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ěiměifēngwénjí

李盈枝

???中国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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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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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ázhǎo李盈枝fābiǎodesuǒyòutièzǐ

赖海雄2010-01-27 06:58:17

问好!先生所著甚丰,值得鄙人学习。 Very Happy

开心一笑
古韵新音
fābiǎoxīntiè   huífùtièzǐ
王力先生谈诗韵及关于新旧韵的讨论

1.3 诗歌及其他韵文的用韵标准,大约可分为三个时期,如下:
唐以前为第一期。在此时期中,完全依照口语而押韵。
唐以後,至五四运动以前为第二期。在此时期中,除词曲及俗文学之外,韵文的押韵,必须依照韵书,不能专以口语为标准。
五四运动以後为第三期。在此时期中,除了旧体诗之外,又回到第一期的风气,完全以口语为标准。

2009-12-30 22:52:08
yǐnyòngbìnghuífù
李盈枝 ?2009-12-30 22:53:21?? yǐnyòngbìnghuífù


1.4 现在先说第一期。所谓完全依照口语来押韵,自然是以当时的口语为标准。古今语音的不同,是清代以後的音韵学家所公认的。所以咱们读上古的诗歌的时候,必须先假定每字的古音是什麽,然後念起来才觉得韵脚的谐和。例如诗秦风:

蒹葭釆釆,
白露未已;
所谓伊人,在水之埃。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
遡游从之,宛在水中让。

(咱们假定 采字念蚂 ts‘e, 已字念dio, 滨字念d3‘o, 右字念Yiwo
nL字念t9i3,然後这首诗才念得和谐。当然,您也可以假定这五个字的古音是t/ai,dial,d3‘山,viai,tiai,)或别的读音,总之,这些字在上古的主要元音一定相同(至少是相近),如果照今天的语音念起来.那简直是没有韵脚的诗了。(括号里的乱码了,择时间再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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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2:54:22?? yǐnyòngbìnghuífù


l. 5 汉代用韵较宽。这有两个可能的原因:第一是押韵只求近似,并不求其十分谐和;第二是偶然模仿古韵,以致古代可押的也押,当代口语可押的也押,韵自然宽了。到了六朝,用韵又渐渐趋向於严。这是时代的风气,和实际口语韵部的多少是没有关系的。现在说到第二期。六朝时代,李登声类的书,虽然想作为押韵的标准,但因为是私家的著作,没法子强人以必从。隋陆法言的切韵,假使没有唐代的科举来抬举它,也会遭遇声类等书同一的命运。後来切韵改称唐韵.可说是变成了官书,它已经成为押韵的标准.尤其是近体诗押韵的标准,唐韵共有二百零六个韵,但是,唐朝规定有些韵可以同用 ,凡同用的两个或三个韵,做诗的人就把它们当做一个韵看待,所以实际上只有—百一十二个韵。到了宋朝,唐韵改称广韵,其中文韵和欣韵,吻韵和隐韵,问韵和焮韵,物韵和迄韵,都同用了,实际上剩丁一百零八个韵。到了元末,索性泯灭了二百零六韵的痕迹,把同用的韵都合并起来,,又毫无理由地合并了迥韵和拯韵,径韵和证韵,於是只剩了一百零六个韵。这一百零六个韵就是普通所谓诗韵,一直沿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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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2:55:05?? yǐnyòngbìnghuífù


1,6 唐朝初年( 所谓初唐 ),诗人用韵还是和六朝一样,并没有以韵书为标准。大约从开元天宝以后,用韵才完全依照了韵书。何以见得呢?譬如唐韵里的支脂之三个韵虽然注明同用,但是初唐的实际语音显然是脂和之相混,而支韵还有相当的独立性,所以初唐的诗往往是脂之同用,而支独用(盛唐的杜甫犹然).又如江韵,在陈隋时代的实际语音是和阳韵相混了,所以陈隋的诗人有以江阳同押的;到了盛唐以後,倒反严格起来,江阳绝对不能相混,这显然是受了韵书的拘束。其他像元韵和先仙,山韵和先仙,在六朝是相通的,开元天宝以後的—近体诗也不许相通了。这一切都表示唐以後的诗歌用韵不复是纯任天然,而是以韵书为准绳.虽然有人反抗过这种拘束,终於敌不过科举功令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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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2:56:03?? yǐnyòngbìnghuífù


