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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诗人都很重要

上城2007-12-07 00:42:15

闭着眼睛?耳不忍闻,目不忍视也.只能想出泪水,懂我也.我也在寻思:如果我把眼睁开,且睁得大大的,会不会把你吓死? Very Happy

中国评论家冷梅2007-10-21 07:06:09

闭着眼睛,只能想出泪水!

现代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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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夜读洛夫〈一〉(我与诗的前仇旧恨)

夜读洛夫〈一〉(我与诗的前仇旧恨)

文/占白

有些事我想不明白
有些事我很无奈
我不懂我为何 我爱
只为了断你我之间
快意恩仇

有些话我说不出口
有些话我怎来形容
我不懂我为何 我恨
只为了断你我之间
快意恩仇

木然的我望着呆呆的你
终要觉出个究竟
可终是解不了一个谜
我只想来个痛快
快意恩仇
———《快意恩仇》/白2005.3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的北美枫,怎么来到的这块地球上。大约是在校做论文的空暇,实在无聊得很,加之告别的的脚步越来越近,“人之将死”的气息越来越浓,总之我是不久也要走了(就是彻底告别我大学四年的日子),但眼前的论文确让我伤透了脑筋,不得不去应对啊,所以我开始整天泡到网上,不读书了,就用“狗狗”(记得有一篇把GOOGLE比做“势利”的狗的短文,说用它一搜只识名人,不认俺寂寂之辈。硒之。)或“百度”到处搜索。那信息真是大如海啊,有卖香水的,有卖衣服的,有卖论文的。。。。只要可卖的都有,另一类是免费的,什么哪个地方又死了人,什么街头那家的狗被虐待了,什么气体泄漏发生了爆炸,什么谁贪贿被枪毙。。。无处可卖的也有。颠簸数日,“恍惚”其间,我如一个小毛驴,真不知吃哪一堆草才好。在网上一稍稍呆久了,眼疲劳,继而脑晕,头痛,心生厌倦。有时心烦,把鼠标一扔,一走了之。事情扔下一半没做,呼二三球友到球场去。真有“大寂蜉蝣”的味道。可还是猴子的屁股——坐不住。先弄一身臭汗再说。踢球有时他们不在,找不到人,也不要紧,带球直接冲到球场上去,球友多的是,再说踢这么多年了,球场上狭路相见不熟也眼熟了,见着踢加进去就是。
精神旺盛,斗志昂扬的季节。把窗外大好时光用来读书,大把大把的挥霍真是可惜的很。除踢球就是读书。球是圆的,可天天踢,也不觉泄气,漏气。学点技艺到社会上不愁没你一碗饭吃的。 “老兄还是考个什么的吧,比如:软件工程师﹑网络工程师,公务员的,研究生的,以你的天赋肯定是没问题的……”,还是"你再不要提这些受了污辱的名称"来玷污我,那些东西先前曾干净过。“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球踢完,天将黑。邀三朋四友喝酒去。天更黑时无端到了晚上。再也不能蹦了,跳了,说瞎话了,就到图书馆看书,反正人也要走了,时间也不多了,何不再抓紧时间再多读几本?想到大学四年就这样过去了,以后再想看书恐怕没有机会了,泪似乎从脸庞悄悄滑落过。对这一天我盼了很久,因为它于我是一种解脱。即使一时半会儿死不掉,也要慢慢销蚀掉。即使不久将要离开不见了一点影踪,也要趁着时光痛痛快快一回!我不能将一时一地的虚幻的快乐寓于恒久吧。然忧愁﹑悲哀﹑戚惶时时捆绕着你,马不停蹄地追击着你,这些难道你忘了吗?没有鞭子抽,就不知道前进了吗?睡一觉也无妨。一想到大名如莱布尼兹,大数学家、大物理学家、大哲学家,也跑去写诗,还想囊括大诗人,落得遭人耻笑。“哦,莱布尼兹吗,不就是那个想成为大诗人的莱布尼兹吗?”一想到那伟大的诗,心情无比振奋。可每每一坐到桌前,就歪到床上去了。大象屁股推不动,一拖再拖,能拖就拖,实在没有办法就把他写出来吧。受尽了委屈,大哭了一场,发誓一改小心翼翼的谦卑姿态。
谁堪忍受“大寂蜉蝣”?谁无事没事就到“杯中冲浪”?窃以为人生多不堪忍受之事,——譬如:辛辛苦苦球场一下午,无数单刀机会,进球比不进球还难;上了一天郁闷的课,蒙头想睡,寝室里的那些畜牲偏偏精神旺盛,像一头头发情的豹子满天喋喋不休;好不容易自习室里自习遇到美女,我刚来,位子前那个美眉却要走……哎,落花无情,流水无意,伤感的总是别人。不堪忍受的忍受得太久,本是一蜉蝣,寂寞就寂寞还要披上“大寂”的外衣,渺小得卑微还要心存万物,不小心就被人误认为“深沉”,人我所加的伤已够多了,———连我都憎恨自己。这样极端无聊的时候,实在找不出事情可做了就在榕树下注册了一个用户名,一进入的什么就不用看了(原来这也是个菜市场,小贩吆喝,大贩宣传),只看诗,诗短容易读,也容易看出作者卖的啥人参果子,修得是啥人样。刚读了几首,感到头痛,更见鬼的是,居然有人将本xxx年度最佳詩结集在自己的名下,并不断有人接“尸”,大有出一本“全唐诗”的味道。低调了一辈子,真让人开了眼界。一时气愤,就将自己的两首诗贴上,把他们臭骂一顿,却无语可说。呜呼,无语。骂别人当然自我感觉良好,这里面有两种,一种是铮铮铁汉,因看不惯世风日下,有点愤世嫉俗而已,其风格其文采实超出一代之上;还有一种是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也不能说他“居心叵测”,反倒是越骂越觉得自己好,那份得意与飘然,连狗看了也懒摇尾巴。前一种人鲜有后来不骂自己的;后一种人常常觉得快成了神仙。