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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傳在東海度朔山上有一棵大桃樹,樹幹彎麯伸展三千裏,叉枝一直伸嚮東北方的鬼門,鬼門下山洞裏住的鬼怪每天都由此門進出。樹下有兩位神將:神荼(讀作申舒)、鬱壘(讀作鬱律)把守。這兩位神將衹要發現害人的惡鬼,就用芒葦編成的網子去捆住他們,並丟去喂一隻老虎。周朝起,每逢年節,百姓就用兩塊長六寸、寬三寸的桃木板,畫上兩位神將的圖像或題上他們的名字,懸挂在大門或臥房門的兩側,以鎮邪驅鬼、祈福納祥,這就是桃符。而且古代人還會在自傢的第二道門上畫上那衹吃鬼的老虎,旁邊還有一條芒葦繩,以用來鎮邪驅鬼、祈福納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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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在辭舊迎新之際,用桃木板分別寫上“神荼”、“鬱壘”二神的名字,或者用紙畫上二神的圖像,懸挂、嵌綴或者張貼於門首,意在祈福滅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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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應劭的《風俗通義》說:“《黃帝書》稱上古之時,兄弟二人,曰荼,曰鬱,住度朔山上桃樹下,簡百鬼,鬼妄入,援以葦索,執以食虎。於是,縣官以臘除夕,飾桃人垂葦索虎畫於門,效前事也。”桃符最初書寫二神的名字或描繪圖像,後來演變為書寫吉祥語,進而發展成為對偶的詩句。這就是造紙術産生之前的對聯了。同時,也說明至少在東漢時已盛行春節挂桃符的風俗。
春聯,起源於桃符。“桃符”,周代懸挂在大門兩旁的長方形桃木板。據《後漢書·禮儀志》說,桃符長六寸,寬三寸,桃木板上書“神荼”、“鬱壘”二神。“正月一日,造桃符著戶,名仙木,百鬼所畏。”所以,清代《燕京時歲記》上說:“春聯者,即桃符也。”
到了五代,桃符上開始出現聯語,代替了神荼和鬱壘的名字,人們一般都在上面寫上一些吉利的詞句。宋太祖乾德二年後蜀君主孟昶於除夕令學士幸寅遜題桃符志喜,蜀主對學士所題詞語不滿意,即揮毫書寫了“新年納餘慶,嘉節號長春”。孟昶的題詞改變了傳說中桃符的內容與性質,使桃符由原來驅鬼的桃木牌變為表達某種思想的特殊文體——聯語。有些專傢認為孟昶的題詞是我國的第一副春聯。
明太祖朱元璋建都南京,為慶賀開國立業,在除夕時傳旨,公卿士庶門上須貼春聯一幅。這種把“題桃符”變成張貼春聯的習俗,一夜之間,由官廷豪門推廣到了百姓門戶。第二天清早(大年初一),朱元璋微服出行,漫步大街小巷,鑒賞春聯。當他發現有一屠戶人傢因沒錢買紙所以沒貼春聯時,他便命人取來紙墨,當下揮毫,為屠戶題下一聯:雙手劈開生死路,一刀斬斷是非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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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據《山海經》記載,在很多年以前,有一座鬼的世界,當中有座山,山上有百鬼出沒,而且還有一棵覆蓋三千裏的大桃樹,樹梢上有一隻金雞。每當清晨金雞長鳴的時候,夜晚在外面作惡的鬼都要趕回鬼城。神荼、鬱壘兩兄弟神通廣大,善於降鬼。他們嚴格限製鬼的活動,每年歲尾站在一株大樹下檢閱百鬼,見有害人的兇鬼,就用一種特殊的、無法掙脫的“芒葦繩”將它捆起來,讓專吃惡鬼的神虎充饑,為民除害。但是神荼和鬱壘的能力是有限的,不能盡除天下惡鬼。也不能保證每傢每戶的平安。