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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牢骚
信什么也别信爱情
没人敢说你傻,别望我,我也没说!
如果你还相信爱情,那你继续,我最多不再回头看你,怕你流泪。呵呵,别把我想的太好,不是本性善良,而是看过太多的伤心,累。
书上说的海誓山盟,还在书上,不相信?你自己翻翻,从第五页延续到结尾,柔情蜜意像窗外挂着的腊肠,四月了,小虫来回的飞,没扔,等它长满蛆虫。
下个世纪推选本世纪最奢望的东西是什么?爱情!首选。
网上晃了4年,见过太多的人,见过太多的情侣,还再吗?你,还有你,在那?结了吧?散了吗?玩完了。
无心之痛是什么?无奈、无聊、无所谓,没心,就不怕你伤我,我敞开浑身的漏洞,你从那开始攻击?我是流氓我怕谁,呵呵,晕,我TMD的咋有一种无赖精神,看来本性如此,平时装的太多,得改!
有句话,淡的经典,“小赌逸情,大赌伤身”,有小吗?有大吗?火总是越玩越旺,烧手是早晚的事。
“我们会永远相爱”恋爱的人惯用短语,永远有多远?有限期吗?像翻书还是翻手?掌心到掌背的距离?
好了,不说了,再说我成教育了。
“别玩火”我妈妈教给我的话,我会一辈子记着。
2006.4.3
2006-06-05 02:38:49 |
玩偶 ?2006-06-05 02:39:15?? | |
冷静的、慢条斯理的勾引?
冷静的、慢条斯理的勾引?
一不注意,我成这形象了,唉,活的差劲,干吗不直接勾引,我是善人吗?不是!不过也就算有贼心没贼胆的主,过过嘴瘾而已。
想起一些俗话,不受贿是因为你付出的钱不够他犯险,用钱砸晕他不行吗?难说。我的一个同事看了坊间关于赖昌星红楼里的艳事,半天没说话,蹦出一句“我他妈的有钱了,比他还花”,经典!
把这段延伸一下,我没直接勾引是因为我没找到让我不顾一切的心跳。呵呵,自我陶醉一下,安慰安慰自己,保持纯洁不容易啊,呸,犯贱!你以为你还18岁,抽自己都不冤。
怎么说?我发现一个真理,别认真,不然会把自己放在尴尬位置,总不忍心欺骗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好女人。
男人有时比女人还虚伪,顾虑还多,累。
既然这样,还不如做朋友长远,断续的聊聊天、开开玩笑,保持联系。
你开心是我最大的愿望。现实如此,干吗还要老是埋怨自己,对自己公平一些,不然会后悔,许多事不是你自己能掌控的,那就放手滑行一段,找好平衡,你行的,我知道,别轻易放弃你在别人眼里的骄傲,迈过底线。
我把你当作朋友、妹妹,想起天那边有我的亲人,温暖 |
玩偶 ?2006-06-05 02:39:39?? | |
别吸毒!可我有选择吗?
对于太多的不如意,我能说什么?
早过了愤怒的年龄,就像一块木柴,烧过去,剩下的只有灰烬,也许有些余温,可还能做什么,冷下去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无助,我经历许多这样的事,把任何结局在脑子里过上万遍,答案是空白。
其实,很多事退回去想,不外呼两种结果,要么退回原地、要么豁出去,后遗症一样,麻木。
还有一种办法,等待奇迹,但我没见过。
理性是条蛀虫,一方面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方面使自己痛苦,像高手的剑,挥出去,不伤人绝不回鞘。
帮别人其实就是帮自己,这道理谁都懂,可答案是个难题。
我病了,我想清醒,我想麻木,我想发疯,我想有个合理的借口。
我病了,这世界病了,我们住在地球这个大病房里一起发疯。
我病了,我醒着也说自己迷糊,这样会让我感觉舒服。
晚安,好梦,愿你一觉醒来,有答案,想着告诉我。
2006.4.7 |
玩偶 ?2006-06-05 02:40:00?? | |
延迟成功
“延迟成功”这个词据说是英国人发明的,05年流行一时,当初创造这个词是为了维护学生的学习积极性,老师不提“失败”、“不及格”等字眼,而是改口说“延迟成功”(deferredsuccess).
