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底裙再不能构成一个美丽的晕眩的圆她的发的黑夜
也不能使那个无灯的少年迷失她的年代的河倒流她已不是今年春天的女子
琵琶从那人的手中拾起迅即碎落,落入一片凄寂情感的盗贼,逃亡男性的磁场已不是北方
她已不再是今年春天的女子她恨听自己的血滴在那人的名字上的声音更恨祈祷因耶稣也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