。而左右賢王、左右𠔌蠡王最為大國,左右骨都侯輔政。諸二十四長亦各自置千長、百長、什長、裨小王、相、封都尉、當戶、且渠之屬。” — 《史記.匈奴列傳》
  其大臣貴者左賢王,次左𠔌蠡王,次右賢王,次右𠔌蠡王,謂之四角;次左右日逐王,次左右溫禺鞮王,次左右漸將王,是為六角:皆單於子弟,次第當為單於者也。異姓大臣左右骨都侯,次左右屍逐骨都侯,其餘日逐、且渠、當戶諸官號,各以權力優劣、部衆多少為高下次第焉。單於姓虛連題。異姓有呼衍氏、須卜氏、丘林氏、蘭氏四姓,為國中名族,常與單於婚姻。呼衍氏為左,蘭氏、須卜氏為右,主斷獄聽訟,當决輕重,口白單於,無文書簿領焉。 —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
  除了這些王號和官號,尚有其他:如昆邪王、休屠王、盧屠王、奧鞬王、犁汗王、休旬王、甌脫王、西祁王、右臯林王、古股奴王、古伊秩訾王等等。此外,還有立漢降人為王者,如趙信為自次王,李陵為右校王,史降為天王,盧綰為東鬍盧王。侯的名稱有左安侯、左姑姑侯、粟置支侯等等。
  這些王侯地位如何,不很清楚,但從文獻記載來看,還可知其大略。
  左賢王即左屠耆王,地位高於其他諸王,僅次於單於,是單於的繼承者,常以單於太子當之,但也有例外:如復株纍若鞮單於後連續5任單於皆由其弟擔任左賢王。
  闕氏,音煙肢或焉支,含有美麗的意義。單於至一般諸王皆可稱其妻為闕氏,也有許多稱呼:如寧鬍闕氏、顓渠闕氏、大闕氏、第二闕氏、第五闕氏等等。在衆多闕氏中,也有高低位次之分。瀋欽韓以為“匈奴正妻則稱大闕氏”,鬍三省則以為“顓渠闕氏,單於之元妃也,其次為大闕氏”。
  闕氏雖不見得是皇后,但單於的闕氏在匈奴的地位卻很重要。不僅在內政、外交上有重要地位,在戰爭中也起作用。如冒頓攻圍劉邦時,闕氏隨軍在旁。
匈奴經濟生活
  匈奴人主要以狩獵、遊牧及畜牧為主,依靠的畜牧主要有馬、牛、羊三種,其中又以馬最為重要。在飲食當中,肉、乳品尤為普遍,有時會食用魚類。其生活地點常隨着季節轉移至其他地方。
  匈奴人用畜衣作衣服,他們很早就製作褲子、長靴、長袍、尖帽或風帽,無論在行重或保暖方面,都很適應當地的生活。住的地方叫穹廬,是氈帳所製的帳幕,需以木條作柱梁。並使用各種陶器及金屬器。
  匈奴人不僅有耕田産𠔌,還建有𠔌倉來藏𠔌。除在本部耕種外,在西域還有騎田。
  匈奴人也十分重視商業交換,以牲畜去換取奢侈品。常與漢人互市交易,並將漢人物品轉買運到西域各國並包括羅馬帝國,在漢對西域通道中斷之時尤為如此。
人口
  根據對冒頓縱精兵30餘萬圍困劉邦於白登推算,以五口出一介卒,則匈奴人口應當在150萬至200萬之間。
  附漢的南匈奴部衆為四、五萬人,在單於屯屠何在位時期得到空前發展,增加到戶口34000,人口237300,兵力50170。
  曹魏時,分匈奴為即左、右、南、北、中五部,左部帥劉豹統轄萬餘戶,居太原郡故茲氏(今山西臨汾);右部6千戶居祁縣(今山西祁縣);北部4千餘戶居新興縣(今山西忻縣);南部3千餘戶居蒲子縣(今山西隰縣);中部6千戶居大陵縣(今山西文水)。共3萬餘戶,人口近20萬。
  劉淵在並州起兵時,並州匈奴總人口約35萬左右。
軍事
  匈奴民族有完善的軍事裝備:優良的戰馬,矯健的騎士,堅固的盔甲,加上鋒利無比的兵器。
  馬匹在匈奴人的生活中扮演着雙重角色,平時是作為交通工具,戰時則成為戰馬。從出土實物看,匈奴馬匹身體略矮,頭部偏大,應屬於蒙古馬。蒙古馬雖不十分高大,但體能充沛,耐力持久,行動迅速,非常適應高原環境,再配上御馬工具——馬籠頭和馬鞍,大大增強匈奴軍隊的戰力。《史記.匈奴列傳》記載匈奴兵“盡為甲騎”、“控弦之士三十餘萬”。