有时候许多事想起来让人感觉悲哀,一个号称历史久远的文明古国,在某些细节上既不粗矿也不显得细腻。也许有人会说,人口众多的缘故,每天想的只是温饱问题,所以对于“关怀”二字,大多停留在书本上,因此对于西方人关注民主进程的狂热感到无法理解。
小时侯住的小镇,每次抓阶级斗争时,书记都派人通知地富分子老古按时到会。到时间老古自己拿着绳子、戴着报纸糊的长帽子,准时到场,站在土台上低头认罪,表情丰富,会场气氛热烈,一结束,老古急冲冲的夹着长帽,回街上继续经营他的补鞋摊,刚才押着他的革命青年,坐在他的摊前,这时一口一个“古叔”,叫的亲热。现在想起来,拍电影也不过如此。也就靠这些朴实的民风,我没见过一个人死在那些动荡的斗争中。
话题扯远了。人多造成了“成功”的艰辛,要想出人头地,中国人经受了无法想象的磨练,因此能登上高位的人,提携后辈的耐心有限,“关怀”二字老是加着引号,坐在角落,个中原因实在暧昧。
西方人把关怀作为了一个人性的东西,固有的品质,制度上再加以保护,给募捐人以种种特权。而国内人一是有钱人不敢显富,藏着掖着,二是钱的来路不明,一夜暴富者大有人在,造就了"关怀"总是以种种口号出现,短期的活动成为惯有模式,值得深思。
2006.4.8 |
玩偶 ?2006-06-05 02:40:28?? | |
爱杜拉斯
“我爱杜拉斯”是个朋友的网名,足见对于她对那个法国人的喜爱。
纯属巧遇。一天无聊时转进聊天室看人胡说,突然看见有人发贴说知道杜拉斯(以下简称杜)的人可以和她聊聊,正巧刚写了一个和杜有关的破东西,就聊了起来。
后来知道她是杭州人,在一公司里做财务,业余和朋友开一小店,买些女性物品。
现在早已断了联系,今天写这些的原因是,此女的一些话,实在精辟。
有一日她问我,你写东西最想的是什么?
我说当然想留上一、两首传世啊。
停了一会,她问我想没想写的过程中给我的快乐?
我说有啊,那些驾御文字的快乐无法想象。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是,够了。人总在向往一些虚幻的东西,忘了快乐的本质,
做人不也这样吗,总是追求那些浮云,而忘了赶路的快乐。
最后见她改网名了,问她缘故,她这样回答:
“我就是不爱自己了,也爱杜拉斯”
还说什么?快乐不在乎别人怎么想,自己慢慢体会吧,
2006.4.9 |
玩偶 ?2006-06-05 02:41:08?? | |
谁能娶你,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
“找哥哥”还是网名。无聊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东北人,豪爽。据说是为了一个自己真正有感觉的男人,努力的在伤自己。
不了解他们分手的原因,好象断续的又见过几次面,除了尴尬,全无往日的激情(以上分析全属个人揣测,她的博客文章可做旁证)
能认识她全凭老套的聊天步骤,无个人创造,不再细说。
。。。。。。
你看过海谛性学报告吗,<男人篇>
知道这书,没看过
把男人写的特恶劣
那就更不能看了
看看吧,了解了解自己
许多东西不能太深刻了解,不然会觉得一切都很乏味
还是觉的你的观点有道理,
我胡说一贯都有理的
我看完了感觉就是男人的坏和不忠,在那书里找到了根据和理由,好象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了,无可厚非了
比如"爱情",能说出来的都是过去试
过去时,可我需要现在时... 你说的对极了,可我不愿承认
在你身边啊,只是你没有注意而已
我感觉我又要掉进那个旋涡,我害怕极了.... 我不愿意承认的,我害怕..