没有什么可看的了,还是回去吧,但心有不甘。自觉得自己写得还算可以(主要是那些写詩的人太烂),这时恰巧瞥见一个诗赛,还有几千的奖金,还请好多的顾问(我听说过其中一个叫谢冕的,其余的黑漆漆的一个也没见过,认不认识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都是中国人),当时真是喜不自胜:有一天“狗狗”也会认识并搜到我的啦。就这样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到北美枫囫囵注册了一个号(见着注册就头脑发麻),投了一篇《落日之场》(关于其后的结果及遭遇我也不想提了)。还有一件事顺便提一下:初次来到,在北美枫的一个栏目里发一通不羁之言(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狂妄,都是一些真心实在话。不说些话也费不了一下午的时间),就被一个好事者拿到另一个网站上讨论并目为狂妄[1],真是咄咄怪事。总之,这一下午没踢球。榕树那地方再没去呆过。常常觉得做了一件愚蠢的事,心里害怕那一双眼睛在盯着我,在我背后偷笑。后悔不该一时气盛,自己走了,却将诗留在了那肮脏的榕树下,那美丽的诗歌孤独地将被那卑俗的人羞辱而死,——一每想到这些无不唾骂自己,自责起来:争什么好与坏啊,现在好了,你的宝贝被人砸碎,被人踩着咯咯笑,你为什么不敢署上自己的名字,让名字同她一起受辱?是你遗弃了,你就不配再享有她的荣誉!为诗义气生愤,为诗而见弃,前隙加新仇,这难道就是我的命运与福祉?
这样我注定要在北美枫呆一段时间了。为了寻仇,为了解恨,为了与她作一个彻底的了断。为了找回失去的她,为了当面问个清楚:为了那次的离开我愿用今生作一个补偿你会不会原谅我?正如诗人所说的:“我乃在奴仆的鞭笞下完成许多早晨。”[2] 为了能解她的恨,我要在奴仆的鞭子下受刑,赎罪。可如果她不恨我呢?就像《最后的日子》里的我,我不恨他,他也不是我的仇敌,他却拼命地向我道歉,求我原谅,那该如何是好?没有人来抽,那西西弗斯不也甘愿推着个大石头在山上滚来滚去吗?我给与了这么多,我情愿什么都得不到。此时论文先放一放。还要远行,还要寻求,还要带那些虚的东西干什么?远行,跟热闹无关,跟人群无关;寻求,是孤独者的事业。既然我不好好的呆在屋子里,拿着几首好笑的烂诗,背叛了曾经与她许下的誓言,到处招摇,那怎么你却无力去维护她,尊崇她!平静将被打破,优美将被剥夺,我走向了一条不被饶恕的路途!
不管恩仇是何等快意,我注定要在北美枫呆一段时间了。多久我也不知道。也许马上就走,也许要停留更多的时光。因为后面遇着了一个诗人,他让我其间恍惚了很多日子。而以前我从没有听说他的名字。不知道是孤陋寡闻,还是什么的。我心里有一种别扭:不读今人书,不读活着人的书,尤其不读当代中国人的书。诗更是首当其冲。因为我觉得中国还没有出现一个足以令我“称之为诗人”的诗人。更有一番言论:
引用:
“现当代诗坛中没有诗人(当然脱离大陆主体而作诗的人更难上一个档次,因为在大前提上他就丢弃了大片的诗之王国的土地.)可称得上伟大的.但优秀或最优秀的也许有一些.譬如艾青,穆旦,海子等等.总之他们都不能令今人满意的.可惜海子死得太早(听了神的召唤,放弃了土地)他本是最值得期待的诗人. 最优秀的怎么说呢?没有伟大的诗人,所有的诗人都是散兵游勇难成气候.伟大的诗人没有出现,千万众的作诗人不过一个个悲戚的小鬼而已.个人觉得自从李白杜甫死后,也就是说我们的光荣与梦想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之后,中国人的诗的灵感就枯竭了,反映在精神面貌上就是缺少一种恢弘的诗性气质.。”
读诗不读伟大的诗,那去读什么?没有伟大的诗,次一等的也可将就救一下急。没有伟大的诗,诗似乎就成了可有可无,可读可不读的了。因此,从诗的接受角度来说:任何一位作者都必须面对这个现实,这个尴尬的问题,并在诗中有所表现,有所突破,才能抓住读者的心;从而改变整体接受的现实。正因为存在这些障碍,隔阂,使我与诗人之间的诸多不协调成为一种对立的存在,她既不谦卑,也不高傲,不屑中却透露着些许暖意。这样我就见着了洛夫。在读了论坛里的很多诗后,不能不读他的专栏。在我试图接近,却努力抗拒着的时候,慵懒地读了一些诗魔之歌。实在觉得不咋样,认为只不过卖弄一些小技巧,做一些空无的梦,失望中带着的点惆怅,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并想:这样的诗让我一天写十首,也不是什么问题(实在失望得很)。激动不了我的神经,提不起劲。但就在这时在我快要睡去的时候,突然睁大了双眼,盯着远方,欣喜地望见了一个智者,对着苍穹正发出逼仄的光芒。我怎么能睡去呢?我怕失去了这一刻,我怕再慢一点,来都来不及。赶忙驱散所有的不健康的情愫,怔怔地看着,彻夜不眠。这真是一个奇异的梦。它一整夜都包围着我,让我激动万分。他怎么来的,他怎么去的;他怎么走的,又没有回来。萎顿的神情像见着了一缕初晴的阳光,开满了鲜嫩的花,水灵灵的。温暖的心房啊,那股初阳的寒气,也只不过使你生长得更加绝艳,更加英姿飒爽。满心的欢喜伴着些许忧伤,似乎有些疲惫。我还是睡了。睡得很沉,很累,因为他一直都在醒着。睡不着,躯体脱离了整个心,在两个方向躺着。这可真是个怪事。什么时候合一了,就可什么时候睡着了。现在他正犹豫着。带他走,还是不带他走?躯体逃脱不了心,他必须有心来装载,两者也不需要再挣扎。当他们在同一个方向达成了共识,谁也脱离不了谁的时候,哈哈哈地发出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1]
引用:
樱花听雨 写道:
我在北美枫看到的