1.7 词曲因为不受科举的拘束,所以用韵另以口语为标准。词是所谓.诗余,曲又有人称为词余。本书所讲的诗律指的是广义的诗,所以对於词律和曲律也将同样地讨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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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2:56:47?? yǐnyòngbìnghuífù


1,8 末了说到第三期。新诗要求解放,当然首先摆脱了韵书的拘束。但是,这上头却引起了方音的问题。从前依据韵书,获得了一个武断的标准,倒也罢了。现在用韵既然以口语为标准,而汉语方音又这样复杂,到底该以什麽地方的语音为标准呢?在今天,我们肯定了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但是在当时并没有这个规定。遇到作者不是北方人的时候,他的诗常常不知不觉地用了一些方音来押韵,我们用北京音读去就不免有些不大谐和的地方。例如真韵和庚韵,依照西南官话和吴方言,是可以 同用的,若依北方话就不大谐和。屋韵和铎韵,歌韵和摸韵,依照大部分的吴语是可以通用的,若依北方话也不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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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2:57:41?? yǐnyòngbìnghuífù


1.9 由此看来,除非写方言的白话诗。否则还应该以一种新的诗韵为标准。这种新诗韵和旧诗韵的性质并不相同;旧的诗韵是武断的(最初也许武断性很小,宋以後就大大地违反口语了),新的诗韵是以现代的北京实际语音为标准的。这样,才不至於弄成四不像的韵语.

【本帖最后由 李家三郎 于 2008-12-9 19:53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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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2:59:19?? yǐnyòngbìnghuífù


http://www.sgwritings.com/bbs/viewthread.php?tid=27949&extra=page%3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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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3:31:57?? yǐnyòngbìnghuífù


也来参加讨论。说些题外话,我五岁之前是在四川长大的,五岁后来的河北,记得刚来这里跟本听不懂当地人说话,上一年级的上半学期一直迷迷糊糊,到了下半学期才勉强能与同学交流。但是发音很古怪咬字不清zhchsh不分。通过多年学校生活倒会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长大后知道四川话也算是北方语系,想来的确除了在发音上有些不同外,除去特色方言还是大体一样的。而置于浙江上海广东那边的话,我听来便比英文还难懂了,所以觉国家推广普通化跟秦始皇统一文字一样,是个重大事件。重大到什么程度呢?或许咱们现在都想象不到。可能不久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呢?方言消失。方言不同于文字是个口头传承的过程,据我小范围眼界来看,比如河北说的都是接近普通话的方言,各个市县口音都不同,细到隔个十里八村口音都有变化,这种变化口头传承上千年了。可是现在推广普通话,孩子或回家跟父母才说上几句乡音,平常的人际交往,电视,电影,学校,公共场所都充斥着普通话,尤其城市。而且有说普通话文明洋气,说方言土气的思维。他们的下一代好多都一点乡音没有了。再往下,再往下想呢......反正我现在不会别的话只会说普通话,听得懂四川话,对入声字的读音就一点概念没有,不知道发出来是的什么声调,学习诗词必须了解,便采取死记硬背和查阅资料的方法。有时候会想李白苏东坡都是四川人他们写好诗自己吟的时候是用四川话念的,再想想明朝以前中国的政治中心都在南方,皇帝大臣们操着各种各样的方言讨论着国家大事,打仗时五花八门的吆喝声......绝不是今天电视剧们展现的情况。还有简体字的事,我觉得文字的最大作用是交流,把字简化使得书写辨认都快捷方便,我们上一代人做了具大的努力。什么都要继承和发展,对此我持支持的观点。英文单凭几个字母来回组合不也完美的表达交流么。我们下一代下下一代的人或许完全听不见古音了,他们若想写写诗便只能写新诗,无法沾旧体诗词的边了么?

