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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 the _set_ting of the sun》 |
詩人: 杜甫 Du Fu
落日
落日在簾鈎,溪邊春事幽。芳菲緣岸圃,樵爨倚灘舟。 啅雀爭枝墜,飛蟲滿院遊。濁醪誰造汝,一酌散千憂。 |
《落日 the _set_ting of the sun》 |
詩人: 齊己 Qi ji
晚照背高臺,殘鐘殘角催。能銷幾度落,已是半生來。 吹葉陰風發,漫空暝色回。因思古人事,更變盡塵埃。 |
《落日 the _set_ting of the sun》 |
詩人: 孔武仲 Kong Wuzhong
光彩沉沉萬木西,青空圍出釀胭脂。 傢園正對荒陂望,恰似騰波出海時。 |
《落日 the _set_ting of the sun》 |
詩人: 張耒 Zhang Lei
落日西風急,空山客獨驚。 夕雲寒不動,秋水暮多聲。 粟厭周人飯,蒓思故國羹。 南飛有徵雁,羨爾羽毛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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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亦指夕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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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亦指夕照。 南朝 宋 謝靈運 《廬陵王墓下作》詩:“曉月發 雲陽 ,落日次 朱方 。” 唐 杜甫 《後出塞》詩之二:“落日照大旗,馬鳴風蕭蕭。” 清 陸圻 《與歌者陳郎》詩:“落日橫江老白蘋,同鄉停問一相親。” 峻青 《黎明的河邊·主人》:“落日的紅光,把他的臉孔,照成了古銅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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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電影
落日 Sunset (1988)
導演:布萊剋·愛德華茲 Blake Edwards
演員:布魯斯·威利斯 Bruce Willis .....Tom Mix
Peter Jason .....Frank Coe
M. Emmet Walsh .....Chief Marvin Dibner
詹姆斯·加納 James Garner .....Wyatt Earp
馬爾科姆·麥剋道威爾 Malcolm McDowell .....Alfie Alperin
國傢/地區: 美國
對白語言:英語
發行公司: LK-TEL Vídeo ...
上映日期: 1988年4月29日 美國 ...
類型:動作/驚悚/西部/犯罪/喜劇
片長:102 min / Argentina:107 min
劇情
在1929年的好萊塢,一位西部片演員湯姆米剋斯(布魯斯威利飾)正要在一部默片裏飾演美國西部傳奇人物-執法悍將衛特厄普(詹姆斯嘉納飾),但卻赫然發現衛特厄普竟然就是該片的技術顧問,不久兩人就便成了好朋友。此時片廠裏卻發生了一樁命案,於是這個由前西部警長加上西部片演員的全新組合便决定攜手合作辦案,好找出殺人兇手。
二、小說
內容提要
那是一段發生在古早之前的故事。
隋末唐初,群雄競起爭霸之間,一點溫柔旖旎的故事在亂世風雲裏飄蕩湮滅。
