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詩歌與音樂之美
和田家
赵希逢(宋)
笠簑懶把一身包,沾體何曾怕雨澆。 待得年豐饒一飽,大傢買酒醉溪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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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牙原姓俞,名瑞,伯牙是他的字,春秋戰國時期楚國郢都(今湖北荊州)人,後在晉國當大夫,在一次回鄉途經漢水,鼓琴時遇到鐘子期,結為兄弟,並約定來年中秋再見,不料,第二年,伯牙赴約時,子期已病故。伯牙於墳前祭拜後,摔琴以謝子期知音之情。
據《琴操》、《樂府解題》記載:著名琴傢成連先生是伯牙的老師,伯牙跟成連學了三年琴卻沒有太大的長進。某天,成連對伯牙說:“我能教你彈琴而不能教你移情,我有一位叫萬子春老師,住在東海的蓬萊山上,他善於彈琴也善於移情,我們一起去拜訪他。”伯牙當然樂意,於是他們就一起去東海。可伯牙到了東海,並未見到萬子春,衹看見洶涌的波濤,杳深的山林和悲啼的群鳥,伯牙心中豁然一亮,感慨地說:“先生移我情矣!”於是創作了《水仙操》。
摘錄關於高山流水的典故如下:
據《呂氏春秋.本味篇》載:伯牙鼓琴,鐘子期聽之,方鼓琴而志在泰山,鐘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泰山”。少時而志在流水。鐘子期曰:“善哉鼓琴,洋洋乎若流水”鐘子期死,伯牙摔琴絶弦,終身不復鼓琴,以為世無足復為鼓琴者。
據《列子》載:伯牙善鼓琴,鐘子期善聽。伯牙鼓琴,志在高山,鐘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鐘子期曰:‘善哉,洋洋若江河!’伯牙所念,鐘子期必得之。伯牙遊於泰山之陰,卒逢暴雨,止於岩下,心悲,乃援琴而鼓之。初為‘霖雨’之操,更造‘崩山’之音。麯每奏,鐘子期輒窮其趣。伯牙乃捨琴而嘆曰:“善哉,善哉,子之聽夫!志想象猶吾心也。吾於何逃哉?”
“高山流水”麯同樣也是出自於這個典故,伯牙可以稱作是我國古代最優秀的古琴傢,而鐘子期則可被稱作最早的音樂鑒賞傢。現在我們聽到的琴麯《高山流水》是清末的版本,它是後人根據鐘子期與伯牙的故事寫的,有多種譜本。有琴麯和箏麯兩種,兩者同名異麯,風格完全不同。
古代琴麯。戰國時已有關於高山流水的琴麯故事流傳,故亦傳《高山流水》係伯牙所作。樂譜最早見於明代《神奇秘譜(朱權成書於1425年)》,此譜之《高山》、《流水》解題有:“《高山》、《流水》二麯,本衹一麯。初志在乎高山,言仁者樂山之意。後志在乎流水,言智者樂水之意。至唐分為兩麯,不分段數。至來分高山為四段,流水為八段。”兩千多年來,《高山》、《流水》這兩首著名的古琴麯與伯牙鼓琴遇知音的故事一起,在人民中間廣泛流傳。
隨着明清以來琴的演奏藝術的發展,《高山》、《流水》有了很大變化。《傳奇秘譜》本不分段,而後世琴譜多分段。明清以來多種琴譜中以清代唐彝銘所編《天聞閣琴譜》(1876年)中所收川派琴傢張孔山改編的《流水》尤有特色,增加了以“滾、拂、綽、註”手法作流水聲的第六段,又稱“七十二滾拂流水”,以其形象鮮明,情景交融而廣為流傳。據琴傢考證,在《天聞閣琴譜》問世以前,所有琴譜中的《流水》都沒有張孔山演奏的第六段,全麯衹八段,與《神奇秘譜》解題所說相符,但張孔山的傳譜已增為九段,後琴傢多據此譜演奏。
另有箏麯《高山流水》,音樂與琴麯迥異,同樣取材於“伯牙鼓琴遇知音”。現有多種流派譜本。而流傳最廣,影響最大的則是浙江武林派的傳譜,旋律典雅,韻味雋永,頗具“高山之巍巍,流水之洋洋”貌。
山東派的《高山流水》是《琴韻》、《風擺翠竹》、《夜靜鑾鈴》、《書韻》四個小麯的聯奏,也稱《四段麯》、《四段錦》。
河南派的《高山流水》則是取自於民間《老六板》板頭麯,節奏清新明快,民間藝人常在初次見面時演奏,以示尊敬結交之意。這三者及古琴麯《高山流水》之間毫無共同之處,都是同名異麯,風格也完全不同。
(藝術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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