非非

【本帖最后由 李家三郎 于 2008-6-26 20:0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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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盈枝 ?2009-12-30 23:34:28?? yǐnyòngbìnghuífù


阅读困难,处理一下——

别让汽车攀铁轨 林锐彬


读《中华诗词》2005年第7期发表的尹贤先生〖能否用新声韵写律诗绝句〗一文,想谈谈我的看法。

我57岁,成长在远离文化古国的赤道多元种族社会。尽管如此,我和一班同辈,都热爱我们的根,热爱着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 在1998年,知命之年吧,机缘巧合,让我有幸加入诗社。从此,游弋在那浩瀚充满探索的令人乍喜又忧的海洋中。我这个年纪,自然受的是现代汉语的教育;我的处境,也致使读的文言不多。我也写过新诗,可是,自从接触了旧诗词,就为其铿锵律韵为其精邃窈渺陶醉!

尹先生说,“请用古音读,把入声读出来,您会吗?”是的,如下引用的词:“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里头,“急、迫、夕”属陌韵;老实说,准确的读音不敢说,但大致可读“GEK、BEK、SEK”(接近潮音读法)或更一般的“JIK、BIK、SIK”短促音。 可是,如果把它们念成“鸡、破、西”,岂不神韵荡然!试用新声韵朗诵〖满江红〗,味道可好?几年前买了一套《中国唐宋名篇音乐朗诵会》光碟,制作大气,汇集了影视界名家,配乐一流。只可惜往往就因为某些旧音韵朗成新音韵而破坏了整体的音韵美。举个例子:〖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有三组入声韵,即,“贼、色、黑;铁、裂、绝、彻;屋、足”丁建华在朗诵中,除了“黑”念成HEK外,“铁”念上声,“贼、绝、足”都念平声. 很大程度破坏了她努力演绎的诗意。

尹先生却说:“ ·········十多年前,中央电视台曾播放过老先生们的诗词吟诵,用了古音,读出了入声,摇头晃脑,兴致勃勃,虽有抑扬顿挫,听众却不知所云,感到滑稽可笑。我们的诗词不能以个人、少数懂平水韵的人能欣赏为满足,必须想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在2005年初,我参加了新加坡广东会馆主催的〖诗词朗诵交流会〗,呈献的节目之一正是〖茅〗诗。朗诵开始前,我先向听众特别指出“贼、黑”二字会念成CEK、HEK以合其韵,其他像“铁、绝、足”,我认为无提醒必要。整个朗诵都大致依平水韵发音,不但没令人发笑,反而得到好评!尹先生的观察,只能说明“听众”的肤浅。不作适当的引导,不协助一般人去提高欣赏水平而反过来一起去取笑正当的音韵,甚至上纲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是声称要继承传统者的悲哀!刘梦芙先生在《如何提高诗词的艺术质量》里就指出:“·········但有关舆论多谈创新,忽视继承(即使谈了继承也只是门面语,缺乏切实的引导)······”

柯哲为先生在《楹联改革请别多说》里写道:“至于新旧声并行,实际上是最后以新四声代替旧四声的问题”。其实,这也涉及普通话是否应取代各区域方言的问题。如果说用旧音韵吟诵诗词令听众感到滑稽,不知道地方戏曲语言容身何处!尹文引用霍松林先生的话:“在讲普通话的人已经越来越多的情况下,仍用旧声韵,·····就丢掉律绝固有的音乐美”,实在耐人寻味。

改革开放以来,学古文、学唐诗像是一窝蜂。 人们似乎从文革的失落而觉得传统文化的可贵。市面上涌现大批有关的书籍和光碟。我怀着热烈的期待购买了不少“审定的”“学生必读的”“经典珍藏的”,很可惜,粗制滥造不少,错字连连,最要害的,是汉语拼音。大家知道《声律启蒙》讲究的就是平仄相对,可旧声韵一注成新声韵,这不误导蒙童是什么!一般用字,新旧音差别大致不超过百分五。在差别字加注旧音,以作引导,会难吗?