國公府夜宴神秘的美麗侍女、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俊雅少年、詭異莫測的虯髯客、草原上白鷹一樣的女子、大漠裏驕傲野心的王子,看似不相幹的人等,統統捲入了廟堂之上,江湖之中的爭鬥,在不經意之間操縱着大唐帝國與突厥未來的命運。
誰纔是歷史最後的勝利者?真相到底如何?最後的最後,煙消雲散,當一切的傳奇都歸咎於野史外傳成為茶餘飯後笑談之時,大唐輝煌盛世,正徐徐拉開序幕……
作者簡介
飄燈,生卒年不詳,年少時辯纔無礙,經年漂泊,逐漸木訥寡言。
為寂寞,所以寫作;因為寂寞夾雜着理想,所以寫小說;因為理想裏交融着熱血,是以寫武俠。主要作品:長篇:《熾愛永生》(南京出版社)《落日》(花雨出版社)中篇:《死神花園》(一覽出版社)《溫明》(南京出版社)《非煙》(南京出版社)。
三、文章
落日——記日本簽字投降的一幕
朱啓平
(原載1945年11月2日《大公報》)
一九四五年九月二日上午九時十分,我在日本東京灣內美國超級戰艦「密蘇裏」號上,離日本簽降代表約兩三丈的地方,目睹他們代表日本簽字,嚮聯合國投降。
這簽字,洗淨了中華民族七十年來的奇恥大辱。這一幕,簡單、莊嚴、肅穆,永志不忘。
天剛破曉,大傢便開始準備。我是在七點多鐘隨同記者團從另一艘軍艦乘小艇登上「密蘇裏」號的。「密蘇裏」號艦的主甲板有兩三個足球場大,但這時也顯得小了。走動不開。到處都是密密簇簇排列着身穿卡嘰製服、持槍肅立的陸戰隊士兵,軍衣潔白、折痕猶在、滿臉笑容的水兵,往來互相招呼的軍官以及二百多名各國記者。灰色的艦身油漆一新,十六英寸口徑的大炮,斜指天空。這天天陰,灰雲四罩,海風輕拂。海面上艦船如林,飄揚着美國國旗。艙面上人影密集,都在嚮「密蘇裏」號艦註視着。小艇往來疾駛如奔馬,艇後白浪如練,摩托聲如猛獸怒吼,幾乎都是載着各國官兵來「密蘇裏」號艦參加典禮的。陸地看不清楚,躺在遠遠的早霧中。
簽字場所
簽字的地方在戰艦右側將領指揮室外的上層甲板上。簽字用的桌子,原來準備嚮英艦「喬治五世」號藉一張古色古香的木案,因為太小,臨時換用本艦士官室一張吃飯用的長方桌子,上面鋪着緑呢布。桌子橫放在甲板中心偏右下角,每邊放一把椅子,桌旁設有四五個擴音器,播音時可直通美國。將領指揮室外門的玻璃櫃門,如同裝飾着織綿畫一般,裝着一面有着十三花條、三十一顆星、長六十五英寸、闊六十二英寸的陳舊的美國國旗。這面旗還是九十二年前,首次來日通商的美將佩裏攜至日本,在日本上空飄揚過。現在,旗的位置正下視簽字桌。桌子靠裏的一面是聯合國簽字代表團站立的地方,靠外的留給日本代表排列。桌前左方將排列美國五十位高級海軍將領,右方排列五十位高級陸軍將領。桌後架起一個小平臺,給拍電影和拍照片的攝影記者們專用。其餘四周都是記者們的天下,大炮的炮座上、將領指揮室的上面和各槍炮的底座上,都被記者們占住了。我站在一座在二十釐米口徑的機關槍上臨時搭起的木臺上,離開簽字桌約兩三丈遠。在主甲板的右前方、緊靠舷梯出入口的地方,排列着水兵樂隊和陸戰隊榮譽儀仗隊,口上又排列着一小隊精神飽滿、體格強壯的水兵。
白馬故事
八點多鐘,記者們都依照預先規定的位置站好了。海爾賽將軍是美國第三艦隊的指揮官,「密蘇裏」號是他的旗艦,因此從來客的立場講,他是主人。這時他正笑吟吟地站在出入口,和登艦的高級將領們一個個握手寒暄。之後,美國太平洋艦隊總司令尼米茲將軍到了,海爾賽將軍陪着這位上司走入將領指揮室,艦上升起尼米茲的五星將旗。海爾賽以前曾在嚮記者的一次談話中說過這樣一件事:他看中了日本天皇閱兵時騎的那匹白馬。他說,想等擊敗日本之後,騎上這匹名駒,參加美軍在東京街頭遊行行列。他還說,已經有人在美國國內定製了一副白銀馬鞍,準備到那時贈他使用。一個中士也從千裏外寫信給他,送他一副馬刺,並且希望自己能在那時扶他上馬。我還想起,第三艦隊在掃蕩日本沿海時,突然風傳「密蘇裏」號上正在蓋馬廄。現在,馬廄沒有蓋,銀駒未渡海,但日本代表卻登艦簽字投降來了。
樂隊不斷奏樂,將領們不斷到來。文字記者眼耳傾註四方,手不停地作筆記。攝影記者更是千姿百態,或立或跪,相機對準各處鏡頭,搶拍下這最有意義的時刻。這時候,大傢都羨慕四五個蘇聯攝影記者,其中兩個身穿紅軍製服,仗着不懂英語,在艦上到處跑,任意照相。可是我們這些記者因為事先有令,衹能站在原定地點,聽候英語命令,無法隨意挪動。這時,上層甲板上的人漸漸多了,都是美國高級將領,他們滿臉歡喜,說說笑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在這樣一塊小地方聚集這麽多的高級軍官。