有恐惧是正常的,但是你不能老是把恐惧当成借口 ,你不想永远都这样吧
我不想,我的第二次初恋,有思想有意识的一次恋爱...我的全部,不想这样,我不承认我失恋了,我深爱着他..
呵呵,有思想有意思可能有点不理性,我这话也许难听,你别介意
不能在讨论了,我象尸体在被你解刨....
。。。。。。
那时刚做了现在用的这个博客,第一篇东西是《像电影一样活着》的第一章,给她看:
谁写的?
一个朋友。
没有你写的深刻 ,我感觉这一篇有点柔了。
呵呵,我写的,我没想好后面的东西,先放那,随时改吧。
真有意思,那男人真是你么,好玩儿。
什么是我,我有那么色吗 ?
没准儿 ,也许,男人都是没进化好的动物。
。。。
就这么直接,有意思
她的情绪一直反复,总在思考那个哥哥为什么离开他。
当然还聊了其他许多话题,不便一一细说,见谅。
好几天没见她上线,一天很晚的时候,发一信息:
丢了吗?
没人理,转了会就去休息了。第二天上班,打开QQ,见她留言:
没有,哥哥,我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存在。
我喝醉了,我变成了橡皮泥,白色的橡皮泥。。。酒精变成眼泪活成泥,没人发现,风干了。。。你很好奇。你用刀子切开了。横切是思,竖切是念,我消失了。。。我以细胞的形式存在,剩下仅有的DNA排列顺序是思念—思念-思念-思念。。。
哦,只要你感觉舒服,你继续,我能说什么?自己都迷糊着,不敢替别人指点迷津。
只是希望你快乐,靠自己才是真的。
2006.4.10 |
玩偶 ?2006-06-05 02:41:46?? | |
后来、我不再爱谁了?
“后来,我不再爱你了!”
多伤感。一个网上诗人的组诗标题,如果换成我问:
后来,我不再爱谁了?
后来,我又爱过谁了?
这中间有个大疑问:我究竟爱过谁了?
小时候爱父母、大了爱老师、爱祖国、再后来爱妻子、爱儿女等等,这些都天经地义,没什么后悔,爱人民(太广泛,至今未搞清为什么爱)爱一切希奇古怪的东西,人有趋美逐恶的本性,这也不奇怪,纳闷的是从来没爱过自己。
想想也是,我们伟大的民族从不提个体,以集体荣誉而自豪,只要你是黄皮肤人,都划在圈内,当然这些只局限在你做过值得歌颂的范围内,其他的免提,谁让你黄皮肤了?自己漂了去,懒得理你!
爱自己,这中间的益处明白如水,但是别晃,不然会让你迷糊。
难题太多,我想爱自己,可能吗?现实吗?
不想让人背后说我白眼狼、不该爱、狂、不地道,装含蓄吧,从小练,熟着。
放弃自我、放弃叛经离道、放弃爱恨、放弃不被认可的一切事,我成皮球了,别拍,拍我也不动。
我叫傻子,我不再爱任何人。
整天胡说,那句真那句假我也不知道,我都不爱自己,还能爱你吗?
2006.4.12 |
玩偶 ?2006-06-05 02:42:10?? | |
慢船
“ 呵呵,你怎么没用你的思想去写,写你的观点和看法,哪怕是全谭穸ǎ乙膊唤橐獾摹薄?br /> “不激动了,这段的东西都很平静,很少的议论 ”
听着莫文蔚的老歌,情绪融入歌曲中,心随着音乐起承转合。
像条慢船,晚点,但我保证能送你去想抵达的孤岸。
风景一样很美,夕阳下,一艘破船融在血里,远处是不知名的山,风吹过,野草的气味随着水面,带丝甜,带丝苦。
尽情陶醉,别理我,我和船可以忽略不计,如同忽略钟表上那根最长的针一样自然。
看过《买凶杀人》吗?我只管录下你或者他,不管甜蜜或者血腥,别给我思想,我怕晕。
记录着,站在远处、近处,看人表演,身上挂着“空气”的名牌。
让文字尽可能冷静,你看出了故事,别赖我。
“别吸毒!可我有选择吗?是对我说的吗?”