继承是要对传统的旧事物的尊重,而不是全然以新代旧。 你要以新声韵写新作品,是一回事;可当你阅读、朗诵古诗文时,还是应当以旧声韵来处理。如此才能悠游于传统的美妙世界。袁第锐先生在《论自由词》中就指出:“气吞云梦泽,波撼岳阳城”,其中“泽”如按普通话不读入声,全诗便觉淡然无味。

用普通话写格律诗,写得出色的,还没见过;尔近的诗词大赛,也不见影子;在《中华诗词》及其他诗词刊物中,也没见受赞誉。倒是新旧作品凑在一块,令人感觉混乱。柯先生就曾评道:“要是一处风景名胜新旧四声并用,就会造成······不伦不类,使人无所适从的后果。如果硬性推行新四声,那么整个诗词对联殿堂的统一性、传承性、美学性将统统破坏殆尽。其结果比想在书法界推行简化字要严重百倍千倍万倍。而从某种意义上,用旧四声就像用繁体字一样。”《中华诗词》2005年第7期〖忻州采风〗栏下,几位先生的律绝诗,竟出现压韵用新声而诗文中夹杂旧音的混乱(如:“牵心六十年,诸峰皆秀出,殿阁留前迹,主雅论青史,风轻送白云,征人去不还··”其中的“十、出、阁、论、白、不”若遵从平仄则皆为旧音。)。这岂止是“诘曲聱牙,毫无乐感”!

柯先生又指出:“对联是文化遗产,是艺术,是不须要像科学知识那样要求普及的。所以也不必去推行新四声,不必为那些现在并不具备条件将来也不想下苦功的人降低标准提供捷径。旧四声又像外语,你想出国留学就要学习外语,想做对联就要熟谙旧四声。其实大部分地区方言是与旧四声相通的,学起来并不难·········真正愿意献身楹联事业的人却不愿「为伊消得人憔悴」倒是咄咄怪事了。”可不是,近来读到一些《新花集》《校园诗页》作品,压的也是平水韵,就只怕有心人吧。
回溯历史,诗韵、词韵(平水韵),曲韵(中原音韵),是真正的并行发展的。后来者总不去干扰前者,何也?自六朝以来的千百年,各语系方言群,都能接受基本一脉的〖切韵〗〖广韵〗以至〖平水韵〗,这该是前人重视承传性吧!

曾经有论者说:诗贵雅,词贵媚,曲贵俗。有一定的道理。要做到大众化又寓存高雅,常是两难;也或为文体所限。大白话作律绝,确失风神;文言文写新诗,欠缺新气息。比较一下古诗《蒹葭》和琼瑶改作的《在水一方》,我们当能领略相互间不可取代的韵味。袁先生说:“半个多世纪以来,改革实践告诉我们:用普通话作诗,最好的形式是自由词”“我们要麽老老实实写传统格律诗词,要麽干脆另创新体,写自由词或另创它体,二者不相干扰,双轨运行。”钱明锵先生也曾倡议:“·········散曲就是·········解决传统诗词向现代转换,促使旧体诗和新诗相互交融的最佳体式·········”。2005年第7期《中华诗词》卷首语末尾“······ 成熟的新体创作,理所当然是 ····精炼、
大体整齐、押韵’的新诗了。”似乎也在呼应着。而第6期《中华诗词》的两篇文章特别是丁芒先生点评的黄润苏教授的两体佳作(一用旧声韵写七律,一用新声韵写新体),实在令人仰首而扼腕!

有志于改革的诗家们,就请让汽车奔驰在康庄大道,别将它抬到铁轨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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