於是黃帝嚮全國宣佈了一道命令,春節前夕,傢傢戶戶都要用桃梗刻製神荼、鬱壘像,除夕那天懸挂門前。同時,在大門上端懸挂葦索,二門上要畫一隻虎,用來避免妖魔鬼怪的侵擾。到後來,人們嫌刻木人麻煩,就直接在桃木上畫兩個神像,題上神荼、鬱壘的名字,於除夕下午挂在門兩旁,以壓邪祛鬼,這就是最初的桃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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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春節期間挂桃符的習俗,在許多文入學士的筆下多有記載;白居易《白禮六帖》:“正月一日,造桃符著戶,名仙木,百鬼所畏。”王安石《元日》:“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人屠蘇。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古代春節期間人們挂桃符的盛況顯見一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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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膾炙人口的《除日》一詩詠道:“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人屠蘇;千門萬戶瞳瞳日,總把新桃換舊符。”該詩的廣泛流傳也使得桃符一詞幾乎盡人皆知。更換桃符不僅是必做的事,而且春聯、門神、年畫等也與桃符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並成為除夕除舊迎新的必需品。
讓我們先從桃符說起吧。自古以來,中國人認為桃有闢邪的作用,先秦時代桃茆(1論)即桃木柄笤帚,具有驅鬼除邪的神奇力量。《禮記·檀弓下》說:“君臨臣喪.以巫祝桃茆執戈,(鬼)惡之也。”《左傳》襄公二十九年就有這方面的事例。《周禮.夏官》說,諸侯盟會割牛耳取血,要用桃茢為鎮物。《左傳》昭公四年記載取藏冰時,要用桃木做的弓和用棘製的矢進行除災儀式。桃符的前身是桃梗和桃枝。桃枝的闢邪作用見於《莊子》:“插桃枝於戶,連灰其下。童子入而不畏,而鬼畏之。”(《藝文類聚》捲八六)將桃枝稍事加工的桃枝也有相同作用。《淮南子·詮言》篇說:“羿死於桃棓。”東漢高誘註:“桔,大杖,以桃木為之,以擊殺羿,由是以來,鬼畏桃也。”如此則自傳說時代,古人就有對桃木的特殊信仰。由於桃杖的神奇作用,漢有臘日前一日逐疫畢,賜公、卿、將軍、特侯、諸侯“葦戟桃杖”之禮(《後漢書吼儀志》)。將桃刻削成人形也是古人采取的闢邪手段。《戰國策·齊策三》說孟嘗君打算人秦時,蘇秦對他講了土偶和桃梗的寓言勸止他,其中有土偶人語桃梗:“今子東國之桃梗也,刻削子以為人。”可知戰國時代已有削桃木為人的桃梗。又據《後漢書·禮儀志》註,《山海經》載在度朔山,立於以大桃樹枝為鬼門之上的神荼、鬱壘,以葦索執鬼並喂虎。“黃帝法而象之,毆除畢,因立桃梗於門戶上”。東漢《風俗通義》也引《黃帝書》講了這個故事,並說:“於是縣官以臘除夕飾桃人,垂葦索,畫虎於門,效前事也。”可知漢代臘日的前夜已流行在門旁立桃梗(人)的風俗。《荊楚歲時記》講元旦拜賀後說:“造桃板著戶,謂之仙木。”可知六朝時代又出現了桃板。(作者按:該書通行本又在講貼畫雞,懸葦索後說“插桃符其傍”,“桃符”二字有誤,不取。)至遲到唐末,出現了“桃符”一詞,韓鄂《四時纂要》明確指出:“仙木即今之桃符。”換言之,桃符即古之桃杖、桃梗,“符”字更清楚地表達了其驅邪作用。此後宋代盛行“桃符”的用法,前面所引的王安石《除日》詩就是一個例證。