代表到來
八點半,樂聲大起,一位軍官宣佈,聯合國簽字代表團到。他們是乘驅逐艦從橫濱動身來的。頃刻間,從主甲板大炮後走出一列衣着殊異的人。第一個是中國代表徐永昌將軍,他穿着一身潔淨的嘩嘰軍服,左胸上兩行勳綬,嚮在場迎接的美國軍官舉手還禮後,拾級登梯走至上層甲板上。隨後,英國、蘇聯、澳洲、加拿大、法國、荷蘭、新西蘭的代表也陸續上來了。這時,記者大忙,上層甲板上成了一個熱鬧的外交應酬場所。一時間,中國話、英國話、發音語調略有不同的美國英語以及法國話、荷蘭話、俄國話,起伏交流,笑聲不絶。身移影動時,衹見中國代表身穿深灰黃軍服;英國代表穿全身白色的短袖、短褲製服,並穿着長襪;蘇聯代表中的陸軍身穿淡緑棕色製服,褲管上還鑲有長長的紅條,海軍則穿海藍色製服;法國代表本來穿着雨衣,攜一根手杖,這時也卸衣去杖,露出一身淡黃卡嘰製服;澳洲代表的軍帽上還圍有紅邊……真是五光十色,目不暇接。
八時五十分,樂聲又響徹上空,盟軍最高統帥麥剋阿瑟將軍到。他也是坐驅逐艦從橫濱來的。尼米茲在艦面上迎接他,陪他進入位於上層甲板的將領指揮室休息。艦上升起他的五星將旗,和尼米茲的將旗並列。軍艦的主桅桿上,這時飄起一面美國國旗。
上層甲板上熱鬧的外交場面漸漸結束了。聯合國代表團在簽字桌靠裏的一面列隊靜立。以徐永昌將軍為首的五十位海軍將領和五十位陸軍將領,也分別排列在預先安排好的位置上。這時有人說,日本代表團將到。我急急翹首望去,衹見一艘小艇正嚮軍艦右舷鐵梯駛來。不久,一位美國軍官領先,日本人隨後,陸續從出入口來到主甲板。入口處那一小隊水兵嚮美國軍官敬禮後,即放下手立正。樂隊寂然。日本代表團外相重光葵在前,臂上挂着手杖,一條真腿一條假腿,走起路來一蹺一拐,登梯時有人扶他。他頭上戴着大禮帽,身穿大禮服,登上上層甲板就把帽子除了。梅津美治郎隨後,一身軍服,重步而行,他們一共十一個人,到上層甲板後,即在簽字桌嚮外的一面,面對桌子列成三行,和聯合國代表團隔桌而立。這時,全艦靜悄悄一無聲息,衹有高懸的旗幟傳來被海風吹拂的微微的獵獵聲。重光一腿失於淞滬戰爭後,一次在上海虹口閱兵時,被一位朝鮮志士尹奉告投擲一枚炸彈炸斷。梅津是前天津日本駐屯軍司令,著名的《何梅協定》日方簽訂人。他們都是中國人民的熟人,當年在我們的國土上不可一世,曾幾何時,現在在這裏重逢了。
儀式開始
九時整,麥剋阿瑟和尼米茲、海爾賽走出將領指揮室。麥剋阿瑟走到擴音機前,尼米茲則站到徐永昌將軍的右面,立於第一名代表的位置。海爾賽列入海軍將領組,站在首位。麥剋阿瑟執講稿在手,極清晰、極莊嚴、一個字一個字對着擴音機宣讀。日本代表團肅立靜聽。麥剋阿瑟讀到最後,昂首嚮日本代表團說:「我現在命令日本皇帝和日本政府的代表,日本帝國大本營的代表,在投降書上指定的地方簽字。」他說完後,一個日本人走到桌前,審視那兩份像大書夾一樣白紙黑字的投降書,證明無誤,然後又折回入隊。重光葵掙紮上前行近簽字桌,除帽放在桌上,斜身入椅,倚杖椅邊,除手套,執投降書看了約一分鐘,纔從衣袋裏取出一支自來水筆,在兩份投降書上分別簽了字。梅津美治郎隨即也簽了字。他簽字時沒有入座,右手除手套,立着欠身執筆簽字。這時是九時十分,軍艦上層傳來一聲輕快的笑聲,原來是幾個毛頭小夥子水兵,其中一個正伸臂點着下面的梅津,在又說又笑。但是,在全艦莊嚴肅穆的氣氛下,他們很快也不出聲了。