“不,说我自己!”
2006.4.13 |
玩偶 ?2006-06-05 02:42:36?? | |
那段不可重复的爱情
朋友说的事,说这些时他显得有些激动或者困惑。
山那边,他说过具体的地址,在此忽略,原因简单,没必要。
一个小伙子出去当兵,干的好,转为志愿兵,探家时谈了一门亲事,你情我愿,结了。
部队在驻地附近的一所院校搞活动,具体说是一所师范院校,出姑娘的地方。
呵呵,有些老套的故事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学生,不知缘故的喜欢上他。
那个姑娘有城市女子的大气,聪慧,但不乏细腻、柔情,一句话,不做作。
开始他也没在意,慢慢熟悉了,心里也喜欢上那女子。
无法解释他当时的心理状态,总之他采取回避,可那姑娘死追不休,没办法,他只好说明原因,断了联系。
退伍,回家,一段爱情就此结束。
这个故事和别的故事不同的高潮部分开始了:
秋天,村上的小学分来一个自愿任教的女老师,邻居口传“那女子漂亮”。
村子偏远、小、穷,很少有城里人住这,老村长找小伙子商量能不能住他家,村里见过世面的就他,家里条件相对也好些,房子宽敞,除开妻子,就老母亲,两个女人照顾一个姑娘免得亏待了人家。
想想也是,就答应了。不一会村长扛着大包袱,后面跟着一姑娘上了他家。
一见面,他惊了,是那断了联系的姑娘。总之你能想到的表情都在一张脸上出现。
。。。
天亮了,又是一天、一天,那姑娘对他是尊敬,对他的家人很和善,完全像家庭的一员,确切的说像他的妹妹,没有一丝暧昧的动作,日子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过。
转瞬两年过去了,他的孩子大了,那姑娘坚持要天天领着睡,亲娘一样照顾那孩子,不认识的人绝对分不清。
。。。说结局有些不忍心,我那朋友当时喝着酒停了老长一段时间,眯着眼慢慢开始说:
那年秋天,多雨,一连下了半个多月,山洪、泥泞,学校也就放了假,一个午后,雨终于快停了,吃着饭商议明天该干的事,半个山滑坡整体移下来,填满了半个沟,什么都没留下。。。
2006.4.14 |
玩偶 ?2006-06-05 02:43:28?? | |
借你做完梦(未完成)
一年后、我又回到这个城市,一切是那么的新鲜。在行人眼里我是过客,是风、是转瞬的阳光,不确定的浮云,那么,哪里又是我的家?或者,哪些又是我该留恋的人?
十字街头交叉部位上的关帝庙。正午的阳光下,像颗金黄的定盘星,维系着我所有关于这个城市的记忆。
九重天旧了,全无昨日的辉煌,侧身在一座更高的楼后,像片翻过的日历,落满灰尘,等待丢弃,是否一同尘封了往昔的故事,我、我爱的人,我恨的人,一杯清茶或者一杯烈酒能否让它稀释,恢复原状?
烈日下它和这关帝庙一样,固守在原地,半步不移,怕什么?也许是怕和我一样迷失!
我抬头望了望阳光,和昨天没什么分别,和前天没什么区别,和去年有什么?我忘了我在想什么了。我可能要的就是思考的过程,不是答案,结局太多,我无从选择。
我从东边来?西边?到南边或者北边去?我忘了,这个城市,这座古庙让我失去记忆。
空气里弥漫的是我不熟悉的气息,香、臭、或者什么都不是,我失去了嗅觉。
我点燃最后一只从那个城市带来的香烟,再过一会,我就烧完和那个城市的最后联系,我会溶入这个城市,生我养我的故土吗?真不敢确定。我闭上眼,把有些皱的空烟盒团在一起,用力抛上天空,落哪,我想我就该往那走了。
人群中有个背影我觉得有些熟悉,不可能,我闭了一会眼,是,没错,我敢肯定我认识哪个人。
快走几步,我仔细打量眼前的背影,没这么高?辫子不可能这么长?不是吗?
