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詩歌與音樂之美


今日俄重九,莫負菊花開。
試尋高處,攜手躡屐上崔嵬。
放目蒼岩千仞。
雲護曉霜成陣。
知我與君來。
古寺倚修竹,飛檻絶纖埃。


笑談間,風滿座,酒盈杯。
仙人跨海,休問隨處是蓬萊。
洞有仙骨岩。
落日平原西望。
鼓角秋深悲壯。
戲馬但荒臺。
細把茱萸看,一醉且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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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詞為重陽日攜友人登高賞景有所感懷而作。農歷九月九日是重陽節,因這一天日、月之序均為陽數中的最高數字“九”而得名,亦可稱“重九”。據南朝梁、吳均《續齊諧記》所載:費長房有異術,汝南桓景從遊。一日費謂桓景,九月九日君傢當有災,宜令傢人帶茱萸、登高處飲菊花酒,方可免禍。桓景因如言於此日舉傢登山,侍到晚上歸來,則見傢中雞、犬、牛、羊皆已暴死。古人因有重陽登高、佩帶茱萸賞菊的習俗。
  
    上闋交代時間、地點、風光景物,不寫情而情自含。“今日俄重九,莫負菊花開”,一個“俄”字,便寫出詞人對時光飛逝,不知不覺一年一度的重陽節又已到來的感慨;“莫負”是千萬不要辜負之意,重陽節正是菊花盛開之時,花開當賞,不要遲疑負了秋光。“試尋高處,攜手躡屐上崔嵬”中說出了獨自登高何如結伴同遊有趣,“攜手”者為誰?據前人考證認為是作者的摯友濟南辛棄疾也。“躡屐”,是穿上方便爬山的草鞋;“崔嵬”,指險峻的高山。“放目蒼岩千仞,雲護曉霜成陣,知我與君來”三句是說:登上峰頂放眼望去,衹見蒼灰色的石崖壁立千仞,遍地曉霜雲霧陣陣隨身繚繞,這峭壁、曉霜、成陣的雲霧仿佛都預知我與你要來。最有趣的是後句“知我與君來”,它把自然的風光景物點化得都有了靈氣。“古寺倚修竹,飛檻絶纖埃”是寫:古老的寺宇緊靠着聳入雲天的竹林,高樓上的飛欄也不使一絲塵埃沾染。一個“倚”字、一個“絶”字,又把靜物寫活了,“古寺”雖非美女,但它也嬌慵無力地倚着修竹,更增添幾分清麗;“飛檻”也一如雅士,高潔無比,時時拂去襲來的灰塵,令人願意親近。
  
    下闋寫登高宴飲的酣暢與歡盡悲來的隨感。“笑談間,風滿座,酒盈杯”寫作者與友人陶醉在大自然中的情景,三句都顯示了動態中的美,最有趣味的是“風滿座”,也許相對而坐的友人衹有一人,但是身處峰頂,自然是八面來風,清風全是座上之客,充滿豪情。“仙人跨海,休問隨處是蓬萊”之句頗有些突兀,但是作者在這裏有一句自註小字,曰“洞有仙骨岩”,再看該詞標題為“水洞”(一本作“雲洞”),可知作者登山之後曾探訪此處“水洞”,而且“仙骨岩”就在“水洞”中。顧名思義岩名“仙骨”,必定曾有仙人至此修煉,最後衹留下骨身,肉體羽化仙去了;如果是這樣,那麽這兩句便可理解為:仙人穿山跨海而來此山,不用詰問,在修煉者眼裏看來衹要有心嚮道,到處都是可以入仙的好地方。蓬萊,是傳說中的海上三仙山之一。這兩句的插入反映登高望遠之樂已達高潮,進入了飄飄然有神仙意的境界。所謂樂極則哀生、興盡則悲來,下面三句便是景入愁腸,攪起了吊古傷今的心底波瀾的寫照。“落日平原西望,鼓角秋深悲壯,戲馬但荒臺”:順着夕陽的餘暉西望平原遼闊,秋風傳來遠處軍營中報時的鼓聲和號角聲顯得那麽蒼涼凄愴;西楚霸王項羽當年的掠馬之處,如今想必早已成為雜草叢生的荒臺。戲馬臺,在今江蘇銅山縣南,是項羽當年掠馬處,亦為楚、漢時的戰場。據史載:南朝宋武帝(劉裕)於永初年間,曾親臨戲馬臺為大臣孔靖餞行(謝靈運《九日從宋公戲馬臺集送孔令》詩可以為證),而且當時也恰是重九之日,於是作者便由此聯想起“戲馬臺”,句中的“荒”字顯然是藉古喻今,抒發對南宋偏安一隅、北方及中原的大片領土淪入金人手中的現狀的傷感。誠如黃蓼園在《園詞選》中所說,隱然有“神州陸沉之慨”。結尾“細把茱萸看,一醉且徘徊”之妙,在於有意無意之中寫出作者竭力想使自己不平靜的心情平靜下來的舉動與情態,擺弄着佩在身上的茱萸囊,把希望寄托在一醉解千愁,醉中求解脫上了。
  
    該詞是“政事文學為一代冠冕”的韓元吉晚年之作。其寫景重在靜中有動,寫人重在動中有情。雖然是順乎自然的平鋪直寫,卻毫不呆滯,流暢而生動,感情奔放豪邁而略有幾分凄清。(韓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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