  匈奴兵器“其長兵則弓矢,短兵則刀鋋”,考古發掘資料與此正相吻合。匈奴墓地發掘情況顯示,兵器一般出土於男性墓葬中,以銅、鐵、骨、木質地為主,主要有弓、箭鏃、弩機、刀、劍、戈、矛、斧、流星錘等。
  匈奴人不像中原士兵靠盾牌保護自己,而代之以更省勁、更堅固的盔甲來裝備自身,形成“盡為甲騎”、機動靈活而又強大的匈奴騎兵。
宗教
  匈奴人祭天地,拜日月,崇祖先,信鬼神。在他們的生活中,無論是平時還是戰時,都與宗教意識有密切的關係,並且相當迷信。
  匈奴每年有規定的日子舉行集體的祭祀。每年三次集會的日期,《史記》說是正月、五月及秋季,《後漢書》為正月、五月及九月,兩者皆為一致。大致上,正月的集會是個小集會,參加的人是匈奴諸長。五月的大會最富宗教色彩,參加的人數很多,不限於諸長,主要是為祭其先祖、天地及鬼神。秋季的集會則是為秋天收成而感謝天神的集會。
  關於集體祭祀的地點,大致上是在單於所在的地方舉行,雖然都是祭天,同時也有商討國傢大計、秋後感謝天神等任務。
  匈奴人對其祖宗的墳墓很為重視,不衹相信祖宗死後有神靈,其他人死後也有神靈,也可以降吉兇。也相信人死後,需要享用金銀衣裘以及女人。
  在戰爭時,匈奴人還相信各種巫術。
  匈奴還有飲血以為盟誓的風俗,盟約的儀式很嚴肅,既是一種盟誓,也是一種宗教儀式。
匈奴語
  關於匈奴語的來源,由於資料闕如,很難得到肯定的結論,有些認為匈奴人講蒙古語,而其他則認為他們的語言屬於葉尼塞語係。有些則認為是東鬍、蒙古語的混合。
  匈奴可能本身就自有其語言係統,在本身發展期間可能不斷吸收了其他種族的語言,並或淺或深地影響到其他民族的語言。在漢代,匈奴語為西北各種氏族中最為通用的語言,所以在張騫第一次出使至西域各國時,還帶了堂邑氏故鬍奴父照前去作為翻譯。
  中國北方諸族之裔呈通古斯、蒙古、突厥三大語族並存的局面,是上古語言生態融合而成的較為簡單的表象。以匈奴之龐大,其語言和血緣必然混雜;說它是一個多血緣多語言的部落聯盟,或許更為恰當。而要把兩千年前的整個中國北方說成是單一的匈奴語或者突厥原語的世界,那就不僅違反了事實,而且也違反了人類語種逐步減少的歷史。
  匈奴語漢語東鬍語、突厥語、蒙古語1撐犁天Tangri(突厥)
  Tangri、Tangere(蒙古)2孤塗孤屠子gute、hute(東鬍)3單於廣大Cinkai(東鬍)
  Cinkda(蒙古)4冒頓聖Bogda、Bogdo(蒙古)5閼氏妻Asi(東鬍)
  izi(蒙古)6頭曼萬Tuman(東鬍、突厥、蒙古)7逼落a.塚
  b.Dara(蒙古)
  Vtara(東鬍、突厥、蒙古)8甌脫室Saka(東鬍)
  Ceke、Sere(蒙古)
  Sagatex(突厥)9屠耆賢Voda、vota(東鬍、突厥、蒙古)10徑路刀Uyngyrar(突厥)11居次女kyz(突厥)12祁連天kilem(東鬍)13若鞮孝sakati(東鬍)
  suhutai(蒙古)14比餘櫛Psi、pit(高麗)
  Fesu(馬札)15胥紕a.瑞獸
  b.鈎Sabintu(東鬍)
  votk(東鬍、突厥、蒙古)16熐蠡聚落Falan(東鬍)
  Balgha-sun(蒙古)
  Balik(突厥)17服匿缶Butun(東鬍)
  putung(蒙古)
英文解釋
  1. :  Xiongnu
  2. n.:  hun,  the Huns
法文解釋
  1. n.  les Xiongnu, les Hu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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