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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城2007-12-07 00:42:15

闭着眼睛?耳不忍闻,目不忍视也.只能想出泪水,懂我也.我也在寻思:如果我把眼睁开,且睁得大大的,会不会把你吓死? Very Happy

中国评论家冷梅2007-10-21 07:06:09

闭着眼睛,只能想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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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钟的约会

这次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我已几天没有洗澡了。九月末的天气还是炎热。从交通大学到财经大学,只须溜一个坡,不到十分钟的路程,裹着脚的鞋黏湿湿的,像下雨天搭着一块泥巴,重重的甩也甩不掉。往常屋子里住人,我的这双赤脚可传闻了整个计算机系的宿舍楼。屋子我回不去,这里已没有我的住处。毕业后我很庆幸,——不用回宿舍睡觉,不用受那作息时间的指令。这几天我也不知道怎么过的,心中总充满着想欢呼雀跃的激情。没有屋子住,没有地方睡觉,没有朋友,天地反而成我一个人的。我迷上了眼前来来往往的人,“嘟嘟”冒着油烟不停穿梭的汽车,多么沸腾和鸹噪,乐得无处不像节日庆典。这里我无比熟悉。川菜馆里的酸菜鱼哪家好吃我知晓。夜幕降临的时候,路边的烧烤、油炸、爆米花都开始散发着异香。我似乎天生对这些东西有一种痴狂,不管哪个地方,我最留恋的无非是当自己静静地穿梭这陌生地带而无人打搅我的时刻。她的气味、颜色、声音,常让我久久难以忘怀。记得去年的冬天我留的一首短诗里的几句:

雨,风凄寒的天
妩媚仍是夜晚的灯
双港东路口的一撂小摊
冒着热腾腾的烟
这边汽车嘟嘟 那边火车声隆
不到晚六点
闻着的不都是爆米花和烤红薯的香


忘了说,这里还有一个铁道口。它就在交大和财大之间的路段,每天在宿舍楼里睡觉夜深犹可隐约听到火车的汽笛声。而现在一想竟忽地过去了一年多。这时天也正燥热的厉害。

这天下午的我付了钱从书屋提了两本书出来。书都厚重,我提着像负着我的两个孩子似的。耳闻着路上车来车去,有种自在的从容。父亲叫我回校快快把事情了结,此时我也没放在心上。对父亲,我总有一种愧疚感。他总为我把一切都想好了,可我偏偏出了他的意,不能按他说的做。有时,我也惊奇他为我所做的,——显然他并不了解我(我要说我继承了他的执拗)。我已把所有的抛诸脑后,顺坡而下。对着内心的秘密发出会心的微笑。


昨晚在图书馆后面的草坪上露了一宿。今晚无论如何,我也要找个地方靠一靠,洗个澡,好好地补一觉,明天回家。可问了周边几个旅馆,收费都很贵。也不想再去打听。想着明天就回去,只一晚哪里也可将就了,何必寻那些身外的麻烦?就这样晃荡了些时候,天也黑了,忽然想起一个朋友,可以到他那里借宿下,回去之前,也可算顺道一次拜访,也不知现在他还好否。而我电话已停机,又是外地的号码不能很方便地缴费。要么去重新给手机上个号,才能联系到他。而这时,外面我找不到一家固定电话可打。我知道校园内,肯定有电话超市的。但这个邻校,里面我并不熟悉。问了几个夜色里的同学,我才找到。


“我看你是新生吧?”他们看我“肩扛”着两本书的模样。当然我得说“是”了(省了很多的无谓“老生”的解释。)他们也竟以学哥的身份热情地为我指路。

可电话超市已打烊。我不得不折回来,到一个旁边还亮着灯的卖夜宵的屋子里,正好里面有一个手机上号的校园点。只得赶快上了号,要命的是遇着系统忙要几个小时后才能开通。我坐下来吃了些东西,肚子也有些撑了。静坐在一方餐桌上,有些阑珊,但一想到很快可以见到的朋友,欢乐又让我兴趣盎然。

我来到一个水塘边,靠在一个石头边躺下。我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昨夜睡觉的地方我已不想再去。因为我已厌倦那个地方了,因为太熟悉的缘故。何况我有那第一次露宿的经验,想到在这里有一个更佳的去处,脸亦因兴奋而发烫。那感觉就像要去与一个初恋的情人约会似的,在路上、大街上、人群里,也只有你与我才能知道的秘密。世界那一刹是很小的似乎就不存在的。清风吹拂,把身上的疲劳感逐渐散去。首先,要把鞋脱了,把脚晾一晾(行走已让我的脚无比沉重)。套在身上的汗衫,也不知道变味没有,几天来荡来荡去,连同身上贴的肉,如同要发酵似的,——这也是与人保持距离的法则。所谓“臭气相投”,“物以群分”,大约总要讲究气味的吧。现在终于有一个地方憩下脚,较长久的休息一下,我可要将“气味”统统散发出去。我一心逃离的大学,今晚她又默默地将我接纳。望着水里晃动的月的影子,我重新发见了她的新奇。我想我是离不开她的,因为她给我心灵的深处埋下“爱与恨”的情结。我曾把我人生最不羁的岁月留给了她,但当我离去后,自己却成了一个不堪重负的老人,所有的热血似乎都已被耗干。路边的行人碾着夜色的脚步,碎碎的发出声响,借着路光,他们都能看见我啦。但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他们知道我是谁吗?