桃本來是作為一種植物而被認為有避邪作用的。《玉燭寶典》引《典術》說桃是“五行之精”,可以厭伏邪氣製百鬼,所以作“桃板”著於戶(《太平御覽》所引《典術》“五行之精”作“五木之精”,“桃板”作“桃人梗”)。從桃枝、桃杖到桃人梗,桃有一個人格化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神格化的過程。桃板、桃符的出現正是兩種過程合一特別是轉變的集中體現之物。雖然資料中無南朝或更早之桃板上有字、畫的記載,但是桃板,這種加工平整的東西,桃的避邪作用衹是作為屬性存在,它一定另有目的,根據後來文獻中所記桃板上畫神荼、鬱壘像並寫二者名字的事實,可以推斷,桃板一出現可能就有圖或字,或二者兼而有之。所寫所畫也應當是神荼和鬱壘。最初桃枝、桃梗和執鬼神神荼、鬱壘是兩回事。一旦在桃板上畫神荼、鬱壘像,寫上名字,就使二者合一。桃符既是原來的桃梗,又可以代表畫有圖形的桃板,二者有區別,也混同,在混同的情況下.桃符也就成了神荼、鬱壘的代名詞。
桃木板上畫神荼、鬱壘像並標名字的作法,興盛於宋代。北宋高承《事物紀原.桃版》講了度朔山的傳說後寫到:“故今世畫神像於板上猶於其下書‘右鬱壘,左神荼’,元日以置門戶間也。”反映北宋風俗的《歲時雜記》也說在“桃符”上畫神像,狻猊白澤之屬,下書左鬱壘、右神荼。由此可知,桃板可以稱作桃符。圖畫神荼、鬱壘作為避邪的桃符,一直流行到明清時代。明嘉靖《汀州府志》說:“桃符,新畫桃符置戶兩旁,貌荼、壘於上,以厭邪魅。”明清地方志多有各地除夕挂桃符的記載。
春聯的出現。至少可追溯到五代末宋初蜀主孟昶桃板題字的著名故事。宋張唐英的《蜀檮(táo)杌(wǜ)》記載,孟昶(chǎng)降宋前一年(乾德三年)的除日,讓翰林學士幸寅遜在寢門的桃板上題字不如意,於是親自題寫了“新年納餘慶,嘉節號長春”。果然新年降宋,呂餘慶為成都知府,而長春是宋太祖誕生13的嘉號,應了孟昶所題,成為亡蜀先兆。宋黃休復《茅亭客話》捲一也記載了這個故事,還說“每歲除日,諸宮門各給桃符一對,題‘元享利貞’四字”。看來題寫一年平安詞是恆例。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除了以往桃板、桃符主要用於闢惡外,可在上面寫迎春納福的吉利祝詞,這是桃符性質的重要改變。關於此點,唐末韓鄂的《歲華紀麗》說,門署桃板是為了“納慶”,可為註腳。
宋代桃符的迎春納福性質更加明顯,北宋《歲時雜記》說:桃符之製,以薄木板長二三尺、大四五寸為之,除了畫圖像外,“或寫春詞或書祝禱之語,歲旦則更之”。在長方形桃板上書寫春詞和祝福語已是桃符的一種類型。南宋高宗時修《嘉泰會稽志》捲一三也說“桃牌書左神荼、右鬱壘,亦或書他語,門左右設之”。南宋時代的《夢粱錄》除此記載外,市場上還賣“迎春牌兒”,除夕要“貼春牌”。看來“春牌”是迎春桃牌之意,是一種新型的桃符。桃符也就變成了兩種類型。
這種桃木板所製春牌,到了明代一般成為紙製,且名為“春帖”。製作材料的改變,使春帖脫離了桃符舊製,成為獨立於桃符以外的一種飾品。嘉靖福建《汀州府志》記載了桃符後,接着寫到:“春帖:大夫之傢俱用五色箋書聯句,以貼於門或廳堂柱間,雖工賈亦買而貼之,以見除舊布新之意。”春帖又有“春對”、“春聯”、“門聯”等名稱。其中“春聯”一詞,成為清代的流行用語,一直沿用到今天。
春聯所貼之處,前引福建《汀州府志》說是在門或廳堂柱間,不太具體。明《月今廣義》的記載更為詳細,說除夕更換春帖、柱聯、門額,在堂軒楣枋貼宜春、福、禱、壽等字。春聯的內容,據《清嘉錄》所載,“多寫千金、百順、宜春、迪吉、一財、二喜及傢聲、世澤等語為門聯。鹹集《葩經》吉語、唐宋人詩句為楹貼”。
門神形成於多種途徑,最初同古人五祀信仰有關。門戶主出入,與人的生活關係密切,在萬物有靈的原始信仰下,人們祭之以報德。古人也認為門戶與陰陽有關,《禮記.月令》有孟春之月祀戶,盂秋之月祀門的說法。鄭玄解釋道:春陽氣出,祀之於戶,可納入陽氣,秋陰氣出,祀之於門,可拒陰氣於外。唐代孔穎達疏稱,戶是人之出入,有神,而門神是陰氣之神。這是將門與戶區別為外門和內門,無論是陰或陽二者均有神。東漢鄭玄為《禮記·喪服大記》“名釋菜”一詞註:“釋菜,禮門神也。”可知漢代已有門神一詞。《荊楚歲時記》記載:“正月十五日,作豆糜,加油膏其上,以祠門戶。”表明了民間對門神的信仰。
