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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惦还是祭奠
记惦还是祭奠
一段情,埋藏了几十年;一份爱,不知道还能珍藏多少天。过去的日子不是心酸,今后的日子却不再灿烂。
这是谁的歌?是谁在唱?又是为谁而唱?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知道自己的日子,自己过去的日子,风雨之后因你而灿烂。
风雨?其实这也仅仅是我夸张的说法而已。平常人的半生,平平常常的半生。平常是真实,真的,平常人也就再平常不过了。
只是,半生缘。
只是,情感是人有别于动物的;情感与理智的结合,使人更有别于动物。但是,这二者,往往让人难以全取。人啊,这人啊!
过去读《项羽本纪》读到项羽临终一段,我想,他的临终绝唱居然是献给一个女人、一个他所爱的女人,不免于我心有戚戚焉。我想,如果不是至爱至情之人,他又如何做得出?又如何让那么多人感慨万分?
是的,情感常常困扰着人,使人丧失理智。为情所困,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些说法都是很好的佐证。
的确,人生只是一个偶然现象,一个人成其为人,也只是一个偶然。人与人之间的相遇更是如此。有心栽花,会栽的人,把花种的茂茂硕硕,煞是可爱。无心插柳的人,虽然也许不会栽花,却也可能得到一袭浓阴,在夏日之午,秋日之午。如果,这浓阴处站的就只是你,不也令你惬意么?
愉悦来自内心,来自真诚。所以,无论真相如何,无论结果如何,我总是直面现实,面对你,面对这个偶然出现的林阴。
你只是林阴,毫无知觉,由人——别人或我——种出。如果一棵树干枯了,自然,林阴也会消失。我不是那个在天庭为绛珠仙草浇水的人,同样也明白土地会干枯、会贫瘠。这树需要养分,需要雨露。
你随风摇曳着,枝桠发出低低的呢喃,似乎在和我脉脉的私语。你的枝叶在晨曦中闪闪发光,似乎在脉脉的向我眨眼。语言,沉默也是一种语言,而你就是运用这种语言的高手。
但是,你终究会离开,你终究要离开,你这一片浓阴不属于我,不会的,永远也不会。你的目光似乎在对我说。可是,我留下的心你为什么要退回呢?我的心,不是商品,是礼品,是的,只是礼品啊。
你婉言地扼杀着一颗跳动的灵魂,在那个日子。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我对你说过。其实,社会经济化的时代,一切生活,包括情感,都被束缚于经济规律之中。规律只能适应,不能创造,不能更改。虽然我曾经有这种狂妄的欲望,但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在上帝面前,在你的面前。
你终究要走了,退回的礼品也应该收藏起来。我的心渐渐地趋于平静,回到了往昔,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坦然真诚的面对着你,少了许许多多难以抑制的杂念,多了一份单纯。
但是,着就是结局么?
当西边的天空在晚霞的映衬下如此地绚烂的时候,当黎明中醒来不由自主地回忆这一切的时候,你又会在何方呢?你是否会记得自己的不经意成了那人的一道风景呢?
是的,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也在看你。你是别人的风景,别人也是你的风景。世界啊,人啊,这一个沉重的话题,我又如何能够遗忘?我又怎么知道是否应该遗忘?
祭奠已经死去的灵魂,可是,我的灵魂依旧在呼吸;祭奠已经死去的情感,可是我的情感只能收入一个秘密的仓库深深地掩藏,而难以死去。祭奠我沥血的心,啊,也许是吧。
在寒风中颤抖,如果是我的心,那一点也没有性格。我的心偏偏在阳光中颤抖,在吹面不寒的杨柳风中颤抖。不是外界气温陡降,是你冷冰冰的目光冻伤了我的心瓣。冻得我的心开裂而血。当殷红的血写成的诗句呈现在你的眼前的时候,你会有一丝丝感触么?古语说,金石为开,而我的血只能证明它的荒谬。当我的血液彻底流尽的时候,我的心也会死掉。真的。我早已经明白,但我没有云南的白药,无法为它止血。
名人可以祭奠自己,我不想做这种名人。只是,我想,你这一道风景怎么成了利刃,刺破我的心室,这一道风景中的一切,是否应该祭奠,我不明白。
血红的雨,在阳光中下着;你的冷漠,在杨柳风里刮着。
2006-06-26 03:04:0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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