“好像个乞丐——”,我听着心里暗暗发笑(要是以前我会很生气)。今夜我可被大猩猩观赏了一阵子。当然,我的手机还没有开机。我还在等待一个未知的信号。明天我走以后,他们也就将昨夜水边发生的故事忘得一干二净。


夜晚十点多钟了,路上的脚步渐稀。依靠在石头上,回过头,身体也发僵。夜开始有些凉意,灯光还是让我不适应,我得到处走走,寻一个隐蔽的地方睡一觉将长夜打发过去。可我现在没有睡意,被某种东西充盈,心间荡着久违的欢乐,——不是探幽寻奇,亦不是故作高深。但我无法解释,在心潮无比低落,在忍受种种煎熬,人来自快乐的天性。看见沿着水边有很多躺椅,我发现倒在上面要比躺草地好得多。但不晓得这里有没有蚊子,昨夜我可会见了几只。但总的来说,还是睡得香甜,不算得打搅。只是草地上的草,很硬挺,顶着背很不舒服。又加之,园丁少修剪,草长得茂盛,地不平整,也增加了睡觉的不舒适度。九月末的蚊类,也过了繁盛期,不像七月里的那样“嗡嗡”。夜晚的温度起伏也不大,露水也很少,着凉生病倒不至于。比关在屋子里睡觉,可享受得多。趁着夜色,我将把里面的每一条路走一遍。事实上它可比我熟悉的校园大多了。


月光下的校园在葱茏的幽深里有发自肺腑的呼喊声。间或有路灯光映照,身影交换而过,互不勾连。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方向。在树影的婆娑处,灯光的暗处,就剩我一个,提着两本书,看见朦胧的月光下可几片叶子被吹落到地上,你会听到它的轻轻的叹息声。在一片宁静的照耀下,我常想要是余生就在此结伴读书也是件快乐的事情。——它仍然对我有着强烈的诱惑力。我就是用这自然的消解法祛除白天的烦愁,忘却人我的苦痛,度过我大学生涯。因为只有每当这时我才感到我是一个独特的人 ,对着人生有着热切期盼的愿望,我还有爱并能生动地感觉,将它们带入睡梦,然后等待黎明的旭日。 这样每个白天,某一刻我都会忘记这日复一日的世界,当我以陌生的眼神打量眼前的时候,事物都呈现着它的新奇。黑夜过后是白日,白日过后会来夜晚,它们总在战斗。空中飞速的微物,还有步行的我,都是其间的幽灵。
几个月前,毕业的六月,几个喝了很多酒的同学又哭又闹,经过校门的时候,互相说着醉话,嚷着都要进来看看。最后,又回去了,谁都不想看,没有心情。我当然也走了。校园里的路用着王子安《滕王阁序》里的句子命名。比如:“起凤路”、“腾蛟路”、“星驰路”、“孤鹜路”……取的是“腾蛟起凤”、“俊才星驰”、“落霞孤鹜”……,那天我们回去,又喝了很多酒,夜深才睡。第二天早晨很早就醒来,走这里来办些事情,我碰巧发现的。我也不晓得,一些日子以后,会不会将这些包括今天都忘记掉。但谁会料道:明天的我是否还会再像今夜这样欣喜若狂?夜风拂过树木、水面,给我清澈。校园里的水域,都比较多,亭台楼阁,极致曲径之美。可我都无心体会了。我在急切地等着电话开机。空中的半轮明月,看着也算明媚。

找了一个树木下的椅子把书枕着睡。风呼呼地吹,不冷。风能赶跑蚊子。下半夜我也不知道怎么度过的。总之很漫长。手机不开机,让我很焦灼。我也不知道手机在多少小时后会有信号。我想:如果我明天回去之前见不到他,将是非常遗憾之事。对一个半夜在外,丢弃了屋子的人来说,“帘外月胧明”,形容得是恰切不过的了。草木荫罩,有些阴森。我就到对面的宽阔的无遮拦的椅子上睡。