門神信仰很早就和桃梗闢邪以及神荼、鬱壘抓鬼結合起來。門上畫上神荼、鬱壘,東漢時已見於蔡邕《獨斷》捲上:“十二月歲竟,常以先臘之夜逐除之也。乃畫荼、壘並懸葦索於門戶,以禦兇也。”明確把神荼、鬱壘作為門神的記載是《歲時廣記》捲五《繪門神》:“《荊楚歲時記》:歲旦,繪披甲持鉞二神貼戶之左右.謂之門神。”又據寶顔堂秘籍本《荊楚歲時記》:繪二神貼戶之左右.左神荼。右鬱壘。不過以神荼與鬱壘為門神在唐以後由將軍等像取代,神荼、鬱壘的畫像以桃符稱之。比如宋代,《東京夢華錄》載十二月“近歲節,市井皆印賣門神、鐘馗、桃板、桃符……以備除夜之用”。《夢粱錄》說除夜傢傢“換門神、挂鐘馗、釘桃符、貼春牌”。門神是與鐘馗、桃符等並列的東西。南宋時代門神更為發展,有“諸班大小門神”(《武林舊事》)。其大者為“等身門神”(《西湖老人繁勝錄》),竟與成人高低相等。明清時代地方志也是將門神和桃符、春帖並列,而且此時明確記載貼門神,可知門神為紙製。民間還有懸挂鐘馗像的風俗。如萬歷《貴州通志》載:“門挂鐘馗以壓邪魅”,弘治福建《將樂縣志》記載:“挂鐘馗於堂屋。”宋以後的上述記載說明門神既有別桃符即神荼、鬱壘,也有別於鐘馗。
門神産生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古代武士守門的神化。l978年夏,發掘湖北隨縣擂墩鼓戰國早期的曾侯乙墓時,在內棺左右側板上的戶牖之旁,繪有手拿雙戈的人形怪物。當是戶牖之旁的守衛之神,或許與門神有某種關係。《周禮.春官》中有“師氏居虎門之左,司王朝”。註云:“虎門,路寢門也。王日祀朝於路寢,門外畫虎焉,以明猛於守,宜也。”可知周天子辦公之所路寢門上畫虎,以示守衛。因有虎吃鬼的傳說,漢代在門上畫虎。《風俗通義·祀典》載縣官常以臘除日畫虎於門。《漢書·廣川王傳》記載:“其殿門有成慶畫,短衣大褲長劍。”晉灼說成慶是荊軻,唐顔師古也說他是古之勇士。姑且不論成慶是何時人,總之是一位勇士,並將其畫於殿門,不能確定是裝飾還是門神。唐代佛教盛行,廣建寺廟,寺廟門旁除繪塑一對藥叉或天王作門神外,寺廟中的廚房、庫房、內室等門上皆繪有門畫。而手執如意或執天德瓶、口瀉諸珍寶的門畫.影響了後世門神畫中的吉祥題材(王樹村《中國民間年畫史論集》,天津楊柳青畫社1991年版,第60頁)。宋代有關門神的記載多起來,袁褧(jiong)《楓窗小牘》說:“靖康以前,汴中門神多翻樣,戴虎頭盔。而王公之門至以渾金飾之。”這類頭戴虎頭盔、身披渾金甲的門神,應當是將軍的形象。趙與時《賓退錄》說:“除夕用鎮殿將軍二人,甲胄裝。門神亦日門丞,道傢謂左日門丞,右曰戶尉。”可知宋代所貼門神多為將軍,又稱“門丞”,而且受到道教的影響。《夷堅志》戊捲十“鬍畫工”條講浮梁畫工鬍一受邑人之托,繪門衛二神。可知當時門神是很普及的。明後期馮應京《月令廣義·十二月令》記載:“道傢謂門神左日門丞,右為戶尉。蓋司門之神,其義本出桃符,以神荼、鬱壘避邪,故樹之於門。後世畫將軍朝官諸式,復加爵鹿蝠喜寶馬瓶鞍等狀,皆取美名,以迎祥祉。”將軍、朝官是民間流行的門神,而所附吉祥圖中爵樽,藉作爵秩;鹿,藉音榮祿;蝙蝠,藉音景福;喜鵲,藉作喜慶;馬,藉作驛馬;元寶,藉作馳報;瓶、鞍藉音平安。繪此八事,取爵祿福喜、馬報平安八字。
【桃符詩歌】
女人,一如既往的追趕着日子
嗓音啞了,臉色不再紅潤
男人在傢的姿態
已經模糊不清
一個現實,睏惑着她的心
嚮一群人獲取知識
註視一些有靈性的眼睛
慨嘆,沒有結果
而她的弱點
卻被他們了如指掌
頻繁的在書中探訪
熟知了很多種神秘
生命,在虛構的詞句裏延續
紅色的激情
被寧靜替代
一個意外的瞬間
淘來一個桃符的傳說
係上符咒的桃枝
挂在窗的一角
一種溫存會從回屋裏
黑夜踩碎了女人的寧靜
對不彌的傷口憂心忡忡
聽着桃枝在風裏嘎嘎作響
惶恐的找着自己的位子
一種根深蒂固的想法成了幻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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