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詩歌與音樂之美


春已半,觸目此情無限。
十二闌幹閑倚遍,愁來天不管。
好是風和日暖,輸與鶯鶯燕燕。
滿院落花簾不捲,斷腸芳草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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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首《謁金門·春半》是女詞人傷春懷遠的名作。
  
    上片開端,首言春天已經度過一半,既簡潔明確地交代了時令,又貼切自然地緊扣了題目,並具體而深雋地標示着詞人寫景抒情的意象中心。本來,“春已半”該是春正濃的時候,作為對生命意識和時令節序最為敏感的詞人,面對滿眼春光,自然會觸目生情,而此刻詞人且進而“情無限”,這就一下子把人引領到一個熱切、悃愊、幽遠、清空的審美境界。“情”有喜怒哀樂憂懼恨等等不同的內涵和表現。“此情”是什麽情,何以“無限”地綿延深邃?扣人心扉,引人遐想。接着,詞人以一個動態的行為刻畫和一個靜態的心理描繪,形象鮮明地生發、伸展着“觸目此情無限”的藝術意象:女詞人身雖“閑”而心卻煩,竟走到樓臺的最高處,從這頭到那邊把一道道的“欄(闌)幹”都“倚遍”。“十二”,極言其多,未必是確數。“欄幹”是樓臺上的欄幹。早在上古時期就有“黃帝為五城十二樓以候神人於執期”的傳說(《史記·武帝紀》),“十二樓”以及由此衍化成的“十二欄桿”,遂為中國古文化中的特定詞語,它先指神仙居處,如“十二樓中盡曉妝,望仙樓上望君王”(薛逢);後藉為女子閨閣的代稱,如宋詞中“十二樓中雙翠鳳,緲緲歌聲,記得江南弄”(晏幾道)。倚欄而嘆或憑欄遠眺,是古代詩客詞人或志士徵夫寄興抒情的典型表現,如詞中有“多少淚珠無限恨,倚欄幹”(李璟)、“天如水,畫欄十二,少個人同倚”(蘇過)等的名句。朱淑真這裏巧藉成語,駕輕就熟,很快地將詞人凄婉、惆悵之態鮮明生動地凸現於紙面。“愁來天不管”──從心理的變異上極言愁之深、愁之廣和愁之鬱結難解,以至連“天”(封建時代精神領域中最高權威的象徵)在內什麽都不管不問了,潛臺詞是什麽聖經賢傳、什麽婦德女誡、什麽清規習俗,我都不再顧念了!
  
    下片,詞人別出心裁,一反愁人眼中景物蕭索的思維定勢,竟正面描敘着“風和日暖”的大“好”春光。在這裏,詞人用常得奇,用人們最熟悉的語匯“風和日暖”來再現人間最美好的春色,人們不難想象:此時此地,和風習習、暖日融融,百花競放,萬紫千紅,到處呈現出盎然生機,到處煥發着諧美情趣,再冠以一個“好是”,則誘發着人們的熱烈嚮往。然而,緊接着詞人筆鋒一轉,抒情主人公因別有幽恨在心頭,故覺得滿眼春光非已有!詞人無可奈何地嘆惜道:自己在可人春色中卻“輸與鶯鶯燕燕”!“輸與”是輸給了,即“比不上”、“鬥不過”、“竟不如”之意。說自己作為一個才情豐華的青年婦女(前人記載朱淑真“幼警慧,善讀書,文章幽豔,工繪事”──《蕙風詞話》),雖為萬物之靈長,竟比不上鶯鶯燕燕們自由、歡樂。言下之意是命運被人拘鉗,生活失去歡欣,這是造物者的最大失誤啊!前人大都傳說朱淑真“纔色冠一時,然所適非偶”(《渚山堂詞話》),故爾於抑鬱中或別有所戀(如其詩云“但願暫成人繾綣,不妨常任月朦朧”)。“芳草”喻指詞人心目中熱切思念的親人。如是,亦人之常情,無可非議。或是夫君遠宦異地引起詞人的悲切思念(如《蕙風詞話》所云)。總之,此詞熔鑄了獨具意藴的形象,表現了真摯深沉的情愫,使詞從倚紅偎翠的俗態中升華了品位,因而成為後人青睞的佳作。(朱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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