醒过几次,都看手机开没有。一夜晚都为这种兴奋担扰得睡不着。

凌晨三点以后,索性就不睡了。因为我再无睡意了。我就看看那路边的大楼。水面的波纹,倒影的月。这边顺着台阶下,可以临到水边,我想用水冲把脸,让自己更清晰些。但伸手下去,发现水面离台阶还有一段距离。只好作罢。

我的思维保持着活跃。我退回到椅子上,抚摸着金色封面的精装书籍,能闻到纸墨的香味。其中的一本我已读过一遍。我想借着月光,把未读的读它几页。可不能,此时我的心不在书上。就这样看着,手指在封面上划过,就无比满足。我离开了椅子,尝试着到附近转转,但视线决不能离开椅子上的书籍。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竟然有信号了,居然能将短线发送出去。但没有回音。我只想把我的心情传送给我的朋友。这么晚怎么能去打扰人家呢……

都凌晨四点多了,时光总不能过得再快一点。我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垃圾桶边一个白影晃动,我犹豫想过去看一看,不能确乎是什么东西。终于决定去探个究竟,他却向我这儿走来。在路上探看。原来是个人!是个捡垃圾的。他经过我时,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疑惑:怎么有人起得这么早)。我回头发现他竟然在躺椅搜索,还拎我的书袋。我急了,“你,怎么动我的书啊……”,我赶快走了过去,生怕他把我书当垃圾给拾走了。“你的?”“是啊。”。他又打量了我一下,收起他的手电,脸上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放下我的书,竟坐在椅子上了,也拉着我,“坐坐——坐”,我就坐了。他还带着一副眼镜。我纳闷。
“这是你的书吗?”他又问,“都看了吧。”

“嗯。只看过其中的一本。”想不到一个捡垃圾的人竟要和我谈书。我如实回答。

“你知道其中都写些什么?这书的名字取得很好……你定对文学很感兴趣吧?”

“另一本我只知道个大概,看了几页,还没有仔细读。听说伟大的作品都是挽歌的。我也是听别人说好才买来的……书名,确实很好。您想一想,今天下午我提着这两本书沉重地走在大街上,一个《穆斯林的葬礼〉网着《白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想着‘葬礼’与‘白痴’,极具讽刺”,我并不想对作品直接发表评论,把刚好从书上看过的一句“挽歌”搬了下来。我想我关于书名的议论也不是有意讽刺他(我到现在还为下午的事情乐呢)。他笑得很开怀,话锋甚健。做起自我介绍起来。但他不知道我对这些并不十分感兴趣。

“这本书(指“穆斯林”)以前我们那个时流行。我曾是全国杂文学会的理事。现在没做。是财经大学的副教授,教政经。从北京大学毕业,当时我们考国家干部,我年龄是最小的。政治、经济都是满分,论文都受到乔冠华的赏识。乔冠华你知道吗?”

“我知道。听说过。北大的人都狂放不羁。”正好我知道这个名字。听说“北大”,我也景仰一番。

“当时的国家外长。他还给赐我一副墨宝。现在我收藏在我家里。我当时给中央写了很多建议。他们也烦我。当时一个部门有二十几个人竞争,非常激烈,我也考第一。现在也没做了。在财大弄一个教授级别的肯定不成问题。我也赖得申请了。

“我跟中央的领导有些交情。特别跟XXX私交甚密。不过都被XXX打倒了。我还在〈老友〉杂志上写过一篇关于他的文章。他们都惊奇呀,——我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你有兴趣也可以向杂志社索取一本,他们也会给的。

“我以前还写诗。很多女孩子都喜欢我。西藏那里我也去过,那里的人很大方,有几个,哈哈,都喜欢我。我对男人也那个爱好,……魅力,哈哈。这些一般的我不对别人说的

他终于稍停了下来。感觉自己好像说多了点.“写诗”这我知道,八十年代,中国有几千万人弄这玩意儿,但没有一个能成为大师。但我不忍心打断他。对于一个“提当年勇”的,只有在这个环境中,对一个陌生人,才能无顾忌地敞出心扉。开怀大笑。而我正没事有时间聆听.离天亮还早.他也不平凡。

"弄文学的.摇笔杆子的.风流是正常的",我趁机说.

"我也不是那个.都有一点.哈哈,前天又有一个高干的女儿打电话叫我过去.我就不过去,叫她乘飞机过来.都需要嘛."

"年轻人要多交往.你这么早到塘边早读,年轻时夜晚失眠我也有过."他见我没话说语气里透着得意(大约高校讲台上的那些人都有把坐中的学生当傻子的嗜好。我见得多了。)

“没有地方睡.才来了这里.我是交大的。刚毕业。回学校办点事情。路过此地,觉得这里很不错.比我们学校优美。”

"交大我没去过。听说过。你毕业后找工作没有?"