是!我试探着叫了声“小妹?”
“大哥?”那背影回过头,“是你回来了,大哥!”
小妹抓着我的手,使劲的摇晃“是你吗?”
“是,回来了!”
“大姐!大姐?大哥回来了!”小妹四处张望。“你等着,大姐也在这!”
是吗?舞也在这!我日思夜想的人,在我身边,我回过头,在哪,你在哪!
完了。我看见许多人回过头,躲避我的目光,短暂的转动身影,我发现他们腰间鼓起的物件,逃亡一年,看来该来的还是来了。
我用力推开小妹,回头狂奔。晚了,在我刚才迷茫的那会,看来早有人发现了,未动是因为包抄还没合围,现在我已困在网中。
在我思考的转瞬,肩上让人砍了一刀,血飞起,真美。
圈子越围越小,我退入关帝庙的底楼,将通往四个方向的门全打开,那些人慢慢移动脚步,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我试图冲出缺口,人群退后,可我身后的人跟上来,我还是在中心,我带动一个圆,保持一定的距离转动,我退回去,人群开始收紧,我退入二楼。
我退入三楼。
四楼。
五楼。
没路可退了,我望着眼前的人,笑。
“苏安,没路了!”
侧过身,我踢开一扇窗户,楼下的背阴处,一个人低着头,喊着,很熟悉。
“是我,大哥!”
昔日的小弟孟良,显然今日已是大哥,口气谦卑的叫着我。
“对不起了,大哥,各派刚才已达成协议,下了最后的仲裁,没商量”
“我知道了,能给我一会时间吗?就一会,我不会为难你”。
“没问题,不过,不能超过午时三刻,我知道您在等大嫂,我通知了手下,见人力马放行。我能有今天全凭你的栽培,身不由己,请您原谅”
“各为其主,别客气了。这是你努力的结果,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想当年,您领着兄弟们是何等的威风,谁不给穷帮大哥的面子,你的故事在道上流传,可如今、可如今让我兄弟相残。。。”
“呵呵,没什么对错,一个人身在江湖不过是颗棋子,不可能永远不动,停止就是死亡,不说了,该动手时别心软,拿出拼命郎的威风,你我兄弟过过招,走到这步,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事”
。。。
西边围着的人群后一阵骚乱,像潮水退开一条堤岸,几个人走进来。
舞、小妹还有傻兄弟和手中包着的东西。。
“大哥”舞满面泪水,抬着头望着我嘶喊。
“大嫂,您上去看看大哥吧”围着楼的人让开一条道。
一层、两层、三层。。。舞站在我的面前,是我思念的人,没变,不,变了,哀怨中脸色苍白。
“大哥,一年了,您去哪了,让我好想您”舞话未开口泪先流了下来。
“我?对不起”是,一年了,我在干吗?我丢弃了亲人、朋友,割舍了所有辉煌的过去,就为一道义,逃亡。值得吗?值得吗?值--得--吗 ?我一直在思考这问题,没搞懂,今天,面对眼前的一切,我觉得、值,想起过去,血在沸腾,我已和这城市溶为一体,成为传奇。
对于舞我有太多的愧疚,“对不起”一句话就能划圆一切?让人怀疑。可面对她我说什么?能说什么?
“别说对不起,我记忆里的大哥,把血咽下去也不会低头,你能回来看我,我就觉得很满足”舞依在我的身上,抬起头,满是泪水的脸透着幸福。
“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舞惊讶的大声叫着。
“没什么,丢了而已”
“我—看—看”舞小心的卷起我左边的衣袖,阳光下,黑色的金属手臂发着微光,我眼力闪过一丝冷。
楼下的人群里嘈声一片。别奇怪了,江湖传说都是假的,故事中的大哥,如今已是废人,在那次拼杀中,我留下了我的左手,就如我留下我的传奇。
“为—什—么?”
“没什么,做事就得有代价,丢了一只手,并不代表我丢了所有,你看它像什么?一件兵器”我忍住眼泪,搂紧舞,轻轻转了转左手,带动一圈暗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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