伤城:无价?太夸张了吧。但我相信我的诗的确是无价的,我写了很多的诗,岂不富可敌国!但我却快不能坚持下去了。到处遛遛,发现“北美枫”搞什么诗歌大奖赛,我就在第三期上投了两首原创小诗(声言不是代表作)!我郑重建议:和平岛先生把奖给我,也算实至名归。如果没有人赏识,还不如写给自己看。因为写诗本来就是自己看的,可如果写得好,写得空前绝后就是另一回事。还希望朋友看呢 到处投稿简直是浪费时间,到网络上瞎掰,更是浪费时间。我这是怎么了,竟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注册了一个号?被这花花世界给迷惑了!其实我也是学计算机的,但对他无丝毫兴趣,是绝望。 我可是一个80后哦。希望认识朋友,得到大家的支持!我也支持大家,祝愿给我们的汉语世界,还有这个时代降临一个诗神!
自信的80后(“博士厚”)!先表示欣赏!勇气可嘉!

遗憾没有拜读过先生的大作,诗歌是否空前绝后的好不得而知,然而口气确实空前绝后的大——不容置疑!

学计算机的“竟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注册了一个号”?难怪他的诗无价,算不清楚啊?

与其到处要别人认同自己诗歌的价值,倒不如自己办一本“有价值的刊物”,给天下有才华的朋友发奖,提升所有朋友诗歌的真实价值来得痛快。

还有一个建议:把自己的诗歌写在岩石上,若干千年后被考古的发现了,必定轰动一时——相信人们会将其奉为比“石头记”还要“石头记”的“石头记”!

这帮乌合之众!
http://www.australianwinner.com/AuWinner/viewtopic.php?p=103961

[2]原诗:“我乃在奴仆的苛责下完成了许多早晨。”洛夫《石室之死》第三节第五句

2007.10.18

2007-10-19 21:54:56
引用并回复
杨光 ?2007-10-24 22:24:36?? 引用并回复


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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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城 ?2007-11-16 21:52:40?? 引用并回复


杨光 写到:
提-----



感谢杨光先生的鉴赏。觉得这一篇罗嗦了点,笔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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