“我喜欢自由。刚才在前边的路边我坐了一会儿,他们说我是‘
乞丐’。前段时间,到广州呆过一阵子。我并不着急工作。"

“ 我看你像来自农村。家庭困难吧。不要怕人家说‘乞丐’,现在医疗改革失败,国企改革失败,据我观察新农村建设基本失败。城市下岗职工生活处境艰难。中国经济迟早要崩溃……”

我想这属于个人隐私之列。我可以不回答他吧。但他扯得实在远。他的高论我实在惊讶,借这个机会我倒想请教。

“医疗问题、教育问题、就业问题,是中国社会新的“三座大山”,我深受其害。从小体弱多病,上学后又碰上教育的附加费奇高.现在我又处于无业状态。但并不认为没有希望。农民脱离了千百年来土地的束缚,我认为是进步。城市化向周边地区延伸。农村的青壮年劳动力人口都向城市转移。农村的大量的遗留儿童和老人一起守在农村,孩子的教育和老人的晚年精神生活都十分残缺,将来农村这一块怎么办?”

“农村只剩下老、弱、病、残、妇是个问题,将来可以让他们转移到城市去。加大城镇化的力度……

“今后你可写一些关于改革方面的。读些关于这方面的书、多读些报纸。像大陆之外的港报台报之类的,但那是教师内部阅读物。如果你跟管理员把关系弄好。他们也会借给你。”

“我倒觉得你拾矿泉水瓶也是个不错的职业.你一天能捡多少,每天也起得这么早吗?” 我对此显然更有兴致。如果以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能干拾矿泉水瓶,拣垃圾的工作,所以我特别关心这行的收入情况。

“基本都是这样的。除了出差,刮风下雨。每天都四、五点钟来,很少间断过。你知道有一天我最多能捡多少个?一百一十三个。嘿嘿,能卖十多块。”

我想:每天十块钱足够维持一个大学生每天的生活费了(中国的物价刚开始了新一轮的飞涨,现在不知道这个数目够不够)。而一个满足过着俭朴生活的人也会产生,将会从中得到乐趣。在我们兴致勃勃的时候。恰巧一个捡垃圾的妇人,经过我们这里,看到旁边有个塑料袋。手电不知怎么地在他脸上晃了晃,他忙着遮住,“你干干什么,怎么搞的乱晃……”,我们都有片时的尴尬。趁机我问他:“你捡一个瓶子时,如果和老太婆同时发现伸手去捡,怎么办?”“让给她嘛。”

“还有你呀,普通话不标准。以后要多注意练练……以后可以来学校找我。今夜我和你谈的,胜过你在大学读的四年。”

不知不觉晨光熹微。时钟转到五点多,路边开始有早读的人儿。这时我也看清了他:很精瘦的中年人,四十多岁,穿了一身洗得发白的牛仔装。与我邋遢成反比。他站了起来,比我要高一点,我伸出手和他握别,他怔了看着我——“也不早了,我要到办公室接一个传真。”“好,祝你愉快。”他就走了。我充满着愉快。他转身看了我一下,又转入林子,不见了。我们在这儿胡侃了一个多小时,我怎么一句没有反驳他?这可不符合我性格。但我也知道我的问题不是那么简单。我也要离开了,先得找个地方,吃下早餐,还要去见我朋友。而朋友醒来,开机时会看到我的短信。想着,我又一阵激动,忘记了几天来少觉的疲惫。



后记:里面每一个细节都是真实的。本是散文,可算作小说读。

2007年9月
2008年4月1日

2009-06-29 10:40:51
引用并回复
William Zhou周道模 ?2009-06-30 13:39:29?? 引用并回复


新奇的散文!标题似乎该是“偶遇”,不是“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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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览成员资料     William Zhou周道模北美枫文集
荷梦 ?2009-07-01 20:56:54?? 引用并回复


呵呵,的确够新奇,特别是与那个拾荒者的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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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览成员资料     荷梦北美枫文集
上城 ?2009-07-02 16:06:02?? 引用并回复


William Zhou周道模 写到:
新奇的散文!标题似乎该是“偶遇”,不是“约会”。


这里的“约会”包含两层,指的是“有约不来”,“不约而会”之意。谢谢周先生指正,“偶遇”嫌太平淡。“约会”,方显一波三折~~里面的对话文字照实录用,但忘记了很多精彩的东西,此篇一年前就写成,我原想把它改成短篇小说,现在也搁下了 Very Happy 我觉得还是散文形式好些,可没有那个杂志能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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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览成员资料     上城北美枫文集
sfiawong ?2009-07-03 12:01:05?? 引用并回复


讀您這篇文像跟着到處逛,沒了目的地似足流浪漢的心情,你像領隊帶著讀者出遊,走向你的心路,如困加多一些特殊效果,可便成為一篇短篇小説了,頗特别的一篇散文..是外宿的日記吧!
新奇的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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