麥剋阿瑟繼續宣佈:「盟國最高統帥現在代表和日本作戰各國簽字。」接着回身邀請魏銳德將軍和潘西藩將軍陪同簽字。魏是菲律賓失守前最後抗拒日軍的美軍將領,潘是新加坡淪陷時英軍的指揮官。兩人步出行列,嚮麥剋阿瑟敬禮後立在他身後。麥剋阿瑟坐在椅子上,掏出筆簽字。纔寫一點,便轉身把筆送給魏銳德。魏銳德掏出第二支筆給他,寫了一點又送給潘西藩。他一共享了六支筆簽字。簽完字後,回到擴音器前說:「美利堅合衆國代表現在簽字。」這時,尼米茲步出行列,他請海爾賽將軍和西門將軍陪同簽字。這兩人是他的左右手。海、西兩人出列後,尼米茲入座簽字,簽完字,就各歸原位。麥剋阿瑟接着又宣佈:「中華民國代表現在簽字。」徐永昌步至桌前,由王之陪同簽字。這時我轉眼看看日本代表,他們像木頭人一樣站立在那裏。之後,英、蘇、澳、加、法、荷等國代表在麥剋阿瑟宣佈到自己時,先後出列嚮麥剋阿瑟敬禮後,請人陪同簽字。陪同的人澳洲最多,有四個,荷蘭、新西蘭最少,各一人。各國代表在簽字時的態度以美國最安閑,中國最嚴肅,英國最歡愉,蘇聯最威武。荷蘭代表在簽字前,曾和麥剋阿瑟商量過。全體簽字畢,麥剋阿瑟和各國首席代表離場,退入將領指揮室,看表是九點十八分。我猛然一震,「九.一八」!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日寇製造瀋陽事件,隨即侵占東北;一九三三年又強迫我們和偽滿通車,從關外開往北平的列車,到站時間也正好是九點十八分。現在十四年過去了。沒有想到日本侵略者竟然又在這個時刻,在東京灣簽字投降了,天網恢恢,天理昭彰,其此之謂歟!
投降書髒了
按預定程序,日本代表應該隨即取了他們那一份投降書(另一份由盟國保存)離場,但是他們還是站在那裏。麥剋阿瑟的參謀長蘇賽蘭將軍本來是負責把那份投降書交給日方的,這時他卻站在簽字桌旁,板着臉和日本人說話,似乎在商量什麽。大傢都不知道出了什麽事,記者們議論紛紛。後來看見蘇賽蘭在投降書上拿筆寫了半晌,日本人才點頭把那份投降書取去。事後得知,原來是加拿大代表在日本那份投降書上簽字時簽低了一格,占了法國簽字的位置,法國代表順着簽錯了地方,隨後的各國代表跟着也都簽錯了,荷蘭代表首先發現這錯誤,所以纔和麥剋阿瑟商量。蘇賽蘭後來用筆依着規定的簽字地方予以更正,旁邊附上自己的簽字作為證明。倒黴的日本人,連份投降書也不是幹幹淨淨的。
日本代表團順着來路下艦,上小艇離去。在他們還沒有離艦時,十一架超級堡壘排列成整齊的隊形,飛到「密蘇裏」號上空,隨着又是幾批超級堡壘飛過。
機聲中,我正在數架數時,衹見後面黑影簇簇,蔽空而來,那都是從航空母艦上起飛的飛機,一批接一批,密密麻麻,不知有多少架,頃刻間都到了上空,然後嚮東京方向飛去。大戰中空軍將士厥功甚偉,理應有此榮譽,以這樣浩浩蕩蕩的陣勢,參加敵人的投降典禮。
我聽見臨近甲板上一個不到二十歲滿臉孩子氣的水手,鄭重其事地對他的同伴說:「今天這一幕,我將來可以講給孫子孫女聽。」
這水兵的話是對的,我們將來也要講給子孫聽,代代相傳。可是,我們別忘了百萬將士流血成仁,千萬民衆流血犧牲,勝利雖最後到來,代價卻十分重大。我們的國勢猶弱,問題仍多,需要真正的民主團结,才能保持和發揚這個勝利成果。否則,我們將無面目對子孫後輩講述這一段光榮歷史了。舊恥已湔雪,中國應新生。
(1945年9月3日寫於橫須賀港中軍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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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the setting of the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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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soleil couch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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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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